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蓮>百度百科
纏足起源的傳說
關于纏足的記載
纏足的具體做法和産生的社會根源
小腳爲何稱“金蓮”
客家婦女的不纏足
京劇《三寸金蓮》
纏足起源的傳說
關于纏足的起源,說法不一。有說始于隋朝,有說始于唐朝,還有說始于五代。有人甚至稱夏、商時期的禹妻、妲己便是小腳。可謂是衆說紛紜,莫衷一是。
中國古代的神話傳說中確有此痕迹。傳說大禹治水時,曾娶塗山氏女爲後,生子啓。而塗山氏女是狐精,其足小;又說殷末紂王的妃子妲己也是狐精變的,或說是雉精變的,但是她的腳沒有變好,于是就用布帛裹了起來。由于妲己受寵,宮中女子便紛紛學她,把腳裹起來。當然,這些僅僅是民間神話傳說,含有較多的演義、附會成份,因此不足以成爲當時女子纏足的憑證。
纏足始于隋,也源自民間傳說。相傳隋煬帝東遊江都時,征選百名美女爲其拉纖。一個名叫吳月娘的女子被選中。她痛恨煬帝暴虐,便讓做鐵匠的父親打制了一把長三寸、寬一寸的蓮瓣小刀,並用長布把刀裹在腳底下,同時也盡量把腳裹小。然後又在鞋底上刻了一朵蓮花,走路時一步印出一朵漂亮的蓮花。隋煬帝見後龍心大悅,召她近身,想玩賞她的小腳。吳月娘慢慢地解開裹腳布,突然抽出蓮瓣刀向隋煬帝刺去。隋煬帝連忙閃過,但手臂已被刺傷。吳月娘見行刺不成,便投河自盡了。事後,隋煬帝下旨:日後選美,無論女子如何美麗,“裹足女子一律不選”。但民間女子爲紀念月娘,便紛紛裹起腳來。至此,女子裹腳之風日盛。
纏足始于五代之說,則是源自南唐後主李煜的嬪妃,美麗多才,能歌善舞,李後主專門制作了高六尺的金蓮,用珠寶綢帶纓絡裝飾,命宮嬪娘以帛纏足,使腳纖小屈上作新月狀,再穿上素襪在蓮花臺上翩翩起舞,從而使舞姿更加優美,李煜看後十分喜歡,稱其有淩雲之態。
總之,這種風氣先興起于宮帷之中,後傳入民間,到北宋神宗熙寧年間就廣爲流傳了,並把纏腳當成了婦女的美德,把不纏腳當做恥辱。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皇後馬娘娘,就是因爲有一雙天然大腳而受盡嘲笑。
關于纏足的記載
一些學者經研究指出,中國古代女子纏足興起于北宋,五代以前中國女子是不纏足的。宋代詩人蘇東坡曾專門做《菩薩蠻》一詞,詠歎纏足。“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淩波去;只見舞回風,都無行處蹤。偷立宮樣穩,並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這也可稱爲中國詩詞史上專詠纏足的第一首詞。應該看到,纏足詩的寫作是以纏足習俗的出現爲依存條件的。這說明,宋代確已出現纏足習俗。到南宋時,婦女纏足已比較多見,甚至南宋末年時,“小腳”已成爲婦女的通稱。但在南宋時代,婦女纏足還並不普及,纏足者主要局限于上層社會,在社會觀念上纏足尚未達到人人接受的地步。同時,纏足的風俗是由北方傳到南方的,大約是在宋室南遷之時。
宋代的纏足與後世的三寸金蓮有所區別。據史籍記載,宋代的纏足是把腳裹得“纖直”但不弓彎,當時稱爲“快上馬”。所用鞋子被稱爲“錯到底”,其鞋底尖銳,由二色合成。目前這種纏足鞋的實物已在考古中有所發現。從考古發現的實物推測,穿這種鞋所纏裹出來的小腳要比後來的大。
蒙古貴族入主中原建元之後,他們本來不纏足,但並不反對漢人的纏足習慣,相反還持贊賞的態度。這樣,使得元代的纏足之風繼續發展,元代末年甚至出現了以不纏足爲恥的觀念。元代婦女纏足繼續向纖小的方向發展,但這時不纏足者仍很多,特別是南方江浙、嶺南地區。明代,婦女纏足之風進入興盛時期,並在各地迅速發展。明末張獻忠進占四川時,大刖婦女小腳,及至堆積成山,名曰金蓮峰,可見四川地區婦女纏足之盛。這時期,對裹足的形狀也有了一定的要求,女子小腳不但要小,要縮至三寸,而且還要弓,要裹成角黍形狀等種種講究。
滿清統治者入主中原後,起初極力反對漢人的纏足風俗,一再下令禁止女子纏足。但此時纏足之風已是難以停止了,到康熙七年(1668年)只好罷禁。這件事,一度被人們渲染爲“男降女不服”——清兵入關,有“剃發令”,在武力高壓下,漢族男子最後不得不屈服執行,故而男子剃發,被視爲向清廷屈服的象征。與此同時,女子纏足雖也同樣爲清廷下令停止,但後來並未達到禁止的目的,故而有“男降女不降”之說。由此可見纏足之風的根深蒂固。也正因爲此,婦女纏足在清代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社會各階層的女子,不論貧富貴賤,都紛紛纏足。甚至遠在西北、西南的一些少數民族也染上了纏足習俗。與此同時,女子小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崇拜與關注。這一時期,腳的形狀、大小成了評判女子美與醜的重要標准,作爲一個女人,是否纏足,纏得如何,將會直接影響到她個人的終身大事。在當時,社會各階層的人娶妻,都以女子大腳爲恥,小腳爲榮。“三寸金蓮”之說深入人心,甚至還有裹至不到三寸的。以至出現女子因腳太小行動不便,進進出出均要他人抱的“抱小姐”,而且這樣的女子在當時還挺受歡迎的。
纏足的具體做法和産生的社會根源
過去的女孩一般在五六歲時開始纏足,其方法是用長布條將拇趾以外的四個腳指連同腳掌折斷彎向腳心,形成“筍”形的“三寸金蓮”。其慘其痛,可想而知,這樣做一般大都是在長輩的逼迫下進行的。母親或祖母不顧孩子的眼淚與喊叫,以盡到她們的責任,並以此保證孩子未來的婚姻生活。
這種人爲的傷殘行爲之所以能廣爲流行,是因爲它以人工的方式營造出了一種獨特的“女性美”。在五代之前,即有詩文稱贊女性小腳之美,五代之後纏過的小腳更是被譽爲“金蓮”、“香鈎”、“步步生蓮花”等等。文人們甚至總結出了小腳的“四美”(形、質、姿、神)、“三美”(肥、軟、秀)。到清朝。纏足之風大盛,漢族女子沒有不纏足的。
這種審美心理事實上包含了濃厚的性意識,清朝文人李漁在其《閑情偶寄》中甚至公然聲稱,纏足的最高目的是爲了滿足男人的性欲。由于小腳“香豔欲絕”。玩弄起來足以使人“魂銷千古”,他竟將小腳的玩法歸納出了48種之多。如:聞、吸、舔、咬、搔、脫、捏、推等。可以說,在古代小腳是女人除陰部、乳房外的第三“性器官”。在古典名著《金瓶梅》中就有“羅襪一彎,金蓮三寸,是砌坑時破土的鍬鋤”之類的說法。甚至穿在小腳上的繡鞋也被賦予了性的內涵。清朝時,一位中國留學生被日本海關官員要求解釋爲什麽攜帶一些小巧的編織繡鞋,這位學生有點害羞地說,他希望在空閑時間能欣賞到他愛人的“腳”。
除此以外,纏足似乎還有另一個目的。由于腳小不便于行走,讓女人纏了足就可以防止“紅杏出牆”。如同古代埃及的男人不給妻子鞋穿;中世紀的歐洲男人爲女人制作了貞操帶。而實際上,在貧窮落後的中國,除了少數的富裕人家女子外,大多數小腳女人不得不爲生計而奔波,她們付出的艱辛,要遠遠超過一個天足的女人。
纏足作爲一種習俗,也造成了另外一些習俗的形成,如古時候山西大同的賽腳會,就是女人們在農曆六月初六這天,向人們展示自己的小腳,以博得好評爲榮。
纏足,在曆史上也曾被禁止過。清康熙帝曾明令禁止,太平天國也曾頒布過類似法令。直到清末,海禁大開,在外來的文化和先進的知識分子不斷呼籲聲中,纏足的風氣才非常緩慢地走向滅亡。特別是辛亥革命後,從城市到鄉村纏足才逐漸被廢除。今天,我們還可以看到一些有一雙被稱爲“解放腳”或“半裹腳”的婦女,而那些真正的“三寸金蓮”已越來越少見了。
纏足這一習俗。體現了中國古代獨特的審美標准和男尊女卑的社會結構。它的消亡,顯示了婦女的解放和地位的提高,也標志了中國已從傳統走向現代。
三寸金蓮屬于古代的審美習俗,它源于“女子以腳小爲美”的觀念。女子到了一定年齡,用布帶把雙足緊緊纏裹,最終構成尖彎瘦小、狀如菱角的錐形。雙足纏好後,再穿上綢緞或布面的繡花的尖形小鞋(弓鞋),此即爲“三寸金蓮”。
實際上,“三寸金蓮”僅屬于書面用語,日常語言中常用的則是“小腳”(南方),或“小腳兒”(北方)。
有些文章或報道把女子纏足後所穿的小鞋(弓鞋)也稱作“三寸金蓮”,這是不對的。“三寸金蓮”實際上就是經過纏裹後的尖形小腳,但由于這樣的尖形小腳又是時刻不離所穿的弓鞋的(睡覺時換上睡鞋,也是一種軟面小鞋),所以也可以把“三寸金蓮”看作是尖形小腳與弓鞋的複合體,但無論如何,單純把弓鞋稱作“三寸金蓮”顯然是概念上的錯誤。
也有人把纏足女子所穿的弓鞋稱作“蓮鞋”,這也是不對的。“蓮鞋”這一稱謂僅僅是現代某些個人的叫法。自五代起至清末的大量的書中並無這樣稱謂的記載,所以並不公認,故爾這樣的稱謂也應摒棄,而以“弓鞋”、“繡履”或“弓鞋繡履”爲正名。在日常用語中則稱之爲“小鞋”或“小腳鞋”。
小腳爲何稱“金蓮”
講到“三寸金蓮”,人們不禁要問,婦女因纏裹而成的小腳爲什麽被稱爲“金蓮”?“金蓮”與小腳是怎樣聯系起來的?長期以來,人們對這個問題也是倍感興趣,卻並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回答。
一種說法認爲,金蓮得名于南朝齊東昏侯的潘妃步步生蓮花的故事。東昏侯用金箔剪成蓮花的形狀,鋪在地上,讓潘妃赤腳在上面走過,從而形成“步步生蓮花”美妙景象。但這裏的“金蓮”並不是指潘妃的腳。還有一種說法認爲,金蓮得名于前述五代娘在蓮花臺上跳舞的故事。但這裏的金蓮指的是舞臺的形狀,也不是娘的腳。
對此,有學者認爲,小腳之所以稱之爲金蓮,應該從佛教文化中的蓮花方面加以考察。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在佛門中被視爲清淨高潔的象征。佛教傳入中國後,蓮花作爲一種美好、高潔、珍貴、吉祥的象征也隨之傳入中國,並爲中國百姓所接受。在中國人的吉祥話語和吉祥圖案中,蓮花占有相當的地位也說明了這一點。故而以蓮花來稱婦女小腳當屬一種美稱是無疑的。另外,在佛教藝術中,菩薩多是赤著腳站在蓮花上的,這可能也是把蓮花與女子小腳聯系起來的一個重要原因。爲什麽要在“蓮”前加一個“金”字呢,這又是出于中國人傳統的語言習慣。中國人喜歡以“金”修飾貴重或美好事物,如“金口”、“金睛”、“金鑾殿”等。在以小腳爲貴的纏足時代,在“蓮”字旁加一“金”字而成爲“金蓮”,當也屬一種表示珍貴的美稱。因此,後來的小腳迷們往往又根據大小再來細分貴賤美醜,以三寸之內者爲金蓮,以四寸之內者爲銀蓮,以大于四寸者爲鐵蓮(關于這種說法見最後一段)。于是言及金蓮勢必三寸,即所謂三寸金蓮。後來金蓮也被用來泛指纏足鞋,金蓮成了小腳的代名詞。
至于三寸金蓮的“三寸”有極言其小的含義。其實並非一定要小到三寸。考纏足起于五代時期(公元960年前後),並一直延續到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前後,這期間不知更換了多少朝代,各個時期的度量衡也不盡相同,如果說一定要“三寸”,那麽,要哪個朝代的“三寸”就成了大問題。纏足是純粹的民間行爲,它是以約定俗成爲基礎的,並沒有嚴格的尺度。足的大小觀念在女性群體中的比較中産生,當然有愈纏愈小的趨勢,以至于有小於三寸的小腳,但這絕不是主流,因爲這樣的小腳幾乎是不能走路的,可以說這是一雙廢腳。所以是不足爲訓的。當時公認的標准是:腳纏得小而又能走路方爲美足,這樣的小腳一般在三至四寸之間(10—13.2 cm)。
現代還有人把三寸左右的小腳稱作“金蓮”,把四寸左右的小腳稱作“銀蓮”,五寸左右的小腳稱作“鐵蓮”,這實在是毫無根據的杜撰,而且甚屬滑稽,與正統的纏足民俗相去甚遠。事實上,一個女子,只要雙足纏成尖形並且四趾彎向足底,就一律稱之爲金蓮,至於金蓮的大小則另有別論。這才是纏足民俗的本原含義。
客家婦女的不纏足
客家女人的特點之一是“不纏足”。在清代之前,婦女纏足是普遍現象,但在客家地區卻難得一見,連富有之家都是如此。纏足往往被視爲婚嫁的障礙。究其原因:一是地處山區,出門遠走不便;二是有礙于上山下田幹活。由于特殊需要,在客家人眼中,婦女能幹與否較之相貌重要,所以,有些地方幹脆把兒媳婦稱爲“薪臼”,表示既要會砍柴,又要會椿米。
有關客家婦女不纏足的記載,屢見諸于文獻史籍。如《清稗類鈔?風俗類》中說:客家婦女“向不纏足,身體碩健,而運動自由,且無施脂粉及插花朵者”。客家婦女不纏足,以“天足”爲美,樂于做“大腳蠻婆”,若有極個別纏足者,反倒會嫁不出去,終身要做“老姑婆”。雙足解放了,行動操作矯健靈活,所以客家地方向來很少有固守閨房的小姐,多有“把犁同鐵漢”的健婦,這亦其獨特的民俗特色。
京劇《三寸金蓮》
演出單位:湖北省武漢市京劇團
主要演員:劉薇、陳鴻鈞、陳幼玲、王洪博、吳作萍、肖頌紅、高興瑞
由武漢市京劇團創排的《三寸金蓮》,在武漢劇院一亮相便引起了轟動。由于戲裏複活了幾近絕迹的“蹺功”,演繹的又是馮驥才頗具爭議的同名小說中的故事,所以還未演出之前就已炒得沸沸揚揚,不僅吸引了很多外地戲迷,就連多年未出家門的老專家也來到劇場一飽眼福。
批判把玩纏足的畸形心理
《三寸金蓮》特邀江蘇的著名導演石玉昆執導。石玉昆認爲,既然選用“蹺功”,就是要講述一個批判裹足舊俗的故事,與馮驥才創作這部小說的意圖是一樣的。
該劇的故事發生在清末民初,主角是嫁入大家族的貧家女戈金蓮。她在幼年時被奶奶裹足,雖然痛苦難耐,卻恰恰憑著這雙“三寸金蓮”嫁入了富戶人家。通過兩次賽小腳,從失寵到得寵,戈金蓮由痛恨裹足變成這一封建習俗的衛道者。但是當女兒牛俊英又面臨裹足時,戈金蓮的善良人性與傳統觀念發生了碰撞,最終放棄了要女兒纏足。
15人跳“足尖舞”滿臺跑蹺
一行行踩著蹺的“小腳”女子疾走如風,主角戈金蓮率衆女眷上街一起示威、展示小腳。石玉昆告訴記者:“這是第六場場景,也是全劇最有意思的地方。”他解釋道,這段表現的是一批打著“蓮界萬歲”橫幅的小腳女人集體上街示威,她們認爲纏足是中國婦女固有的一種美學追求。14名演員在主演戈金蓮的劉薇率領下,用身段、舞蹈和跑圓場來展示蹺功。
石玉昆說:“這批跑蹺的人物中年齡最小的十三四歲,最老的都七八十歲了。裏面還有個彩旦,是由一名已60歲的男演員扮演的,還有一位老旦也在隊伍當中。原先最多只是主角踩蹺表演,這樣集中地群體展示蹺功,在過去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半年前她們開始練的時候,有很多孩子別說是跑圓場,就是踩著蹺走路都很困難。現在她們的指甲都有些變厚,腳上磨得都是老繭,有的腳面都變形了。在這場戲中,緊接著有一群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天足會的女孩子出場,在舞臺上兩撥女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三次“足尖舞大賽”
飾演戈金蓮的劉薇在這出戲裏要整場用足尖行走表演。石玉昆告訴記者:“全劇共有三次賽小腳的場景,還專門設置了極具現代感的T型臺。現在劉薇雖然在舞臺上穿著軟蹺,但她已習慣了穿著硬蹺,所以她踩著蹺走臺步、跑圓場、下腰、翻身、平轉、舞蹈等,都非常流暢。”
彩排的第二天一早,原以爲連日來疲勞的劉薇會蒙頭睡到中午,沒想到她一早就爬起來爲當晚的首演做准備。劉薇說:“這出戲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難得,我很感謝導演給了我這個機會。團裏爲了這出戲在人力、物力、資金等方面也都投入很大,春節期間劇組一天也沒休息,全都到團裏來排戲。這出戲大概要演兩小時五十分鍾,從第一場到第七場,基本上就是我一個主角,我要從16歲一直演到金蓮的女兒長大,時間跨度非常大。但通過這出戲,我也學到了很多舞臺經驗。”劉薇專門選擇了最難的“硬蹺”足足練了大半年。可劉薇一再要求記者,千萬別再提她因練蹺腳腫 得又紅又亮看著嚇人那些事,她說:“吃這些苦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算不了什麽。”
故事從天津改到湖北曲藝山歌摻和進唱腔
劇組在征求了馮驥才的同意後,將京劇《三寸金蓮》的故事發生地從天津移到了湖北,在一些帶有調侃性的人物——如男旦的唱段中融入了楚劇、漢劇等湖北地方劇種的唱法。
據介紹,該劇大膽吸收采用了一些西洋樂器、現代樂器,在京胡、二胡、月琴、三弦等傳統樂器的基礎上,加入了大提琴、貝司、吉他,把較單調的京劇配器音色變爲京劇傳統音樂+民樂+西洋樂+現代音樂的立體配樂,原有的9人伴奏編制也擴大到了32人。盡管伴奏看似小型混合樂隊,但在演奏過程中,京劇以鑼鼓爲“板”的傳統並沒有改變,仍能感受到京劇的“原汁原味”。
據介紹,在唱腔方面,處處突出“情”的主題。在全新配器的配合下,旋律大方、流暢。部分唱段巧妙地糅合了其他藝術品種的旋律和風格,如天津時調、蘇州評彈、山歌等,詼諧、幽默。爲了吸引現代觀衆,《三寸金蓮》爲人物設計唱腔借鑒了“樣板戲”的一些手法;而在表演和舞臺整體呈現方面,則大量借用了話劇和影視劇的表現手段,戈金蓮生活的大宅子就如同一個攝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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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仁三寸金蓮博物館>百度百科
作爲封建社會曆史見證物,“三寸金蓮”已完全淡出我們的生活,昨(8)日,讀者報料稱:在西門的一棟大樓裏,有人密藏著數千雙“三寸金蓮”。
這棟大樓是一棟外表普通的商廈。在保安指點下,記者來到位于7樓的四川建川博物館辦公室,“我們的庫房裏確實堆著3000多雙‘三寸金蓮’,不過從來不許外人進入。”在多次要求下,博物館副館長何新勇才點頭:“不能把采訪包帶進庫房,即使是我們自己的工作人員進出庫房,都要接受檢查。”在兩位保安的貼身“照顧”下,記者才進入庫房。
孤品小鞋最短的只三寸
這其實是一棟采光較好的大樓,但是保安打開防盜門,裏面十分陰暗,原來窗戶全部被布簾封閉。何新勇打開燈,一排排被陳放在靠牆的玻璃櫃裏的花花綠綠的鞋子展現在我們眼前,在100多平方米的庫房裏,全是打包堆放的“三寸金蓮”。
“我們收藏的總數已達到3000多雙,最短的鞋子只有9厘米,剛好三寸長。”何新勇從玻璃櫃裏拿出幾雙鞋子,“這雙睡鞋是明朝的,算是比較珍貴的了”,只見鞋子上用絲線繡著仕女圖,神態逼真,纖毫畢現,每雙鞋子上都繡有圖案,“這些鞋子都是手工繡的,繡得最多的圖案是花鳥,但每雙鞋子的圖案都各不相同,可以說,3000多雙鞋子,每雙都是孤品。”
耗資百萬全國撒網收集
3000多雙“三寸金蓮”都來自哪裏?“我們在全國各地都有‘線人’,一共有480多人構成了一個搜集網絡,這些鞋子主要是來自北方,北方天氣冷,鞋子的幫子比較厚,而南方的鞋幫較薄,圖案上風格也不同,北方粗獷,南方纖巧”。
“我們于10年前就在全國搜集‘三寸金蓮’,最貴的達到了六七千元一雙,最便宜的也是二三百元,”何新勇說,“我們算過一筆賬,我們搜集鞋子的費用至少花了上百萬元。”由于“三寸金蓮”的實物在民間越來越少,現在收購的價格也越來越貴了。
全國獨創明年亮相大邑
“也許再過20年、50年,人們再也記不得什麽是‘三寸金蓮’了。爲此,在我們的建川博物館聚落裏,設計了全國獨一無二的‘三寸金蓮館’,希望以後的人們也知道這封建時代的‘時髦’。”何新勇說。
據介紹,三寸金蓮博物館占地約1000平方米,是民俗博物館群系列的其中一個,由成都建築設計研究院的吳磊設計,整館整體構思狀似一只側置的繡花鞋,博物館的外部用帶狀的紅色繩索,寓意纏足對女子的束縛。三寸金蓮博物館主要是運用建築設計語言,通過重拾一些遺存不多的曆史碎片,圍繞“女性”、“傳統”、“束縛”、“浪漫”等關鍵詞進行空間組合,從而體現舊時女子纏足的種種緣由。
三寸金蓮博物館將于明年亮相大邑縣安仁鎮,屆時將展出明代以來全國各地的各種小鞋。早報記者雲源牛紹強侯林利攝影韓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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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學家認爲,中國的纏足始于南唐,纏足的始作俑者爲“絕代才子,薄命君王”的南唐李後主李煜。據說李後主有一個愛妾能歌善舞,嫵媚風騷,李後主曾爲她築了一具六尺高的大蓮花臺,飾以寶物細帶,愛妾則以帛繞足,使之纖小屈突而足尖成新月形,在蓮花臺上翩然起舞,以博後主歡心。
纏足之苦,甚于刑罰。當時的男人們認爲,纏足是便婚配和防淫奔,女人扭著一雙小腳,就不能輕易地跨越庭園與別人通奸了。還有一種說法是,纏了足後,女人的腿部功能嚴重退化,血液循環不暢,而腿部以上腰以下的部位就相對發達起來,就更能滿足男人性方面的需要。從這個層面上看,這不僅是男性對婦女的性摧殘,還有一種私有性隱藏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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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纏足運動>百度百科
“不纏足運動”成爲了“徹頭徹尾”的男人運動,這個說法有一定道理,但並准確,當時主要是男性參預宣傳活動,但確有婦女加入“不纏足運動”的。
纏足,又稱裹足,粵語俗稱紥腳,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對女子自幼兒期時以布緊纏雙足,使足骨變形足形尖小,行路只能以足跟勉強行走的做法。古時以女子小腳爲美,但自清朝末期起,民衆開始普遍認爲是對婦女的一種壓制手段,此習俗逐漸消失。
儒家思想的核心是道德至上,而最基本的道德規範是“三綱五常“,三綱是君爲臣綱、父爲子綱、夫爲妻綱,五常是仁、義、禮、智、信。可見,儒家思想是強調秩序和塑造權威的思想,是維護皇權與男權的思想,這正切合了當時政權的需要,所以統治者極端的推崇儒家學說,並在統治中深刻地貫徹、嚴格地執行、極力地發展儒家思想。男權與皇權都屬于極權和威權的範疇,都是儒家思想所倡導的,它們一脈相承。隨著皇權的權威被進一步神化,男子相對于女子強勢地位就被進一步增強,而男子的強與女子的弱是相對的,即這種更加強勢的地位必定是建立在進一步降低和弱化女子的地位的基礎上的。在這裏有一點應該被提到,宋朝的男性是比較壓抑的,他們在對外族的戰爭中基本都是失敗的,這裏面除了國力軍事等宏觀因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在古代戰場當戰法水平接近時,士兵的力量與野性至關重要,宋朝軍隊在用兵方面與北方少數民族相比水平相近,但由于士兵基本上是漢人,而且多來自江南,在力量與野性方面相對明顯欠缺,在戰場上的失敗就不奇怪了,但由此而來的巨大的挫敗感對宋朝的男性是沈重的心理上的折磨。在宋朝這樣一個男權社會裏,男子對自己的強大有著與生俱來的自負,但當他們的這種自負被自己的保家衛國的無能所重創時,必然從本能上必然去尋找出路以承載破碎的尊嚴。很顯然,女性是最合適的對象。漢代才女班昭在她的著名的《女誡》中曾提到:“陰陽殊性,男女異行。陽以剛爲德,陰以柔爲用。男以強爲貴,女以弱爲美。”可見在中國曆史上,男性的剛強在本質上就是以女性的柔弱爲襯托的,所以,必然的,當時的男性潛意識的迫使女性走向更弱勢的地位,從而爲自己在戰場上丟失的自尊尋找平衡。女性在纏了小腳之後,因行走不便只得輕擡步微扭腰(所謂的蓮步姍姍)而盡顯柔弱,因不能輕松隨便走動只得好好呆在家裏相夫教子,做一個嫻靜的賢妻良母,這與宋王朝政權渴望的秩序是相符的,更是當時逐漸走向極端的儒家文化所提倡的境界,而且還暗暗迎合了當時男性當中普遍的一種心理需求。因此,女子纏小腳的行爲在宋朝走向泛濫是由當時社會極其不正常的宏觀的社會形勢和文化氛圍所決定的。
纏小腳的陋俗竟然能從宋朝一直延續到民國初期,最合理的解釋只能是,宋朝以降,極端的儒家思想,也就是將禁錮人性的禮發揮到極至的程朱理學一直在社會占據著統治地位。但是,社會這種宏觀的思想的代代傳承具體到微觀是由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個體所實現的,程朱理學的延續不衰說到底是一代代的一個個有靈性的人所作出的選擇的綜合的結果,這是一個多麽大人爲的悲劇。
纏足的起源
據考證:這是由南唐後主李煜引起來的.公元969-975年南唐李煜在位的時期,這位儒弱無能的皇帝,複國無望,成天在那兒"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成天與妃子宮女混在一起,等著滅亡的到來.宮中妃子,爭相向皇帝獻媚.其中有一位妃子,別出心裁地把自己的腳用布纏起來,纏得很緊,一雙腳看上去似三寸金蓮,走起路來一搖三擺,因爲疼痛,又緊皺雙眉,見了皇帝,又相勉強笑一笑,那李煜見了,真是又疼又憐,于是就特別地寵愛這位妃子,後來竟讓她當了皇後.這事一出來,宮中所有的女子,全都學著她的樣,也裹起小腳來.後來,凡尋找民間美女,均要看腳是不是小的.這樣就造成了當時一種時尚,凡大腳女人就是難看的婦人.全國的女子,不得不也全裹起小腳來.
但也有人認爲,早在公元前770-476年的戰國時期,纏小腳就已出現了,或許更早還可追索到商代。從宋朝(公元960——1234)開始,儒家文人乃至于農家男人開始癡迷的追捧女子的“三寸金蓮”。纏足被認爲最初先在妓女之間開始流行,之後逐漸影響到中上階層的婦女。
中國古代的神話傳說中確有此痕迹。傳說大禹治水時,曾娶塗山氏女爲後,生子啓。而塗山氏女是狐精,其足小;又說殷末紂王的妃子妲己也是狐精變的,或說是雉精變的,但是她的腳沒有變好,就用布帛裹了起來。由于妲己受寵,宮中女子便紛紛學她,把腳裹起來。當然,這些僅僅是民間神話傳說,含有較多的演義附會成份,不足以成爲當時女子纏足的憑證。
纏足始于隋,也源自民間傳說。相傳隋煬帝東遊江都時,征選百名美女爲其拉纖。一個名叫吳月娘的女子被選中。她痛恨煬帝暴虐,便讓做鐵匠的父親打制了一把長三寸、寬一寸的蓮瓣小刀,並用長布把刀裹在腳底下,同時也盡量把腳裹小。然後又在鞋底上刻了一朵蓮花,走路時一步印出一朵漂亮的蓮花。隋煬帝見後龍心大悅,召她近身,想玩賞她的小腳。吳月娘慢慢地解開裹腳布,突然抽出蓮瓣刀向隋煬帝刺去。隋煬帝連忙閃過,但手臂已被刺傷。吳月娘見行刺不成,便投河自盡了。事後,隋煬帝下旨:日後選美,無論女子如何美麗,“裹足女子一律不選”。但民間女子爲紀念月娘,便紛紛裹起腳來。至此,女子裹腳之風日盛。
朱的理學與程的心學都是對儒家學說的進一步發展,將中庸提到天理的高度,並根據他們所認爲的道與器相分離的原則,提出了“存天理,滅人欲”的思想。這種思想體現了對作爲人這樣的有尊嚴的個體的極端的不尊重,當這種思想成爲整個社會的主流意識形態時,一旦腳是否小成爲評判女子是否美的標准(事實上已經上升爲賢良與道德的標准),全社會對于女子因此所遭受的痛楚的漠視也就不足爲奇了。
纏足風俗的興盛
宋代詩人蘇東坡曾專門做《菩薩蠻》一詞,詠歎纏足。“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淩波去;只見舞回風,都無行處蹤。偷立宮樣穩,並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這也可稱之爲中國詩詞史上專詠纏足的第一首詞。宋代的纏足與後世的三寸金蓮有所區別。據史籍記載,宋代的纏足是把腳裹得“纖直”但不弓彎,當時稱爲“快上馬”。所用鞋子被稱爲“錯到底”,其鞋底尖銳,由二色合成。目前這種纏足鞋的實物已在考古中有所發現。從考古發現的實物推測,穿這種鞋所纏裹出來的小腳要比後來的大。
蒙古貴族入主中原建元之後,他們本來不纏足,但並不反對漢人的纏足習慣,相反還持贊賞的態度。這樣,使得元代的纏足之風繼續發展,元代末年甚至出現了以不纏足爲恥的觀念。元代婦女纏足繼續向纖小的方向發展,但這時不纏足者仍很多,特別是南方江浙、嶺南地區。明代,婦女纏足之風進入興盛時期,並在各地迅速發展。明末張獻忠進占四川時,大刖婦女小腳,及至堆積成山,名曰金蓮峰,可見四川地區婦女纏足之盛。這時期,對裹足的形狀也有了一定的要求,女子小腳不但要小,要縮至三寸,而且還要弓,要裹成角黍形狀等種種講究。
到明代,則逐漸普及于一般階層婦女,漢族各地婦女幾乎都有纏足的風俗,但也有少數例外,例如客家人因婦女有采茶的傳統,所以不實行纏足。部分少數民族也受漢族風氣影響而纏足。
清入關後,嚴禁婦女纏足,康熙三年,四位輔政大臣下禁令,康熙元年以後所生女子纏足違法,其父有官者交吏、兵二部議處,平民百姓則重打四十大板。但是,如此嚴厲的懲罰,在漢族士大夫與社會民情的堅決抵制下,禁止纏足令仍然沒有執行,一方面是傳統“理”的觀念和習俗對此禁領的堅決抵制;另一方面是裹足對清的統治沒有壞處,君主專制之下的皇帝一言九鼎,但在纏足這個問題上卻失掉了往日的權威。
纏足的方式
一般而言,女孩子在5-8歲左右,便要開始纏足。纏足的工作,多由母親或熟習纏足方式的女性仆人實行。纏足時,除拇指外,其余四指下屈,並用長布包裹,用針線縫住。
纏足風俗的社會文化背景
纏足這樣一個對女性身體殘害的習俗,卻能在中國延續近千年之久,有許多社會文化上的因素,包括:
審美的理由:當時人不論男性或女性,都認爲足小爲美,尤其對男性來說,小腳具有性的吸引力。例如「三寸金蓮」一詞代表掀美女性腳美的名詞。關于對小腳的審美,最著名的小腳審美著作,是清代李漁的《香蓮品藻》,把女性的小腳,從形狀、尺寸、裝飾、氣味等角度來作分類品評。
道德的理由:纏足的習俗,在當時被認爲是一個良家婦女的表,因此不纏足的女性在婚嫁上常有困難。纏足作爲標識女性特點的重要一環,以纏足來強化男女有別的傳統規範。纏足也使得女性因行走的困難而不易自行活動外出,即使外出也多需要乘車或乘轎,強化了當時男外女內的空間區劃。
李煜是國君,又是風流才子,所以曆史上關于他和幾位女人的故事很多。這裏面關系最密切的,就要數他的三位夫人:周後,小周後及窅娘了。
周後和小周後是兩姐妹,先後嫁入南唐宮廷。她們的父親司徒周宗是南唐三朝元老,兩個女兒均有國色天香,人們把他們比爲東吳江南的“二喬”。姐姐周後,名娥皇。妹妹,名女英。
娥皇較李煜年長一歲,十九歲時受聘爲太子妃,幾年後李煜成爲江南國主。娥皇爲李煜生有一子,仲宣,但幾歲時因故夭折。本來身體就不好的娥皇,因愛子猝死,病疾加重,不久就匆匆離開人世。女英作爲國後妹妹,進宮探親閑居時與李煜一見鍾情。娥皇死後,女英就當上了國後,從金陵到後來李煜被囚汴京,她都一直跟隨和照顧李煜。
相比娥皇、女英兩姐妹,窅娘出身貧寒。她本爲采蓮女,十六歲被選入宮。進南唐宮,李煜便單獨召見,看她跳采蓮舞,見其雙目深凹而顧盼有情,便爲取名“窅娘”。窅娘善跳金蓮舞,據說她跳舞時好像蓮花淩波,俯仰搖曳之態優美動人,最有意思的是她用白帛裹足,把兩只腳都纏的很小,跳舞時就在一朵蓮花形狀的舞臺上,因此很受李煜的寵愛。所以後來宋朝以及後面幾朝的婦人均以裹足爲美。
纏足能夠延習千年的重要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婚姻,婚姻的好壞取決于腳的大小,實際上女人一生的意義都在這雙腳上。 “五四”前後,被人戲稱爲“性學博士”的張競生也分析到:因爲三寸金蓮難于行走,走動時著力處全在臀部,運動久了,兩條大腿就發達,大腿發達了,生殖系統也隨這而發達。
小腳爲何稱“金蓮”:
講到“三寸金蓮”,人們不禁要問,婦女因纏裹而成的小腳爲什麽被稱爲“金蓮”?“金蓮”與小腳是怎樣聯系起來的?長期以來,人們對這個問題也是倍感興趣,卻並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回答。
一種說法認爲,金蓮得名于南朝齊東昏侯的潘妃步步生蓮花的故事。東昏侯用金箔剪成蓮花的形狀,鋪在地上,讓潘妃赤腳在上面走過,從而形成“步步生蓮花”美妙景象。但這裏的“金蓮”並不是指潘妃的腳。還有一種說法認爲,金蓮得名于前述五代娘在蓮花臺上跳舞的故事。但這裏的金蓮指的是舞臺的形狀,也不是娘的腳。
對此,有學者認爲,小腳之所以稱之爲金蓮,應該從佛教文化中的蓮花方面加以考察。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在佛門中被視爲清淨高潔的象征。佛教傳入中國後,蓮花作爲一種美好、高潔、珍貴、吉祥的象征也隨之傳入中國,並爲中國百姓所接受。在中國人的吉祥話語和吉祥圖案中,蓮花占有相當的地位也說明了這一點。故而以蓮花來稱婦女小腳當屬一種美稱是無疑的。另外,在佛教藝術中,菩薩多是赤著腳站在蓮花上的,這可能也是把蓮花與女子小腳聯系起來的一個重要原因。爲什麽要在“蓮”前加一個“金”字呢,這又是出于中國人傳統的語言習慣。中國人喜歡以“金”修飾貴重或美好事物,如“金口”、“金睛”、“金鑾殿”等。在以小腳爲貴的纏足時代,在“蓮”字旁加一“金”字而成爲“金蓮”,當也屬一種表示珍貴的美稱。因此,後來的小腳迷們往往又根據大小再來細分貴賤美醜,以三寸之內者爲金蓮,以四寸之內者爲銀蓮,以大于四寸者爲鐵蓮。于是言及金蓮勢必三寸,即所謂三寸金蓮。後來金蓮也被用來泛指纏足鞋,金蓮成了小腳的代名詞。
西方婦女對束縛不很理解,但她們也曾經有過束縛自己身體的時候。有一次清代學者辜鴻銘在公園喝茶,一個英國記者問他,中國婦女纏足,以一百磅的體重集中在一雙小腳上,是否違背人體的生理?辜鴻銘答道,英國人在十七到十八世紀,女性有纏腰之風,把腰身裹得像蜂腰一樣,這對生理是否會發生畸形。外國記者無言,于是走了。
1905年年,慈禧太後太後實行新政期間,頒布諭旨,“漢人婦女率多纏足,由來已久,有傷造物之和,嗣後縉紳之家,務當婉切勸導,使之家喻戶曉,以期漸除積習,斷不准官吏胥役,藉詞禁令擾累民間”朱壽朋編、張靜廬校點《光緒朝東華錄》4冊,中華書局,1958年,190頁。清廷的勸諭令重在“婉切勸導”,禁止婦女纏足畢竟得到了朝廷的正式提倡,促進了民間與官方不纏足努力的發展。
不纏足團體的創立者大都是地方士紳(有時也包括地方官)和一些受新思想影響的當地名流,最早參加的女性也多是他們的親戚或家人。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四月初八日在成都文殊院成立的放足會爲我們提示出不纏足會成立時的一些生動場景,據張達夫回憶,這一天坐轎來的放足太太有百余人,“都是在會期前做了一雙放足鞋,把足納入鞋中塞緊,宣布開會時,有幾個機關男職員把報上宣傳放足的文章讀了一遍,就宣布成立了放足會,會就散了,准備的招牌也未挂出來”。張先生的回憶非常具體,連確切日期和詳細過程都曆曆再現,或爲當事人,應較可信張達夫:《清末的“維新變法”在成都》,《成都文史資料選輯》4輯,120頁。有學者把不纏足團體中以某某之母或之妻的面目出現的情況疑爲可能是兒子或丈夫假借其名義,並據此猜測來證明不纏足運動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男人的運動(參見張鳴《男人的不纏足運動1895—1898》,《二十一世紀》1998年4月號,61頁)。其實,當時確有一些太太或夫人參加。如1904年成都天腳會在玉龍街成立時,臨會者便有“胡雨嵐太史之太夫人、龔向農孝廉之太夫人及夫人、肖捷三大令之夫人及其女子、朱曾三大令之如夫人、成述仁直刺之太夫人及其妹並其女公子、蘇星舫大令之女公子、劉福田大令之女公子、陸繹芝舍人之夫人”等(傅崇矩編《成都通覽》上冊,巴蜀書社,1987年,112頁)。雖然她們後來是否真的放足缺乏確切的實據,但當時參與的態度是明確的。
1950年7月1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政府政務員下達了關于禁止婦女纏足的命令,命令中說:查我們尚有一部分婦女仍存在有纏足的現象,這是封建社會對婦女的壓迫,且有害于婦女健康,妨礙婦女參加生産,必須加以禁止。 在這之後,大多數年輕女子纏足現象開始絕迹,中老年婦女也紛紛放足,扔掉了裹腳布,纏足終于消失。1958年,農村中95%的適齡婦女,全部走出家門參加勞動。她們的生産方式,從家裏的鍋臺轉入田間,和男人幹著同樣的工作。 由于婦女生産方式的改變,使纏足婦女真正意識到,時代給她們帶來了什麽?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實際上,中國婦女一千多年的纏足史,應該是在50年代末期才被徹底的禁絕了。
總之,纏足是男性的病態心裏,其發揚光大有儒家的功勞,畸形的纏足習俗滅亡,有被人依然誤解的慈禧太後太後的功勞,徹底消滅纏足是1958年共産黨的一個偉大光榮成績,正如當年消滅黃賭毒一樣,禁不住說,我們的黨偉大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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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參【圖博館】:《京劇‧蹻和中國的性別關係》 《悠悠千載一金蓮》 《三寸金鎖》 《世界鞋史》 足下鷹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