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13
▼給阿文‥113.1
阿文‥
昨天,首次見到報上,刊登‥「台語歌星〈陳百潭〉自殺」的訊息,莫名的,竟然覺得‥「好像自己的一位朋友,悄悄的決定‥獨自旅行,而且是無歸期的」,這種感覺很清晰,卻道不出‥是喜是悲,或是愁……
很小,就習慣生命之中,有音樂的伴隨著,如果說‥沒了音樂,麗玉大概早成了,國小教師口中說的‥「還真懷疑,她是『自閉兒』。」恐怕也不誇張吧!?
仔細算來,〈陳百潭〉的歌,麗玉懂的、會的不多,但是‥從他出道至今,一些主打歌曲,麗玉倒也能哼得出口;慢慢的哼著、唱著,似乎也把自己,從年輕的小女孩,又唱了回來,然後,唱到了現在,一首歌,一種心境,不也是一段歲月的痕跡嗎?
曾經看過一篇短文,主題是「為了五十萬」,故事是‥
女孩拿了男孩五十萬,周轉事業上的危機。 之後,男孩意識到‥女孩漸漸走遠,而五十萬,他也清楚‥「不會回到身邊了」,於是‥這一封「也是情書」,上了報上的副刊,藉此告訴這個女孩子,他最後還是清楚‥怎麼一回事的。
(比起社會上,那些要不到,就耍狠的人,這女孩,真幸運吧!?)
而報上,今天所刊的內容,有關他女友(二十一歲的女子),讓他嘗到,「被騙」的事情。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才能知曉一切;只是‥想到是否,他真因為‥對這一切的善與真失望了,他那無辜的十來歲的女兒,失去了阿婆之後,她還有哪些親人、父親呢?
一個人,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提早做長途的旅行,那是怎樣的一種心境?
在掙扎過後,發現‥自己錯過了,出發的那班列車,又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談談工作上的事吧!
課長預定星期三起,回家安心待產,目前,〈慧真〉那分工作,由麗玉盡量去做,而其中一部分,趁這些天有空檔,麗玉先教給後頭的男同事。
說來好笑——
寶玲姐曾說‥「如果他不是已婚,妳們倒是很對味。」
「對味」,好好玩的兩個字。說真的,和他相處得很融洽,就像哥哥、妹妹似的。
等到二十日,〈淑宜〉來上班(新同事),則由他先教這一部分,其它的,再由麗玉來。
這是目前工作上的近況了,但願‥我能克盡己職!
願‥淑宜工作能順利,也順心吧!
麗玉
(84)1995.07.17.一 23:20:05
▼給阿文‥113.2
阿文‥
課長挺著大肚子,明天起,她就要暫時離開公司了。(人離開,其實‥心還是多少放不下的,她下了班,還是帶了一些資料回家。)
今天是第二次,看見課長落淚,一向在其他同事眼裡,那個霸氣十足的主管,也有情緒不佳的時候,只是‥他們(她們)沒看見罷了!(有人說她……有人說她…… 說的多,麗玉聽的,也就多,但是‥心裡從不曾附和,畢竟‥公司的確也需要,像課長這樣的人,不打糊塗帳;做好事,而不是做完事的心態。對她來說,其實是可以的。)
見課長輕輕鬆鬆的準備好待產,可是‥卻在今天下午,看見她一個人,坐在位子上,好久都沒有辦法去接電話,甚至‥「不知情」的人,忽然出現、問話。
(她是要剖腹生產,而當初懷孕,她說是計劃了好久,才敢在公司淡季時離開,她的這分用心,又有幾人知曉?)
我想‥〔她不是不回答,而是說不出話來……〕
一向內線、外線都多,下午,麗玉都把課長的電話接來聽(還好電話有「#」字號,可以把別支電話接來聽),老實說‥說謊好累喔!相同的人,找了課長數回,麗玉從有藉口,講到想不出該如何說了。偶爾,還有乾脆叫它響幾聲,企圖讓耐心不夠的人,自動掛斷;一下午,還真難為了麗玉呢!
課長其實是積壓下來的吧!? 偌大的辦公室裡,主管是怎樣的個性? 又是如何的處理每一件事? 日子久了,總是看在眼裡、放在心裡的。
或許‥站在自己的立場來說,今天的事,並不客觀,畢竟‥麗玉也像一般人一樣,總有著支持弱勢的傾向吧!?
課長一向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就連跟公司,最高主管,也不例外,今天,也許她覺得有些累了、倦了——對於上面所說的一切。 (註‥她是回到自己座位,才忍不住掉下淚的,而我,是見她一直沒接電話,才敢肯定——只因沒抬頭之故。)
突然間,更害怕自己會出錯!今天「主要」是別單位的問題(課長強調‥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並不是沒有去做,而且,也盡可能的,去做好它,可是‥上面,卻把一切,說成了‥她「沒做好互相協調,才無法達成目標」——
此時,麗玉真的還是要說幾句才行,其實‥我還是站在課長這邊的,因為‥這件事,我也有參與),如果‥那一天,純綷是我個人的疏忽,因上面的個性看來,課長一定會受我的連累,而且,只要有機會,他會再三的,去提相同的事。
(當然,很多時候,她也是個心腸很軟‥只重防患未來,而不去追究已發生的。)
夜深了,課長的心情,不知道好些了沒?
希望‥她順利的生下寶寶!
今天的事,會過去的!
祝福‥她和那個即將出生的小生命!
…………
麗玉
(84)1995.07.19.三 01:05:43
▼給阿文‥113.3
阿文‥
早安!
說來慚愧!昨天,麗玉在阿芬和榮華,回家來之後(晚上十點),便站起來,回房裡,靜靜地聽著音樂、看著阿惜姐寄來的信;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哭著哭著,不知何時睡著的,醒來,已是清晨五時半;剛睜開眼,看著燈亮著,還想說‥〔是不是該起來打掃了?或者‥可以先洗個澡再去?〕結果‥一看手錶,才不知自己,已經睡了好久好久,天都亮了呢!
昨晚睡得很熟,連半夜上洗手間的慣例,竟然沒有出現在昨晚。
怕吵醒媽媽(中途醒了,較難入睡,這是最近不小心,聽見她跟朋友談天時,才不知的),所以‥真想起來,去洗個澡,卻還是再等等,等上班前再說了,不過‥擦了把臉、泡了一杯咖啡(麗玉喝咖啡,很沒有品味的,是大大杯,像喝開水似的),精神出奇的好。
依舊放了音樂,真好!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想著‥〔該上班了!〕
這些天,不是忘了,就是原本賣郵票的地方,像是約好了,都沒貨,而昨天,更有一家,只剩其它的,就是沒有「五元」的郵票,乾脆也就不買了。
說真的,都有些不敢確定,究竟寫好的信,有哪一些,是被自己這麼塞呀塞的、放呀放的,然後沒寄,還以為‥自己全寄了呢!
拿出這一本信紙,看到前幾頁,才想起課長……
星期三,下班之後,和杏芬約好,去醫院一趟。
麗玉看見了——課長的小嬰兒,是個小男嬰。算了一下,嬰兒室,九個嬰兒,竟有七個是男的,只見兩張識別證,是代表女嬰的粉紅色卡片。
見他很渴似的,猛舔嘴唇,但卻也看來,睡得很熟似的。
課長第一胎是女孩子,現在是男孩子,而〈瑩緻〉又可以照顧小弟弟,想想,真是所謂的「一百分」。
知道課長,順利的產下小寶貝,莫名的,就覺得好歡喜。
而一位男同事,在前兩天請了假,只因‥他老婆,又流產。聽到這個訊息,連我這個外人,都無法裝做沒聽到似的,又何況是那對夫妻,男方歲數也不小了(女方,我就不清楚),總記得‥他高興快當爸爸的模樣,是多麼快樂、滿足,哪怕在她有了一次流產之後(那時,距產期頗近了),仍能在他臉上,看出喜悅;在她小心翼翼的,可是內心的期待,總掩蓋住那一些不安吧!? 之前,見人感受到的,還是那分幸福、滿足的感覺。
看了他上一次(去年)的情況,而另一廠也有兩個人,不能見到小孩子長大,連跟母親說再見都學不會,就離開了。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有、每個時辰都有!
如果‥小孩子,能平安的生下來,健健康康的抱出產房,怎能不「謝天」了呢?
而還要抱怨是男、是女?
我想‥〔也許‥人該在那裡(醫院),坐一、兩天吧!?〕
麗玉
(84)1995.07.22.六 06:40:39
▼給阿文‥113.4
阿文‥
小朋友,一天天的長大,大人們,卻也要一天天的老去!
才好些天,沒看到彬仔而已,昨日下班回到家,再度聽到那一聲‥「姨……」似乎更清晰了;偶爾,他也會伸出食指、握緊手心,直叫著‥「移……」
有時,又會望向玻璃瓶中的魚兒叫‥「移……」
總是這樣子,分不清,是在叫「姨」,或是說「一」、或是叫「魚」——
從他的嘴裡,發出一個音,可以同時代表好多意思、好多東西;在他來說,可以用一個音替代,多麼簡單呀!? 簡單得教人覺得開心得‥忘了身上的病痛、煩事——小孩子的單純,有時,就是有這樣的力量吧!?
這幾天,雖然感冒只是輕微的,但是‥精神卻十分不佳,總似乎累得沒有睡過‥一場舒服的覺一般,好快的,躺著就睡著了。(真好!)
昨天,彬仔大概隔了比較久,沒有看到麗玉吧!好幾天,一直抱住麗玉的頭,說是親麗玉的臉,倒不如說‥他是在麗玉的臉上畫畫——臉是畫板、口水是塗料。
說來,這小傢伙,很會討人喜歡呢!整個晚上,別人逗他,他誰都不要,就只找他大阿姨的臉上玩……
有時,會想起‥在他出生後第四天吧!(沒記,只是母親說過,是第四天;不過‥給阿文的信上,可以找到留下的答案。)大家焦急的那模樣,總忘不了‥那一天,麗玉手上,抱著的他,重量如鼠一般,好心疼,真的!今日想來,都還覺得好捨不得。
常想‥〔也許潛意識裡,彬仔知道,或感覺得出‥麗玉曾是當時,陪在他身旁的其中一個吧!? 但願‥當麗玉老了的時候,他還願意輕扣麗玉的門,喚聲‥「阿姨」!〕這樣子的想法,不曉得‥算不算是奢求?(有多少人,在前一刻與下一刻之間,是處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的,可不是嗎?)
偶爾,麗玉進浴室或上洗手間,甚至於‥進自己房裡,想圖個清靜——
彬仔就會猛打門板(不會用手指敲嘛!只好用拍、用打的)‥「姨……姨……」的一直叫;或者,也會在客廳、在任何角落,亂亂找、亂亂望、亂亂叫‥「姨」呀!「姨」。
這小寶貝,麗玉曾經用整顆心去抱他、祝福他健健康康的,如今,見他這般貼心,又是人見人愛的,真的覺得‥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悅,好想跟阿文分享。
多麼希望‥彬仔一直那麼快樂!
多麼期待‥這世界不會有更多的紛爭! 一切平安、健康……該有多好?
…………
* * * *
翻開本子,才發現‥這一封信,原來還在自己身邊。
清晨四點半醒來,醒來之前,作了兩段夢,也似乎只有在夢裡要,不同的年齡的,一些熟悉的人、事、物之交集,像是合理般的,讓人壓根兒,就不曾,也不必有所質疑。
夢的一開始,感覺是在國中時代才是,因為‥那是個緊張的氣氛,使在夢外面的麗玉,有了這樣的感受,而帶給夢裡的麗玉,直覺的告訴自己‥當時,是個國中生。
坐在教室裡,安安靜靜的是‥全班的同學,大家全心全意的,整個心思,無非是期許手中的試卷,能拿到理想的成績。
麗玉坐在距離走廊,倒數第二遠的第二排的第一個位子,而坐在最邊邊,和自己坐在一起的,感覺像是〈慧姿〉,但,就整個夢而言,她又像是杏芬(目前,課裡的,只剩我和她,並肩作戰而已),不曉得什麼原因,那個角色,好像角落的,一瓶照顧得不好的花草般,映入人眼簾的時間,就只一瞬間,似乎再去回顧,都是多餘的……
對於過去一向重感情的麗玉而言,(如今,不大清楚?)或者覺得有莫大的罪惡感——可是‥此刻呢? 夢一場罷了!
教室最前端,站著一個人,那人自然叫作「老師」——沒看見她的長相,不過‥是個女老師,倒是可以感覺得到。
望著手中的卷子,麗玉根本無心去解答,一顆心,好急、好慌、好亂……
劇情忽然轉變——我已經淚流滿面的吼著、背起書包,在決定留下一紙白卷之後,跟老師頻頻道歉。
但她聽不進去。
無可奈何的麗玉,隨後衝出教室,在走廊上,快速的跑著(那時,眼裡的景物是「高商學校」),到了樓梯口轉彎~下樓。說來好玩,一般是‥下樓梯處,對面的牆是直立的,可是‥夢裡,麗玉竟是在‥下樓梯處,對面牆是傾斜向樓梯面的樓梯,這樣狹小的樓梯間跑,在那像是半傾的牆,將要危害到自己的樓梯間裡,卻用比平常還快的速度跑,(不快怎行?)順利的下樓。
(註‥人走在那樓梯間時,是要成「四十五度」下樓才行,夠厲害的了。)
接下來,夢應該還在,只是換個方式,(像是在看一場舞台劇,中間紅布簾放下,表面像是靜止了,可是一切,都在活動之中,偶爾,還有類似這夢一般的出現口白。)順著樓梯往下掉,畫面沒了,卻聽到自己的掙扎、吶喊,與……自責。
那時,想起前段夢,當我站離自己的位子時,身邊的人,立刻喚了一位同學(而那人,實際上,是我目前的一位男同事),要他坐在我的位子上,因為‥她覺得這樣子,可以使老師不會發現‥這一切所要發生的,而他和她,立刻又回到先前的樣子,努力的作答。
想起老師生氣的模樣,也想起了那一紙白卷,心裡很是抱歉的,說的竟是有關中途離開「工作崗位」的心情,雖很想交代清楚再走,但事實已經如此,我真的是中途離席了……
(夢裡前後的夢,是不互起衝突的,反而是很正常的組合,好像此因,正該有此果——學校和工作的事,不矛盾。)
現實生活中的自己,總想有一天,一個人,去到海邊,或者站在山頂——
做什麼呢? 做自己當時會做、能做、想做的了。
最近,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跟小妹一樣,會說夢話呢? 這感覺,是以前沒有的。
緊接著,連著另一個夢,沒啥好提的,只是‥自己在最後,一聲求救聲中,醒了過來,結束了這一場夢——一場「看是假來卻像真」的夢。
麗玉
(84)1995.07.29.六
天亮了!卻反倒想來個「大字式」的,睡它一覺。
停筆了!
佛佛佛佛佛……
天天天藍,藍天天天——藍藍的天空,有白白的雲……
▼給阿文‥113.5
阿文‥
有一段日子,沒接到你的來信了,不知道‥最近的你可好?
記憶中,你總是告訴麗玉‥「別操心!」
可是‥很奇怪的,心中竟然會擔心起阿文。
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也真心盼望‥你一切都好!阿彌陀佛!
這個月起,晚上打掃工作,已經停止,雖然高興‥母親可以不必這麼累了,可是‥見她時間多了出來之後,有時,好像又挺無聊的模樣,只能跟朋友在電話中閑談,或者一個人,在房間躺。
以最近四天來說,今天,小妹到「晚上十點四十分」才回來;前三天回家,洗了澡之後,沒多久就出去了,只留我和媽。
我很想到救國團,選個課給她上,可是‥時段並不理想。
在這情形之下,「彬仔回來」,似乎是幫了麗玉大忙——曾幾何時,麗玉也只能跟小朋友求救了;也幸好,還有彬仔,阿彌陀佛!
願‥
平安!
麗玉
(84)1995.08.08.二 21:49:57
▼給阿文‥113.6
阿文‥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五日」,早上九點半——
麗玉終究無心上班,只好提早跟〈林明弘〉請假。(原本今天,也是上半天班而已,不過‥下午,必須留在公司,全體大拜拜,缺席者,要請假。)
原本打算‥下午的假,是一定要請的,最後耐不住了,一顆心,無法放在公事上,於是‥撥了電話回家,知道母親已經去了一趟市場,過一會兒,她尚得去買水果,然後去「明德寺」(阿爸的骨灰,外婆和「代公媽二十二位」(不了解,那是阿公那一輩的事)的牌位,都在寺裡),之後,樓下要普渡、土地公要拜拜、觀音寺也會去…… 因此,麗玉掛完電話不久,就提早請假離開。
今天,來來往往的,著實也很累,離開公司後,經過市場,找到了媽的車子,於是‥下車去找媽,好不容易,在不肯放過任何一個人的背影(深怕一錯過,她回到家,而等不到我,於是‥一個人,又出去了)的情況下,終於看到母親,見她拎著頗重的水果等東西,一個人走著,麗玉更相信‥今天的決定,是對的!
或許‥別人(好比管理課的瓊華),真的會笑麗玉好傻,「七點五十分」到「九點三十分」之間,做「白工」(因……〔省略〕,又需請一天的假),可是‥我在意的,豈是這些?
副廠長安慰似的,告訴麗玉(也像是「安撫」先前透露,離開公司的訊息的我),要我「見諒」,因為‥公司制度的種種(其實很多時候,一個決定,都要考量到全面的,麗玉很清楚這些),他所能爭取的,在這次公司的調薪上,他只能幫我爭取)「二千五百元」,而考慮到年資,和 升級得太快等等,無法再跨越一級,拿到更高的薪水,他說‥「明年會。」
其實‥一般人,有的調「五百元」(泰勞)、有的調「一千元」,對此,麗玉有何不滿足的? 即使沒變,只要我有心繼續,我想‥我也會麻木的做下去,怕就怕‥那些數字,已經失去意義,調多、調少,和工作是否投入,便毫無關係了。
前兩天封好的信,還在身邊,沒有寄出,卻在今天發現‥「七月十七日」寫好的信,好好的裝入了信封裡,然後,夾在《慈濟月刊》裡頭……忘了寄……也根本忘了‥「沒有寄出」,這一回事了。
〈淑宜〉七月二十一日沒來,說要八月一日,才能上班。
麗玉仍是誠心地,歡迎她的即將來臨——可是‥結果又一樣。
八月十五日,有一位,副廠長代課長應徵面試的大姐,要來報到;麗玉再也沒有,那相似的心情;或許對她,好像也比較不公平,畢竟‥麗玉真的到目前為止,還未曾祝福她‥日後工作,一切順利! 反而只是‥
「妳來了,我便好好與妳做同事;妳沒來,麗玉還是要上一天一天的班。」
好像變得沒有了熱度,關於‥對她是否來或不來……
阿文!還是那句話‥「你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反覆的,只是想知道‥你可好?
阿彌陀佛!願菩薩眷顧阿文!
麗玉
(84)1995.08.10.四 23:35:09
■阿文漫話
◎阿蚊札記.蚊子飲料
阿蚊叫道‥「我決定要當一隻善良、可愛的蚊子,不再叮人了……〔可是……不叮人,哪有血喝呢?我不就要餓死了嗎?……〕嗯……有了!」
阿蚊於是拿著茶杯,在人群之中叫道‥
「阿公!阿嬤!阿伯!阿姆!阿叔!阿姨!先生!小姐!哥哥!姊姊!弟弟!妹妹!好心咧!分我一點血吧!只要一滴,我就能活下去……」
結果‥阿蚊乞討了半天,也分不到一滴血。
阿蚊不禁嘆道‥「哎!半天也分不到一滴血……人們還真是吝嗇啊!『出一滴血,以濟蚊子而不為』」,真是的…… 萬物之靈的人類啊!你們生產各式各樣的飲料,為什麼,就不生產一種‥可以讓蚊子喝的飲料呢? 如果有,那我們蚊子,就不會,也不用叮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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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4.25.二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13。1995.08.18.五 01: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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