所以說,緬甸戰役(代號Buccaneer)會吹掉,基本上是邱吉爾阻擋;而邱吉爾於會中,與馬協爾所極力提倡OVERLORD(洛曼地登陸)唱反調。從邱吉爾傳中可看出,邱吉爾想從“鞏固”地中海後,再從義大利所謂納粹德國控制下的(underbelly軟肚皮)往上打;問題是,這登陸艇數量一直困擾這決策高層;給了甲就辜負了乙,所以剩下就是領導人的最高戰略作為戰爭走向來定奪。而緬甸,在英方眼中,覺得根本沒必要去守她;丟了也無所謂。所以開羅會議,基本上是唱兩個調:美方以太平洋為重心戰略,擊潰日本遠大於擊敗德國;畢竟有英國來擋。這日本不先搞定,美國沒東西來擋了。
邱吉爾於會談中,處處想轉移焦點,他下面軍事首長當然就登陸上岸地點弄來弄去,不外乎以搶得軍事物資多寡為標的。同時經常在被困住後一定要跟著美方走時,邱吉爾就來個“轉移目標”忽然提出要“拉土耳其”下水等等,看似無關緊要,他卻能說得頭頭是道的東西;最後他邱吉爾不做,他就是不做。這種伎倆美方是看破;但是因為羅斯福畢竟還是能被邱吉爾說服,所以美軍方也是因為大老闆意向造成不得不被英方牽著走。
史迪威於會中畢竟為位階太低,戰場又是被英方認為是:可有可無者,所以,層峰也不大理會,物資也不見得會(撥)下得來;說句笑話,老蔣要真不鬧,根本沒人會在意。
史迪威在日記中記述: 在德黑蘭時候“邱吉爾基本上是跟一隻狗一樣,在地盤邊緣到處拉屎(poops around the periphery…)”作記號,一直到史達林跟他說,你不可以 “這樣瞎扯”,最後,洛曼地登陸定案。為何史大林有這麼大影響?人家在史大林格勒將德軍整個第四軍都殲滅掉;三、四十萬部隊。目前為止,英國人、老美都還做不到。所以,打仗,不管你手段為何,打不贏就不對;不是麼?哈哈哈
這下老蔣回去後,因為老美要建B-29轟炸機機場,而且要建九個機場,這時候老蔣獅子大開口:五千萬USD;外加幣值匯兌1USD:20(中國貨幣)。後面是誰 "勒索",大家猜也猜得到。至於第一個機場,60天建好;其餘8個,(30天後也就是)90天內完工。這老蔣下面人是厲害,老美都服服貼貼。怎麼做到的?四川幾個縣,動員45萬工人,這九間機場內,四間有9,000英呎跑道,建造過程,完全沒有運貨卡車、推土機、壓路機,甚至連水泥都沒有。表層土壤來自千年以來種水稻土壤,大家肩挑手提到工地,至於機場跑道中間夾層部分,人力拉的壓土機來回拉將其壓平固定;鵝卵石來自溪底,人工推車拉過來;其上,輪流鋪以泥漿、碎石,而碎石是來自上千上萬婦女、小孩以榔頭敲出來的。整個工程僅有14老美(監工),90天後,機場全部大功告成。老美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後來史迪威與駐華大使Gauss與蔣協議,每月兩千五百萬美金作為支付維護機場等開銷。1943.12.20史迪威後來被老蔣授與全權指揮印度訓練軍隊:新一軍,史一天都等不及立刻出發到緬甸打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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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為什麼重要?不但是直接將戰略戰術物資運送進中國大陸入口處、通道,同時更能阻止日軍進逼印度、印度洋造成軸心國地理上手聯手的心理優勢。同時緬甸打通後老美可在中國大陸本土,可有建立轟炸日本本土基地選項,到時候,戰爭走向不就很明朗?
這時候老美新式航空母艦已下水運作,過去要靠部分英國人老舊驅逐艦護航等等已沒必要。這也意味著,我們老美根本不用靠你這不可靠英國部隊;這從開羅會議中,可看出端倪。同時開羅會議間美軍海軍陸戰隊已經於1942.11.29收復Gilbert Island,這也意味著可從此處以長途轟炸機直接轟炸日本本土,意味著,這是另一著棋,我們也可以不需要老蔣的中國大陸本土作為轟炸機地。我們老美可自己從海上直攻日本。懂得人就知道,老蔣籌碼早已急速流失。
史迪威回到緬甸後,也當然知道必須在雨季前盡速拿下緬甸。而地圖上看來,密支那(Myitkyina)乃首選,這是日軍緬甸重要基地,同時有機場。這時候兩軍,日本方面,由田中信一師長過去率領過18師,而18師就是擊潰新加坡英軍主力部隊,這個時時田中手下有五個師,兩個月內,急增為八個師來守護及進逼緬甸,同時加上其他反英緬甸雜牌軍等。而史迪威僅有22、38師兩個師,加上部分由印度抽調過來的30師。看起來是實力懸殊、優劣立判。
其實史迪威真正敵人,不是老日而是自己盟軍甚至加上自己老美部分軍人。這些人對以陸軍擊潰日本認為是天方夜譚,其實說穿了,英國人根本就從來沒打贏過日本,一直在退;可是英國人筆下、嘴上功夫厲害,正如作者Tuchman所說的,英國人能把自己“死”的部分說成“不但是活的,還是另萬人景仰”。這是我的解讀,詳見該書p.436,第二段;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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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圖可看出,為何史迪威要沿著Ledo路一路打過來,而密支那一定得拿下,原因很簡單,密支那日軍戰機基地威脅著過去盟軍從Dinjan、Dibrugarh出發飛往昆明路線,因為日軍騷擾襲擊,不得不採駝峰路線,因而運輸機機翼承受不了損失慘重。一旦密支那拿下後,盟軍補給昆明就輕鬆多了。史指揮的38、22師,以及從印度抽調30師(總共30,000~35,000中國部隊參戰)加上老美另組成的Merrill’s Maurauders (GALAHAD)三千人不到,從上圖淺綠色一路打下來,後終於奪下密支那,順便也把路修好,所謂後來的史迪威公路。
史迪威將指揮所搬到幾乎是前線地帶,搭個臨時竹屋、有時挖個窯洞就當指揮所,一切從簡之外,同時也享受不受各種公文、文牘騷擾專心打仗。因為他了解中國部隊一大部分跟英美軍人一樣,見到日軍心中畏懼三分;而實際上戰場的中國部隊僅有6團兵力。所以,他實施"以一個營中國兵力打日軍一個連",38師終於1943.12對日打了勝仗,而22師部分軍人將日軍頭顱插在竹竿上勝利遊行;這老美不知情者看到後大驚失色避之唯恐不及。戰爭勝利關鍵,美軍空投補給非常有效;而這來自史迪威下令叫空投人員親自進駐前線部隊,讓他們嚐嚐"沒補給打仗是啥滋味",空投準確度因而大大提高,立竿見影。同時後日落曼蒂登陸後,史迪威這一套也拿到歐戰場。另外一項,史迪威對中國部隊有最大怨言,就是中國部隊所相信孫子兵法內類似"窮寇莫追"部分也就是他"口袋戰術"剋星,甚為惱火。因為這樣就放走不少日軍,造成可能戰爭會曠日廢時。總之,打勝仗後,這些矛盾很快就化解了。但是,奪取密支那過程中,史迪威因顧及中方傷亡慘重,以致強制師老兵疲已經傷亡慘重的美軍部隊Maurauders守住密支那,以致招來美方軍人不少怨言,嚴重到:不顧美方傷亡之記恨在心。
這段進攻時間,英國人以及部分老美,像魏德邁所謂的全球戰略專家,均認為史計畫不可行,史迪威在印度開會時,碰到這批消極分子,心頭火一上來,當著一屋子將領: “當時(英國人)Clive帶著123人就征服印度,這間屋內,人數至少是123人幾倍”。當場鴉雀無聲。但是這不死心的消極分子,後來將這爭論一直延燒至華盛頓,最後羅斯福與參謀總部,將史迪威獨立出蒙巴頓指揮系統後,這才讓史迪威放手做事。當然蒙巴頓等人根本就不是打仗的,史眼中他是做PR的人,早分離早好。蒙巴頓這種人不能打仗,史迪威早有預感;同時當時奉命去華替羅斯福做開羅會議前,了解中方動向、準備的Hurley與蒙巴頓會晤後,也告訴史迪威,此人根本不想打仗云云。
英方起先除了敷衍老美之外,是不願意進攻緬甸,後來是因為日本已經向印度進攻,先打起來了,這下英方才急著被迫加入,最後派了6個師:5印度、1西非,加上3旅LRP (Chindits),由緬甸下方進攻。這時候蒙巴頓請羅、邱向蔣施壓,叫其出動Y-force;而蔣不為所動也不回話。羅大怒。一直到Hearn將軍告訴何應欽,你不動兵,那以後Lend-lease就沒了;這時候蔣才出兵y-force。哈哈哈…要知道後來可看出,老蔣做法是對的;要留著打共產黨。畢竟共產黨將急速崛起,正準備攻打國民黨部隊。想想看,你老蔣打贏緬甸老日,卻輸掉中國大陸治權給共產黨,這,划算麼?哈哈哈
1943.7.日軍敗撤緬甸,畢竟日軍傷亡高達80~90%,多為疾病與飢餓而不是戰死的,其中原來155,000部隊,死亡就佔了65,000。可是這下在中國大陸日軍,卻南下橫掃長沙、衡陽,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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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取密支那過程,史迪威盤算是,一面軍隊攻擊日軍開路,後面工兵等接著修路。這路況可說是糟糕已極,尤其是碰到雨季,上午修好的路下午就沖掉,晚上或明日就要重新開始,可是對老美工兵而言,這正是挑戰,反而被激將後更研發出新的修路工法,尤其是橋梁搭建之類等等。這,就是人家老美厲害地方;不贅述。
這工兵不是修路就算了,沒事還要打仗;像密支那奪取過程中一旦戰事吃緊,工兵還得拿槍作戰;當然效果不如預期這是因為工兵畢竟不是戰鬥部隊,訓練上不足之外,還有膽識也差,總之這些矛盾被史一一克服,畢竟史迪威永遠以身作則,身處離前線不遠。所以說他的部隊會打勝仗,這不是沒道理的。其實也很簡單,永遠帶頭衝,你那部隊即使沒訓練過,照樣能打;差別長官跟你在同一個戰壕,你這下不就是拚著老命打可不?
蒙巴頓剛開始,對史迪威逕自攻擊密支那日軍,非常憤怒;可是到後來看他打勝仗後,又開始想當好人來收割史迪威勝利,但自己英軍不成器,反而在緬甸下方戰事失利,所以搞到後來很難看,甚至邱吉爾也“垂詢關心”等等。嘻嘻嘻…記住,成功,一千個父母;失敗,孤兒。可是這放到老蔣身上,這是後老蔣看到史迪威打贏後,也想積極介入,放手讓y-force進入緬甸。
這下史迪威說話聲音突然大起來,老蔣除了虛與委蛇之外,就是不放權給史;即使答應後,第二天又反悔。要知道馬協爾在1944.8.7,晉升史迪威為四星上將(Full general),這還是,對蔣而言,毫無警惕。原因?顯然蔣知道羅斯福底線,羅斯福會在逼急狀況下,始終會尊重一國元首,給其所有方便,這也是為何史迪威最後會被調走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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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協爾在晉升史迪威為四星上將時候,也對羅斯福書面報告,提到史迪威一直以來堅持的建議:訓練好地面部隊,除了打通滇緬公路之外,再就是,能保護好機場,這樣,空軍才能有發揮餘地;顯然,這也間接將了羅斯福一軍,你不是曾經答應所有陳納德的需求,結果呢?
老日當時看緬甸戰役幾乎是徹底失敗後,發起代號ICHIGO(一號作戰)戰役(詳見:http://en.wikipedia.org/wiki/Operation_Ichi-Go),基本上是要將老美在華所有戰機機場攻陷或銷毀,陳納德這時候開始哇哇叫了,拼命叫史迪威以駝峰,現在是不必駝峰而由印度Dinjian過來空運物資,來充實其空軍作戰能力。但是,史迪威,現在是馬協爾,認為這根本不是解決問題辦法;這陳納德想靠空軍就搞定日軍“幻想”,老美在歐戰場也做過,根本行不通。那怎麼辦?想要中國陸軍實力,隔夜就增強,不是痴人說夢?問題在於,史迪威不旦打通滇緬公路,同時也訓練好印度x-force,問題是,軍隊人數不夠,其根本原因,在於負責檢(查)抽(調)兵源待訓練的何應欽,在史迪威眼中根本就不及格;所以,史迪威即使有計畫、有能力,這中方拿不出兵源給史迪威印度、雲南訓練基地去好好訓練,這不就是,說了也是白說?
那怎麼辦?不就是,華府強迫老蔣,手中所有兵權立即釋出給史迪威,讓他來調度當時中國戰場中國軍兵,不是說與日決戰,而是“防止日軍進逼威脅到陳納德戰機機場”而已?
這裡面一個重要思維,必須點破:當時若規規矩矩按照史迪威計畫,盡速訓練好y-force,加上x-force兵力,這不就是至少有符合60個美軍訓練規格的中國師可用?打老日,不就綽綽有餘?而陳納德,就偏偏不要;不能說是陳納德興風作浪,到處與史迪威過不去;實際上,不就也差不多:真的與史搶資源,幾乎翻臉?
老蔣,在這方面,因為與史不能相處,故意直接挑白了與史對幹,這不就是意氣用事到家了?這史迪威與陳納德的戰略、戰術觀點,你老蔣作為領導人,居然毫無分辨、遑論判定能力,實在也不夠當領導人麼?最後,一直要等到馬協爾,看到歐戰實際狀況後,判定:無地面部隊保護的機場,不堪一擊,這才馬協爾居然敢去“技術性頂撞”羅斯福後,於是指出中國戰場一條明路:強化地面部隊到能與日軍對抗地步?
早幾年,若老蔣、陳納德等,順著史迪威作法,這時候,還管你老日一號作戰也好、二號也罷;不是麼?
大家都知道,20-20 hindsight vision,後知之明,問題是,這些人都應該是軍事專家才對,可意氣用事後,不就跟個瞎子一樣?記得,人不要意氣用事最根本原因,就是:火氣一上來,不就是 “欲”令智昏了,那,還打什麼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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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迪威當時緬甸戰役勝利後,因中國戰場戰事吃緊,也規劃以25萬部隊,抵擋、進攻日軍,最後就是殺出一條通道至廣東,拿下海港以利美軍能從海上支援。當然因為有此計畫同時加上贏了不可能贏的緬甸戰役,於是羅斯福才會對蔣下“最後通牒”之類,你要不交出兵權,那就切斷你軍需補給等等;可是蔣這時候卻突然硬起來,非要趕史迪威走,最後1944.10.19,史迪威知道羅斯福要把他調走定案,他也到處拜訪老友,甚至與他過不去的陳納德敘舊,所謂好聚好散也。
這史迪威是夠意思,可是後來陳納德回美後,其報告內對其任務失敗,基本上還是歸咎史迪威作梗讓他不能發揮。這時候讓人想起來,當初為何老美正規空軍將領、主管等,會看不起陳納德那一套,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個人行事,若常常靠遊走法律邊緣而成功者,遇到真正挑戰,其勝算當然不大;畢竟便宜行事成習慣後,領導人就會因而自滿,失去判斷機會、充實自己、以備挑戰的最終能力。記住,這世界上成功的人,靠投機取巧者,鮮矣!不能說陳納德是,但從本書資料顯示,他的確是。
老蔣的苦日子,其實從他不能打就開始。這老美,尤其是國務院那批人,基本上他們對CCP的認知,CCP根本不是俄羅斯那種共產黨,充其量是土地革命者;同時CCP領導人等蠻有遠見以及PR能力,將老美媒體“伺候”得服服貼貼的;那當然美媒體報導中國現況時,自然會傾向以CCP執政,甚至兩黨政治這種一廂情願看法,替被困的美戰略、戰術找出路。
你不行,扶不起阿斗,那我老美就換人!這種思維,也就是老蔣真正後來會垮原因。老蔣不知道他真正後台,老美,對他的看法與期望到底是什麼。
至於史迪威,讀完此書後,我倒不覺得他有個性上問題、甚至與人相處問題;而是,史迪威太過於不在乎別人對他看法為何,他只對如何達成上級交代任務為第一;忍辱負重,還不見得是;而他是個喜歡做他真正想做的事的這種人。
人都有稜角,只是你有時候看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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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老美最擔心的是,日軍在華這一百萬人,即使日本本土投降,搞不好這一百萬日本軍人,據地為王,在中國本土打游擊仗,以後會是個大麻煩。所以參謀本部的意思,這一調要靠俄羅斯軍隊來幫忙打,畢竟老美意思就是,你俄羅斯也不容日本成為“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的“他人”可不?
羅斯福後來感嘆,他在雅爾達密約上,之所以對俄羅斯讓步,譬如說接收關東軍之後,還要給俄羅斯溫水港大連之類,種種不力於中國戰勝後條件,就是希望這讓步能讓俄羅斯積極進攻中國本土日軍云云;所以他心中這顧慮,造成他對俄羅斯讓步,不外乎中國那(當初是宋子文畫的大餅)90個美式裝備訓練後的中國師,始終不能成型。所以說,知情者是不能怪史迪威;想想看,你老蔣手中有90個這種能征善戰、美式裝備師,你老蔣會怕誰?這不就皆大歡喜?羅斯福顧慮沒了,老蔣也成為戰後四支柱之一;這不就好得、美得冒泡?哈哈哈…所以歷史之會作弄人,就在此。這個前提下,後日美方逼迫老蔣國共和談,其目的,就是要國共合作一同抗日;畢竟,日本在華軍力,你國共合作後,還是趕不走日本人的;至少,可以拖時間。
那怎麼辦?美軍跳島戰役進攻雖堪稱順利,可是塞班島之役,老日開始以自殺飛機,所謂後日神風隊這神風意思,就是說當初蒙古大軍從高麗渡海攻日,因為颱風緣故,日本得以保存不受蒙古入侵的“上天保佑天意”意思。這日本之所以難搞,這也是羅斯福及參謀本部之顧慮,同時,他們估計,美軍要登上日本本土,只少要傷亡一百萬美軍;這是非常駭人的事情。尤其是老美陸軍(海軍陸戰隊)等,始終是個大問題。這就老美傾向以長途轟炸機,而不是海軍陸戰隊等,來進攻日本的根本思維。
那史迪威這下被逼迫回美,這段時間馬協爾對史下封口令,讓史不得對外媒體發表看法;畢竟以史迪威個性,他很可能興致一來,會說出不利羅斯福當時選舉的話。
史迪威後來在麥克阿瑟麾下任職,史是四星上將,老麥1944.12被昇為五星上將,老麥說你史迪威愛幹什麼就想辦法去做,哈哈哈,我的解讀,老麥也不知道能如何用史迪威,同時二次大戰已近尾聲,原子彈一下去,日本就完了。這時候,老美重心又放到中國大陸日軍受降上去,史迪威在主持沖繩受降後,想去中國實地去看看,能幫得上什麼忙不;卻被老蔣拒絕,不讓他進入中國。
後來史回加州幹過第六軍軍長,1946.10.12夢中過世。病徵?胃長癌後來擴散到肝臟。老蔣亦在華舉行追思禮拜。但是後來即使多次老美來華,想來調停國共內戰,均失敗。而馬協爾亦來華想奔走調停,時間幾乎是一年,亦無功。
總之,回過來想想,史迪威可說是個,某種程度,比中國人要更中國人的老美,他做的事情,都是上級交付最重要、最困難更是沒人想做、敢作的任務;他一一達成。想想看,要是沒有史迪威在華這幾年,老蔣搞不好早就….哈哈哈
有人說過:歷史,永遠在重複自己。若不是,只是你沒慧根察覺而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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