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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淑美—010-1 (87)1998.07.24.五 11:50:04
△給淑美—010-1
淑美‥
還記得小時候，常會聽到、用到這麼一首「童謠」‥
「一二三，到台灣， 台灣有個『阿里山』；
阿里山上有『神木』，
我們明年，反攻回大陸。」
記得‥這好像是在玩遊戲，或者是玩跳繩時，所用的童謠吧!?
「民國八十七年六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名聞中外的「阿里山神木」，在伐木工人，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鋸割後，終於在「十二時五十三分」，應聲倒地啦！
這棵國寶級的阿里山神木，聳立在「海拔二千一百五十公尺」的高山上，是在「民國前五年九月間」（西元一九〇七年），被一個建造「阿里山森林鐵路」的日本技師，名叫〈小笠原富三郎〉的，在堪察路線時，所發現的。
阿里山神木，屬於「紅檜」樹種，粗估有已有「三千多年」的樹齡，被發現時，樹幹原有「五十二．七公尺」之高，胸圍直徑有「四．六公尺」，地上周圍，有「三十四．三公尺」，約為「二十一位成人合抱」，材積估計約有「三百六十八立方公尺」。
阿里山神木，在被發現時，仍是參天聳立，生機盎然，蓊蓊鬱鬱，十分雄偉壯觀。於是，日本人在開鑿阿里山森林鐵路時，特別設置「神木站」，以供上山的遊客，能夠欣賞神木的英姿，因此‥「阿里山神木」，便日漸享譽國內外。
然而，「樹大」不只「招風」，還會「遭雷擊」——天忌高樹也！在多次遭到雷擊之後，「民國四十五年六月七日」，發生最嚴重的雷擊傷害，神木起火燃燒；政府單位，獲悉神木起火時，隨即全力進行搶救，以蒸氣機車頭的消防設備援助，經過晝夜不眠不休的努力，方才撲滅了火勢，使得神木，又多「存在四十二年」之久，可惜，神木經過雷擊～火燒之後，內部中空，日漸枯死，只剩下「三十五公尺」高——嘉義林管處，便在神木枯死後，於樹縫間，放置盆栽，聊表「綠意」，以供遊客觀賞。
（神木遭雷擊起火燃燒，之所如此以受到當時的政府「重視」，據說是因為‥「民國四十二年一月三十一日」，蔣總統介石先生，「六十七歲」生日時，嘉義縣各界，在神木旁，興建一座‥「壽比神木」的「介壽亭」，作為「祝壽」之用。
既然「壽比神木」，神木要是因此燒死了、燒倒了，那就……
於是‥政府單位，聽到神木遭雷擊，起火燃燒的消息，便立即傾力搶救。）
隨著神木的枯死、碳化、腐朽，在「民國八十四年間」，阿里山的居民，發現神木的樹幹，有傾斜的跡象；在林管處，尚未進行搶救時，神木便於「民國八十六年七月一日」，清晨的豪雨中，樹幹縱裂一半，伏倒在鐵路上；此「災情」，震驚全國民眾，省林務局，事後，立即召開「阿里山神木研究處理會議」，研討對策，後來，便進行了「三次」大規模的問卷調查；然而，人多話雜，不同的意見，紛紛湧至，後經立委召開公聽會，及由農委會，成立專案小組，討論規劃，最終處理方式，是在「民國八十七年六月六日」，由土木專家，在現場會堪後定案，決定將尚存的樹幹放倒，讓神木回歸自然。 嘉義林管處，並定於「民國八十七年六月二十九日．中午十二時」，放倒神木。 （為策安全，鋸神木的工作，由砍樹經驗豐富的業者〈林文山〉，以「三十萬元」承包。）
許多地方耆老，以及森林鐵路的退休員工，還有想見神木「最後一面」的各地民眾，紛紛趕至現場，在工作人員，進行鋸割時，鏈鋸的隆隆聲，與飛濺的木屑中，觀看的人，無不傷感，顯露難過的心情。
照林務局先前的計劃，是希望能將鋸斷後的神木，慢慢的放倒，可是‥伐木工人，控制不佳，使得神木，在一聲巨響後，傾倒於地，還使得樹幹，在傾倒的衝擊力之下，碎成數片。 （資料來源，參見「自由時報」。）
寫了這麼一大篇，是為了「紀念」一下，這棵‥「享譽國內外～名留千古」的‥阿里山神木。
還有，是因為‥「民國八十七年六月二十三日 星期二」，阿文突然想到那棵‥「阿里山神木」，於是‥便作了一首「詠神木」的詩，詩曰‥
「自幼埋荒草，無人會說好，待至立雲霄，見者皆稱高。」
阿文聽到阿里山神木，被人「放倒」的「新聞」之時，不禁笑了起來，心想‥
〔如果三千多年前，阿文是個「台灣原住民」，偶然走到「小神木」旁，
坐下來休息～吃午餐；為了烤肉，於是‥便拿起「石斧」，把小神木給砍了，
好做「籤仔」；或是肉屑塞牙，很是難過，於是‥隨手一拔——
便把小神木，連根拔起，折成數段～剔牙——
呵呵！以後，那個〈小笠原富三郎〉，哪裡還有「阿里山神木」好發現呢？
今人，哪裡還看得到這棵「神木」呢？
阿文要真拔起了「小神木」，那還真的是‥「有眼不識神木」呢！〕
那天，之所以突然想到「阿里山神木」，是因為‥在後山整理菜園時，為了讓一旁的「野薑花」，還有菜圃，好讓野薑花跟菜，有足夠的陽光，於是‥便鋸倒了崁邊的幾棵雜樹。
由於園中，種了好幾棵蓮霧，加上崁邊的雜樹，使得野薑花跟菜，常在樹蔭之下，長都長不好，於是‥便將崁邊的雜樹給鋸了，使得野薑花跟菜，「重見天日」，能夠沐浴在陽光下——不過，連續好幾天的大太陽，水分不足，日曬過度，讓野薑花，枯死了一大片；菜有澆水，就長得很好。
阿文還一直掛念著，那被扔進「白色野薑花」花叢裡的「橘紅色野薑花」呢！
想說‥有充分的陽光，看看她會不會突然冒出來，帶來驚喜——可惜‥今年猶不見開花，想是真的「絕種」了吧!?
不過，另一邊，靠水溝的那片「白色野薑花」，阿文也扔進了許多「橘紅色野薑花」的塊根……然而，也沒見到她開花。
被鋸倒的樹中，有些是生長較快的灌木，還有「朴仔樹」，跟可做棟樑的「楠樹」，那些朴仔樹、楠樹，從十公分高的，到三公尺高的，全被阿文連根拔了起來，那些三公尺以上，到七公尺高的，也被阿文給鋸倒了。
阿文忽然覺得‥〔一棵樹，要「順利」地，長成大樹，還真是不容易呢！〕
楠樹、朴仔樹，往往會「丟下」幾千百顆的種子，然而，那些種子，能夠落在「合適」生長的土地上，還真是不多呢！能夠發芽～成長～茁壯的，就更少了——
要是身旁，都是高大的樹，那麼‥陽光、水分、養分，往往不足，成長就非常艱辛、緩慢；要是陽光充足、水分不足，往往就枯死了；
要是落在山溝裡，陽光不足、水分充足，往往就被雨後的大水，給沖得連根拔起，橫屍溝中；
就算是陽光充足、水分充足、土壤肥沃、空氣新鮮，生長環境良好，也會有蟲害、風災、雨災、地震，或是人為的破壞等等，使其「夭折」。
要是長在路邊、菜園、果園中，就會因為「鎮地」，或是「無用」，而被人給剷除掉。 （鎮地‥占地方。）
人有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其實‥樹木可以「與天地同壽」，而人生難得百年啊！
就算是樹木，好不容易地，長成了「大樹」，也可能會被砍去做建材、家具、雕刻，而不能「活下去」；或是喪生在「森林火災」之中；或是遭受雷電襲擊而斃命。
阿文家鄉，有五棵高大的朴仔樹，樹幹之粗，一人抱不住，高約有五十公尺，而其中兩棵，便是遭到雷擊，而一命鳴呼。
阿文家右側，就有三棵曾祖父所種的大榕樹，還有一棵高大的朴仔樹，跟一棵老態龍鍾的楠樹，樹幹上，長滿了蕨類、苔類等植物；左側，還有有一棵「童童如傘」的「九重吹」（九丁榕）呢！
對於「高大的樹」，往往受到人們的「喜愛」，乃至「尊敬」，要是加上一些「穿鑿附會」的靈驗神跡，恐怕還會令人燒香供養、酒肉祭拜、跪地祈求呢！
記得當兵時，有次到「台南佳里」去出差，就看到路當中，有棵大榕樹，看來實在是「防礙交通」，為什麼不把那棵榕樹，給移植呢？
因為‥據說是那棵榕樹「不肯走」，怪手要想「動手」挖，就會突然動不了，或是發生一些怪事，於是，只好把他留下啦！
（「木柵」往「深坑」的路上，也有一顆「石頭公」，因為「石不轉」，只好「路轉」了。 註‥「台南佳里」，在路當中的那棵大樹，突然想不起來，是「榕樹」，還是「茄苳」，若有錯誤，但請指正！）
世上的樹，何其多呢？ 每棵樹，都會努力的「往下紮根、往上生長」，然而‥有多少樹，能夠幸運地，長成「大樹」，成為「神木」呢？
又有幾棵「神木」級的大樹，能夠成為「名樹」，受人喜愛、受人親近、受人尊敬、受人崇拜、受人紀念呢？
（「名樹」不一定是「神木」，而「神木」也不一定會是「名樹」也！）
阿文倘若「萬壽無疆」，那麼‥就會看到世上的樹，生生死死，就算是「萬年大樹」，也將如同「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吧!? 而人，亦如樹般，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好像「霓虹燈」一般，閃閃爍爍～爍爍閃閃……
（活一萬年的樹，未必會是「大樹」；而「大樹」，也未必已活「一萬年」。）
「大樹」之所以受到人們的「喜愛、尊敬、崇拜」，想是因其「年高歲老」，卻猶「長青」吧!? 《莊子．逍遙遙》中，有這麼一篇「故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奚以知其然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大年也！
而彭祖，及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小年、大年】 壽命短、壽命長。
【晦朔】 月初為晦、月末為朔。晦朔‥指一個月的時間。
【蟪蛄】 寒蟬，春生夏死、夏生秋死。
【冥靈】 冥海靈龜。
所以‥「長生之物，便成寶物。」
看看那些黃金、鑽石、寶石、化石、水晶、石油等等，都得經過，幾千萬年的「壓縮」，才得以形成，故為人所「珍貴、喜愛」。
咱們中國人，不是一向有‥「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之說嗎？
大概「年高歲老」，其「見識便廣博、經驗便豐富」吧!? 乃至耆老者，「德高望重」，故為人所喜愛、親近、尊敬、景仰、崇拜吧!?
不過，《論語．憲問十四》，篇中——
子曰‥「老而不死，是為賊。」
這話，常被拿來「侮辱」老人家。然而，說這話，是必須要有「前提」的——
原壤夷俟。
子曰‥「幼而不遜悌、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以杖叩其脛。
〈原壤〉是孔子的舊交。
有天，孔子去找原壤。
原壤伸開兩腳，作成簸箕形，蹲在席上等待。
孔子看他如此「沒禮貌」，便叫道‥
「你年幼不知謙順、孝悌；長大成人，又沒有一點善行，可讓人稱述；
現在老了，還不死掉，真是個無禮害俗的賊啊！」
孔子說著，便用拐杖，打原壤的小腿。
大凡「年高歲老」，也有「無福少德」，或是「無知少識」者，此輩則不得人‥「喜愛、親近、尊敬、景仰、崇拜」，還會令人厭惡、疏離、鄙視呢！
真是扯太遠啦！還是回到，阿文所作的《詠神木》一詩吧！
「自幼埋荒草，無人會說好，待至立雲霄，見者皆稱高。」
這詩，還真有得「體會」呢！
大凡，每棵樹，都會想長成「高大的樹」吧!?
小小的種子，落在土壤裡，努力的，吸收水分、養分、空氣、陽光，發芽～成長，鑽出地面，然後，「向下紮根、向上發展」，努力的成長～茁壯……
被埋在荒草中的小樹，就算是他「未來」，會長成「神木」吧！卻也少有人，會去注意他，刻意地、用心地，去「栽培」他，還有可能，因為人們「不需要」，或是嫌他礙眼、鎮地，而隨手將他給除掉了呢！
試問‥「阿里山神木，在他小時候，人們為他，做了什麼貢獻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正因為「阿里山神木」，從小就沒人理、沒人睬、沒人管，他才有「機會」，長成「神木」吧!? 要不然，神木若是「晚生」了兩千多年——唯利是圖的人們，發現有這麼好的一棵「檜樹」，想是早就把他給砍了，拿去當建材，製造高級家具、雕刻作品了吧!? 還能放過他，讓他有機會，存活三千多年嗎？
有時，倒還真覺得‥人的成長，也像是樹呢！
想想那千百顆落在地上的「果實」，落在地上，有機會發芽～成長的，沒有幾棵，而能夠經歷種種天災人禍、蟲害，而「辛苦」成長～茁壯的樹，又更少了；要能夠長到「神木級」，那就更難了。
而小孩子，要長大～要成為名人、偉人，也還真是不容易呢！
大凡，每個小孩，都有崇高的理想、抱負的——
人，常是在發現‥自己無法成為名人、偉人之後，才甘願退而久其次，做個凡夫俗子。
有語謂‥「平凡即是偉大。」
阿文看來，這不過是‥「自欺欺人」，或「自我安慰」罷了！
實際上‥「平凡是平凡、偉大是偉大——
一個人，有其平凡之處，也有其偉大之處；
平凡多的，就是凡人；偉大多了，就成了偉人。」
（然而，在每個人的「宇宙人生」裡，
「自己」永遠都是「主角」，別人都是「配角」，
自己永遠都是「唯我獨尊」的——
「在我的世界裡，我是不平凡的。」）
想想那成千上萬的精子，奮力地，在陰道中，「『泳』往直前」，卻只有一隻精子，能夠「脫『影』而出」，跟卵子結合，真是所謂‥「一將功成萬兵亡」啊！
而十月懷胎之中，還可能被墮胎，或是流產，或是因早產而夭折。
順利「呱呱落地」的，還有一大堆什麼‥「腸病毒、日本腦炎、登革熱」的，等著要加害他呢！
幼年、童年時，還有一些「不是的父母」，不知如何養育、教育子女，而予以「虐待」，造成其身心、人格的損傷；或有一堆歹徒、色狼，在一旁「窺伺」，找機會綁架勒索、強暴傷害…… （「虐待」包括‥語言、肢體、心理、精神等。）
青少年們，也有一些無法「自我肯定」的，找不到生命的意義、人生的目的、生涯的方向，或受不了壓力、或禁不起物質誘惑、或被惡友牽引，而「自暴自棄、自甘墮落、自毀前程」的。
及其壯年，則必須為生活、為事業、為家庭、為子女……而辛勤勞苦地工作、經營，總得戰戰競競、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則「一步錯，步步錯」，乃至「一敗塗地」，而「一蹶不振」，或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到了老年‥
即使「金玉滿堂」，卻也買不得健康；
即使「兒孫滿堂」，卻也替不得病痛……
而「一切世間成就，終不得抵死也！」
有多少老人，活得「不知所云」、活著在「等死」呢？
人生的過程，生命是在「呼吸之間」；生命的過程，老～病而死之外，還有天災人禍，會使人「橫死」；能夠「壽終正寢」的人，還真是難得呢！
而能夠成為名人、偉人，名留千古、流芳萬世的人，就更難得了。
（註‥名人，未必會是偉人；而偉人，也未必會是名人。）
人人，都想要（至少「曾想要」）成為「名人、偉人」吧!?
父母會「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子女也會「望自成龍、望己成鳳」吧!?
好吧！換個「說法」好了！
「自幼埋荒草，無人會說好，待至立雲霄，見者皆稱高。」
能夠「慧眼視英雄」的人，還真是難得呢！
「小子」，常不得人「尊敬」，別說對小子「敬禮」啦！
就是對小子「尊重」，也很難得哪！
大人常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要小孩「乖乖聽話」；
市面上，一些「親子教育」的書，多是‥「如何教導孩子，乖乖聽話」——
阿文還真希望，能夠看到，有那麼一本‥「如何聽孩子說話」的書呢！
阿文每見那些「讀經班」的老師大人們，每每「強調」讀經的「重要」、讀經的「好處」，苦口婆心、用盡方法的，去鼓勵、誘導小朋友「讀經～背經」。
而小朋友們，經過一番「調教」之後，果然‥「子曰～子曰」的，朗朗上口，倒背如流。
阿文心裡，不禁笑道‥
〔人們常見聖賢之道、常聞聖賢之道、常言聖賢之道、常論聖賢之道、
常教聖賢之道……然而，幾千百年來，幾人成了聖賢呢？〕
（阿文還不是喜歡‥如此「高談闊論、長篇大作」乎!?）
想想，未免覺得好笑、覺得無奈、覺得悲哀呢！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教聖賢之道、不親聖賢之道的話，世人豈不更慘乎？
而一大堆小孩子，被父母叫去學英文、學作文、學電腦、學數學、學音樂、學才藝……可是幾人，成為文學家、數學家、音樂家、畫家……成為「名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都不教、不學的話，豈不是連一點機會，都沒了嗎？
〈愛迪生〉，小時候調皮搗蛋，沒人說他是個「好孩子」，長大反而成為一個發明家呢！
〈劉邦〉年少之時，喜歡打架鬧事，見者無不嗤之、鄙之，頭痛不已；誰會料到，後來他竟然當皇帝呢？
別說‥我們「國父‥孫中山」先生，偉大不堪——其年少之時，也有「迷糊荒唐、調皮搗蛋、為非作歹」的時候吧！
就算是螢光幕裡、舞台上的「『名』星」，看他們的「成長故事」，也是一把辛酸、一把眼淚的，辛辛苦苦地，爬上「檯面」，才有「風光」的時候。
所以說‥親愛的父母大人啊！別「輕視」孩子！別說孩子不好！別放棄孩子！誰知‥一棵小小的幼苗，未來會不會長成大樹～長成神木呢？
待至立雲霄，見者皆稱高——
俗話說‥「十年寒窗無人識，一舉成名天下知。」
過去，那些「寒窗苦讀」的學子們，往往得不到外人的幫助，甚至受盡欺辱，可是，等到他「一舉成名」之時，以前曾瞧不起他的、欺辱他的，就會頓時「如蟻競蜜、若蝶趨花」般的，一湧而至，恭賀的恭賀、稱讚的稱讚……乃至巴結、奉承的，個個都成了他的「親朋好友」。
世態，何其炎涼呢？
阿文但為詩道‥「世態本炎涼，見聞莫感嘆，小子應立志，為人當自強。」
阿文常謂‥「助者，有『順助』、有『逆助』也！」
諺云‥「玉不琢，不成器；鐵不打，不成具。」是也！
阿文有話說‥
「順境使人成長、
逆境使人茁壯——
不用避免苦難，
只願自己‥
更有力量！」
孩子們！當自勉勵哪！ 俗話所謂‥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英雄不怕出身低、好漢不怕時運磨。」
要長成大樹～長成神木，雖然不容易，不過，總是「有機會」的——
最重要的是‥不自棄。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放棄你，那也沒關係，只要能「不自棄」，這就是最大的「本錢」；若自棄，那就什麼都甭談了！
不論「結果如何」，總要「堅持到底」，才有「成就自我～自我成就」的機會與時候哪！
阿文
(87)1998.07.24.五 11:50:04
信封中，所附之種子，為〈紫茉莉〉，俗稱〈煮飯花〉，會在黃昏至清晨時開花。此中，共有「白、黃、櫻紅、桃紅」四種顏色，但能播之，運氣好的話，今年還來得及看她開花，要不然，就等明年，才看得到了。
此花，到了冬季，枝葉會枯死，不過，塊根猶存，待至春來，又復發芽，別以為花死了，就把花盆給扔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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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4.07.08.一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劉淑美_010-1。1998.07.24.五 11:5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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