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天璋院篤姬(上)(下) 作者: 宮尾登美子 太宰治賞、直木賞、吉川英治賞多項日本重要文學獎得主,她的人生及她的作品,在日本已成為傳奇。宮尾美登子於1926年生於四國地方的土佐(現高知縣),母親原本是一名藝妓,生下她之後不久就離開了她,父親經營藝妓仲介所,雖然是領有政府執照的仲介所,但說穿了也就是將貧苦人家的女兒引介至花街柳巷營生的不光彩的行業。宮尾生長在這樣的環境裡,心裡的感受錯綜複雜可想而知。 為了離家,她18歲就結婚,隨著夫婿遠赴中國東北,生活貧困。二戰結束後好不容易回到日本,卻又發現自己得了當時視為絕症的肺結核,在調養身體之時,她被谷崎潤一郎的作品《細雪》所感動,開始執筆寫作,當年她21歲。 1973年,她以自己的父母為藍本,描寫夫婦之間緣起緣滅的小說《櫂》,獲得當年的《太宰治賞》,自此彷彿開了竅般,每隔幾年都有膾炙人口的重要作品問世,在這一刻之前,她已筆耕二十六年。 她的作品不僅有自己的「身世記憶」,還有日本的「時代記憶」。除了《櫂》之外,還有得到直木賞的重要作品《一絃琴》,一部以土佐地方的傳統技藝一絃琴的傳承為故事主軸,橫跨三代家族女性的感人小說。她的作品幾乎每部都被改編為電視劇或電影,除了《天璋院篤姬》之外,《平家物語》亦被改編為2005年的NHK大河劇《義經》,由瀧澤秀明主演。 她寫的小說故事情節細膩深刻,人物栩栩如生,對人情世故、人性矛盾處更是體貼入微,無論是歷史考證或技藝的細節都有憑有據,刻畫至深,今年已84歲仍創作不輟的她,被譽為是最具時代靈魂的日本作家。 譯者: 孫智齡 一九六三年生,日本東洋大學文學碩士。《幕末》、《夏姬春秋》、《二十四隻眼睛》、《陽暉樓》、《平家物語》(一、二冊)、《花食》等。 內容介紹: 德川幕府末期,到明治這段時間,日本發生了一次又一次重大的變革。在這個動盪的時代,有一位女性堅定不屈,秉持信念,勇敢面對一切。在溫暖的南國陽光及櫻島的守護下,後來在戰火之中,拯救了整個江戶城, 她的名字叫-篤姬。 在寅時觀賞色彩一日七變的櫻島,今天還是生平頭一回,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吧! 篤姬心裡想著,在老女幾島的攙扶下步下庭院。黎明前的櫻島,從山肩一帶暈上淡薄粉紅色,火山口的噴煙猶如香火般裊裊上昇。道路旁,掉了幾朵飽含朝露的萩花。總數五十八人的隊伍在原地等候。篤姬在幾島的隨侍下,紅色裙襬往上輕輕一提,坐上了轎子。「此後的人生,將會變得如何呢?」篤姬心裡想著。但既已至此,更沒有回頭的道理,女人的道路,只有一直前行,回頭是可恥的事,不管再怎麼難過也要忍耐,堅強面對自己的命運…… 安政三年的秋天,二十一歲的篤姬嫁入江戶城,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三個年頭了,篤姬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永遠地離開留下無數刻骨銘心回憶的住居。 看著自己安身立命的德川家走向崩潰,篤姬感到無比的愧咎與超過言語所能表達的悲傷。一直以來,她都把自己當成男子,以堅強的心面對迎面而來的種種挫折,但是徒勞無功的懊惱,讓她忍不住心痛落淚。 累了,沒有力氣了。篤姬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即使是那樣,她還是必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思考自己現在的立場…… 宮尾登美子:天璋院篤姬(上)(下) 目錄: 篤姬重要人物關係表 篤姬重要大事年表 大奧主要侍女職稱及職掌 江戶幕府主要職制 江戶城本丸簡圖、江戶城示意圖、大奧殿室簡圖 出發 入輿 繼嗣(上) 篤姬重要人物關係表 篤姬重要大事年表 大奧主要侍女職稱及職掌 江戶幕府主要職制 江戶城本丸簡圖、江戶城示意圖、大奧殿室簡圖 繼嗣(承前) 降嫁 動亂 餘生 作者後記: 我不認為自己只是在寫歷史小說,不過,某種意義來說,這是我第一次寫歷史上有名的人物。 雖然準備了堆積如山的資料,但與資料奮鬥之後,仍然覺得寫出來的東西有所不足,所以在結束報紙上的連載後,我又補了八十張左右的文字在這本書裡。 注意到天璋院的原因,是以前每次閱讀到和宮的事蹟時,總是會想「那麼德川家婆婆的立場又是什麼?」再加上自己也到了那樣的年齡了,所以動筆寫了天璋院的小說。我經常說;在男性社會的日本裡,歷史幾乎不記載女性的事蹟。女人是如何地被漠視啊!這是足以讓人擲筆、深切思考的問題。 昭和五十九年初秋 宮尾登美子 作者身影:宮尾登美子 2005年的大河劇《義經》是改編自宮尾的《平家物語》跟《義經》,2008年的《篤姫》大河劇同樣也是改編自宮尾的作品,2009年要播放的《坂上之雲》是以外部諮問委員的身份參加。 受賞 1962年 《連》得到婦人公論女流新人獎 1989年 《松風の家》得到第51迴文藝春秋讀者獎/紫綬褒章 1996年 第12回日本酒大獎 主要作品 宮尾登美子,素來以描述藝伎風華與歡場男女著稱。 她花了7年時間,研究改寫日本古典文學《平家物語》,1999到2003年密集寫作的4年內,每天都坐在書桌前面,磨破了3件毛衣的袖子,完成《宮尾本平家物語》四卷問世。 聽,女性的嘆息 雖從女性成長情愛故事,轉往書寫歷史大河小說,宮尾認為,她仍然在為女性發言。她說,從少女時代就極喜愛《平家物語》,一直將故事暗記在心中,就等寫作的各種條件都備齊後,便開始動筆。 《平家物語》的重頭戲是源氏和平氏的爭戰過程,但這些陽剛殺戮的場面,並不是吸引宮尾的地方,最讓她反覆吟詠欣賞的,是書裡使用雅正的文言文。但是再三閱讀之後,宮尾發現,《平家物語》裡的女性竟完全沒有言語,而只有「絞袖子」、「哭著出嫁」等隱誨的動作。宮尾認為,「在戰爭說打就打的時代,女性如何發言是非常重要的。」 宮尾舉當時的婚姻來說,有嫡妻、本妻、正妻等各種各樣的妻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連一點「嫉妒」的心理都沒有呢?「這讓我很想對當時的女性們說:要堅強一點呀!你們的發言到那裡去了?很想讓她們出頭天。」宮尾認為,描寫大時代下的女性嘆息是小說家的工作,她以獨特敏銳的女性視角,寫下《宮尾本平家物語》。改編此書為NHK大河劇《義經》的編劇金子成人形容,讀宮尾筆下的平家人物,幾乎可以聽到他們日常的呼吸聲或磨牙聲。 而在小說的語感上,為保持《平家物語》原典的文言文氣氛,宮尾省略了大量的助詞,用字也下足功夫,力求簡潔典雅,只是,在連載時讀者們直呼「太難了」,例如宮尾在文中使用「敬陳」兩字,讀者就抗議:「為什麼要加『敬』呢?用『陳述』不就好了嗎?」讓宮尾覺得可愛又無奈。 從風塵男女到傳統藝術 《宮尾本平家物語》的出版,不只是為《平家物語》發出了女性之聲,對宮尾個人的創作生涯而言,也是重要的里程碑。出生於1926年的宮尾,父親從事藝伎仲介,母親是由藝伎轉行的藝人,生下她之後就黯然消失。在花街出生的宮尾,成長過程中歷經日本戰敗、自身婚姻破裂,開始寫作時,便以自己的身世背景為本,深刻描寫藝伎風華、風塵男女、夫妻情義,不但獲獎無數,銷量也很驚人。這系列作品,台灣已引進:《有緣無緣》(實學社,電視劇「櫂」原著)、《寒椿》(麥田)、《陽暉樓》(遠流)、《鬼龍院花子的一生》(實學社)。 除了描寫成長的經驗,宮尾書寫的場景也逐漸遠離她熟悉的四國,挑戰門檻更高的日本傳統職業主題小說,包括:傳統戲曲、茶道、香道、傳統釀酒等,主題大抵圍繞著「在日本風土中長大,而有所思、有所為的女人」。 宮尾的作品多次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岩下志麻、松隆子、瀧澤秀明等知名影星,都擔任過她作品的主角。問到最喜歡哪一部改編的影視作品?宮尾回答:「不分軒輊,很難比較呢。」但如果演員因為演出她的作品,使演技顯著成長,則是她最感到高興的事。 二次大戰期間曾暫居中國東北的宮尾,寫作時手邊一定要準備漢和字典(中日字典)和類義語辭典(相似詞字典)。她也特別喜歡讀漢詩,「我的書桌上現在就放著一本《蘇東坡詩選》。」寫完工程浩大的《宮尾本平家物語》,宮尾完全沒有歇筆養老的打算,下一部作品,她要把重心放回日本傳統藝術,將以詩歌、音樂、舞蹈、繪畫、工藝、藝道等名人為主角。 小書籤 《平家物語》與《源式物語》是日本古典文學兩大經典,但台灣讀者對前者卻相對陌生許多。《平家物語》為12世紀鎌倉時代的戰爭故事,描述平安晚期兩大武士集團源氏和平氏興衰的歷史,原稱《平曲》,又稱《平家琵琶曲》。日本現代文學巨擘吉川英治、司馬遼太郎都曾改寫過《平家物語》。 歷史身影:篤姬「天璋院」 「天璋院」 生父是薩摩藩藩主島津家一門,今和泉領主島津忠剛。生母是島津久丙之女幸。第九代藩主島津齊宣之孫。 幼名一(日語發音為かつ)。成為了本家當主的堂兄島津齊彬的養女時,本姓及諱為源篤子(みなもと の あつこ),而成為近衛忠熙的養女時名字改為藤原敬子(ふじわら の すみこ)。也有稱之為篤君(あつぎみ)。 誕生及出嫁 天保6年(1836年),於鹿兒島出生。幼名一(日語發音為かつ)。嘉永6年(1853年),成為堂哥兼薩摩藩本家當主島津齊彬的養女,同年8月21日從鹿兒島經陸路由熊本進入江戶藩邸。之後再沒踏進鹿兒島。安政3年(1856年),篤子以右大臣近衛忠熙養女之身分,改名近衛敬子。同年11月,作為13代將軍「德川家定」的御台所進入「大奧」。 「大奧」 篤子被認為是為了肩負齊彬政治上的目的被送了江戶城,齋彬圍繞將軍繼任問題,在分開推舉一橋慶喜(德川慶喜)為下任將軍的一橋派和推舉紀州慶福「德川家茂」的南紀派對立中,為實現慶喜繼任為將軍而讓篤子做了新娘送入德川家。 可是,1858年養父齊彬公和丈夫家定公先後過世,篤子的結婚生活僅1年9個月。家定死後篤子落飾、法號天璋院殿從三位敬順貞靜大姊、通稱「天璋院」。同年12月、從三位敘位。在大奧中被尊稱「大御台所」。「御台所」是幕府時期日本對將軍正室的稱呼。在江戶時期,此一稱呼專指德川幕府將軍的正室。「御台所」在名義上是「大奧」女性中身份最高者。「御台所」的住處是在「大奧」御殿東北稱為「新御殿」。若將軍比正室「御台所」早死,避免與繼任將軍正室夫人在稱呼上發生混淆,前任「御台所」會被尊稱為「大御台所」。 作為家定的繼承人、家定的堂弟紀州藩主「德川家茂」就任,成為德川家第14代將軍,而後幕府進一步推行公武合體政策,在文久2年(1862年)時自朝廷決定以孝明天皇之妹和宮親子內親王作為家茂正室進入到大奧。薩摩藩提出天璋院回薩摩的意見,但之後天璋院本人拒絕回到薩摩(據說,是一些大老逼薩摩寫信,要天璋院回薩摩,所以天璋院知情之後,憤而拒絕)。 此後,和宮和天璋院處於「婆媳」的關係 ,但因皇室出身與武家出身的生活習慣不同而不和睦,但普遍認為之後就和解了。關於這些事情在勝海舟的『海舟座談』裡曾描述。另外、即使天璋院親自擁立了慶喜為第15代將軍,但從勝海舟的談話中,她與慶喜的交情並不好。慶應2年(1866年)時,將軍家茂因腳氣病病逝。天璋院與出家後法號靜寬院宮的和宮公主一起抵抗慶喜公的大奧改革。 江戶改名為東京的明治時代。沒有回鹿兒島的「天璋院」,在東京的德川宗家府邸生活,且未從參與倒幕運動的島津家領取生活費,只從德川家的援助供給伙食,徹底作為德川家的人。在與規律嚴格的大奧不一樣的自由中,愉快的生活,與舊幕臣·勝海舟及靜寬院宮(和宮)也經常見面。 此外,晚年也為田安龜之助,即德川家16代「德川家達」的養育而費心,讓他接受英才教育、及去海外遊學等等。在明治16年(1883年)11月13號時在江戶的德川宗家本邸因腦溢血病倒,意識無恢復,11月20號病逝,享年四十八歲。逝世後由新政府再贈於從三位位階。遺體葬於東京都台東區上野的寬永寺,與丈夫家定合葬。 延伸閱讀:「大奧」 在日語中,房屋最裏側的部分稱為「奧」。在大名家中,稱作「奧向」、「奧御殿」。「大奧」既指江戶城中最深處女性居室的部分,也成為將軍後宮的稱呼,與將軍面見外臣的「表向」、將軍辦公起居的「中奧」相對。 江戶城由本丸(包括本丸御殿及天守閣,現今為東京皇居東御苑的一部分)、二之丸、三之丸和西丸構成,本丸御殿中又分為表向、中奧、大奧三區。大奧位於天守閣前面到左側的地方,佔地約為本丸總面積(11,373坪)的一半(6,318坪,約等於20,850平方米)。 「大奧」內部劃分為御殿、長局和廣敷。 御殿包括將軍在大奧的臥室、御台所的「御台居室」和眾側室的居室,還有為服侍將軍、御台所和側室起居生活而設立的各處所,例如「吳服之間」(負責縫製大奧中各人的服裝)、「御膳所」(負責安排膳食和試毒)等。御殿內亦設有「御廣座敷」,供大老、老中等表役人與御年寄談論政事。 長局大奧女中的居室,樓高兩層,從南到北劃為「一之側」、「二之側」、「三之側、「四之側」。女中按照身份、職級高低分配住處。上臈御年寄這一類高級女中除在「一之側」擁有自己的獨立居室外,更可僱用女傭服侍自己。「御目見以下」的女中則集體居於「四之側」。 廣敷大奧台所役人(男工)工作的地方。根據大奧法度,男子禁入大奧,所以只有一個連接廣敷和御殿的出入口,稱為「御廣敷御錠口」。在某些時代,二之丸和三之丸也曾包括在大奧範圍之內,主要是前任正室,側室,將軍生母,現任側室的居所。 大奧與外間相連接的出入口共有4處: 御鈴廊 (又稱「上之御鈴口」)連接大奧和中奧,是將軍進出大奧的通道。服侍將軍的「小姓」(男侍從)在御鈴廊前止步,轉而由大奧剃髮女中「御坊主」侍奉將軍。當將軍走過御鈴廊時,女中會搖響御鈴廊中附在帶上的銅鈴,宣告將軍駕臨。每天清晨6時,將軍經御鈴廊到大奧,御年寄、御中臈等於御鈴廊迎接。之後將軍在「御座之間」,接受御中臈以上高級女中的朝禮(早禮)。 下之御錠口 一般不會使用的緊急出口。 御廣敷御錠口 與廣敷連接,讓台所役人在此與「御目見以上」級別的奧女中接洽庶務。 七之口(七つ口) 因每日下午七時(相當於現代下午4時)關閉而得名,位於廣敷和長局之間,是「御目見以下」級別的下級女中和部屋方出入大奧的通道。 將軍妻妾 將軍的「御台所」(みだいどころ)多從五攝家(一條、二條、九條、近衛和鷹司)或皇室迎入,作為朝廷與幕府之間信任的默認,但真正為德川將軍家誕下繼承人的正室只有第二代將軍御台所阿江與夫人(「崇源院」)一人而已。將軍生母亦可被尊稱「生母大人」、「御袋樣」。一旦將軍去世,正室、側室皆落飾出家。只有將軍正室「御台所」(當下任將軍正式即位後會被尊稱為「大御台所」大御台所)、下任將軍生母可以繼續留在「大奧」內居住,甚至在「大奧」內掌權(如五代將軍綱吉公生母桂昌院和七代將軍家繼公生母月光院);沒有生下子嗣的側室和御內證落髮出家後都必須離開江戶城,遷到櫻田御用屋敷居住,餘生為逝去的將軍祈求冥福。 奧女中 「大奧」全盛時期女中總數超過 1000 人。女中在進入大奧供職前,需提交不洩大奧所見所聞的誓書 和血手印。奧女中劃分為3類:「御目見以上」(有資格參見將軍和御台所)、「御目見以下」(沒有資格參見將軍和御台所)、「部屋方」(只能在長局內行走,是高級女中私人僱用的女傭)。 「御目見以上」 上臈御年寄 奧女中地位最高、身份最尊貴者,出身京都公家,多為中級朝臣的女兒,作為「御台所」陪嫁侍女進入大奧。主要負責照料御台所並給予意見,但並無實權。較著名的有五代將軍綱吉公時期的右衛門佐[之後成為大奧總取締]。 御年寄 又稱「大奧總取締」,表面上是次於上臈御年寄的職級,實際上是大奧中掌握實權的人,自中年寄以下所有女中歸其管轄,多由武士家出身。御年寄還可以作為幕臣之一議政,其權力堪與老中匹敵。值月時,在「千鳥之間」的煙草盆前,聽取表使、御右筆的匯報,並下達指令;或在「御廣座敷」與老中論事。較著名的有三代將軍家光公時的春日局(首任御年寄),五代將軍綱吉公的右衛門佐,七代將軍家繼公的繪島,十一代將軍家齊公及十二代家慶公的姉小路,十三代家定公至十五代慶喜公的瀧山(瀧山亦是大奧歷史中最後一位御年寄)。 御中臈:將軍、御台所的隨侍女官,由有才幹、見識、器量的女中晉升,將軍的側室也會從這職級的女中選出(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因為也有將軍寵幸上臈御年寄或身份低微的女中的例子,此種情況稱為「指名」)。 中年寄:御年寄的代理人。 御內證: 在將軍寢房內教導將軍男女之間合歡之事(就是在將軍成婚前一夜和將軍共枕),級別等同御中臈,終生不得離開江戶城。若生下嗣子,便可納為側室,擁有自己的居室,並稱為「御部屋樣」。 御小姓:御台所貼身侍女。 御錠口:負責看守御鈴廊,並傳達中奧方面的消息。 表使:負責採購大奧所需物品。 御右筆:負責文書記錄、檢查貢品。 御坊主:將軍的雜役,將軍在大奧時為將軍捧劍,唯一可自由出入中奧及表間,需剃髮,穿男裝羽織袴。 御次:負責搬運工具及禮品、打掃佛堂、安排慶典的遊藝活動。 御切手書:負責看守七之口並發出通行證明。 吳服之間:負責縫製大奧中各人的衣服。 御添寢:御台所或側室為將軍侍寢時在側旁聽的侍女,是御年寄的耳目,以防止妻妾在將軍枕邊耳語細碎。 「御目見以下」 御三之間:負責打掃御三之間及以上級別的房間,也是御年寄、中年寄、御客會釋等人的雜役。 御廣座敷:表使的下屬,負責到訪江戶城大名女眷的膳食。 御仲居:負責安排膳食及試毒。 御火之番:負責防火,也可參加遊藝表演活動。 御茶之間:負責為御台所飯後端茶。 御使番:負責開關御廣敷御錠口。 御末:雜役侍女。 御犬子供:負責當跑腿,多由容貌和氣量得宜的商人之女擔當。 女中在大奧出仕並非以年期計算,但在上下任將軍之間更替時女中便有機會脫離大奧。女中可以視乎年資取得假期返家,例如低級女中由進入大奧第 3 年開始,每年准予休息 6 天。此外,雙親生病、去世的話亦可特別告假外出。高級女中如御年寄可到寬永寺和增上寺參拜,或者出使大名家,亦可藉機私服觀賞戲劇。 有不少武士、町人(商人)之女將出仕大奧視為婚前修行的一種,可以藉此學習禮儀,也是一種身份象徵。而且在大奧有機會晉升至高級女中,或者成為將軍側室,獲得權勢之外,也能光耀家族門楣。 著名大奧女性 大奧的結束 1868年4月(日本舊曆),德川幕府崩潰,幕臣勝海舟與討幕軍西鄉隆盛議和,江戶無血開城。當時的大奧總取締瀧山著令奧女中收拾物品離開,居於大奧的上代將軍親眷則轉移別處:本壽院(第 13 代將軍生母)、天璋院(第 13 代御台所)移至一橋家宅邸,原居於大奧西之丸的靜寬院宮(和宮親子內親王,第 14 代御台所)、實成院(第 14 代將軍生母)轉移至田安家宅邸。4月11日(西曆5月3日),東海道先峰總督率兵進入江戶城,大奧法度廢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