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無的我被利比多閹割故&我被同志強姦者,空空無的我即根本的沒有我。然而,為什麼根本的沒有我呢?即我被利比多閹割了。但是,這樣的論點,能成立嗎?我被同志強姦者,前面的我是被利比多閹割了,此處的我被同志強姦了。更重要的是:被同志強姦的感覺非常的不好,真的非常的不好。因為:嬰孩的哭叫和慾望的誕生,每個主體的確立和構成過程,不可避免地,都是一個性別身份的確立過程。麥凱布說:精神分析學所關心研究的,是每個細小的人體如何轉變成為一個男性或女性的主體,從而能夠在社會上立足的這個過程。這個轉化過程的一項重要的特徵,就是每個人將自身屈從於語言之下,將自身放進一個差別的世界中的這個過程,而在這個屈從和放置的過程中,具有決定性作用的一項因素,就是對兩性差別的體驗。如果我們從一個細小的嬰孩開,我們就可以作出這樣的假設:在某些身體的自然條件之下,嬰孩會感覺到了一種對食物的需要,這項需要會引致一項哭叫的行動。而這項哭叫,又會通過母親餵奶的行動,導致這項需要的消失。但是,如果這項哭叫在最初的時候只是一個簡單的訊號,那麼,嬰孩將這個訊號同導致需要的消失聯繫起來的這個程序,又會將這個訊號轉化為一個符號,也就是說,將之轉化為一個標記,而這個標記只能作為有別於不哭的這樣的一種情況而存在。一個符號是要由它的對立面來界定的。就這個條件來說,哭叫這個符號只能存在於一個表達意義的連鎖程序之中,而作為哭叫的對立面的不哭叫的這個不同的符號,也就不可避免地成為這個連鎖程序的構成部份了。因此,如果哭叫這項行動是作為向著另外一個人而發出的一種有意識的要求。那麼,它就必然會引發起一個不受主體控制的表達意義的連鎖過程,從而打開了潛意識的世界,打開了慾望的世界。因為,哭叫的一刻,也同時引發了不哭叫的一刻,而這不哭叫的一刻又會再引發起哭叫的一刻,周而復始,形成了一個無限的連鎖過程,而這個過程是不能在其中任何的一個點上予以中斷的。因此,當哭叫成為一個符號之後,通過要求的途徑而使到需要消失,這個過程並不會就此解除了需要以及令需要消失的這個連鎖經驗。反之,這項經驗會成為了一種記憶。如果我們再看看嬰孩的這個例子,我們就可以注意到,表達意義的這個連鎖過程的存在已經清楚表明了,在嬰孩不哭叫和感到滿足的這一刻,哭叫以及對消除需要的要求這些成份,也是同時存在那裏的。通過語言(符號)的這個運用程序,嬰孩實際上是將自己判處入一個永恒的追求滿足的世界中,而這種滿足,它只能在死亡的時候才能夠掌握得到。這個嬰孩將永遠無法滿足到由語言所生產出來的這項東西:慾望。(梁濃剛著:《回歸佛洛伊德》,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89.1.16初版,頁85-89。)案:這樣的說法,佛洛依德、拉岡、心理學及精神分析乃將生命本能、認知、溝通、判斷與認同或否定混淆了,尤其是反省與超越或精進或純熟或複習積累而非進步,更尤其是超越而出的呈現創意、創造力及原創力,性德自我由是呈現而不朽焉,不朽於歷史國家、不朽於文化存有矣。補充:佛洛伊德的Fort/Da遊戲個案研究:男嬰將物件拋到其他的地方去,令到它們不見了,是宣洩一種壓抑了的不滿,是替自己報復(母親離開自己)的一種表現。佛洛伊德認為,男嬰將玩具扔掉,按照上面的這個宣洩不滿的講法來理解,具有了這樣的意味:好吧,你走好了!我不需要你。我親自送走你。我們知道,其他的兒童也有類似的行為表現,通過拋擲物件而宣洩他們對人的怒意。嬰孩用另一件物體來代替或象徵他所失去了的心愛對象(母親),嬰孩與母親的這個雙重關係,父親對這個雙重關係的介入,正是圍繞著以上的各種成份,拉康提出了他的鏡像階段講法,逐步建立起想像的、語言的、真實的這三個精神領域的秩序,並以此為基礎,發展出一套新的主體理論。(同前,頁94-96。)此段的論點,實係荒謬的說法,他只是本能的運動而為意識活動,尤其是躲貓貓的寓教於樂。頂多能說的是:安全感的意識與預測訓練。就此,腦部的訓練即行開啟,此之謂自然發展也。其後,乃為啟蒙而覺醒,超越覺醒而為覺悟。覺悟,我乃再生、新生或真生也,自我這才呈現矣,佛洛伊德及拉岡即最好的例子。否則,佛洛伊德及拉岡到底在說什麼呢?佛洛伊德及拉岡的話,絕對是意識的話而非夢話或囈語!拉康的鏡像階段論:嬰兒六個月大至十八個月大這段期間在鏡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經歷,鏡像階段是一個關鍵性的時刻,是每個人的自我初步形成的階段。嬰孩通過鏡中的這個同類者的影像或者說是他自己的鏡像,而掌握了一種完整的人體形式,是在一個想像(本質主義的掌握)的層面上,認同了鏡中的這個影像。鏡像階段的要點:一、嬰孩將自己等同為鏡中的影像,初次掌握了一種完整的軀體感覺。鏡中的影像,按照嬰孩本身的動作而作出反應,嬰孩對這個鏡像產生了自戀的認同。二、嬰孩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但實際上,這只是一個鏡像,而非他真正的身體。嬰孩將自己認同為一個對象,這個認同的過程,因而是建立在一個錯誤認知的基礎上。三、嬰孩在鏡中看到了他四周熟悉的家庭環境,他看到了自己的鏡像,也看到了抱著他的母親的鏡像。用拉康的講法,嬰孩從自己的鏡像身上看到了他的異己,同時還看到了另外一個異己(母親的鏡像)。而這第二個異己,則使嬰孩確實肯定了這第一個的異己。四、這個鏡像階段,總的說來,也即是自我初步形成的階段。對拉康而言,自我並不等於主體,嬰孩要從想像的階段過渡到語言的階段,他的主體性才會建立起來。又,佛洛伊德全面闡釋閹割情結這個概念的一篇文章,是他在1924年所發表的伊底帕斯情結的結束。對當時的佛洛伊德來說,閹割情結毫無疑問是結束每個男孩的伊底帕斯情結的關鍵因素。在文章的開首部份,佛洛伊德這樣說:在孩童早期的性慾生活階段中,伊底帕斯情結這一主要現象所佔據的重要性,現在變得越來越明顯了。在這個階段之後,這項情結就會開始結束。我們會說,這項情結會受到壓抑,並跟著進入它的潛伏期。但是,究竟是什麼因素導致伊底帕斯情結的結束呢?佛洛伊德接著指出,這個時期的孩童,其性慾發展已經進展到某種成熟程度,其生殖器官已經佔據了主要的地位。可是,這個生殖器官卻只是男性的器官,或者,更正確地說,只是男孩的陰莖。這個時候,女性的生殖器官仍未被發現。男童在這個佛洛伊德稱之為陽具階段的時期中,對自己生殖器官的興趣,表現在他經常的把弄它,以及表現在某些經常撒尿弄濕了被子的事例上面。正是這些行為,導致了男童身邊的成人對他作出閹割的責罵和威脅。但是,在這個階段的男童並未真正相信這種恐嚇,也不會真正聽從成人的命令。佛洛伊德接著說:這個男孩還要經歷一種新的經驗,才會開始接受他可能會受到闡割的這一可能性。那麼,這種新的經驗指的又是什麼呢?佛洛伊德這樣說:對自己擁有一具陰莖而感到自傲的男童,遲早會有一次看到女童的生殖器官的一個部位,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會深信不疑,一個基本上和他相像的人類,是可以沒有陰莖的。正是經歷了這項觀察,他會失掉自己的陰莖,才變成了是一件想像得到的事情,而閣割的威脅才能發揮它的推遲了的影響作用。顯而易見,閹割情結一旦出現之後,這個男童的伊底帕斯情結就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佛洛伊德說:伊底帕斯情結為男童提供了兩種令他感到滿足的可能性,主動的或被動的。他可以採取男性化的表現,將自己放在父親的位置上,像他父親一樣,同母親進行交合,在這種情況下,他很快就會感覺到,父親對他構成了一種障礙。或者,他會將自己放在母親的位置上,爭取成為父親所愛的對象,在這種情況下,母親就會成為一項多餘的成份。但是現在,佛洛伊德指出:男童接受了閹割的可能性之後,認識到女人是遭受了閹割的人之後,伊底帕斯情結所提供的兩種滿足,可能性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自此之後,佛洛伊德認為,男童的超自我就會發展起來,接管了父親的嚴厲特性,將父親對亂倫的禁制內在化為永久性的條件。(同前,頁215-216。)在此一意義下,拉康的語言學意義,這才拉進到意識、精神與生活世界中,其特別透過語言攜帶規矩(原則、邏輯或文法)而形成世界也,尤其是生活世界。在生活世界中正常的過活與開拓希望,這就是生命與學問的意義,讓活著與開拓利涉大川,吉無不利也。就上述分析悉,儒家和佛洛依德及拉康,迥然不同矣。因此,陰莖被閹割及被同志強姦,很讓我不舒服也。蓋,認識自己,我們誰像佛洛依德或拉康說的認識自己呢?既使這般的認識了自己,鏡像階段的自己,有誰還記得清楚呢?既使記憶清晰了,沒有伊底帕斯的他者,不正成了拉康的分裂主體嗎?分裂主體,如何能免疫於大他者的閹割呢?亦即:蘇格拉底的認識你自己,如何可能呢?尤其是懷疑論者「我們根本的不存在、我們既使存在了亦不能認識自己、我們既使認識了自己亦無法相互認識」的質疑。那麼,我們、我?到底是什麼呢?如何能認識呢?誠如康德說的物自身不可知而預設之嗎?看來,只有正反合的黑格爾了。但是,絕對精神更易造就自我絕對化如希特勒及毛澤東等,看來我們確實根本的不存在了。科學,更證明了它。因此,利比多的合法性超越了前述的論述。重點是:榮格的集體意識否證了利比多。更重要的意義是:傅柯說實話。看來:認識自己,誰說了實話呢?說實話的人,即蘇格拉底說的:未經反省過的人生,是不值得過的生活。嬰兒哭叫、躲貓貓,是不值得過的生活嗎?夢話、囈語、小說才是我嗎?其實,還是我思故我在、建構實在論,夢話、囈語、小說或繪畫等都是我的思之實在建構也,更重要的意義是夢話、囈語、小說或繪畫等都是我的特性或本質實現了。就此,我的特性或本質,當是我們該認識的對象了!然而,它空空無啊:(故,它自然的發展了心,繼為自覺的學了,進而覺醒的志學焉,終而下學上達的不慍而人立人達覺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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