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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4 11:56:57| 人氣8,878|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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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歷史: 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

 
閱讀歷史: 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

作 者:章詒和 女士
章伯鈞的女兒。1942年生於重慶,中國戲曲學院畢業,現為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

內容簡介 :
這本書是作者對往事的片斷回憶,但它不是完整的回憶錄。往事如煙,往事又並不如煙。作者僅僅是把看到的、記得的和想到的記錄下來而已,一共寫了六篇,涉及八個人。這些人,有的深邃如海,有的淺白如溪。前者如羅隆基、聶紺駑,後者如潘素、羅儀鳳。他(她)們有才、有德、有能,個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作者憑藉自己獨特的人生經歷,深切的體驗觀察,出眾的文學才華,刻畫了當代幾位著名人物的性格和命運,為歷史留下了珍貴的側影。如此厚重的文學,實不多見。發噱處令人噴飯,艱厄時使人鼻酸,深刻處讓人心靈震撼,相濡以沫時又令人眼眶濕潤。既具較高的文學價值,又足稱“以史為鑒”的教材。
 
目錄:
導讀 煙霧繚繞中的真人實事 文/林博文
自序
正在有情無思間──史良側影
兩片落葉,偶爾吹在一起 ──儲安平與父親的合影
君子之交 ──張伯駒夫婦與我父母交往之疊影
最後的貴族 ──康同璧母女之印象
斯人寂寞 ──聶紺弩晚年片斷
一片青山了此身 ──羅隆基素描
附錄 越是崎嶇越坦平
 
 
閱讀歷史: 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

作者專訪
章詒和:我會繼續寫下去   
幾天前,正在香港中文大學作訪問學者的章詒和在該大學的圖書館中接受了記者的電話採訪,雖然她說得並不多,但是此舉卻十分出人意料,該書責任編輯王培元連聲驚呼:“你肯定是出書後採訪到章詒和的惟一一人。”
  
電話中章詒和的聲音柔和親切,但卻掩蓋不了她言語的力度與豐富的涵義。章詒和說,從1979年開始,也就是她剛剛出獄後,就開始寫作這本書中的文章。書中記述的歷史人物曾經鮮活地出現在她的生命之中,拿起筆來寫他們,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想所感寫下來,是一件太自然的事情。
  
近幾年來,國內學人對20世紀中國歷史的變遷、中國現當代歷史人物,特別是一些文化人的命運與人格,已經有了進一步深入的了解和反思。但是還沒有人像章詒和這樣,曾經真實地面對過當事人,並了解了一些鮮為人知的內情。帶著自己的直觀感受,觀察著父親母親與這些人的恩恩怨怨,她筆下呈現出的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時代生態現象。
  
《往事並不如煙》是一本被我盯了兩個多月的書,從上個月圖書正式露面之後,我就一直惦著聯繫作者做專訪。但聽說,自從這本書出版後,作者章詒和就不再接受任何採訪。她認為作者寫完書後就做完了該做的事,剩下的由讀者自己去讀、去品味就足夠了。到目前,被她推掉的媒體邀約就有十多家,被出版社擋駕的則更有幾十家之多,就連做人物訪談頗有名氣的鳳凰衛視都被謝絕了兩三次。
  
由於經歷《往事並不如煙》中所記述的人物往事時作者尚年幼,事隔多年後卻呈現出這樣見字如面的描刻,也難怪有人會懷疑書中內容的真實性———書中的細節和對話,是作者全憑記憶還是參考了資料,抑或還有文學加工的成分?對於這種質疑,章詒和說,在寫作時她確實參考了一些資料,既有書面的也有錄音。但這些資料並不是現在市面上公開的東西,而是一些私人珍藏的、不方便說明來處的東西,不過她寫作更多依靠的還是自己的記憶。“不要忽略當時我生活的環境,在那樣一種極端孤立的環境下,記憶是比日記或書信更加穩妥地保存社會真實的辦法。”章詒和說。
  
現在,章詒和繼續潛心於寫作,但她拒絕透露她還將寫哪些人哪些事。她說:“我拿起筆,是在為自己尋找繼續生存的理由和力量,拯救我即將枯萎的心。很多事我都不想說,也不會說,我已經60歲了,時間有限,我惟一可以說的,就是我會繼續寫下去。”
 
目錄:
正在有情無思間——史良側影
我一向認為人老了,簡單的衣食住行,都是無比的沉重與艱難,他們的內心自不會再有熾熱之 情或刻骨之思。但我面前的史良,以憂傷表達出的至愛,令我感動不已。當我跨入老齡,生活之侶 也撒手人寰的時候,史良的涕泣和那方白手帕的記憶,便愈發地生動起來,也深刻起來。是的,脆 弱的生命隨時可以消失,一切都可能轉瞬間即空,歸於破滅,惟有死者的靈魂和生者的情感是永遠的存在。

兩片落葉,偶爾吹在一起——儲安平與父親的往來
走在曲折的小徑,便想起第一次在這裏見到的儲安平:面白,身修,美豐儀。但是,我卻無論 如何想像不出儲安平的死境。四顧無援、遍本鱗傷的他,會不會像個苦僧,獨坐水邊?在參透了世道人心、生死榮辱,斷絕一切塵念之後,用手抹去不知何時流下的涼涼的一滴淚,投向了湖水、河 水、塘水、井水或海水?心靜如水地離開了人間。總之,他的死是最後的修煉。他的死法與水有 關。絕世的莊嚴,是在巨大威脅的背景下進行的。因而,頑強中也有脆弱。

君子之交——張伯駒夫婦與我父母交往之疊影
有人說:收藏古董,好似留意和觀賞月色,古往今來的月色。可如今,收藏不再是個單純愛 好,它還是個一夜致富的行當。於是,張伯駒的價值便更多地體現在獻寶上了。我不這樣看。他的一生,比捐獻的文物生動得多;他的為人,更比國寶珍貴。我和他相處,感受到的是人的氣息 和光澤。而這,才是永恒的。

最後的貴族——康同璧母女之印象
我想,這些昔日貴族活在今天,日子太難,心也太苦。康同璧常說自己的處世原則是“以不變應萬變”,然而,現實卻在逼迫她們做出“順適”。出於教養,也出於經驗,她們的“順適” 往往表現為一種不自覺其努力的努力……努力的核心內容便是:忍。在雲詭波譎、世事不勝其變幻的年頭,誰都得忍。普通老百姓,以其渺小而忍。那么,康氏母女所代表的老派家庭的忍,又體現出什么呢?是閱曆太多、見事太明的無可奈何?還是抹殺自己、無損於人的智慧生存?
 
閱讀歷史: 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
 
不該忘卻的往事: 讀《往事並不如煙》
往事如煙是人們在感嘆歲月的流失,記憶中的舊事就如同一縷青煙漸漸地遠去了,漫漫地模糊了,最終消失在人們記憶的深處。但是並非所有的往事都會如此輕易的消散,隨著時光的流失,有些往事卻漸漸地在心中沈澱下來,化為了一縷揮之不去的青煙,永遠縈繞在心靈的深處。這股青煙時時在熏烤著心中的傷口,時時在觸動著傷者的靈魂。於是,“往事並不如煙”就成為了章詒和女士的回憶錄的書名。“寂靜的我獨坐在寂靜的夜,那些生活的影子便不期而至,眼窩裏就會湧出淚水,提筆則更是淚流不止,毫無辦法,已成疾。”這是章詒和女士寫此書時的心境。
  
作為中國頭號右派章伯鈞的次女章詒和目睹了生活在其父母身邊的這些朋友們的起落沉浮,鮮明的個性,悲壯的場景,真誠而有所克制的筆墨間呈現出歷史的真相與個人的感受。讀這組文字,我們可以感受到她寫這段文字時,那雙顫抖著的手和那顆顫抖的心。透過用淚水鑄成的文字,感到的是徹骨的寒氣。沉重間讓我們思考,迷惘間讓我們沉思。我們為何無法避免這場悲劇?我們又為何能如此輕鬆地忘掉這場悲劇?章詒和在《往事並不如煙》中以晚輩的視角講述了六組她父母友人的經歷,這些人物同樣也是她自己的友人。他們分別是史良、儲安平、張伯駒夫婦、康同璧母女、聶紺弩和羅隆基。
  
作為歷史上著名的“七君子”之一的史良有其鮮明的個性,在章詒和的眼中她是一位高貴而美麗的女性,是一位她從心底裏感到崇拜的長輩。這位反對國民黨獨裁的鬥士,卻在反右鬥爭中保存的只是一個鬥士的姿勢,而失去的是鬥士的那種正義感。原來與章伯鈞私交甚篤的史良,一夜間就成為了揭發與批判的章伯鈞的勇士。幾天前作為朋友之間的心裏話,也成為了史良手中的炮彈。史良在民盟會議上的發言擊中的她昨日的友人,因為章伯鈞的確沒有想到這發要命的子彈竟發自於他極為信任的史良之口,神情沮喪的他對此事只說了 “她很有準備” 一句話。如果說史良在決定開口之前,真的如章詒和的母親所言“先要接受良心的考驗”的話,可能也就沒有了這番發言。這種人物角色的轉換當時不只是發生在史良一個人身上,許多人都極為自然地,在不由自主地轉換或調整自己的角色。那是一個心靈高度扭曲的時代,扭曲了心靈已分不清真偽與善惡了。
  
儲安平的才華在主編《觀察》時就展現出來了,眼光敏銳,筆鋒犀利,出語驚人。這位對於民主極為向往的知識份子,命運再次提供了他一次施展自己才智與思想的機會,那就是他任總編的《光明日報》。幾個月的時間對於一位報人來講是極為短暫的,但就這幾個月的時間裏,儲安平得心應手,他的各黨派之間應相互平等的民主思想不斷地放出了亮光。而似乎又是命中注定了他的思想要成為遠方的一顆孤星,如同他自己,消失在人們視線所不極的遙遠。儲安平帶著他的思想走了,走得無影無蹤,以至於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已漸漸地忘記了他清醒地所講的那些話。這位人類思想的先行者,卻成為時代的失敗者。
  
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有些話正是因為常說,人們才忘掉了它本來的內涵。在章詒和的眼中與張伯駒潘素夫婦的交往是真正含義上的君子之交,與這對夫婦的交往始於章伯鈞被打成右派之後,為了給章詒和找一位繪畫老師,章伯鈞父女叩響了張伯駒夫婦的家門。在對於右派人們連躲還來不極的年代,潘素卻熱誠地收這位中國頭號右派的女兒為徒,這只是一位真君子才能做出的事情。作為“民國四公子”之一的張伯駒解放後將自己藏品獻於國家,所得的那張獎狀卻高高而悄悄地懸靠在貼近房梁的地方,這種淡泊的行為也只能是真君子所為。君子之交從表面上看是淡的,但隱藏在內在的卻是濃濃的情。章伯鈞去世之後,張伯駒夫婦是登門吊慰死者與生者的第一人,這是章詒和母女萬沒有想到的。“腳上的布鞋,滿是泥土。為了看我,從地安門到建國門,不知這二老走了多少路。”這是章詒和母親敘述的當時的情景。這種情義才是君子的真正含義。
  
在章詒和的眼中康同璧母女是中國最後的貴族了。貴族之氣是深藏於一個人內心之中的,它是從骨子裏自然冒出來的東西,它決不是依附在人的表面上,它與財富有關,但並不由財富來決定。作為康有為二女兒的康同璧在生活極為艱苦的年代,依照還保存著貴族最後的那份尊嚴,用鐵絲來烘烤麵包,用六個漂亮的外國巧克力鐵盒來放置六種不同的豆腐乳,這就是一位貴族在非常時期的生活方式。章詒和在此章節中講述了康同璧老人1968年過最後一個生日的場景,就是在經歷了破四舊的文革後期,客人給這位貴族老人祝壽時,女賓們依然是足蹬高跟鞋,身著錦緞旗袍。 大概是她們感到只有這樣的打扮才與老人的身份相適應。然而這只是貴族生活外在的一面,而真正的貴族氣質卻體現他們樂於助人的善良的一面。康同璧母女在文革期間,收留了章詒和,讓她住在她家,她所收留的可是一位右派的女兒。在物質極度匱乏的階段,康同璧的女兒羅儀鳳常將僑眷的專用票放在自製的小信封中,遞給章詒和的母親。當她欲送還時,康同璧的回答是“我的生活原則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小小的信封中所裝的不僅是珍貴的票證,更是康同璧母女的那份善良與博愛。有難同當是這位貴族的內在氣質。
  
聶紺弩的晚年是寂寞的,寂寞的他只能生活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在內心深處的荒涼中,他終日的抽煙與寫作。名與利在他的眼中已沒有什么意義了,在人生的旅途中他經受了太多原不屬於他的那份磨難。他只能在沒人的夜晚獨自舔盡自己的傷口。同樣在監獄裏呆過十年的章詒和因為與他有著相同的經歷,所以她更能走進他的內心,更能理解他內心中的那份隱痛。“聶紺弩的晚年生活,簡樸,簡單,簡潔,以至簡陋”,從這四組字中,我們能感受得到大概只是他的生活方式與生活態度。他的晚年理應得到更多的關愛與理解,然而,人們沒有做到這一切。那些在不斷地責備老一輩知識份子不會反思的人,大概是無法感受到那顆在顫抖不停的受傷的心的。
  
“章羅聯盟”在反右運動中是出現頻率極高的一個片語。而首先反對這一說法的是二位當事人——章伯鈞和羅隆基。同在中國民主同盟的章伯鈞與羅隆基因為不同的性格一直有著較深的矛盾,可謂是冤家對頭。當羅隆基聽到了“章羅聯盟”時,氣憤而想不通的他竟上門質問,“憑什么說我倆搞聯盟?”。“今後,也永遠不會和你聯盟”並不是羅隆基的氣話,因為他相信他與章伯鈞走不到一起。而歷史總是與人們開著各種玩笑,章羅真正的聯盟卻始於他們倆被打成右派之後,孤立使他們慢慢地走在了一起,寂寞之中,他們有了共同的話題,原本不存在的聯盟,卻在落難之時自然形成,或許冥冥之間他們倆就有這種緣分。
 
能夠生活在歷史中,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如我等,每日交往,莫非白丁,每日所為,無非生計,沒有什么未來戰士的任務非我莫屬,便向往那大時代的風雲。真到了大時代的面前,誰能保證他不會側身而過、順流而下、隨風飄浮?章詒和生活在大時代的風雲中,生活在歷史的金山中,身邊寶藏俯拾即是,但是歷史於她,也只是一個最後的逃遁遊戲。

在歷史這場無法逃脫的棋局裏,你唯有捨棄真身,才能留住真相。章詒和沒有愧對、薄待她所經歷的歷史。她說康同璧母女是最後的貴族,我說,章詒和才是最後的貴族,章伯鈞有女如此,復有何憾。
只是回首前塵 ,歷史默默,記憶點點,往事並不如煙。

不信青春喚不回,不容青史盡成灰,
低迴海上成功宴,萬里江山酒一杯。

台長: 讀.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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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聲明和態度


2007年1月11日,在全國圖書定貨會開幕當日,中國新聞出版總署召集了一個“通風會”。會上,副署長鄔書林先生以宣讀方式公佈了一份“2006年出版違規書選”,被點名的書裏,《伶人往事》列於三。鄔先生對出版此書的湖南文藝出版社說(大意):“這個人已經反復打過招呼,她的書不能出,……你們還真敢出……對這本書是因人廢書。”接著,自然是對該社的嚴厲懲處。


鄔先生說的“這個人”,指的就是我了。我是誰?我是從事戲曲研究的老研究人員,是中國民主同盟的老盟員,是退休在家的孤寡老婦。六十歲的時候,我拿起了筆,寫起了往事。先說的是父輩故事,後講的是伶人傳奇。第一本書被禁(即“賣完了,就別再版了”)。雖說這是應中央統戰部的要求,但權力機關已經對我的權益有所侵害。這次,鄔先生沒有對《伶人往事》做出任何評價,卻對我本人的個人權利進行了直接的侵害。我們的憲法有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他的“因人廢書”,直指我本人,直接剝奪我的出版權,而這是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


我知道——在鄔先生的眼裏,章詒和是右派。好,就算我是右派。那麼,我要問:右派是不是公民?在當代中國,一個右派就既不能說,也不能寫了嗎?誰都知道,只要是個社會,就有左中右,其中的左派永遠是少數。我們這個國家是不是只許左派講話、出書?廣大的中間派和右派只有閉嘴。果真如此的話,我們的憲法應當立即修改,寫明容許哪些人出書,享有公民的基本權利;不容許哪些人出書,不能享有公民的基本權利(其實,現在某些左派和左派官員出書之難,並不在我之下)。鄔先生,您是什麼派?您代表誰?在就前不久,溫家寶總理在公開場合表示——希望並要求中國的作家和藝術家能講真話。言猶在耳哪!通風會就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宣佈了這樣的措施。新聞總署是國家行政機構,是國務院的下級。這不是和國務院對著幹嗎?鄔先生,您到底想要幹什麼?
借此機會,我想說明這樣一個態度:從提筆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當什麼社會精英,更沒想去寫什麼“大”歷史。我只是敍述了與個人經驗、家族生活相關的瑣事,內裏有苦難,有溫馨,還有換代之際的世態人情。我的寫作衝動也很十分明確:一個從地獄中出來的人對天堂的追求和嚮往。因為第一本書裏的張伯駒、羅隆基,第二本書裏的馬連良,第三本書裏的葉盛蘭、葉盛長連同我的父母,都在那裏呢——“他們在天國遠遠望著我,目光憐憫又慈祥”。


再鄭重地重複一遍:我不會放棄對公民基本權利的維護,因為它維繫著一個人的尊嚴和良知。鄔先生的行為是違反憲法的!從精神到程式,他都沒有遵守。官場可以盛行“一致通過”,面對領導人可以做到“聆聽教誨”;與此同時,是否也可以給草民騰出一點兒空間:給他們留下一張嘴,叫他們說說;給他們留下一隻筆,讓他們寫寫。和諧社會的搭建不是靠勒緊,它需要的恰恰是鬆動。


前兩本書的被封殺,我均以“不在乎”應之。但事不過三。這次,我在乎,很在乎!鄔先生,告訴您:我將以生命面對你的嚴重違法行為。祝英台能以生命維護她的愛情,我就能以生命維護我的文字。
遵守憲法的首先該是政府。您是高官,這點應當比我清楚。

章詒和 2007.1.19
2007-01-24 23:33:40
端木异
這本書據說確實還可以,不過在端木下定決心買下它之前,聽聞在大陸已經被禁了。唐德剛的《晚清七十年》也是同樣命運。
2007-02-22 23:08:18
版主回應
台長您好:

感謝留言。

很抱歉!
自己看到作者發出的公開信, 很遺憾看到這種結果。

歡迎常來坐坐, 感謝您將自己的新聞台列為有好鏈結.
2007-03-15 08:39:35
是 (本台目前設定為強制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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