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將醒之際,做了ㄧ個夢:我正沐浴出來,圍著浴巾,有人在客廳門外叫門,又到樓下車庫叫門,我在三樓房間邊下樓邊問:『誰呀?』手上拿著待穿的衣褲。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還有誰?』門外站著焦急要進門的,已經離開這個實相五年的先生。
醒來,啞然失笑,這五年來,我常常在夢中與他相會,這樣的會面倒是第一次。就心理學而言,創傷症候有這一條,就是夢見與已經逝世的親人相見。但是就賽斯心法來說,那不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是活著的人與已經放下肉身的靈魂透過夢,真的在另一個時空相會了。我是堅信賽斯所說的這些古老心法的,也因為相信,我甚至相信我們的肉身不只活在這個頻率上,有可能性的系統,有平行宇宙存在,更有甚著,在這一百年內,我們的本體可能投射出三到四個肉身,以不同的角色、身分共同完成一個對個人、對整體有意義的生命價值。賽斯把這樣的狀態稱為對等人物。
遊完了【洞裡沙湖】,我們被安排去吃一頓豐盛的自助餐,一邊吃飯一邊看柬埔寨傳統的舞蹈劇。我深深的被那優美的舞姿所感動,舞者翹著屁股,十指尖俏,身上金亮的服飾綴有七彩的羽毛,有如仙女下凡。這是古稱扶南國,後來又成為真臘國的高棉(柬埔寨)的神話故事呀,他們是以母系為主的民族,天真淳厚的民族性其來有自,最早是尊崇的是印度教,後來又接受了佛教的洗禮。他們認為人的生命是短暫的,所以只能住在會壞朽的木屋裡,天神的生命是永恒的,住在石頭裡。所以在這個國度,許多傳世千年的古蹟都是石頭建造給神的,吳哥窟就是最好的証明。
這樣的價值觀,讓『人』活在卑微裡了,所有的修行都導向看不見的來世,今生的遭逢只能無奈的承受,創造性的力量失了焦,整個民族的生命被導向敬天畏神、君權神授,階級分際的不平等裡,人民的生活過得不好,創造性的能量卻留下了千古傳世的遺跡。這是人類文明中所嚐試體驗的一個過程,雖然無需用好壞對錯去衡量,但是卻直得我們省思。
我的眼睛在觀看舞臺上聲光繁華的節目,腦海中卻想看看舞台下這些演員的真面目。所以當尾聲時,觀眾紛紛上台與美麗的舞群拍照,我也跑上台,跟在角落裡的一對小男孩拍照。為什麼?我說不上來,喜歡孩子是我一向的特質,但當時的舉動,真正的理由似乎又不只是這樣……..我才走下台,就聽到為我拍照的女兒驚呼:『媽媽,妳在跟小時候的哥哥拍照耶!』
回頭看清楚,果然,較白皙的那個小男孩,活脫脫的,就是兒子小時候的模樣ㄦ!他正笑得燦爛,不斷的跟拍照的女兒做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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