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大家好,最近放晴依然為上大學的事情忙碌著。
但最近看了火影的漫畫連載(不是說忙碌嗎?怎麼有時間看漫畫= =?)
興起了想打佐櫻文的念頭,雖然不是初次嘗試佐櫻,但想試試跳脫漫畫的背景
將主角們安排在現代,這應該叫做什麼? 現代文嗎?
呃、不好意思,我不太了解……
* 那麼 不適者請按右上方的關閉鍵
正文開始。
一個人,獨自在裝潢得古典美的咖啡廳中,啜飲著其實並沒有很好喝的咖啡。
那時我總在想,昨天的"她",冷著臉穿上襯衫後轉身走出房門時說的話。
- 說謊 -
*
『你在我身上,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她很愛我,我知道。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有多痛,我試著去感同身受
但做不到。
因為我不是她,我是自私的宇智波佐助,在許多捧著心給我的女人身上,找尋另外一個女人。
我就像是一個流浪的旅人,在每個軟香玉體上歇息,但從沒有永久停留的想法。
對她們,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個禮拜──
也許,一晚。
『你在我身上,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她的聲音其實不同一般女孩的溫細,反而有種像醇酒般的純厚讓人迷醉。我躺在床上,吐了一口菸,淡淡的菸霧,好似燻出了她的淚。
真厲害呢宇智波佐助,有辦法把眼前這傲人的女子惹得這般心碎。
『你在我身上,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第三次她的問句,我永遠搞不懂為何她對此如此執著?
我知道的,我永遠感受不到她的痛楚,因為我是被愛的,而我並不愛她。
就算我的心泛起了一絲細痛,也會是因為愧疚。
『我沒有在找誰。』良久,我才在吞雲吐霧之間回答。
為自己不負責任的辯解,像是垃圾般多餘的辯解。
她站在門口,臉上的兩行淚晶瑩得刺痛我的眼。
她的髮是凌亂的,身上的襯衫還扣錯了鈕釦,想不到一絲不苟的她也會犯這種小孩般的錯誤。
我微微上揚了嘴角,對此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惡魔,早就無人能拯救。
『你有。』濃濃的泣音傳進我的耳朵裡,我開始對要失去了一個好朋友而感到惋惜。
是好友,而不是女友。
她站在好友的身分,一直在說愛我,等著我將她升格為女友。
但我卻故意忽略她的期盼,然後享受著她的身體,反正一切都是她主動
主動而又自願的把自己交給我。
真是夠了,宇智波。
『不要再說謊了…』
我坐起身來,看著她摀著臉一步一步退出門口,她的背後彷彿是個萬呎高的懸崖一樣,再一步她的身子就會失速墜落。
凌亂的片斷記憶閃過腦海,我記得某個人也曾這樣,曾這樣哀求我。
『不要再說謊了、不要再說謊了,為什麼要一直騙我、騙自己,佐助。』
滿室的菸霧中,我看過好多女人的世界在我的面前崩落。
她不是第一個,而我卻惡質的沒把握她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不懂,明知道會受傷為何還要來到我身邊。
我從來就沒說過會給她們幸福,我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沒有說謊。
但她们總說我是騙子,在最後,我要離開的時候。
有時是細小的控訴,有時是歇斯底里的大喊
有時冷靜的、像聊天一樣的說,但我知道,那只是偽裝。
她們的心裡都有我感受不到的痛,我試著了解過,但從沒得到什麼。
我很壞,就像個惡魔,十惡不赦。
但我說過了,那是因為我不愛她們。
*
我的腦海裡一直有一段記憶,怎樣都無法消匿,而我其實也沒有很想消匿。
因為它似乎是現在的我身上,唯一能找到有關"幸福"的東西。
溫馨、恬靜、幸福──
那些離我很遠的東西,我只有在那段記憶裡找得到。
所以我一直存放著,雖然對於它的來處令我感到匪夷所思,因為我真的不記得我的生命中有過這樣的女孩,美好的令我感到自卑的女孩。若是現在的我遇見,搞不好會像吸血鬼遇上十字架那樣,驚慌恐懼,最後逃之夭夭。
但也許只是夢而已。
我曾這麼想過,但下一秒我卻又推翻這樣的想法。
不願意是夢,我寧願相信那是真實而不是夢。
總之、那段記憶是這樣的──
在一間盈滿晨光的房間裡,我依稀記得,空氣中有股清香。
那女孩站在一面牆前對我笑著,那面牆上畫了許多顏色,畫了什麼我不清楚。
她的笑容,嘴角彎得弧度很美
在晨光中,彷彿是春陽,溫暖人心。
『佐助、佐助──醒來了──』
她含笑的聲音像掛在窗邊的風鈴。
從窗戶吹進來的風將她的味道送至我的鼻尖,很香。
我伸手摟住她,鼻子蹭著她溫暖的頸間。
『佐助── 你再不起來準備就要遲到囉!』
我懶懶的睜開眼,眼前迷迷矇矇的。
我看不清她的臉龐,但我知道她一定像是櫻花般嬌美。
一定。
*
待在咖啡店裡無所事事一整天,我享受這難得的悠閒時刻。
很難得能在那麼忙碌的工作裡頭抽出一點時間,好好的度過一個人的時光。
隔壁桌的女孩雙眼不時在雜誌後偷偷的瞄向我,我沒忽略,偏過頭在她又投來眼光時回以一笑。
她有雙翠綠的眼,像有股磁力般吸引我的注意。
昨天那失去的好友,淚眼濛濛的控訴在我走向擁有翠綠眼眸的女孩時便被我拋諸腦後。
那些眼淚好似一點價值也沒有,留下一滴又一滴,卻也換不得我一個回頭。
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種問題,我想了幾百萬遍依然得不到解答。
有的,只是那一個我肯定她就像櫻花一樣的女孩的記憶,不時縈繞在我腦中。
櫻、櫻、櫻 ───
當我在咖啡店女孩的床上,吻落在她細白的肩頸,她看似生澀其實並不然的動作裡,我明白了她也只是想玩遊戲。
沒有愛,只是遊戲。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擔心會傷了誰。
我的口中喊出的不是她在吟哦間告訴我的名字。
而是一遍又一遍的,櫻。
我的腦中,想像的是那女孩銀鈴般的聲音。
是她站在五顏六色的牆前對我微笑的樣子,儘管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只看得見那含笑的嘴角。
還有"櫻",我擅自為她取的名字。
那段記憶,朦朧,但感覺的到一切都是那麼幸福美好。
我看向身旁的女子,把她翠綠的眼眸想像至櫻的臉上。
不對,少了什麼,雖合適,但少了一種什麼感覺。
『你在找誰嗎?在我身上。』
咖啡店女孩突然說,細緻的聲線在還殘存熱情的房間裡,感覺有那麼一點不真實。
一開始我不知道她在問什麼,直到我想起昨日,那快被我遺忘的昨日。
『沒有。』我回答,習慣性的坐起身來,從一旁的外套中撈出香菸盒。
拿菸、點菸,不一會兒,菸霧就瀰漫了整間房間。
好似昨日的場景又重演一遍。
『呵、你說謊。要不你剛喊的名字,是誰呢?』
她就是那種冷靜的、像聊天般的說我說謊的人,有點感謝,至少不必擔心她會在我面前流淚。
不必對她說實話,我覺得。反正今天過了以後就沒聯絡了,我相信她也這麼想。
『前女友。』
我隨便回答,要是說我不知道是誰的話,她才不會相信吧!
『喔── 是個怎樣的女孩呢?可以說來聽聽嗎?』她調皮的對我眨了眨眼睛。
『不重要。』套上長褲後,我開始找尋不知道被拋到哪的襯衫。
『我不信,那你怎會喊她的名字?』
事實上我連她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嗤笑著。
『只是習慣。』
『會變成習慣也就可能代表她有很大的影響力喔!』她閉上眼淡淡的說,見我冷淡的樣子,她也快失去興致了吧!正好,我也想走人了。
踏出房門,我們連一句再見也沒說,因為不需要再見面了,這是我們唯一的共識。
只是習慣。
不停的想著櫻,只是習慣。
我停駐在公寓的樓梯前,對早已降臨的黑夜呼出一口菸。
*
一切都會是美好的,若是能在那個櫻的身邊。
儘管只有片段的記憶,但我彷彿能預見。
當早上公司的電梯門打開後
外面站著的、那嬌小的粉色身影抱著紙箱子,看得出來有些吃重,卻仍是微笑的樣子
告訴我,我彷彿能預見。
新來的同事── 春野櫻。
在我聽見她那風鈴般清亮的聲音說出自己的名字時,我彷彿能預見。
當微風從不知道是哪個白目在冷氣放送的辦公室裡打開的窗戶吹送進來時,她身上的香味溢滿我的鼻尖,我彷彿能預見。
但是,在她有禮貌的跟辦公室內所有人握手,卻獨獨跳過我伸出來的手之後
我彷彿能預見。
預見幸福,可以是近在眼前,但也有可能遠在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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