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 作家總是喜歡編織一個文中世界，來自我陶醉一番。故事、小說，是人生「憶、夢、幻」的呈現——是在滿足自我。無論文中，發生什麼事——讀者朋友，總是當故事、當小說看的嘛！看了，當作看戲、當作消遣，也就好了！阿文是在‥「自得其樂、自我陶醉」——但把這個美夢，也讓大家一同分享，如是而已！

284愛的鼓勵 13訂閱站台

▼給阿文‥087.2

阿文‥
　　這時，應該說「早安」的，但是‥鼻塞得厲害，醒來，上洗手間後，也就索性坐起來聽音樂，享受早晨的涼風，還可以聽得見‥在窗戶下邊，蓮霧樹上，麻雀不時的叫聲，怪響的呢！
　　早晨醒來，才發現‥昨晚是趴在這信紙上睡著的，於是‥檯燈也就這麼亮了一夜。
　　突然想起，和小真住在一起的日子裡，有數不清幾回了，我們總是在睡前對話，然後，我都會發現‥她竟然已經先睡著，剩下麗玉自己，不知自言自語多久了。
　　好久沒有跟小真，好好的聚一聚了，有時想想‥〔她也怪可愛的，也許‥像她這樣子，才比較像是小女孩吧!?〕
　　嗯！難得早晨提筆，但願‥沒人跟麗玉搶著祈禱，菩薩可以聽得見，麗玉心裡的聲音，更清楚些，將我的祝福，落在好友們的身上！
　　今天是「九月二十八日——教師節」，要不是事先知道，公司會放假（見紅必休），否則‥今年，大概真要忘記這節日了，怪沒良心的。
　　和慧姿做了九年的朋友，扣掉唸書的三年，已經六年了；這六年裡，除了前三年，寄過賀卡給導師之外，高職數學老師，便是麗玉唯一，也誠心的，想在這時謝謝的人了。
　　或許‥賴老師和自己的緣分，較其他同學，深一些吧!?　她們看到他，是個怪人（有過上課時，底下全然沒反應，於是‥老師一根粉筆，作帥氣狀的，以拋物線擲出，喊著‥「自休！」　也有一回，氣得「離室出走」），可是‥麗玉對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對大哥（陳課長）的感覺一樣——對他們，除了一分尊敬之外，更有無數的感激。
　　想想大哥，也曾是麗玉工作上的老師，也許今天，該提筆給他——
還是那句話‥「有人可祝福、可想念，真的好幸福！」真的！
　　　　　　　　　　　　　　　　　　麗玉
　　　　　　　　　　　　　　　　　　　　(83)1994.08.28.三　06:25:31
　

▼給阿文‥087.3

阿文‥
　　提筆的此時，已是「十月二日」了。
　　小妹連續三、四天，因發燒退了又來，也打了幾天的點滴；而麗玉，則是胃腸不舒服，今天一早，就趕了三趟洗手間。
　　由於‥小妹的燒不退，再加上一些朋友，給媽的意見，所以‥「搬家、請『公嬤』到新家、接父親生前供奉的三尊神像回家」的種種事宜，便暫且不提。
　　晚上，陪母親去師父那兒，已另選「十月二十五日」（哪一天都好，母親放心，那就好了），光復節那天，辦妥那些事情，還有所謂的「辦桌」，雖說‥只是請一些朋友，以及台北叔叔、阿姨（是否有空，也不確定），但是‥小弟、小妹，就已預定各一桌，而母親醫院的朋友多，看來，也是可觀吧!?
　　看到大夥都在忙，親家公，也為家裡的事在忙，提供些意見；師公也為我們的新家在忙……
　　唯獨麗玉——該怎麼說自己呢？
　　幾時搬，都無所謂，反正‥只要有人說「搬」，麗玉自然就會行動了，只要母親能安心，一切也就隨她的意思，畢竟‥小弟時常也會有意見，如果再加上麗玉，那可就真難解決啦！
　　今夜，寫到這吧！麗玉想看看書再睡，晚安！
　　　　　　　　　　　　　　　　　　麗玉
　　　　　　　　　　　　　　　　　　　　(83)1994.10.02.日　00:23:03
　

■附錄　剪報一則。

　
　　　　電腦打久了，出現腕道症候群——
　　　　不加治療，會肌肉萎縮，抓東西不穩。
　
〔台中訊〕
　　電腦「打」久了，很多人，會出現名叫「腕道症候群」的「文明病」；台中榮民總醫院骨科，採關節鏡治療，有九成五的患者，可以痊癒，該科主治醫師〈黃國城〉指出‥
　　由於該症，好發於腕部，長期受機械性壓力或彎曲、伸展活動頻繁的人，諸如‥電腦操作員等。美國為了減少這類患者，不少電腦公司，已將鍵盤，改為「弧形」，並且「切」兩半，以符合人體工學。
　　該科近一年來，已治療了百例左右的腕道症候群患者。該科主任〈李土生〉指出‥
　　該症是因為手腕隧道內的正中神經，受到橫腕韌帶的壓迫所致，患者的手指，或手腕部，常有麻木、針刺或脹實感，患者常因此，而難以入睡，若不加治療，拇指球肌肉，就會萎縮，造成手指無力，抓東西不穩，非得開刀不可。
　　李土生指出‥
　　這類患者，好發於腕部，長期受機械性壓迫的人，諸如‥打字員、收銀員、電腦操作員、家庭主婦、電子業，及食品業輸送帶裝配員，都易罹患此症；另外，手腕因外傷、類風濕性關節炎、屈指肌腱炎、痛風、糖尿病、洗腎患者，都是高危險群。
　

▼給阿文‥087.4

阿文‥
　　也許在的生命裡，「音樂」是有相當分量的，也或許愛那旋律，也或許深受某一段字句影響，便可以永久感動吧！
　　最近，忽然又想起了好些，自己曾是那麼百聽不厭的歌，也許有點驚訝於自己，竟然依舊‥還有那股痴得可以的傻勁，找遍了「豐原」地區，所知道的唱片行，卻沒有找到。
　　真的找不到嗎？　其實‥都那麼久了，有「民國七十六年、七十七年」，那時發行的卡帶，明知只有碰運氣，卻還是去試，如今，沒找著，並沒有「失望」，反倒還有心，抽控去台中的大唱片行，再碰碰運氣吧！
　　本來嘛！正如阿姿也好，你我的相遇也好，也只是麗玉的運氣，比較好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知心、真心」相交的朋友呀！
　　總以為‥正因為自己寫不出，所以‥才能在音樂裡，任其陶醉，或者在那裡墮落，但是‥關了它，一切仍是清醒的！
　　有多久，沒有抄過歌詞了呢？　記得‥小學三年級（或四年級），麗玉就常常在本子裡，記錄一首首的歌詞；偶爾看到電視上，或收聽老爸那台收音機，廣播裡的歌，就會激動得到處找紙筆，事後再一一填補完整……
　　突然間，倒也懷念那樣的歲月、那樣的自己，一本又一本的文字，其實都是歲月的足跡；只是記不得‥那樣的東西，在一向，什麼都捨不得丟棄的麗玉而言，又是怎麼遺失的呢？
　　寫著寫著，竟想起學生時代，跟朋友分享那些歲月裡，抄的一些歌，偶爾，她們不怕受罪，還會叫麗玉唱一堆，她們不曾聽過的歌……
　　那些日子，那樣的自己……感覺好遠，卻又好近……
　　這幾年，那些事、那些舉動，應該陌生了，但是‥又彷彿熟悉才對，好奇怪的感覺。
　　這時，忽然想起一首，曾經感動落淚的歌。
　　我想‥故事中的主角，和麗玉一樣，都會好感激——不是一個「謝」字，所能替代的「幸福」。
　　歌名是《那一段日子》——
　　　　◎那一段日子
　　　　　　　　　⊕詞曲：巫啟賢／編曲：吳慶隆／唱：巫啟賢
・聽到ＤＪ，又播出那一首歌，一首令我深深感觸的歌，
　發生在啤酒周圍的故事，還有住過的房子；
　昨天又接到‥一個問候的電話，禁不住，又談起那一段日子，
　曾經為了我，我失戀的傷痛，你們陪我流淚痛哭。
・多少次，我們在夜裡漫步，談談人生與前途；
　多少次地，酒後真情流露。
・而今，我只能抱著吉他，望著天空裡，星星無數，
　唱著你們，寫下的愛情故事。
・那年的世界盃，我們還看著電視，為足球明星，共同歡呼。
　冬冬和Rocky ，在門邊互相追逐，沒有人，夜裡獨處；
　你們都喜歡穿我表演的衣服；曾在演唱會裡，抱頭痛哭。
・友情對我來說‥是另一種財富，
　在心靈上，不再孤獨。
※巫啟賢《那一段日子》。專輯：你是我的唯一。發行：1988。
　
【還有住過的房子】　好喜歡用上這一句。
【陪我流淚痛哭】　這樣的朋友，真的不多，怎能不感動？
【唱著『你們』，寫下的愛情故事】　其實，不也是「他」跟「他們」的故事嗎？【為了『足球名星』，共同歡呼】　為了一件，與自己沒有直接利害關係的事、
　　人而歡呼，「真好」，真的！
【冬冬和Rocky 】　連寵物，都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沒有人，夜裡獨處】　即使一個人獨處，但卻不孤單，我想‥他們就是這樣吧！【你們都喜歡穿我表演的衣服】　以友為榮，禁不住為其喝采呢！
【曾在演唱會裡，抱頭痛哭】　為他們彼此的努力，嗯！
　　祝福他們的友誼，久久遠遠！
【友情對我來說‥是另一種財富，在心靈上，不再孤獨。】
　
　　故事裡的主角，是一群熱愛「音樂」，而相聚在一起的朋友，彼此支持、鼓勵，在不被家人支持的情況下，憑著對音樂的摯愛，與友誼的力量，終於‥他們成功了……
　　〔那種「共同走過」的一切，是一種美麗的花苞，能給人一種希望；一分力量、喜悅，與感動。〕我這麼想，你呢？
　　　　　　　　　　　　　　　　　　麗玉
　　　　　　　　　　　　　　　　　　　　(83)1994.10.07.五　01:26:50
　

▼給阿文‥087.5

阿文‥
　　昨夜，雖只是輕輕一眼，但麗玉真的夢見父親了。
　　夢裡，我跟著師父的動作，踏上「Ａ字木梯子」，將手上的香，往放在上層，父親的牌位那兒插；一個不小心，梯子晃了一下，很驚訝的是‥麗玉並沒有因而嚇著，只是往下朝後看——發現‥父親的手，正扶著腳踩的這個梯子。
　　也許是難得見到他臉上，這麼乾淨（像剛刮完鬍子似的），倒覺得‥在他沒有表情的臉上，好像有淡淡的笑意。
　　這一次，麗玉真的清楚地，看見父親，真的！不像是夢……不是夢！
　　那一眼，短暫得無法去測、去計量；也許是思念太深、愧疚太多，立即喚聲‥「爸！」誰知一切，已回到現實環境了。
　　外頭下著雨，風很強，突然覺得‥〔父親並沒走遠，那雨聲、風聲，像是與他有著很不可分的關係。〕麗玉這麼感覺著。
　　把矮桌上的燈開亮，趴在被子上，感覺到冷，卻像醒來後一樣，動也不去動，就這樣，發現‥自己開著燈睡覺時，已經清晨五點半了——總是固定在這個時候，自動醒來一次的。
　　起床去幫小妹、小弟，蓋個被子（颳風的日子，母親……值班），心想‥
〔他們也會跟麗玉一樣，作同樣的夢嗎？〕
　　把臉擦一擦，索性把昨日買的書‥《蜉蝣》，剩下的四分之一看完。
　　序裡的一開始，寫著‥
「過世的人，所留下的思念，與被拋下的人的悲傷，
　當兩者，反應順利的時候，就會變成蜉蝣，彼此相見。」
　　阿文！你相信嗎？
　　麗玉只看了那兩行字，便不作其他考慮的，將它從書架上取走～買下……
　　坐在這的此時‥〔或許昨晚那場夢，是那書賜給我的吧!?〕
　　我只能這麼形容，我的感覺了。
　　無論如何，謝謝〈吉本芭娜娜〉！謝謝她的《蜉蝣》！
　　　　　　　　　　　　　　　　　　麗玉
　　　　　　　　　　　　　　　　　　　　(83)1994.10.10.一　09:47:00
　

▼給阿文‥087.6

阿文‥
　　這時候，應該說聲「晚安」的！
　　清潔隊的車子，剛剛又出發，往另一站去了。
　　晚上，在床上躺著，竟然睡過頭，讓母親一個人去打掃……
　　小弟將近十點醒來，跑來我房間，問我‥「媽呢？」
　　麗玉知道‥他也曉得答案是什麼，他並非真的在問誰，也許‥他也有相同的感覺‥〔怎麼不叫醒我呢？〕
　　睜開眼睛，看一看四周，又極不舒服的，繼續躺在床上，大概是電風扇吹久了吧！覺得頭好痛。（說來，是種浪費，有時，並不真的會熱，但是‥麗玉卻喜歡在沒風的時候，拿它來假裝一下，因為‥麗玉真的好喜歡風，就像「愛海、戀雨」那一般。只要聽見那葉片旋轉聲，就覺得有分「踏實」存在似的，很難解釋的。）
　
　　做了夢了……
　　也許，只有在夢裡，才能到自己日夜思念的老家——這一回，不再是滿室的農具、機械；不是關上門，成了別人的倉庫，麗玉真的在裡面走動，而且，更感謝的是‥屋後那棵會長出醜醜的、小小的，卻頗教人留戀的小芭樂樹還在，還有後頭那一片高地，種香菇的地方，又回來了。
　　夢裡，沒有其它的故事，只是著實可以清楚的知道‥陪母親站在後頭，那用磚塊砌成的磚窯（不想了，饒我用注音吧）旁邊，看著後門對面，那一片高地時，從母親的眼神中，似乎去老家，就像當初，會住在這的情況，是相同的——那不是麗玉夢裡的感覺，而真的似乎「聽見」——
母親的眼睛在說‥「現在，我所見到的一切，將陪我下半輩子了！」
像是種感嘆，又像是無論如何，要好好與這片土地生存。
（阿文按‥磚窯的「窯」字，麗玉寫的是注音。）
　　阿文！會很訝異，麗玉怎會這麼想嗎？
　　這恐怕要問‥「夢裡的麗玉」了。
　　夢，總是一段一段的……
　　麗玉竟然在後門，吃起長條形的芒果，由於吃不完，要將剩下的，放回屋內，於是‥轉身，見到父親走了過來，喚他一聲‥「爸！」仍是沒有任何回應，後來，見他拿起剩下的另一半芒果，就這麼吃了起來。
　　或許‥夢裡的芒果太少了，他一向愛吃芒果的，東西吃完了，夢也就沒了……
　　醒來後，像小孩子般的，在床上掙扎，好不容易，才肯爬起來洗澡呢！
　　洗完澡，頭痛也就減輕了許多，但是‥要再入睡，就難了。
　　阿文！告訴你一個，只屬於麗玉的小秘密，好嗎？　一直好希望‥自己可以藉著紙筆，寫下跟這個家、跟父親、跟這些擁有過，或正擁有的一切的「感情」（願它是一本「實在的」小說）。但持續好久好久好久，（也許這一年來、也許好幾年吧！）麗玉始終不知道‥哪裡是起點，該把哪一段歲月、哪一段心情，放在前頭，也許還是想要「真」的感覺、也許還是「真」的都「動人」、是痛的感動，都是記憶裡，不能抹去的任一角落——對於這樣的個性，一切也就變得困難起來了，於是‥一個字也沒。
　　〔如果‥能寫下第一個字，也許就會流水般的，一直寫它吧!?　誰曉得呢？〕
　　一時之間，好想哭，沒理由來著……
　　說「沒原因」，想也是說謊的一種。
　　想到夢裡，父親吃的芒果，是麗玉吃的那一個，竟然覺得‥父親好像並沒責怪麗玉似的，而不知該喜該悲，所以‥就讓淚水，自己去說吧！
　　不再寫了！晚安！
　　　　　　　　　　　　　　　　　　麗玉
　　　　　　　　　　　　　　　　　　　　(83)1994.10.12.三　01:40:57
　

▼給阿文‥087.7

阿文‥
　　還是該道聲「晚安」的時刻了！
　　明天是「重陽節」，母親沒假可請了（之前，老爸和新家一些事，斷斷續續請光了），所以‥麗玉明日，請半天假，要到「明德寺」去。
　　今晚，想是不甘心早早入睡了，況且‥麗玉也帶回一些資料，至少不會真的比別人，少了半天了，是嗎？
　　其實‥在夜裡，找事給自己做，那是對自己，比較好的一種作法……
　　　　　　　　　　　　　　　　　　麗玉
　　　　　　　　　　　　　　　　　　　　(83)1994.10.12.三　23:59:59
　
　　記憶裡，國中時代，似乎都在「十二點」以前，便早早入睡了，但是‥唸高職開始，不明白的人，還以為麗玉，挑燈夜戰、發憤用功呢！
　　其實‥讀書的時間，也許真的多了，沒人逼，反而更自動了，但是‥習慣「晚睡」，又似乎跟功課，沒有絕對的關係，應該算是有點莫名其妙吧!?
　　從那時候開始，就覺得‥夜裡的精神，特別好，很喜歡夜裡，做些自己喜歡的事，哪怕只是呆呆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還是喜歡夜裡的時光，沒有太多的喧嘩，反而可以聽見一些‥白天所被忽略的聲音，也許是雨滴，落在大地的篤篤聲；也許是涼風，飄過的呼呼聲；還有此時，清潔車的聲音；也可能是記憶裡，一段忘不的蛙鳴，以及火車經過身旁，在夜裡留下的餘音……
　　如果……如果……說來，不曉得是不是又在幻想、又愛作白日夢、又開始不切實際了，時至今日，仍會想‥哪一天，白天再也沒有放不開的事，等著做的話，可以徹夜不睡、可以總在這樣的夜裡——自己一個人……
　　能嗎？
　　不論世界，是什麼樣子，麗玉終究會告訴自己‥什麼事，必定不能做的！
　　阿文！可不是嗎？　這樣子的麗玉，其實‥你可以放心的！
　　就好像此刻，我就會告訴自己‥停筆吧！做做功課了！
　　　　　　　　　　　　　　　　　　麗玉
　　　　　　　　　　　　　　　　　　　　(83)1994.10.13.四　00:30:21
　

△給麗玉－087

麗玉‥
　　打開來信，一倒之下，那張「剪報」，掉了下來，看到——
　　「電腦打久了，出現腕道症候群，不加治療，會肌肉萎縮，抓東西不穩……」如是云云。
　　不覺地，竟笑了起來，就是現在寫了，也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笑什麼，反正‥就是覺得好笑，像看了一則笑話似的。
　　如果要問‥為什麼笑的話，那大概是因為‥阿文最近，比較「懶」得打電腦了吧!?　上午，頂多打個三小時；中午，有時下山到學校去；下午，就去〈楊永寶、李建蒼〉那兒混（沒辦正經事嘛！所以‥言之為「混」）；到李建蒼那，「方便」的話，也會在他那打打電腦——笑話之類的，最近，收集了好些「一聽就笑」的笑話——運用笑話，可以廣結善緣嘔！
　　講講笑話，再講講道理，總比老板著臉，講道理的好；講講笑話，也能使聽的人，「有精神」點，如是‥也會影響講的人，講得「精彩」點。
　　阿文有話說‥「笑話是生活的調味料、人際的潤滑劑。」
　　所以嘍！也就用點心——勤加收集啦！
　　晚上，再打個兩、三個小時的電腦——如是‥一天，打……五至八個小時，這麼「懶」，才沒那麼「倒楣」咧！什麼‥「腕道症候群、肌肉萎縮」的？
　　所以‥看了，不禁就笑了。
　　不過呢！阿文早有注意了啦！才沒那麼「笨」呢！才不讓「它」發生呢！
　　不過‥也謝謝麗玉「提醒」嘍！
　
　　十月十六日，晚上出去「散步」，沿著大路，走呀晃的，竟到了久別了的「墓仔埔」，放是便「進去」坐坐……
　　阿文發現了‥一座剛築而未竣工的新墳。於是躺到墓埕邊的矮牆上，仰望明月群星，想想宇宙人生……一時心至，也就作了這麼首詩‥
「長空群星冷，小蟲合鳴聲；世間無常使，墓埔添新墳。」
　　然後呢！就「莫名其妙」地，笑起來了！
　　麗玉也會莫名其妙吧！什麼時候了，還笑得出來？
　　如果要問‥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想到一個笑話吧！
　
　　中秋節夜晚，兩個女婿，和岳父大人，在花園裡飲酒。
　　岳父大人道‥「今天是中秋夜，我們來作詩吧！」
　　大女婿說‥「好啊！岳父先開始吧！」
　　岳父想了想，便吟道‥
「中秋月亮圓又圓，過了十五缺半邊；滿天星星亂糟糟，太陽出來靜悄悄。」
　　大女婿隨即吟道‥
「中秋月餅圓又圓，咬了一口缺半邊；滿桌杯盤亂糟糟，過了今晚靜悄悄。」
　　二女婿人傻傻的，想了半天，也沒有，忽見岳父、岳母，一時靈至，叫道‥
「岳父岳母圓又圓……」
　　岳父聽了，不禁點頭叫道‥「好！好好！再來呢？」
　　二女婿想了想，又詠道‥
「岳父岳母圓又圓，死了一個缺半邊；大家哭得亂糟糟，統統死掉靜悄悄。」
　
　　哈哈哈哈！好不好笑？（好笑才怪！）
　　阿文作了那麼首詩，看著一座座的墳，又望著山下的「燈海」，閃過腦際的，竟是‥「統統死掉靜悄悄」一句，於是‥就笑啦！
　　（人家看了，一定罵阿文‥「真是『莫名其妙』！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阿文真想向那些人（那些貪官污吏、歹徒毒犯……該死的、要死的、想死的）叫道‥「去死吧！」
　　「去死吧！」這話，是不是太毒了？　也許「那些人」，就必須來個「以毒攻毒」吧!?
　　「去死吧！」是否那些人，禁得起這樣的「當頭棒喝」呢？
　　「去死吧！」聽了這話的人，會不會氣得跳起來，叫道‥「我幹嘛要死」？
　　「去死吧！」會不會有人，真的因為這句話，而真的去死呢？
　　「去死吧！」阿文要真說了，搞不好‥先被人做了，氣得把阿文打死了呢！
　　…………
　　「去死吧！」活著幹什麼？　統統死光——靜悄悄！
　　哈哈！「去死吧！」阿文是否有此能耐，教人‥「至之死地——而後生」呢？
　　阿文要是叫羽斐……（太多人了，所以‥還是用「刪節號」好了。）
或是叫麗玉‥「去死吧！」
　　羽斐……麗玉，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阿文很想知道——非常想知道‥「下場」會如何也！
　　（很幸運！剛好收到麗玉的來信，所以‥就拿麗玉當「實驗」啦……
呵呵！看來啊！阿文是越來越「自我膨脹」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
　　好啦！準備下山去。
　　阿文但願‥天下的人都‥
死而復活！
阿彌陀佛！
　　　　　　　　　　　　　　　　　　阿文
　　　　　　　　　　　　　　　　　　　　(83)1994.10.19.三　10: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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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3.30.四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87。1994.10.19.三　10: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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