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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7 18:07:53| 人氣10,407| 回應4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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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詹宏志:人生一瞬

 
閱讀詹宏志: 人生一瞬
 
書名:人生一瞬

作者介紹:詹宏志
出生於1956年。雙魚座。畢業自台灣大學經濟系。現職PC Home Online 網路家庭董事長。
詹宏志,一個大家都不陌生卻十分好奇的人;有人說他是縱橫數位時代的鬼才,也有人稱他是出版界的奇才。雖然,他經常提醒大家別再用「趨勢專家」的字眼來形容他,然而他的每個創意,所做的每件事往往總是走在最前端。因之他的《趨勢索隱》、《創意人》、《城市人》,多年來,一直是從事創意產業工作者封為經緯的作品。
睽違多年,詹宏志藉由新作《人生一瞬》,與喜愛他的朋友、讀者,進行一種極私密、溫和的對話;他不談數位趨勢、也不論出版產業的願景,而是感性、知性地寫他的孩提往事、青澀的青春時光,以及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情感。同時,在這本書裡,他旅行中愛玩、愛吃的本事可也是令人發噱!對詹宏志而言,《人生一瞬》是他在時間的洗鍊、沈澱下,坦然地面對自己內裡、自我審視,首部半自傳性的文學作品。

內容介紹:
中年聽雨客舟中,睿智深情,清澈溫潤,小津電影般的自傳回憶散文
。《壹週刊》專欄結集,寫半生浪遊,與美好人事物的遇合,「令人心酸眼亮的一剎那」。

年歲漸長,記憶發酵。孩提往事一幕幕,如此鮮明多彩,卻令人心生疑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詹宏志遠離童年,墜入關於記憶的提問,這是四歲的水中之光?還是少年暴雨下的迷濛山路?他搜索自己,企圖從靈光一閃的畫面中,建立起自己私密的個人史。

而這正如同他遠遊世界的歷程一般,每一幅地景乍然停格,暈染著光圈,一秒、兩秒,北海道大雪,尼泊爾牧羊少女嫣然一笑,彷彿有著什麼逗引著他,他於是也停下來,輾轉思索,他想知道屬於自己的故事。

詹宏志穿越時間的旅程,回憶紛至沓來,只有他在自我的鏡影中,瞥見黃蝴蝶幾隻飛,窗際布滿想像的星斗,水妖的歌聲若隱若現,海邊飄來蒼白的女屍,如一朵盛開的花。詹宏志勇敢地在記憶的甬道中劃下一根火柴,一瞬之光,點亮生命的迷彩,他意外憶起夏日清晨未醒的蜻蜓,而草蛇從光裸的腳背上游過去,時間彷彿凍結千年之久。

幼年的自己,貪看天色的流轉與人事的流轉,「坐在窗口,他會看見這些人生的重覆,以及它的荒謬與無關緊要,如果他坐得再久一點,譬如說一兩百年,他或許也可以看到朝代的更替和歷史的興衰,也一樣是荒謬重覆和無關緊要」。詹宏志與童年對話,自己的故事清晰得如同觀看他人的影片一般。「他有時感到超出年紀的哀傷,甚至動搖了童真。」然而記憶大雪紛飛,淡季人生的異國旅館,如果展開的是一本推理小說,一處一處陌生的人情與風景,就成為遺忘憂愁與創傷的藥引。

詹宏志是一位永遠不合時宜的時空旅者,常常在錯誤的季節來到一個地方,只因他心有所悟:「大自然在最孤寂的時候,也有遺世獨立的孤寂絕景,你往僻靜之處走去,它也饗你以安寧的身心盛宴」。當你不隨人事喧囂流轉,你就可以用自己的沙漏節奏讓生命流逝。

於是詹宏志的旅行,是把自己拋擲到世界盡頭的場地裡,「心境已老,想知道的卻是老靈魂的來歷」。旅行是濃縮的人生,而人生中偶然的遭遇,一個個一閃即逝的過程,力量憾人、纏綿不去,詹宏志深深了解,自己將帶著這種種不明意義的畫面走向餘生。因為那就是自己的故事了,一如時光的啟示。

人生一瞬,記憶如落英飄遠。書分二輯,輯一是生命時間軸下的凝思與追憶,輯二則是旅程地景上片刻的忘我與不可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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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記憶金庫
金庫開啟,記憶驚飛。就在某一天,像一群拍翅驚散的蝙蝠一樣,那些本來在記憶倉庫裡沈睡的塵封片段,沒來由地突然成群撲到我的臉上,揮也揮不去。但當我倒反過來想要捕捉它們,卻怎麼樣也捉不著具體的重量與形狀。

那些片段常常是童年記憶裡的某種感官記錄,昔日住家榻榻米暗角微微晃動的光影、光影中輕舞漂浮帶有熱炒蒜頭味道的灰塵、灰塵中震動著遠方收音機裡歌仔戲令人昏昏欲睡的哭調唱腔、哭調唱腔聲中有一支熱天午後行進中鑼鼓喧嘩的葬禮隊伍……。

或者是一些腦中浮現的默片一般的凝結場景,傍晚時分小學教室潑水後清涼的紅磚長廊、操場邊上空蕩蕩的單槓鐵架與低眉靜默的榕樹群、後山上排列整齊的香蕉園和鳳梨田、一名少女在樓梯口回眸時哀怨的眼神……。

那些喧囂交雜的聲音、放肆挑逗的氣味,以及刺激奪目的顏色,有時候無比清晰,有時候泛白模糊,我不免要疑惑,那些官覺庫存都是真實的嗎?如果是真實的,為什麼當我想要記得它們的時候,它們就嘲弄似地忽遠忽近、游離不定呢?或者它們是扭曲或虛構的嗎?如果是虛假的,那麼,由這些記憶片段所建造構成的我自己,到底又是誰呢?

就在某一天,我突然記起這許多事情和畫面來……。年輕時候的我,無暇回顧平淡生活的過去,在汲汲營營的職場社會裡一心向前,心思被辦公室的爭權奪利佔滿,渾不知這些片段畫面記憶對我的意義。父親過世的那個晚上,我沈默載著他的遺體奔馳在高速公路上,細雨濛濛,路燈閃爍,小貨車濕漉漉的車輪涮涮涮地轉動著,彷彿奔向不再有光明的未來。我不知道該傷心還是該專心,思緒難以集中。忽然之間,記憶倉庫打開,灰撲撲衝出來千百隻蝙蝠,無方向地散落亂飛,洒得我滿頭滿臉。從那之後,往事盤旋,思緒就停不了了,我常常陷入在某件意義不明的記憶裡。

我猜想,我不但失去了父親,大概也已經不再年輕了。那個細雨奔馳的晚上,我和車內父親的遺體沈默相處著,我坐在前座,他躺在小貨車後廂平坦處,一塊事先準備好的紅布蓋著他,微微呈現一個人形,這倒是很像他生前我們兩人的關係,我總是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雖然負責葬儀的婦人一再交待,我一定要一路向他解釋路途,並提醒他過橋,免得他成了迷途的鬼魂,但我還是開不了口,他是我的父親,他帶著我走過深山和城鎮,他永遠是認得路的。記憶中我和父親的直接對話,總數也許不超過一百句,我們好像沒什麼可講,或者說我們的關係好像不是建立在對談之上。在家裡,父親好像不是小孩傾訴的對象,母親才是;可是父親也不曾責備我或處罰我,母親才會。母親是家中情緒的核心,父親的存在則像一片佈景,標示著這個家庭的來歷,卻沒什麼作用。特別是在小時候,經常不在家的父親總是在夜裡回家,早上我偷偷打開紙門窺看,一床紅被面裹著一個聳起的人形,就像現在車內的他,蒙頭蓋著,安靜的,沈睡著……。

往事襲向心頭,後來的一段時間,我暗暗咀嚼記憶與追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想到幾乎天底下什麼事都談的希臘聖哲亞里士多德(Aristotle, 384-322 B.C.),我在他的全集裡找了一找,果然也討論到靈魂、官覺、和記憶,在他一篇叫<關於記憶與回想>(On Memory and Reminiscence)的短文裡,開宗明義便問道:「記憶的對象是什麼?」接著又自答說,我們不可能記得未來,未來只能做為意見或期待的對象,我們也不可能記得現在,因為現在是知覺感受的對象,與記憶有關聯的,只能是過去。

記憶,既不是感受,也不是觀念。記憶,是時間流逝後我們的某種知覺或觀念的狀態或情感。因此,所有的記憶,都隱含著一段消失的時光。

是呀,消失的時光。我所有的記憶,代表的就是所有我已經失去的時光,無知的、青春的、不那麼青春的,即使是不愉快的傷害與傷痕,如今也成為追憶的對象,或者說,正是因為失去了,它們如今都成了我的美好過去。
但我們真的不能記得未來嗎?在我沈溺於過去的時候,我彷彿回溯了人生的許多轉折點,每一個轉折點都曾經有兩條以上的路,我選擇了其中一條,回想之際不免沈吟,如果當時選擇了另一條路會如何?另一條路會把我帶到另一個天堂或者是另一種地獄?那裡顯然有另一種未來,另一種人生,另一種身份,另一個場所,以及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我。

但我當時想像得不同,我選擇的是一種我以為會發生的未來,也棄絕了我以為我不想要的未來。這些未來顯然都過去了,有的沒有發生,有的胎死腹中,然而我還記得它們嗎?有的我記得,有的則蹤跡難尋,有的則混在偽裝的記憶裡,成為我人鬼不分的困惑,我有時候要問自己:「這是發生過的事嗎?還是僅僅為我曾經擁有的想像?」
 
追問過去,是老去的表徴,但這也只是自然規律,並不丟臉。我甚至因而有了寫作的衝動,我想記錄自己的來歷,甚至包括了形成我雛型的六十年代的台灣,以及人生的某些片段流連。這個衝動,也許和初民或原始部落在文明的曙光裡記錄民族的起源和遷變,並無兩樣,而記憶的結果,究竟是神話還是真實,也一樣難以考究。我的意思是說:「別追問我真假了,如果真實的記憶有破洞,我只能用虛構想像把它補起來。」我無意騙人,我只是不願見往日自己的人生滿是遺忘的空缺。

我把這些記錄所得,一篇篇寫在當時剛在台灣創刊的<壹周刊>裡,成為一個專欄。一年之後,我停了筆,然後又花了四年來修改它。也沒改什麼,每天加一個字減兩個字,一種口氣到另一種口氣,改了好像沒改,卻花了好多時間。也許尋找記憶往事的人,流連在已經消逝的時光,眷戀不肯去,也是自然的。

現在時間到了,我決心把這些文章印出來了。我想像這是一個人與記憶(或是遺忘)搏鬥的記錄,因為是關於記憶,所有的故事也就如亞理士多德所說,都隱藏了一段失去的時光。那一段段時光,相對於永恆的時間,如露如電,似泡沫又如幻影,只能和昔日專欄的名稱一樣,叫它<人生一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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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 雪埋的旅館
有些書適合你帶著去旅行,有些書激起你想去旅行的欲望,有些書你只會一面讀一面贊歎,但你不會去它所描述的地方。

帶著去旅行的書,有的用來排遣路途上的無聊時光,像是一本陪你在機場轉機的通俗小說 (為什麼是小說?這個時候我幾乎不讀論文);有的則用來指引你在路上「看、買、遊」的一切行動,常見的當然是一本資料詳盡的導遊書,厚厚的,含地圖與照片,供你到了現場對照之用。

激發你旅行欲望的書,卻可能是任何文章的片段。因為作者用了特殊的情感,描寫了某些地方的風情、食物,或者一個經驗,突然之間,電擊一般,你動了要去那個地方的念頭。如果不是這種機緣式的心靈邂逅,旅行雜誌幾乎是不可能的類型;雜誌的閱讀,充滿意外的樂趣,而不是系統,你很難帶著五本雜誌拼起來的一條路線去旅行(但我的確看過一位朋友,帶著一整本密密麻麻雜誌、報紙的剪報資料,預備去旅行)。我偶而會在某本雜誌的文章中,讀到一兩行文字或是見到一張照片,突然就興起前往該地的念頭。

那一次旅行的起因就是這樣。先是在雜誌文章看到那家旅館的照片,那是一個遺世獨立的景觀,一家木造平房旅館,孤伶伶地屹立在高懸的山峰頂上,資料上說它海拔2450公尺,但背後是更雄偉壯大的群山風景,幾座高大的山脈連綿環抱著這家前後空無一物的孤絕旅館;那張空蕩無人的照片,突然間就觸動了我,心裡想:「有一天,要到這裡來旅行。」

不久,又是幾個朋友相約要到日本旅行的時候,我負責設計旅程,我立刻就想起那家山中孤伶伶的旅館,它其實是在一條熱門的旅遊路線的邊緣上,你只要從主線往深山裡再走一點路,來到登山客們入山的起點,就能找到那家旅館。但季節時間有點危險,書上說旅館在十一月中旬就封館了,一直要等到第二年五月雪化山開的時候才營業,算算我們到達的日程已經是十一月十一日,不曉得旅館還開不開嗎?

打電話過去問,發現它還開著,旅館的人說,今年營業到十一月十四日,十五日他們要用木板把整個旅館釘起來,十六日旅館的工作人員就全部撤離了;下旬以後,豪雪隨時會降下,那個時候,山就封了,也上不了了。如果我們是十一日上山,旅館還是營業的,但旅館的人說,最近已經下了好幾場雪,山路陡滑不好走,路上要小心。旅館有個美麗的名字,叫「雷鳥莊」;雷鳥是附近山區的一種高山禽類,一般棲息在2300公尺以上的高地,夏季的羽毛是棕、黑兩色條紋,春秋兩季就變成棕、白兩色,到了冬天羽毛就轉成全白。旅館位於日本著名的立山、黑部「北阿爾卑斯」旅遊線上,先搭乘各種交通工具來到山路最高點的室堂平一站,再往山麓走去,走到立山、別山、和大日岳的交界處,標高2450公尺,就是「雷鳥莊」的所在,也是登北阿爾卑斯山脈的基地。

我們到達室堂平時,山上已經積雪處處,巴士停靠的地方正好在室堂平著名的「立山旅館」的門前;「立山旅館」規模不小,也是孤立在丘上,有群山為背景,氣勢也十分不凡,但它地處人來人往的觀光要道,地上的白雪到處是踏痕污漬,還有等車人群的喧囂,少了一點深山裡雅潔幽靜的感覺。

我們從「立山旅館」出發,遠離道路往山區深處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鐘,山路開始變得崎嶇難行,不僅路狹窄而多起伏,路上也積了不少雪,鬆軟與滑溜兼而有之,讓我們走起來戰戰兢兢。但景觀是美麗的,放眼望去是一層又一層的山脈,沒有盡頭。有趣的是,在狹隘崎嶇的小路旁,立著長長高高的細竹竿,隨著強風搖曳,竹竿的頂端漆成惹目的大紅色,不知道它的用途,用來做路標也奇怪了點,如果綁上布條就更像宗教上的旗幡。

正當我們一面驚嘆景色的壯麗,一面小心腳下的步伐時,兩位快步行走的路人悄悄地逼近我們;那是兩位勞動者模樣的行人,穿著長統雨靴,頭上綁著白毛巾,肩上扛著巨大的鋁架背負。他們手裡拄著拐杖,步調平均而敏捷,口裡呼出白煙,喘著氣噓噓作響,速度卻有我們的兩倍,完全無視於腳下崎嶇不平的地形與不斷滑落的碎石。
當他們越過我們的時候,我看到他們背上肩負的有保溫盒、有成捆的報紙、有乾淨的床單毛巾;我突然意會過來,這顯然是深山旅館的工作人員,沒有其他的交通方式能夠運送旅館所需的物資補給,所有的東西都得靠人力一點一滴背負進去。我們看著快速遠去的背影,心裡昇起一絲不安與罪疚,正是因為有這些期望僻靜隔離的「雅士」,就有另外一群勞動者必須為他們背負重擔(後來我在電視上無意中看到報導,那些背負平約是三十公斤)。

大約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山路,包含途中在號稱「高山之鏡」的火山湖停憩片刻,我們終於來到這家山中旅館的門前。這是一家完全用原木搭建的「山莊」,近乎歐式的「山小屋」(Chalet),只是更乾淨漂亮;入門處有一個點著火爐的客廳,桌椅擦拭得一塵不染,好像全新一樣。從門口眺望,往前看下去是俯瞰眾山,回頭看卻要仰望更高大的群山,風景真是賞心悅目極了。雖然是積雪處處,溫度恐怕也在零度左右,我們卻已走出了一身汗,僅穿著汗衫就站在門口喝起飲料來(孤絕的山中竟然還有飲料販賣機,只是屋子後面放了許多壓成一塊一塊的鋁罐垃圾,我們不敢增添別人的負擔,乖乖地自己把垃圾帶下山)。旅館還是十足的日本系統,一樣附有早晚兩餐;到了晚飯桌上,竟然還有新鮮的生魚片,我們才明白下午看到兩人背負保溫盒的原因。不可思議的是,這家旅館是町營旅館(區公所直營的旅館),工作者根本就是公務員;他們的目標不是獲利,而是要讓登山的人有一個落腳之處。這裡原有一家私營的山莊,幾年前毀於一次雪崩災難,後來地方政府重建旅館,蓋得更大更好,就是不能讓國民失去山中旅行的權利。

夜晚休息之後,我看到點著一盞小燈的餐廳裡,一群工作人員在收拾洗淨的桌巾,兩人一組合力摺疊,步驟一絲不苟,心中有無限的感觸。這是多麼自我要求的民族!多麼令人尊敬的公務員!在深山裡頭,沒有人看見的地方,他們的工作一樣的嚴格。

第二天我們懷著感激和敬意準備離開,我問起那些漆成紅色的長竹竿;他們告訴我,每年豪雪季節工作人員必須離開,大雪將會掩埋整個區域和旅館,明年當他們回來時,就得依賴那一小段露出雪面的紅色竹竿,沿著路找到旅館的位置,再把旅館從雪中挖出來,清理乾淨後才能夠再度營業。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說每年的五月,雪就不再下了,但積雪還是要用人力清除,大概要整理一星期才能恢復原樣。
回程的山路,再仰頭看著那些高高長長的紅頭竹竿,想像厚雪掩埋的景象,滋味似乎是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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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輯一  時間
記憶之柱   1956
煤炭堆上的黃蝴蝶  1958
父親回家時  1959
水中之光  1960
海上漂流的花朵  1960
羅斯金的憤怒  1961
蛇   1961
木瓜先生  1962
張望者  1962
我爸爸的恐龍  1964
穿山小孩  1967
後車站  1968
繁星若夢  1958
風雨中的計算機  1969
山路  1969
珊瑚礁中的龍蝦 1970
小刀   1970
稻田舞女  1970
當睡人醒來  1975
但願少年有知   1978
孔子雕像下  1982
咖啡應有的樣子  1982
咖啡館裡的革命者  1984
依莎貝拉的來信  1986
給我全世界  1997
賽蓮之鄉  1998  
 
輯二 地方
祖谷溫泉  日本.四國
治癒的旅行  日本.日光
山陰道上  日本.山陰
驚喜的晚餐   日本.九州
火與海的國度  日本.九州
奧入瀨溪谷  日本.東北
雪埋的旅館  日本.立山
煙中巴士  日本.北海道
國民休閒村  日本.北海道
雪國的誘惑  日本.北海道
三大蟹邂逅  日本.北海道
冰下魚  日本.北海道
步行食遊  日本.北海道
史蒂文森窮病之處  美國.加州
波士頓的私家偵探  美國.波士頓
鱈魚角的同性戀旅館  美國.鱈魚角
距離  美國.德州
回到沼澤地  美國.紐奧良
菜單上的語言  法國.巴黎
來到巴黎的康有為  法國.巴黎
獻給約瑟夫.虎克  英國.倫敦
一個人的餐酒  義大利.翡冷翠
喜瑪拉雅山麓下  尼泊爾.那加闊
在那遙遠的地方  尼泊爾.那加闊
走到世界的盡頭  俄國.勘察加
富麗怪奇  香港 
 
 

台長: 讀.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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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ta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中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這就是人生,,,,,
2007-02-05 21:46:00
版主回應
Dear Anita:

故人氣味茶樣清,故人豐骨茶樣明。
聽泉樹下酒無味,雨花石前茶更香。

茶酒陳越香
朋友老的好

幸福;
盡在生活細微處。
2007-07-25 16:34:15
讀.冊.人
好書如酒與茶, 越陳越香而有味 。
如〈夜永無眠非為茶,無風燈影自橫斜〉, 自有一派悠然自在 。

作者是一位領導潮流先驅的先進。
在書中有幾篇關於咖啡的篇幅,自己很是喜愛字字皆珠璣,
黝黑如暗夜,
炙熱如地獄,
甜美如愛情,
苦澀如失戀。

咖啡,
文字可以如此貼切的掌握不同風情。
可敬!
2007-12-12 09:43:43
S
真巧,昨晚看的就是這本書,寒流中讀到書裡的&quot煙中巴士&quot..那個畫面還停在腦子裡,他真是一個會說故事的人,或者他本身就是故事了,呵!
2009-01-10 10:21:20
版主回應
S您好:

歡迎您來,新年一年開始,有緣相逢於寬廣的網路世界。

人生一瞬,記憶如落英飄遠。
年歲漸長,記憶發酵。中年聽雨客舟中,睿智深情,清澈溫潤,對作者宏志而言,《人生一瞬》是他在時間的洗鍊、沈澱下,坦然地面對自己內裡、自我審視,首部半自傳性的文學作品。專欄結集,寫半生浪遊,與美好人事物的遇合,「令人心酸眼亮的一剎那」。

美麗的事物,
有時候讓我們太容易親近它,也低估它,忘了美麗本身常常也是致命的。自己閱讀的時候,我還是看見了詹先生在人與人交會時所點亮的一瞬之光,在時間的覆蓋後,仍悠悠暗暗的醒著。
2009-01-12 14:15:50
讀.冊.人
一杯咖啡短短時光,可以獨飲,釋放心靈自由想像;或與知己分享,品嘗酸甘苦澀生活動人滋味。
2011-07-17 22:13:58
是 (本台目前設定為強制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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