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梭，時光。

30愛的鼓勵 0訂閱站台

 

        清晨三點半起身，享受孩子睡覺，能夠擁有全然思緒的自己。

        在FB流傳的影片中，發現一個可愛的葡萄牙小男孩。

        他的字字句句，也都是為什麼我選擇蔬食的原因。

        把這孩子帶給媽咪的感動化為文字，刻印成我的記憶書籤，在這一年，有這麼一個男孩，帶給我美好而溫馨的清晨。

＊＊＊

        餐桌前，一盤香噴噴的美食等待著小男孩享用。

        愛他的媽咪提醒他開始吃「章魚餃」囉！

        小男孩遲疑，天真地問著媽咪：「這章魚應該不是真的吧，是不是？」

天底下的媽咪都會哄小孩吃飯，媽咪搖頭，說：「不是。」

        天底下的小孩都會在吃飯的時候陷入遙遠的想像，小男孩把媽媽的回應當逗號，繼續問著：「那好吧…牠應該不會說話，也沒有頭，是吧？」他張著澄澈的大眼望著媽咪。

       喔，孩子怎麼會那麼天真呢？媽媽憐愛地回答孩子：「牠當然沒有頭啊，這些是章魚剁碎的腳。」

        邊聽，邊轉著眼珠的小男孩疑惑了：「什麼？牠的頭在大海裡嗎？」有點不可置信地望著媽咪。

        頭怎麼會在大海裡呢？孩子真是天真無邪，為了哄小孩吃飯的媽媽耐心地解答：「牠的頭在魚市場。」

        小男孩訝異著，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為了印證心中的想像，他從原本舒適的靠背往前傾，伸出手刀，往美食剁下，示意：「那人把章魚剁了？像這樣？」一副「不會是這樣吧？」的神情尋求媽媽的回應。

        從小吃章魚餃的媽媽理所當然地說：「是啊！」

        小男孩洩氣了：「為什麼？」不解而在乎地望著媽媽。

        媽咪耐心地解答：「因為我們要吃牠，這樣才不用把整隻吞了。」

        小男孩陷入更大的不解：「可是，為什麼？」張大的眼裡載滿廣大無垠的宇宙，真摯地凝視著媽咪，想得到更滿意的答案。

      「寶貝，為了吃牠啊！就像我們把牛跟雞剁碎一樣。」

        小男孩搖頭想著：「啊？雞嗎？沒人吃雞的啊！」

      「沒人吃雞嗎？」帶小男孩上市場時，攤販上都有賣啊！很多速食店也都張貼著香噴噴的雞類料理照片，現在換媽媽疑惑地反問他。

        小男孩用「全世界的小孩捍衛真理時」溫和真誠的眼神望著媽咪說：「牠們是動物啊！」

        媽咪愣了一下：「欸？」

        開始有些難過的小男孩胸口些微起伏，難以釋懷剛剛從媽咪口中聽到的訊息──牠們是動物啊！是動物啊！

        全天下的媽咪都懂得在孩子情緒開始崩壞前，適時安慰孩子，轉移注意力：「那我們吃餃子吧！」啊，現在不能提到這個，「吃那些馬鈴薯吧！」

        小男孩接受了：「那吃馬鈴薯還有飯！」

        太好了，孩子沒有要哭鬧，媽咪鬆了口氣，妥協地說：「好吧！」

        沒想到，達成協議的小男孩放鬆了姿態，仍嚴肅地表達心裡認為的真理：「章魚是動物！」

        耐心的好媽咪回答：「是的。」

        小男孩的思緒再度飄遠，想著媽咪口中那些被剁碎吃掉的家禽海鮮們，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牠們原本活生生蹦蹦跳跳的快樂模樣：「牠們全都是動物啊！」

        魚游過他的眼前，「魚是動物......」

        章魚滑動著八隻腳優雅地往上漂，「章魚是動物.....」

        雞挺直脖子、抖著亮彩的羽毛踱步經過，「雞是動物......」

        牛的嘴規律地嚼著青草，與世無爭，「牛是動物......」

        炎熱的天氣裡，豬在泥巴裡打滾，「豬也是動物......」

        小男孩再次張著澄澈的眼，信賴地望著媽咪。

        好媽媽除了耐心之外，還有理解與包容：「是啊！」

        動物的遊行倏地變了調，想起媽媽剛剛說的「剁碎了讓人吃」，小男孩突然領悟：「我們吃動物時，牠們就會死......」感傷卻滿懷希望地看著媽媽，是真的嗎？牠們可以不要死掉嗎？思緒翻騰，想從媽媽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對孩子不能欺瞞，這是好媽媽的另一個守則：「是啊！」

        受傷的眼眸換來更多的疑問：「為什麼？」

        好媽媽是充滿耐心的：「這樣我們才有得吃啊，寶貝！」

        小男孩不解地捍衛著動物的生存權：「為什麼？牠這樣不就死了嗎？」這次不等媽媽回答，他搖頭強調，「我不喜歡牠們死，」動物們再次在他眼前游過、漂過、走過，「我喜歡看牠們蹦蹦跳跳的！」小男孩感傷又沮喪。

        天底下的媽咪都愛著自己的孩子，理解包容著：「好吧，我們以後都不吃了，好嗎？」

        小男孩很快地同意：「好！」「動物被剁碎」與「快樂蹦跳」的矛盾畫面仍殘酷轉換著。

        青青草地上，牛悠閒嚼著青草，豬無憂無慮地在泥地裡打滾，雞雄糾糾氣昂昂地踱步，這幅「動物們快樂活著」的畫面佔據了他的腦海，他挺直上身坐在餐椅，恍如坐在聯合國大會的講台上宣講著愛與和平般義正辭嚴：「你應該要照顧這些動物，不是吃牠們！」

        被孩子誠摯望著的媽咪，感動地啜泣。孩子對動物的愛如此真誠，想起自己小時候，不是也曾經疑惑過動物是要被愛的，為什麼我們要吃牠們？

        發現媽咪流著眼淚，小男孩的神情轉為柔和與關懷。

        媽咪妥協了，永遠妥協了，帶著鼻音說：「是的，你都說對了，那吃馬鈴薯吧！」

        聯合國大會取得協議，小男孩總理展開笑顏：「好吧，你為什麼要哭？」我們要愛動物，也要愛媽咪，媽咪怎麼突然哭了？

      「我沒有哭，我是被你感動了！」媽咪突然覺得，以往抱過的這個孩子，抱著他，彷彿抱著全宇宙。因為他愛護所有的生命，像宇宙包容著星辰、包容著山川、包容著我們.....

        在愛裡長大的小男孩，恍如瞬間置身於廣大無垠的花海，香氣繚繞，鳥語啁啾，笑盈盈地望著媽咪說：「 一定是我做了什麼很美的事！」

        孩子的笑容是天底下最美的禮物，媽咪笑了。不過沒有忘記媽咪的責任，提醒小孩吃飯：「快吃吧，不用再吃章魚了！」

        小男孩開心地同意了：「好的。」拿起湯匙，準備大快朵頤著，沒有動物痛苦的一餐。

＊＊＊

影片播放：【巴西男童懇求別吃動物，媽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