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 作家總是喜歡編織一個文中世界，來自我陶醉一番。故事、小說，是人生「憶、夢、幻」的呈現——是在滿足自我。無論文中，發生什麼事——讀者朋友，總是當故事、當小說看的嘛！看了，當作看戲、當作消遣，也就好了！阿文是在‥「自得其樂、自我陶醉」——但把這個美夢，也讓大家一同分享，如是而已！

284愛的鼓勵 13訂閱站台

▼給阿文‥184.2

阿文‥
　　很莫名的，看著書時，阿文的一句話，突然撞了出來——
阿文曾問（或許是常常想問吧）‥「難道，麗玉以為、認為‥阿文是個很容易生氣的人嗎？」
　　我想過這個問題——很認真的！一如我面對日常生活中，任何一個人，談笑之間，帶過的問題。　我覺得‥〔有時候，許多很重要的東西，都在裡頭。〕
　　如果是當時，我回答只是這樣‥「當然不是！我想‥那只是我的習慣——我慣有的說話方式而已！」　所以‥我真的想說‥「是阿文想多了。」
　　以上是看信當時，我心裡的作答內容。
　　之後，說真的，我還真的沒去再想了。
　　可是‥阿文會相信嗎？　就在我很安靜的看著書時，另一種「發現」，就那樣彷彿一輛宣傳車，從樓下經過，而我就只是等著接收‥人家早已完成好的，宣傳廣告的內容那樣，我真的沒有費心思，不是嗎？
　　可是，那個聲音，卻告訴我‥「針對阿文所提的問題，說是『習慣』，原本就可以，但是『為何習慣』？　你想‥難道不是因為‥父母以前的關係？　每當戰爭剛要慢慢成型時，你不就是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旁，甚至任何一個時候，在那個屋子裡，每個人，就是像貓咪走路似的，輕悄悄，就怕驚動誰、招惹誰……」
　　阿文！我想‥〔我之所以習慣‥客客氣氣的，真的不是因為‥我『有禮、愛假仙』，反而是很自然的。〕
　　以前，朋友、同事，都覺得，也大多是真的在誇讚的，說我的「人和氣、有禮貌」。　現在，我才懂‥有可能，潛意識裡，是「害怕」與「畏懼」所造就、反轉而成為我的「好脾氣」——我並不認為‥朋友們眼中的我，是我偽裝成的形象——至少目前，我不同意。
　　今天，我只談這，寫到這；我知道‥這也許無禮，但我不想說謊——
突然提筆，只因「突然」、只是「插花」而已！
　　現在的我，要回到書中。
　　　　　　　　　　　　　　　　　　麗玉
　　　　　　　　　　　　　　　　　　　　(89)2000.05.15.一
　

▼給阿文‥184.3

阿文‥
　　記得‥曾經在談，對於「季節的感受」時，問過阿文，心想‥〔也許阿文是喜歡夏天吧!?〕
　　沒見過阿文提起，所以‥你的答案，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答案。
　　而「夏天」又來了！我不愛夏季的酷熱，甚至‥只是討厭，那顆火球，所發出的「強光」與「火熱」；如果‥動物有「冬眠」，而我也可以有這選擇，我當無別的考慮，就選擇「夏眠」，卻在「收穫的季節‥秋天」；或是人們所說的「死氣沉沉的‥冬天」活動。
　　事實上，現在的氣溫，應該只是有點高、有點熱而已！甚至，我多時候，還是很舒服的，卻只因為‥陽光在我的感覺裡，彷彿會傷人似的，所以‥早已經開始，不喜歡這樣的季節了。
　　但是，從我房間窗口看去，對面的工人們，此刻正在太陽底下，忙著新建築物的工作；陽光雖強，卻仍有陣陣涼風，吹送的這個時候，也許對他們來說，卻是‥「很好的——該感激，而不必太抱怨的了」。
　　一個人，幸不幸福、快不快樂，對於另外一個人來說，看來，只有當這另一個人，真能踏在那個人的土地、境界內的時候，才能真正說‥「他真的也許了解！」才能說‥「我想‥可能我懂……」
　
　　阿文！如果暫時拋去，你我性別之所屬，而我說‥「這『婚姻』制度下，如果有幸福、快樂的，大部分是歸男方，而犧牲、沒了自己、沒了聲音、感到悲哀的，則大大半的，是落在『女性』身上。」——阿文同意嗎？
　　暫且不談‥現實狀況的責任歸屬，究竟是上帝、幾代以前的老祖宗，或是當時的哪個男子、哪一個女子。
　　麗玉一直對於「女性」這個字眼，很有興趣（遠遠超越「男性」），我一向很好奇‥那些擺在架子上，標明著那樣字眼的書本，究竟裡頭，藏著什麼？
而我和它之間，又會產生如何的一種共鳴，或者不可思議，甚至是‥討厭的反應？
　　告訴過阿文嗎？（有時，我分不清‥哪些話，成了日記；哪些又成了信，寄給了你。）　事實上，這是好久以來，存在於我心裡的一種欲望——
想寫一本‥給女性的書。　（站在一個同樣「身為女性」之一的立場去寫——
但永遠不知道‥從何著手。）
　　我常常會想‥
〔到底那想寫的欲望，是「因」，或者是「果」？
　是因為‥對於那類書籍的好奇、想接觸，才醞釀了長久以來，想寫的衝動；
　或者，只因為‥心中想寫、想要去做，那麼一件事，
　所以‥才會有那渴望，去閱讀，我有興趣的文字？〕
　　曾經，難得遇上一本好喜歡的書（談女人的），送給了當時，不知如何能幫她的〈淑慧〉。幾年後，我幾度回到書局，想找那書，但是‥連書目（別的書本後面的書目）裡頭，都沒有找到線索；我想‥〔哪一天，想到了，我還是會再試著找找，而且，它也許也會長久、偶爾，卻不消失的存在著。〕
而我，在找不到的情況下，從來不覺得失望，也沒有可惜的感受，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天，如果我真的找到了，那麼‥會比撿到一顆鑽石，更高興幾萬倍！
（鑽石——石頭而已——對我來說。
　不！或許大部分時候，我還覺得‥一般石頭，漂亮多了！）
　　很喜歡‥二十世紀，「法國」傑出的女作家〈西蒙．波娃〉，她的那句經典性的話‥「女人並非生來就是女人，女人是後天變成女人的。」
　　我想‥〔不論或男或女，假如‥今天，你我都同樣，換成是另一性別的話，我們各自的成長經歷，一定不會和現在所有的，一模一樣吧！〕
　　我覺得‥這問題，很有意思，你覺得呢？
　　　　　　　　　　　　　　　　　　麗玉
　　　　　　　　　　　　　　　　　　　　(89)2000.05.24.三
　
　　剛幫四個孩子，洗好澡，弄了一身汗，於是‥自己也乾脆洗了澡。
　　之後，便發現‥阿文今天寄來的信件。
　　外頭，一群孩子，好熱鬧（吃晚飯），而我，則安靜的，待在房裡，剛把信給讀完一遍。
　　謝謝阿文的提醒！　拼圖的「拼」字，我不應該寫錯的，筆誤全因粗心，但是‥「仍『究』」這個錯誤，我知道‥我常常在犯——好像一個用慣了左手的孩子，在父母的叮嚀之下，仍會不由自主的，突然又用回「左手」一樣，是習慣的錯，也是自己不用心的錯。
　
　　看到阿文，因為「出家」二字，所提的，關於「證明、相信」，那一大段的文字之後，麗玉不自覺的，笑了開來——阿文可會猜得到‥為什麼呢？
我在笑‥「阿文說的，也正是麗玉的心裡話，以及質疑。」
　　我想‥〔也許我是一個——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相信」的人，對於一切，也許，我都只是在我的能力，所允許的情況下，平靜、安靜的去接受‥它們的「存在、發生、顯現」而已啊!?〕
　　我的話，是不是很難看得懂？
　　只有你，有耐心的，會針對我那使你產生疑問的話，去費一番工夫；用許多時間、精力來回應著。
　　我常說‥「我對於如何說、如何使用文字，總是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但事實上，我也不明白‥會不會，又是『懶』了！」
　　我發現‥很多時候，我寫得很多，可以很長，但的確，有很多時候，我就是‥「沒辦法、不能、不願……」，寫得比我寫的，再多一點——一點點也不行、一點點也沒。
　　說真的！我很習慣，別人看不懂我的文字、聽不懂我說的語言，因為‥我差不多也同意，別人對我的形容詞‥「怪胎、異類」了。
　　就此打住，不想續頁了！
　　　　　　　　　　　　　　　　　　麗玉
　　　　　　　　　　　　　　　　　　　　(89)2000.05.24.三　19:05:21
　

▼給阿文‥184.4

阿文‥
　　早安！
　　提筆，不是給你，帶上好消息，但也不是，預備哭訴來的，不過，還真的要再度，投給你一個問題呢！
　　從來沒問過嗎？　我一直在想‥〔這麼久以來，怎麼竟然沒有問過阿文，這個問題呢？〕
　　阿文！抽個空吧！告訴我‥
「當初，你的第一本書，是如何開始、如何成型的？
　有失敗，也有挫折——不斷的習作，是吧!?」
　　如果阿文很願意，談談這些，那麼‥我會期待，收到那一封回信！
　　早上的空氣，我很喜歡！又不熱的。
　　因此‥麗玉不打算，把時間用在寫信上，容我自私的，只寫下，上面所提的事！
　　現在，我要接著看書了！
　　在「達摩」配樂的陪伴之下，這是我此刻，最想做的事！
　　　　　　　　　　　　　　　　　　麗玉
　　　　　　　　　　　　　　　　　　　　(89)2000.05.25.四　07:00:00
　
　　大太陽，總是令我不舒服，所以‥除非必要出去，或者想散散心，總是避免外出的好，因此‥我會將信，拖了好久，一起寄出。
　

△給麗玉－184

麗玉‥
　　要問‥「阿文當初的第一本書，是如何開始、如何成型的？」
　　那阿文就得將記憶，調回到‥「國中三年級」開始的時候……
　　還是算了吧！阿文不想‥「一提再提」，麗玉就自己看《小王子與阿文》中，那篇‥《第一個潘文良》，就可以知道「前因」啦！
　　至於阿文所出的第一本書是《歲月的話——阿文說》（民國七十七年一月）。其實，阿文是先將《童年故事、夢的故事》，兩本稿子，拿給出版社的，後來，才把《歲月的話——阿文說》的稿子，拿給出版社，因為‥《童年故事、夢的故事》（民國七十八年二月出版），還要配合其它童書（一套六本），所以‥反而比《歲月的話——阿文說》慢出。
　　是故《童年故事、夢的故事》二書，才真的是阿文的「處女作」也！
　　阿文當時，也只是個「國中生」，所見所聞、所思所想的，自然是好比「井底之蛙」啦！雖然，那時也已「說了許多話、作了幾首詩」，但想寫好一篇「論說文、說明文」，其實‥還是很不成氣候的；既想成為一個「作家」，很自然的，就是從自己‥「最熟悉、最親切」的題材，開始著手啦！
　　要說「有失敗、有挫折」，那當然是不免的啦！
但其實‥也不算什麼「失敗」，只是「還沒成功」（還沒寫成一篇文章）罷了！
而「挫折」，也只是‥「見聞不足、視野不廣」，所以‥「文枯思竭——寫不下去」了而已！
（阿文有話說‥「我並沒有失敗，我只是還沒成功。」
　其實‥「文章常是改來的！」
　想要‥「一氣呵成——文不加點」，那真得有豐富的經驗、學識作後盾，
　以及‥「天外飛來一支妙筆」，才可成就的。）
　　說「不斷的習作」，那倒是真的——很多時候，阿文除了「工作」，就是「寫作」，沒有星期假日，連過年過節，也常還是伏案而作、執筆而寫——
當然，也有「心疲意懶——不想動筆」的時候啦！
但文思，還是在腦海中，悄悄地，醞釀～發酵……逼得自己，非得「一吐為快」不可！於是‥即使是寒冬的半夜，在「夢中」想到什麼，醒了過來，也會爬起來寫。
（阿文夢裡，還會作詩呢！乃至會夢到自己在「說道講理」，或是思考問題，然後有所了悟；或是作了什麼有有趣的夢，醒了過來，就會爬起來寫「大綱」；有時，連燈都不開，閉著眼睛，也就拿著紙筆，寫下大概的內容——早晨醒來，便靠著夜裡寫下的「蜘絲蟻跡、隻字片語」，開始回想，然後就‥「借題發揮、小題大作」一番。）
　　好啦！這話題，就這樣子結束它吧！
　
　　「法國」女作家〈西蒙．波娃〉所謂‥
「女人並非生來就是女人——女人是後天變成女人的。」
（這話常聽人說，倒是現在，才知道是〈西蒙．波娃〉說的，謝謝麗玉啦！）
　　阿文對這話，是蠻有「意見」的！
　　那男人，想是也可以說‥
「男人並非生來就是男人——男人是後天變成男人的。」
　　阿文倒覺得‥
「女人天生就是女人、男人天生就是男人‥不管『否不否認、承不承認』——
　女人生來就是女人、男人生來就是男人。」（當然‥也有生為「陰陽人」的。）
　　儘管‥有些父母，把女孩當男孩般的打扮、教養；把男孩當女孩般的打扮、教養，不過，無論如何‥男孩還是男孩、女孩還是女孩啊！
就算是‥有個男的，姓名叫〈陳查某〉，他也還是「男的」啊！
就算是‥有個女的，姓名叫〈余乃男〉，他也還是「女的」啊！
　　除非是‥「動手術——變了性」之後，才可以說‥
「這男人，不是生來就是男人，是後天『變成』男人的；
　這女人，不是生來就是女人，是後天『變成』女人的。」
　　呵呵！好啦！阿文就別「抬槓」了！
　
　　其實‥〈西蒙．波娃〉，此話指的是「心理」方面的，阿文偏要「掠包」，拿「身理」方面，來跟她抬槓，想是會使她‥「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吧!?
　　阿文倒覺得，話當這麼說才好‥
「人可分成『身理、心理』兩部分來說——
　就『身理』而言‥男人生來，便『身』為男人；女人生來，便『身』為女人；
　就『心理』而言‥則受『後天的‥環境、教育、期許』等影響——
　才使其心理，成為男人或女人。
　所以‥就心理而言‥男人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不一定是女人，或說‥
　男人有時也是女人、女人有時也是男人。」
（這麼說，或嫌囉嗦，但這可是‥「說清楚、講明白」哪！）
　　其實‥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人」嘛！都會「具有同樣的、人的（不同於其他生物）」的特質，像是‥人是直立的動物、人的腦筋靈活、人的語言發達等等；再來，就是「男的、女的」，所「分別具有的」特質，像是‥男人有喉結、女人沒喉結；男人皮膚較粗糙、女人皮膚較細滑；男人不會懷孕、女人會懷孕；男人較有力、女人較嬌弱等等，都是男女的「各別差異」。
　
　　〈西蒙．波娃〉所謂‥
「女人並非生來就是女人——女人是後天變成女人的。」
　　阿文聽來，覺得她是有點「怨言」呢！　言下之意，彷彿是說‥
「我可不是生下來，就是女人——
　我是因為後天的環境、教育、期許等，才使我變成女人的！」
　　〈西蒙．波娃〉，難道不以「生為女人」，或是「身為女人」，而感到「驕傲」嗎？　（註‥當是「榮耀」，而非「驕傲」才對。）
難道‥她不能肯定（接受），或不願肯定（接受）、不知肯定（接受），自己「生為女人」，或是「身為女人」的「價值」？
　　若一個人，不能‥「接受自己、肯定自己」，存在的意義，或是價值，那就會活得很辛苦，乃至得很痛苦哪！
　　像是有許多女人，就會叫道‥「為什麼我要生為女人（身為女人）呢？　我要是男人就好了！」　或道‥「如果有來世，我要當男人！」
結果‥常為自己不是男人，或自己是女人，而憂悲惱苦一番。
（阿文道‥
「當是『榮耀』，而非『驕傲』——
　驕傲並非好詞，但世人都喜歡『驕傲』，而不想『榮耀』。」）
　
　　其實‥不論是男是女，其「價值」都是「平等」的——
「重男輕女」，或是「重女輕男」，都是觀念的偏差，所造成的。
人與人之間，不論是「男與男、女與女、男與女、女與男；大人、小孩；
老年、青年；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黃種的、白種的、黑種的」之間，
都當彼此「尊重」的——
不知、不能、不肯尊重別人，那是「認知偏頗、修養不好」，所造成的。
（有些女人，就是……她媽的「笨」！
　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女人」，竟然也「重男輕女」，
　逼著媳婦，要生男孩，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抱歉！不用「她媽的笨」，想是不足以形容‥她那可惡的、愚蠢的笨。
　阿文有話說‥
「人與人之間，無所謂平不平等的問題，重要的是‥尊不尊重的問題！
　蓋人生而就不平等‥美醜智愚、貧富貴俗……一點也不平等！
　也唯有『尊重』，才真的能夠，彌補這種種的差異！」）
　
　　任何人，都當尊重，任何人的生命，與其所具備，與別人相同，或不同的特質哪！即使‥男人想當女人、女人想當男人；男人變性成女人、女人變性成男人；
或是‥同性戀、雙性戀者，都當尊重的。
　　只是‥生為（身為）一個人，要是「聰明」的話，最好還是‥「接受自己、肯定自己」的性別——樂於當自己，然後，去「發揮自己」，這樣的話，生活會過得順利一點、快樂一點的。
　　好啦！這話題，就談到這好了！
　
　　至於‥阿文喜歡，什麼季節呢？
　　阿文有偈道‥「冷會使人懶、熱會使人煩。世間多災難，何處得清涼？」
　　阿文所謂‥「雖然不喜歡，但也別討厭。」　如此，苦惱就會少點啦！
　　說來，阿文倒也沒特別喜歡，或是討厭什麼季節啦！
　　阿文呢！冬天三天洗一次澡、夏天一天洗三次澡（反正山上，水也不用錢——不過，阿文用得很「感恩」的）；冬天時，會冒著寒風冷雨；夏天時，會頂著大太陽‥到菜園裡工作——考驗自己、磨練自己。
　　要能學學先人的胸懷，所謂‥
「春有繁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只要……………，便是人間好時節。」
（忘了是誰的詩，也忘了好幾個字……翻了幾本書，費了好半天，也沒找到，只好‥等找到再說啦！）
　　想來，也只有先忍受它，然後接受它、享受它，才會過得快樂點的。
　　　　　　　　　　　　　　　　　　阿文
　　　　　　　　　　　　　　　　　　　　(89)2000.06.08.四　08:20:28
　
■阿文校註
　　信末所提之偈，當為‥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宋。無門慧開禪師
　
◎潘文良《小王子與阿文。19、第一個潘文良》。
　https://mypaper.pchome.com.tw/avun01/post/1381162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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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7.05.三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84。2000.06.08.四　08: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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