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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1 00:46:28| 人氣20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23 - 心配しない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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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辦得到吧。沒問題的,我這麼對著一鍋子的咖哩,好像燃起了一種希望之光的錯覺,只是一種想法而已。我覺得我一個人也可以活下去。
  那麼、還少了什麼嗎?
  奶奶送來的咖哩熱的差不多了,因為太稠了,我多加了點水進去。沒有湯就是失去了生存的意義,我打了個蛋在滾燙的康寶酸辣濃湯裡,蔥花一會兒再放進去就好了。飯多煮了兩杯是為了不讓飯煮成鍋巴,因為我討厭一頓飯裡有剩下來的食物,尤其是自己親自料理的時候。

  那是肯定吃不完的,我笑了一下。「…吉米嗎?下班後跟阿搭哩一起過來吃咖哩吧。」
  是的,我搬了救兵來。他們兩人前來,直到他們離去後,空空如也的飯鍋讓我心生一種滿足感。那些湯在稍晚我全喝掉了,味道還不賴。至今,我還未做出讓自己難以入口的料理,我很自豪。
  好了,等一切都善後好時,差不多是接近十二點鐘的時候吧。
  還有長夜漫漫,然後我一個人。
  然後…

               □ □ □

  「各位同學,來拿一下你們的劇本好嗎?」
  那是我挑了要演出部份的劇本給每個人,皆量身訂作。不過在我說出口後,我尷尬地站在黑板前約30秒,好像沒有人聽到我說話。那是要命的30秒,就算那一堂是我不該出現的課也好。
  我低下頭假裝自然地整理劇本,直到30妙後,有人像是發現五塊錢掉在講台前般好奇地呼喚我,我抬起頭強顏歡笑。至少,要垂頭喪氣的表情也不該由導演露出,這是我的責任。
  然後花了2小時整理的劇本發完,當你走出教室時,才發現一個謝字也沒有。
  很沉重是吧?
  去年的情況好像也是這樣。幸好我有點覺得習慣了。

  下午五點左右,天氣微陰。並不會冷,但我穿起了外套。
  想起那令人感到寒冷的30秒。

  「不好意思,小陳哥,又要借用公司的電腦跟印表機了。」
  「哪裡,今年一樣是導演嗎?又要幫同學印劇本啦。」
  「呵、是的…」
  「蠻辛苦的工作呢。」
  「不會、別這麼說。麻煩你了。」

  星期一,月曜日。
  好了,我該回學校將劇本給同學了。在下午五點之前。
  這是我的責任。

               □ □ □

  有時我一直在想,那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個傻瓜?如果不是傻瓜的話,也肯定是個怪胎。是個怎麼看都像是個沒有才能的平凡人。
  三月初的天氣終於好轉,已經看的見晴朗的藍色天空,雲倒是一朵也沒有,太陽顯的有些刺眼,讓眼前的世界眩目白色的光芒。為什麼要說這個呢?因為這是那個傻瓜覺得高興的原因。
  要說到最近什麼還會令他開心的?
  「這個嘛…原因跟去年差不多,倒是挺像是Reflection的感覺。只不過顏色跟去年不一樣了。」
  他是這麼說的。還是一樣像個怪胎,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最近他一直在忙著學校的話劇一事,原以為這個傢伙今年應該會擔任演出被某某貴族殺死的小乞丐之類的角色,不過他還是成了導演。我實在是不大想說什麼閒話,但我一直認為那個傢伙是個三流的導演,說不定今年會有所長進,但終究還是個三流導演。
  我搞不懂他…
  明明表演的時間迫在眉睫了,他的同伴著急地跟他訴說著一堆有如馬後砲的壞消息,他最多將眉頭皺個五秒後便又再度開始傻笑。
  「好、好。不用擔心。」這是他最常說的口頭禪。
  我真懷疑他能做的了什麼?搞不好那個傻瓜自己也這麼想的。一定是,那個傻笑的面孔底下一定是這麼想的。但我又在生氣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星期二的中午通常餐廳會擠進約兩倍平常看不見的人。
  當他一說排演完後,連個問題也沒有的同學收拾著自己的家當像逃離SARA隔離病房一樣地逃出教室。他也若無其事地收拾劇本與他的朋友一同去吃飯。

  我看著這個沒什麼特別優點的人已經幾十年了,每年的白色情人節他都是自己一個人,但他雖然喜歡吃巧克力,卻也不會故意挑這個時候買巧克力給自己吃。不過,總算還有著朋友會一起陪他。他好像很欣賞那個朋友似地,骨子裡也同樣有著一種傻勁,物以類聚。
  「我先去找她,你怎麼辦?」
  「沒有關係,正好回家將劇本處理好。」
  他的朋友在稍晚要離開去慶祝他的白色情人節,他自己則做好打算回家時到老街那家麵店吃碗鴨肉麵。真是笑話,他因為他的朋友那無心的問句覺得有點感動。
  不過隨後則是一陣苦笑。當他走出店裡老闆這麼問著:「今天沒有跟女朋友約會嗎?」他一句也答不出來。
  「不會吧!這棟公寓住一堆你們那些大學生各個都帶女朋友回來耶!」  
  「因為我比較笨吧…」
  老闆將煙蒂踩熄乾笑了一下,而他則騎上回家的路程。口罩底下也是個乾笑。

  我想說的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不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但我已經逃不掉了。因為傻瓜再怎麼罵他,還是個傻瓜。

  所以我也跟著笑了。

               □ □ □

  「小強,你看好!Paris是這麼演的…」
  我不確定志強是否有沒有看進去我的示範,但我倒是很欣慰接下來他排演的聲音變大了。
  我熬過了水曜日一大清早的文學史,馬不停蹄地在班會時間繼續著排演事宜。今天的重點放在前幾幕的舞台動作與表情,問題當然是鍛鍊無法將自己感情表露出來的頓感同學們打通他們的任督二脈。
  只是,說的比做的容易。
  「富立、君豪,你們兩個人在打Achilles時動作大一點!震驚一點!」
  「卡!嘟嘟表情再變態一點!把小強拖走時用力一點!」
  「卡!國彥對詞時不要笑,認真一點!」
  「卡!阿搭哩你笑的太假…信任倒要自然一點!」
  「卡!喬許蛙,你聽到Petreclous死掉時要Unbelievable一點!」
  「卡!還有…卡!」
  就這樣,我的思考好像也跟著喊「卡!」了似地,不時地產生了一種晃神的感覺。我全靠著視線餘角找尋她的側臉來拉回我的精神。殘念的是,那是一副很想睡覺且不專心的樣子。
  緊張一派Paula、Cindy、Lucy三人照慣例像個秘書一樣提醒著我整個排演事宜,加上文學史老師林融慕的指導後,她們三人的表情就好像投幣到自動販賣機卻出現她們不想要的飲料一樣。有時我嘗試著理解她們口中對我說出來的話,有時會自動轉碼成阿拉伯語的味道。那是大腦通知我需要睡眠的方式。
  我一個呵欠也沒有在他們面前打過。
  但是最後一節的文學史我倒下了。死亡紀錄是1213頁,Lord Tennyson的Ulysses詩篇。

  「我知道了。不用擔心。」

               □ □ □

  多寫寫別人的事吧!我自己這麼想的。
  同樣是木曜日的下午,好像假的一樣,那個情形就這樣重複著。錄影帶或CD重覆播放總有一天也會壞軌,我對上這堂貝大衛的課的同學們感到訝異。但你只會得到一個冷眼的回答:你現在才知道嗎?我們已經上這種課上了一年多了。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

  我再度出現出現在這堂我不該出現的課裡。說不定以後會有同學習慣也說不定,說不定老師會以為我真的有上這堂課也說不定,外國人看中國人不都是一個樣的大眾臉嗎?說不定我會自己以為我真的有修這堂課也說不定。一切都只是說不定而已。
  然後再等到#36差不多這學期要結束時,當有人問起我你修照堂課的感想是什麼?
  「對於生於一九四九年的村上春樹來說,在日本工業化與經濟快速起飛的時期,巴德巴卡拉克的LP唱片,尚魯高達克電影風格般的年代來說,問起『如果未來真的有任意門將會是如何?』的問題一般,不具任何意義。」
  那為什麼偏偏用一九四九年出生的村上春樹來說明呢?
  我不知道。但是每週的木曜日下午一點到三點是看『看袋鼠的好日子』的好時光。如果你可以接受這樣的解釋的話,我很高興。

  到頭來,我沒寫到任何人的事。
  或許,我的腦袋在木曜日下午一點到三點時分也壞軌了也說不定。就像CD唱片播放到一半跳針,像DJ轉動唱盤一樣不斷地重覆播送著:「沉默…沉默…沉默…沉默…」

  坐位前面一樣是阿搭哩。左邊是小龍,右邊坐的是吉米。
  無關的我慢慢打開小說。他們則繼續重覆著每週的動作與反應。

  你們不累嗎?

               □ □ □

  我跟老師請了假。一樣面不改色,像極了夜晚光顧的小偷而隔天回到案發現場慰問被害人家。這是這個禮拜的第三次了,第一次是火曜日的人際關係課的老師,第二次是應體弱多病的Penny請了體育課太極拳的老師,然後是這次的旅遊英文阿琴阿姨。
  喂、你們知道嗎?我說的台詞都一樣。

  由於太多同學沒有準時出席,草率結束了早上的排演。大家一臉不滿意的表情離開了情境教室,還是一樣,離開的感覺就像是在逃離SARA隔離病房一樣,閃的好像我是SARA帶原病患一般,深怕我隨後來個一句:「明天還要排戲喔!」諸如此類的話。
  時間愈來愈緊迫的關係,加上大家獲悉星期日還要來補課的消息後,阿搭哩的臉的任何部位實在找不出有愉快的原素。他的Agamemnon角色是我要求他演的,台詞語氣與跳舞的部份,似乎是有點太過吃力的樣子。他是個老實的好人,就算勉強時想刻意隱藏一點用也沒有。我也在努力著,所以也請你好好努力。
  然後我們四人在校門口分手。
  我回到家後,狠狠地睡到了晚上七點才起來。

  醒了之後,那是理所當然的天黑。
  我的世界也是。

               □ □ □

  各位朋友晚安,又到了每個禮拜的阿想亂亂蓋時間了。
  (怎麼每一個禮拜單元都不一樣呢?)
  別計較一些鎖碎的事,我可是很高興見到大家喔!至少這是我唯一能跟你們說話的時間也說不定呢。那麼,我們就快點開始吧!首先,希望你們和著這首歌,讓我們迎著輕鬆的心情,慢慢地聊吧!
  這首歌是今井美樹的Miss you。

  (音樂播放)

  很難得地,我就挑一些平常沒我不常提到的人來說說吧!不然總比老聽那個宜蘭敗家子又準備一天一餐存錢買雙新鞋子,或是竹南草根性最強田寮仔他與他的魯肉飯搞笑的日常還更有新鮮感不是嗎?

  說到阿修,每一次一談起他我都會搖了搖頭,彷彿是為了讓我一想到而搖搖頭而出生的意義存在著。不過他目前和他的女朋友過的相當好,應該、或許、可能,總之如果不好的話,他也許會再來找我談。然後重覆著問著以前他就曾問過我的問題也說不定。
  再談談Penny吧!基本上女孩子的朋友不多,我其實不大懂得如何與她相處。她也跟阿修一樣,目前跟男朋友過的相當好,應該、或許、可能,總之如果不好的話,她也許會來找我談。然後重覆著問著以前他就曾問過我的問題也說不定。

  對了,很像在說他們的不是吧!不用擔心,不打緊的。雖然他們都知道這裡,但是他們幾乎不會看裡面的內容的。為什麼這麼想呢?因為他們總是重覆著問著以前他們就曾問過我的問題,然後專注於自己的事無暇顧它。
  說了很多話他們也都忘了,等於白說。雖然在這裡記了下來不會被刷掉,但他們懶的看於與自己無關的事,所以等於白寫。直到下一次傷心難過時才會想起有一個天字第一號安慰達人住在新竹牛埔路街尾巷子的九樓公寓裡的和室。
  我一直很想好好罵罵他們兩人。
  但我希望他們能夠一輩子幸福下去,就算不會再來找我也沒關係。我很高興。

  呵、不用擔心,他們不會來看的。一個是每天不知道在忙啥忙到半夜沒力氣看超過5000字週記的大男孩,另一個是字太多看不下去直接按上一頁的小女孩。兩個都是我相當瞭解的好朋友。
  對了,因為這兩個最近都過的不錯。就說到這邊吧。

  還有,別急著按上一頁呢!都已經看到這裡了,再稍微往下聊一會兒也好不是嗎?

  這個星期六是個令人愉快的週末,如果明天不用去學校那就更愉快了。為了準備29日的話劇大家都忙和著,卻也很高興在這短暫的空檔裡,亞郎與卓一同回來看我。能夠見面實在是很開心的一件事,因為在和室待久了我總會習慣成好像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活著也無所謂的感覺。我曾這麼老實的跟他們說。亞郎依然故我地在我的電腦前玩著天堂二。

  「請多回來看我,因為我怕哪一天當我自己習慣一個人時,就變的再也不無法跟你們相處了也說不定。」
  卓與雅婷都是很體貼的人,他們一同笑了笑。我也笑了笑。

  下次你們回來,已經是春節的時間吧!弟弟維也捎了簡訊說也許下星期一會開始放連休,那是我最忙的時期。最近天氣變的很不錯,如果事情也跟天氣一樣慢慢順利起來那就太好了。現在回頭才發現,這一次我沒有談到有關那個女孩的事,那就留到下回再說吧!我們的日子還長的很,但永遠都只有這麼一次的2005年。
  今年的春天要到了。
  我會好好加油的。請你們不用擔心。不用說什麼感謝或加油的話,請對我微笑就好。
  那麼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了。

  讓我們下個禮拜再見。請多保重身體,我的朋友們。
  私はSouです。さよなら、今夜をお休みなさい。



  風の色い流水帳 - #23 不用擔心。
  Theme Song: Miss you / 今井美樹

台長: thought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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