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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28 15:23:30| 人氣13,385|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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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閱讀:竇加大展「凝視繁華的孤寂者」

 

秋分閱讀:「凝視繁華的孤寂者-竇加展」
展覽名稱
:「凝視繁華的孤寂者-竇加大展」: 都會、芭蕾、時尚、女性身體的私密記憶
展覽地點:亞洲現代美術館(臺中市霧峰區柳豐路500號)
展出期間:10月24日至104年8月2日
展覽票價:全票250元、優待票220元、團體票200元、單人預售票160元
服務專線:(04)2332–3456 ext.6468
亞洲現代美術館官方網站
http://asiamodern.asia.edu.tw
時代的見證─竇加筆下的世界:都會、時尚、女性(時代背景)
竇加選自當代生活的創作題材─都會裡咖啡館光景、表演廳裡的音樂與舞蹈的交輝,後台小舞者身體的疲勞、等待,等待的人們,為十九世紀的現代化軌跡留下了時代見證。

在藝術中絕無偶然記憶、練習、探索(芭蕾舞者)
竇加反對印象派畫家戶外寫生的主張,他認為在繪畫上除了要靠記憶,還需轉化成想像力,然後不斷模擬、練習,以求找到最適切的線條與色彩,同時在原創性上大膽發揮,尋找不同媒介的實驗,如同芭蕾舞者一樣,千百次的練習、探索,是為台上留下最動人的舞姿。

穿越瞬息留住永恆:竇加的觀看、凝視(馬、浴女)
竇加從繪畫中表現了獨特的構圖選擇與視角的構建,從無數動作素描的練習中,抓住了瞬息間動的永恆印象。

創作的原點永遠是自己:竇加的孤獨與印象派之間的拉踞以竇加一幅受到馬內拒絕的畫作,透露了兩位特立獨行的藝術家之間與周遭印象派成員們的故事。竇加一生專注於藝術而選擇了孤獨,是忠實於創作,也是忠實於作自己。

 

今年適逢竇加180年誕辰,展出74件館藏雕塑作品與來自各國的圖像授權畫作,喜好藝術的民眾可不能錯過透視這位十九世紀的傑出大師。

總策劃蔣勳老師說:「一般的畫派歸類,都理所當然把竇加放在『印象派』。然而有趣的是,竇加始終不承認自己是印象派。」流派標籤作為學識歷史的服務,卻不一定是瞭解一位藝術家最真切完善的方式,因為「許多藝術創作者,忠實於自己內在的感覺,並不隨易趨附一個畫派。」蔣勳老師從藝術史觀點出發,釐清竇加與印象派世代之間的關係,檢視、洞悉了竇加的專注、孤獨與藝術上的堅持和獨特性,藉此希望能將這位藝術家好好地介紹給在熱鬧島嶼上生活的台灣民眾,邀請大家透過竇加的藝術一起思考。

享譽國際的安藤忠雄建築師為亞洲大學亞洲美術館設計了一座獨特非凡的展示建築空間,開啟一座全新的、具挑戰性的文化場域。適逢建館將屆滿一週年,竇加特展的籌劃、運作與展示,正是作為營運基礎奠定,向前跨步的象徵與宣示。希冀以完整的主題規劃,廣邀齊聚台灣藝術文化界各方翹楚為展覽推手,將竇加孤獨、專注於藝術創作的一生,以及從竇加作品主題中所映照出他所處時代的轉折、與當時代藝術家的互動,作生動的展出,以作為未來美術館往前邁進的典範。

亞洲大學亞洲現代美術館以十九、二十世紀的西洋現代雕塑為館藏特色,其中,又以法國印象派藝術家愛德加‧竇加(Edgar Degas, 1834-1917)七十四件雕塑作品最具規模,這批竇加身後翻鑄的銅雕作品,巡迴過希臘、俄國、以色列等歐洲國家,今年十月將在台灣完整展出。竇加生前以蠟與黏土捏塑一尊尊中小型的芭蕾舞者,主要是作為他素描練習時能更易觀察動作與體態之用。其實竇加並未受過專業雕塑訓練,然而卻因此更加凸顯竇加在人體線條、比例上的熟稔,在空間中的大膽探索,讓單腳平衡的芭蕾舞者、彎身看著右腳的舞者,顯現出雕塑前所未有的姿態與自由線條。如今他們將在同一個時間、空間下展示,透過架構與量體的本質,完好呈現竇加穿越時空的美感與原創力。

 

作品:《舞蹈課》﹝The Dance Class ﹞
1873 ~ 1875 年
油彩.畫布,85 x 75 公分
奧賽美術館,巴黎,法國

芭蕾舞者短裙的「單位形」重複的被利用以使畫面呈現它的統一性,再加上四根綠色的大理石柱子使畫面中的空間呈現出容納這些舞者所需要的足夠空間,更加強了這幅畫中的統一效果。正在舞者腳邊的小狗,也為這幅畫增添些許俏皮和新鮮的味道。

 

作品:《調整舞鞋的舞者》
﹝Dancer Adjusting Her Slipper﹞1890年
粉彩‧炭筆‧畫紙,尺寸不詳
私人收藏

素描是竇加創作時不可或缺的元素。他從偉大的素描畫家安格爾的古典傳統基礎上進行鍛鍊,初期作品就已顯現出他鉛筆素描自然、端莊的風格。進入1870 年代以後,隨者繪畫風格更加大膽而流暢,他開始愛用炭筆和黑色粉彩筆作畫,已不再使用鉛筆。竇加大部分素描都是以女芭蕾舞者為題材的人物習作,如《調整舞鞋的舞者》,他往往為了畫好一幅畫,即事先準備了無數的備用畫稿,並不斷地嘗試各種姿勢,有時候甚至根據同一張素描創作出多幅作品。

 

作品:《四位舞者》
﹝Four Dancers﹞1899 年
油彩.畫布,151.1 x 180.2 公分
國家藝廊,華盛頓﹝Washington DC﹞,美國
這幅作品雖非粉彩畫,但其油彩卻使用得像粉彩一樣自由。竇加無意做明顯的設計:舞者向後退出畫框外,彷彿是退去的那一瞬間。
這種學自攝影與日本版畫的不平衡構圖,顯示竇加深諳其效果。觀賞者在此被挑起興趣,被迫接受畫家個人的繪畫邏輯。這幅畫的色彩同樣生動鮮明、明亮耀眼,這也是竇加的主題之一,舞臺上不論何時都打著燈光,而我們與舞臺的距離讓這些人工的舞臺效果顯得更加眩目與模糊,除了造成距離感之外,還創造出一種充滿魅力的暈眩感。

 

作品:《在舞台上》
﹝On the Stage﹞1880年
粉彩‧畫紙, 57 x 43 公分
芝加哥藝術學院,芝加哥,美國
竇加的後期作品愈來愈粗獷,也經常使用一生非比尋常的手法,比如利用縮短線條的透視比例,來勾勒全畫,讓我們覺得位於前景的人物,像要舞出畫外似的,通常狄嘉是以舞台或地板的線條來處理並控制畫面。

從這一個範例,我們可以知道,粉彩畫的技法,使狄嘉得以將芭蕾舞女郎舞裙的輕盈和優美的舞姿,表現得分外飄逸、柔和、且玲瓏剔透,藉以傳達出芭蕾舞的情調與活力。這種高度的柔和與剔透感,是狄嘉的繪畫特長,使他在技法上更接近印象派的主流。印象派的畫家,還沒有任何人像他如此醉心於舞蹈的。

對角線將此畫平分為兩半。右側的畫面上,可隱約看見前景中一位舞女的長髮與後腿,另外有二個人處於「對應位置」上﹝一位面向觀眾,另一位則背對著觀眾﹞。左側畫面被一整片的舞台所占用,一片綠意盎然的地板,似乎正在等待從舞台右邊迎面舞來的佳人,因而使整個舞台,暴露在奪目的光彩之中。

 

作品:《費爾南德馬戲團的拉拉小姐》
(Miss La La at the Cirque Fernando),1873年-1875年,收藏於英國國家美術館

這幅畫的構圖,即使按照竇加的標準來看,也創新,大膽得驚人。在畫中描繪了馬戲團雜技演員用牙齒咬住繩索、被拉向劇場天頂的情景。從下往上仰視的視點,令人聯想到觀眾屏息觀賞驚人絕技的模樣。對於一向喜歡現代社會活潑主題的竇加來說,多采多姿的表演世界也極具魅力。而且這種主題對竇加來說,也絕對可以發揮他卓越的素描才能。從下方仰視人物這個與眾不同的視角,作畫時一定會帶來某些不順暢的感覺,但竇加卻毫無阻礙地把它完成。

 

作品:《咖啡館音樂會女歌手》
﹝Cafe Concert Singer﹞1878 年
粉彩‧畫布,52.8 x 41.1 公分
哈佛大學,麻省劍橋﹝Cambridge﹞,美國
竇加在這幅畫中抓住了模特兒一瞬間的姿勢,他正張著口,帶著手套的手迎面舉起。這個極為自然的姿勢,因色彩的運用而更顯份量。橘紅綠黃的落地彩飾,將手套與毛皮裝飾的黑色,襯托得格外明顯。

 

作品:《在露天咖啡座的女子》
﹝Women on a Cafe Terrace﹞1876年
油彩‧畫布 ,92 x 68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這幅畫描繪擠縮在咖啡屋角落的一對男女,女的是女演員亞蘭.安德蕾,男的是名雕刻家馬賽林.德布丹。竇加在構圖上大膽巧妙地融入日本式風格,有力地創造出當時都市中放蕩不羈生活者的「典型」。這幅雙人肖像亦為一幅風俗畫,前景大理石桌造成歪斜的幾何空間,隱喻二名男女心靈的空虛,他倆遲鈍、孤寂,酒精正一步步地侵蝕他們。苦艾酒佈局在整幅畫的正中央,意義非比尋常。為了凸顯二個人物的愚蠢可笑,竇加故意將兩個微醺的人安置在一個混亂的空間中。根據竇加自己的解釋,他的畫法可使現實更具鮮活效果。酗酒者漠然、無力感的神情,與左拉於 1876 年發表的連載小說《酒店》中描述的沈重景象不謀而合。

偏愛描繪現代生活的竇加,為當代的巴黎留下不朽的影像。不論是題材、構圖,或者由鏡子折射出慘淡的灰色而營造出的氣氛,皆充滿自然主義色彩。在其他畫家的一些作品中,一樣可發現自然主義的詩意。這幅畫曾出現在1876年第二屆印象派聯展的目錄上,但次年才真正展出。1893年,這幅畫在倫敦展出時,因主題過於創新,曾飽受負面的批評。

 

作品:《兩個熨衣婦》
﹝Two Laundresses﹞1884年
油彩‧畫布,76 x 82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日常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景象,是竇加的最佳材料。圖中出現的是兩個熨衣婦的女人,本來不過是簡單的速寫,然一經過竇加之手,其對此的韻律及形態的趣味便具有完整的效果。常見而老套的動作亦完全變成了結構巧妙的題材,平坦的桌面在圖下方構成斜面,並與兩個站立的女人互相呼應。

 

作品:《騎師們》
﹝The Jockeys﹞1882 ~1883年
油彩‧畫布,26.4 x 39.9 公分
耶魯大學畫廊,紐哈芬﹝New Haven﹞,美國
竇加對賽馬這個題材的興趣逐漸減弱,甚至在作品裡漸退居於明亮色彩和純粹視覺效果之後。竇加在這幅畫中顯現出一種擁擠、不安和運動的感覺,使觀者覺得有如置身於騎師之中。運動並沒有出現在畫面所呈現的空間裡,而是透過構圖上的特寫,和緊身衣的明亮色彩對比表現出來。竇加還以暗示手法塑造一種偶然的景象,使畫面更加活潑。

竇加運用明亮的黃、藍兩種原色來表現那名佔據畫面中央部分的騎師,以吸引觀賞者的視線到這個區域。在此同時觀賞者也會注意到三個紅色斑點,那名騎士旁的其他騎士所穿的衣服也全都是紅色的。

這些紅色讓觀賞者的眼睛不停的移動。舉例來說,觀賞者的目光會因為顏色相同的關係,迅速地從畫中的三個紅點,移動到畫面右上方的騎師,所戴的紅帽上面去。但是這部分就明亮與大小來說,幾乎與畫中央的黃色與藍色部分相當。因此觀賞者的目光,又會從騎士的紅色帽子,朝著黃色與藍色的區域移動。

竇加希望觀賞者能不經心的、經常將目光集中在這一群馬和騎士上。雖然觀賞者的視線從紅帽回移到了黃色與藍色的區域,但是因為那些紅色的斑點再度誘使視線,向前移回到這一群人和馬的中間。由於畫中背景中沒有明亮的色彩,所以這些視覺運動都被加強了,使得觀賞者的目光被侷限在中央黃色與藍色的區域。不過這種視覺運動因為被三個純紅色的斑點所控制,所以觀賞者的眼睛不會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

竇加所選擇的色彩以及他處理它們的方式,使觀賞者的視線不斷的移動,使這一群競賽的人和馬有了特別的生氣,一旦視線回到原點,會又重新運動起來。

 

作品:《貝列里家族》
The Bellelli Family 1858- 67年
油彩.畫布 Oil on canvas
200 x 250 cm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這張畫是竇加1858年24歲在義大利學習古典繪畫時的重要創作。
畫面中穿黑色長衣裙、姿態莊嚴的婦女,是竇加的姑姑勞拉(Laura),她穿黑色喪服,正是為竇加剛去世的祖父服喪。兩名少女是竇加的表妹,坐在椅子上的是他的姑父貝列里伯爵,西西里島的貴族,因為政治的因素,被迫流放,住在翡冷翠。

19世紀,整個歐洲經歷著皇室貴族傳統權力結構的瓦解。舊時代的貴族,或者走向敗落的命運,或者極力轉型,接受新的思潮。竇加家族,以他的祖父而言,在整個大時代的轉型過程中,其實是一個懂得變通,也懂得適應新時代的有智慧的紳士。他讓幾個女兒都與公爵、伯爵聯姻,維持舊有家族的勢力。但是像貝列里伯爵,顯然因為贊同義大利統一,觸犯了西西里王國舊貴族的利益,遭到流放。竇加清楚這些家族故事,畫這張畫時,他正在翡冷翠學習文藝復興的美術,剛被流放的姑父坐在椅子上,側身看著妻子和兩名女兒。遭受流放,失去政治勢力,伯爵似乎有些茫然無助。然而畫面的三個女性,恰好充滿堅決、剛毅的姿態表情。尤其是勞拉姑母,自信而有點過度嚴肅,張開雙臂,像護衛著自己的女兒,也堅定凝視著丈夫,彷彿在家庭遭受異變時刻,表現出她非凡的母性強韌的生命力。

這件作品,每個人物分別做成素描,逐漸拼接,一直到1869年才完成全部構圖。
印象派強調捕捉剎那一閃即逝的光,早期的竇加卻凝視著永恆,壁爐上的鏡子,東方螺鈿貝殼的鑲飾擺設,書桌、沙發,牆壁上一件文藝復興式的素描頭像,地毯的花紋,竇加試圖在一筆一筆的細節裡,重建自己的回憶。


 

台長: 讀.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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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2014-09-28 15: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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