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一口溫熱讓舌尖感受,
溫潤沁心的香甜。
每一天我都在回顧著過去,想著從前的我怎樣看待著所謂的生活,人的心有時太過於窄小,狹隘到容不下一個悠遠的眼光;原因大致是,我們在害怕,害怕未知的明天,或由自己使然而不得不前行的道路。
我在天使的那個段落想望著幸福天堂,但天堂何嘗不是一個窮困的孩子最枕美的想望,它究竟有幾分的實現能力,說不上個確切的期限,當然也就別談實現的方法了。
時常和人談起,聽著那些朋友說,我聽著,急忙地說著。
原來人活著就能被一切煩塵俗事干擾困頓著,我們快樂嗎?我們真得確定堅持著活出自己的樣子嗎?一天24個小時裡我究竟有多少個分秒肯定著自己?
然後,我便就在自己築下的厚重城牆裡拼命挖掘,奮力要掙脫一切枷鎖;我總是想著,幾乎要撐不過去了,怎麼抬起頭天堂還在那樣遙遠的距離,怎麼不像那些人們傳說中伸手可以觸及?怎麼我還是老樣子地繞在同一個圈圈裡難過得快要死去?
就像老朋友們對於我學會抽煙這檔子事很介意,老是沒來頭地問,怎麼一個人活過了那些愛耍的年紀之後才來學習這種愚蠢到極點的事?我老是想著,盯著手上燃起的那一點火光發呆,一根煙之於我的生命似乎是一種破壞,一種緩慢的摧毀;可是,我無法拒絕,就如同我感覺我隨時把自己推向毀滅的邊緣,每一次具有爆發力的傷害我都緊緊抓握著,因為我要在其中換取一些希望,微薄地期待著;
我總是不放棄地希望著、說服著自己…一切都能更好的。
是的,只要再往前跨一步我也許就更接近了。
可是…我們不都明白這樣會讓我們變得世故了;一旦心沉老了便不是任何能回春的藥可以治癒;更何況人世間根本沒有這樣療效的藥材,於是我就想著、試著對這一切看待的角度輕一些,忽略掉一些本能在乎的、捨棄一切原來的堅持,所以我能成為任何一個人,任何我想成為的形象。
我便不再是自己。
嚴格來說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了,只是這樣的所謂成長竟讓我覺得恐懼,甚至有些無所適從了…
我不知道我該認真對待什麼?我開始嚴格地計算每一個動作的投資報酬率,開始對自己說:你應該要笑著,即便是你再也忍無可忍了,就像小時候爸媽叮嚀囑咐著,我們應該卑微、應該沒有聲音,沒有聲音的人才能在人群裡安穩地有一個角落駐留;我們不用名揚四海,只要在社會上安穩地生活著,不和別人爭取什麼?別人需要的都可以從你手中拿取,因為你沒了聲音不能從善如流地表達,因為你不能思考;但你明明知道並不是不能思想,那是因為沒有人懂得,沒能體會。
於是我真希望能這樣活著,和他們一樣快樂安適地存在著。
可是我始終不是一個聽話的小孩,沒有不乖,就不是那種甘心被世俗壓榨的類型,所以我的生活裡隨時存在著該與不該的擺蕩。
你能隨時感受你不能輕易被打倒,可這樣的生活其實挺累人…
降想挺讓人洩氣的不是嗎?
從來就不夠灑脫,所以老是羨慕那些能冷眼旁觀或輕易說出感受的人,對於感情我始終記得,也始終都相信,相信終有一天我們都能幸福的、幸福地過著生活…
只是…盼望著,當他們都找到了幸福的居留,可笑的是你還在人海中漂流,但人世間的情感是浮沉的海啊!我們漂浮著,曾經當過彼此溫暖的依靠,那些深愛著,哭著笑過的影子呢?彷彿昨天還活著,一直前往更遠的大前天,沒有什麼後悔或抱歉的字眼,因為誰都不需要這樣的寬容,誰都急著前往明天,明天該是美好的期待,該是幸福的。
煙燃盡了;
乾掉最後一口酒,
也許醉了,一切都能真實著
都像美好的
下一個明天
我想說:
明天,我將來了;
那你還能張開雙臂迎接我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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