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本解讀
「查爾斯摘了一朵花給我」。答案揭曉,原來查爾斯手上拿的東西是一朵紅色的鮮花。花,多好的禮物,生機盎然,滿含情感,象徵一切美好的事物,不同於貴婦領巾上的假花。
在查爾斯<8>那一頁,我們看到樹木枝葉下垂,獅子有著不太開心的表情,在這裡,髒髒為我們說出查爾斯的心情--沮喪,因為媽媽叫他回去。
查爾斯之所以沮喪,我們已分析過,是因為在家太無聊,媽媽過於嚴苛,什麼事都不能做,不知是過於保護? 還是過於宰制 ?
二、圖畫解讀
已經晚了,夏天的林蔭在地上拖出長長的黑影,林蔭道盡頭,髒髒和查爾斯置身於強烈的金色光芒中,連背景的樹木也模糊了。查爾斯手裡的花也因為光芒太耀眼,以至於我們看不清楚。光給人一種輝煌的印象,與寒冷陰暗的經驗相較,光能引起一切生命之物本能的興奮和欣喜。那是路燈的光線嗎? 不是,是象徵生命與希望之光。還記得<失業父親(6)>那一頁,髒髒的背上有一顆星星嗎? 那是指引人的希望之光,是宗教意義的光。
這幅畫沒有狗狗,髒髒此刻感受到的純粹是查爾斯的友誼。
我們把同一場景的幾張圖一起做比較。
這是封面的林蔭道,從樹葉可知是秋天,現在我們知道查爾斯手裡拿著一朵紅花送給髒髒。兩隻狗狗在草地上奔跑,活力十足。後面的樹木組合成一頂王冠,似乎在為誰加冕,為誰? 髒髒,在查爾斯心中,髒髒是王,宗教意義上的王,他以花表示崇仰之情。
我們現在可以回答貴婦<6>中的問題了----封面的林蔭道是誰的內在呈現? 應該是查爾斯,他感謝髒髒給了他一個深具啟蒙意義的黃昏。
這是貴婦眼中的林蔭道,也是秋天景象,查爾斯手上沒拿東西,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聊天。兩隻狗狗似乎玩累了,不再有體力奔跑,正坐在草地上休息。
貴婦看到查爾斯和一個野孩子在聊天。查爾斯會跟髒髒聊些什麼呢? 可能是:
查:「謝謝你陪我玩,教我溜滑梯、玩翹翹板、爬竿、翻筋斗,我好開心。」
髒: 「謝謝你教我爬樹,我也好開心。」
查:「和你一起跟媽媽玩躲貓貓好刺激,不過真的很好玩。」
髒:「誰都喜歡玩躲貓貓!」
查:「我媽媽在叫我了,我該回去了。」
髒:「別擔心,沒事的。」(髒髒接過查爾斯手中的花。)
但這些對話貴婦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在回家的路上,他們「什麼話也沒說」。
那朵花意義非凡,那是髒髒和他一起反抗權威的革命情感,是你和我在一起的一體感,髒髒就是這樣擄獲查爾斯的心,令他感激不已。
後記 :
請參閱<查爾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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