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回鍋也很香
一.有煙
關掉手機的鬧鈴,免得我能假裝沒聽到,卻吵到了依雯老師和淑君老師。睜開一隻眼睛偷看隔壁的依雯老師,還是蓋著被子的狀態,那就表示我可以繼續賴一下床。
才想著,依雯老師就起來了,接著,沒多久,淑君老師也起床了,那就代表,如果我有團體感,我也該起床了,心裡有點小小的「怨嘆」,她們的動作怎麼這麼快啊!等我好不容易強迫自己起床時,依雯老師已經拿起她的黑爵士,在陽台做起記錄了。沒多久,聽到小豔姊姊的聲音,聽到秀芝老師的聲音……大家早就都起床了。
雖然秋芳老師下令,早餐時間自由,但是團體感為重的老師們,還是準時的在早點時間一到,一起出現在平台上。秋芳老師滿足地分享著,一大早一手抱著熱水瓶,一手抱著武俠小說、拿著茶杯,找一個好視野的位子,就這樣感受著時間慢慢流動的聲音。
明明,這些動作和在家裡的「每日行程」是一樣的。忽然,好像又聽見廠長的聲音:「花了錢,妳們還是做一樣的事!」
和小豔姊姊、秀芝老師一起坐在三人份的搖椅上頭,本來只是愛玩搞怪的自拍,拍著拍著,便把腳伸起,想替三個人的合腳留一張記錄,只是搖椅搖得低,怎麼光光的腳丫看來還是在平台上,所以我們把搖椅當成鞦韆,想盡辦法愈搖愈高,愈高似乎就愈接近天空,伸出腳就可以踏到雲似的。
偏偏我們都不是拿相機的高手,又要搖又要拍,不是晃動得太厲害讓照片模糊,就是來不及找「在天空上的腳丫」。
當小豔姊姊和秀芝老師很認真搖時,我忽然想試試,把身體躺得低一點,腳就可以抬得高一些,就更接著雲一點了。
秋芳老師看到我的奇怪姿勢問我在做什麼,我回她:「我在漫步在雲端啊!」瞧多美的題目啊!
我才開口,就被小豔姊姊發現我正在「輕鬆達陣」,馬上被冠上奸雄的身份。只能在心裡小小的反駁:「我沒有不講,只是先試,如果可以就會告訴大家,只不過,還來不及講就被發現了嘛!」
當奸雄真的不是我願意的,我只是腦筋動得要快不快。快,在大家還沒想到時,先試做看看;不快,總是來不及「自首」就先被發現「抓包」了,總是當奸雄當得……莫名其妙。
二.小鍋內故事多
早餐回房後,把握最後的時間,秋芳老師繼續一個人的的泡湯行程,淑儀老師在實現「一個人不受干擾,靜靜看書」的願望中,其他人又繼續綁在起來,擠在五號房。
秀芝老師以為,我們要在房間內吹冷氣、聊是非,她自己搬了被子、枕頭,帶著大綱到陽台的躺椅上,重新整理演講內容。沒想到,好不容易鋪好舒服的位子,才剛坐下,我們又換上短褲,一個個跑到陽台上放熱水、泡腳丫。完全沒想過,原來,秀芝老師也想一個人靜靜。
本來,我們真的是乖乖、靜靜的泡著腳、熬著高湯,小豔姊姊點著頭聽著mp3,淑君老師翻起還沒看完的《丈量世界》,依雯老師拿起黑爵士,收藏著喜歡的畫面。
大家做自己該做的事、想做的事,有一段時間,小小的陽台,真的呈現著,秋芳老師常掛在嘴邊的:「亂七八糟也是一種風華。」
可惜,唯一最容易吵人,又沒事做的我,才靜一下子,開始找伴聊天。
小豔姊姊是我找的第一個伴,接著依雯老師也拋棄她的黑爵士,淑君老師捲起「量尺」,把「靜靜的亂」變成「吵鬧的糟」。剛開始,我們把小水瓢放在頭上,扮起苗族公主,淑君老師沒有小水瓢,就頂著她的《丈量世界》,裝成美姿美儀訓練家。
接著,愛玩的我們,拍起了「大王萬歲」搞笑劇。我拿著水瓢當酒杯裝起大王,小豔姊姊拿著礦泉水杯當酒瓶,當後宮的「美人」為大王斟酒,由依雯老師忙碌攝影,淑君老師閒閒導演,秀芝老師冷靜監製。第一次拍攝途中發現,畫面會逆光,被要求重拍,換了方向,為了「連戲」,大王成了酒鬼,美人成了機器人。
好不容易,連載完成,安靜下來圍坐在圓池時發現,秀芝老師不知道早在什麼時候,已經背對著我們,還把雙手摀住耳朵。依雯老師把有趣的一幕拍下時,又發現,畫面的背景是個醜醜的水龍頭,霎時間,秀芝老師也入了「悲慨品」了。
我們忽然想知道,隔壁房的淑儀老師在做什麼事。
「不能去吵她,一個人看書也是淑儀老師的十個願望之一。」小豔姊姊成了保護雞寶寶不入鍋的雞媽媽了。然後,我們「吵起」為淑儀老師記下十個願望的秀芝老師,想算算我們還能幫淑儀老師完成幾個願望。
第一,看夜景。成功,前一晚雖然下著雨,可是還是看得見對面山上藏著的「星星」,這樣應該也算「夜景」吧!(完全是「業績至上」。)
第二,喝咖啡。在會來會館有喝到,今天一早,雖然是早餐隨附的咖啡,但是好品質,不酸不澀,又有好風景。第二個願望輕鬆達成。
第三,看電影。小豔姊姊反應超快的說:「有,她有看到『舊情綿綿』也算!」只能說,以後要叫小豔姊姊「業績女王」了啦!
第四,看書。正在石上湯屋三號房進行中。
第五,一個人渡假。我們都很乖,沒有人去吵淑儀老師,應該,也可以算願望成真了。
第六,回家,兩個兒子已經寫完功課。我們同時的搖著頭:「這我們沒辦法。」
第七,能夠和朋友一直聊天。前一晚的「雞湯圍爐」,淑儀老師有提到之前在遊輪上的旅遊經驗,不是我們「一直問問題」,這……也可以打一個勾吧!
第八,到精緻高雅的餐廳用餐。石上的餐廳有景、有音樂也很雅緻。所以,不等問到淑儀老師,我們自動打勾了。
第九,到山上寺廟住幾天。這可有點難了,現在的地點是山上沒錯,可是,不是寺廟耶!為了「業績」,我們開始找尋方法,最後決定,拿著木製水瓢敲打,站在靠近三號房的牆邊唸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我轉頭問大家:「這樣有算達成嗎?」
可是,大家都……不講話。我嘆了一口氣:「那最後一個呢?」
秀芝老師搖搖頭:「這我們都做不到,因為,淑儀想和秋芳老師一直聊天!」秀芝老師才說完,我們就聽見另一面牆傳來秋芳老師和廠長的講話聲。
小豔姊姊和我馬上興奮的從三號房的牆邊,跑到六號房的牆邊,貼著牆叫著秋芳老師,喊著:「妳聽得到嗎?老師,妳聽得到嗎……」
我們確信秋芳老師一定聽得到,因為連她和廠長「普通講話」的聲量我都不聽到了,我們這樣拉開喉嚨的喊,應該也聽得到吧!但是為什麼不理我們?後來才得知,這時候的秋芳老師,正沉醉在:「我的老師們怎麼這麼有文學氣質,竟然會對著對面的高山大喊『你聽得到嗎……』」的得意中,完全不想「打擾」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想被「打擾」。
喊完阿彌陀佛,又得不到秋芳老師的回應,熱烈的心一下冷了下來,小豔姊姊看見我在喝水,也開口:「我也想喝水耶!」
可是水在三號房,目前是淑儀老師的願望實現地,不能去敲門,敲了門,願望就不算達成了。除了秀芝老師還是坐在躺椅上,其他四個人還是圍在小圓池裡想辦法。不知道是誰(誰記得的要出面「認領」喔!),忽然說:「住山上寺廟那應該可以去化緣吧!這樣更有fu。」
小豔姊姊真的太渴了,拿著小水瓢:「這個可以當去化緣的缽!」
新竹老師都很愛演戲,我才興奮的拿著「缽」,自告奮勇的要去「化緣」,秀芝老師放下手裡的大綱:「要去應該也是我去吧,我還有頭髮可以挽起來,比較像!」
哈哈,秀芝老師不虧是出生在創作坊新竹教室,就算回到中壢教室,本性還是一樣「愛演」的啦!
「那我可以指定,要化緣『小豔姊姊的水』嗎?」小豔姊姊請求道。
在我們想盡奇奇怪怪的辦法時,「雕直」出名的淑君老師早就起身,進房「收刮」出所有的礦泉水,交在小豔姊姊的手上,麻煩小豔姊姊用在淑儀老師心裡很不優雅的方法,旋著瓶口將水倒入口水解渴。
這口水和這次沒有「大人」的自己玩泡湯行程,都有了終點。
三.起鍋
回到房間後,淑君老師躺在床上,透過大片玻璃窗,看到天空已經揮別了早晨的灰白,出現漂亮的藍夾在乾淨的白雲中,熱情地邀請大家都到指定位子去躺一下、欣賞一下。
秀芝老師雖然也進房了,但是就算是趴在床上,依舊看著大綱。
沒多久,被廠長趕起鍋整理行李的秋芳老師也逃到我們房間了,一向喜歡慢慢來慢慢享受的秋芳老師,遇到沒什麼耐性的廠長,自有她一套方法。
方法一,妥協。所以廠長叫她起鍋,她就乖乖起乖鍋。
方法二,能拖就拖。在創作坊裡一沒綁在一起,一定會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所以逃到五號房,分享泡湯心得的追上「隔世」舉動,成了合理、可以拖的理由了。
發現秋芳老師又在拖的廠長,也在秋芳老師出現後約半個小時後上門逮人了。
看見大家努力還原早上自由活動的現場,還有秋芳老師甜甜的聲音,求求廠長和大家綁在一起一下,廠長才沒提收拾行李的事,還問了一句:「那我可以看電視嗎?」
面對廠長,大家不敢不說話,大家還是努力在說話,只是,沒有人回答廠長的答案,這到底和不說話有什麼差別。自己一個人在走道上的廠長,看著床的一角,秀芝老師獨自趴在上頭,記著大綱,一旁也趴著依雯老師,床內坐著淑君老師、小豔姊姊,床邊坐著秋芳老師和我,還有整張的行李,整間房又是呈現「亂七八糟的風華」模樣,廠長也不說話的回到自己的六號房了。
達成目標的秋芳老師,一點也不想管廠長了,話題由早上的現場還原,到選擇石上湯屋做為旅行地點的原因,最後還到了搞笑新聞大比賽,連一向走「高階班文學風」的依雯老師,都開心到像個基礎班的小小孩,踢著雙腳呢!
正當大家笑得正開心時,冷冷的聲音從秀芝老師口中流出:「依雯小姐!」冰冷的聲音定住了依雯老師交錯中的雙腿。
秀芝老師認真的看著依雯老師說:「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第二次是舒服,第三次就是上癮了!」
看依雯老師還是一臉像個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事的孩子,秀芝老師受不了,冰冷的聲音中有了熱度:「妳的腳踢到我了啦!」
話一出,大家才知道,依雯老師踢著的被子底下,正裹著秀芝老師呢!
一時間,依雯老師忙著邊道歉邊起身,其他人就單純多了,只要負責笑和找出關鍵字就好了。而秀芝老師沒有溫度的話,成了這天「最好用」台詞。好像無論什麼事都能套上「第一次我當你不不小心……」短針就在笑聲中指向十一點。
拖也拖過了,鍋子,也該洗淨還人了。
☆貳----雞飛鍋跑
一.有故事的人
鍋子還人了,雞還能待在哪裡呢?只能成為「已過去」的故事了吧!
站在充滿「紫色故事」的薰衣草森林前,讀著他們的「入園需知」,秋芳老師掛著甜甜的笑:「秀芝老師,妳悲傷嗎?」
秀芝老師一搖頭,秋芳老師又接下去問:「妳憤怒嗎?」
收到一個斜眼,跟「嘖」一聲,秋芳老師還是堅持:「妳焦躁嗎?」
「有點!」秀芝老師是誠實出名的。得到一個「圈」後,秋芳老師又繼續:「妳不安嗎?」
「很,不,安。」聽到秀芝老師加重的口氣,秋芳老師還「岔開話題」安慰秀芝老師:「不用緊張啦,放輕鬆、放輕鬆。」但是卻加快了詢問的速度:「那妳悔恨、忌妒、憂愁、沮喪、有壓力嗎?」
「怎麼可能沒壓力,我明天要演講耶!」秀芝老師提高了音量,但還是好厲害,竟然有耐心聽完問題。秋芳老師笑笑擋在門口,伸出食指搖啊搖:「這樣,妳不能進去耶!怎麼辦呢?」
正當我冒著被小王子從「最得寵的小狐貍」名單除名狂笑時,廠長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報給我知,前面,有好玩的。是薰衣草「噴霧器」,上頭還標示著:「淨身儀式」。
秋芳老師開心地拉著秀芝老師:「妳又焦躁、又不安,還有壓力,一定要淨身一下才可以去進。」
等到我們在餐廳坐定位已經是好一會以後的事了。
看著現在的薰衣草森林,回憶著以前的薰衣草森林,分享著兩個女生的故事,秋芳老師忽然問起大家:「創作坊也來開創副業如何?」
「這些圖都很簡單,書瑋老師就認真畫圖,把我們全畫上去……」
「黃老師,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小豔姊姊學起早上秀芝老師的語氣,惹得大家大笑,然後,秋芳老師繼續計劃下去。
「然後,我們的餐點都是統一單價。」看了大家一眼,最後停在依雯老師身上:「反正大家都會下廚了,廚房就照輪,也不用跟顧客講,然後他們就會發現,一樣的價錢,有時候吃到雞湯,有時候吃到粥,接著大家就會算,什麼時候會有粥,大家不要來……」
這時,換依雯老師被秀芝老師上身:「老師,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
哈哈,全創作坊的老師都知道,依雯老師在進創作坊之前是不會下廚的,進創作坊沒多久後,成了「粥品天后」。
然後每個人的意見,讓「副業」有了更多的可能。
「可以用繪本主題作家的圖,做為用餐區的區分。」
「餐點還可以有『小天使貼紙餐』。」
「依雯老師啊,妳太直接了,就待在廚房好了,不要出來接招客人了。」此話一出,自然又接著:「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
「書瑋老師,妳就要去學畫圖,我要我們餐廳的圖,是那種呆呆的,看起來很純真的樣子!」
「那應該是要依雯老師去學吧,想想她簽名中的『耳朵』,不會到會才會有呆呆的感覺!」依雯老師一聽,只是瞪大眼睛搖著頭:「那我還是煮粥好了!」
「還可以用繪本班孩子的圖做menu。」
業績女王一聽,馬上附和:「這樣家長就會來用餐,還會介紹朋友過來!」
作夢、創造故事真的很有意思,每個人都投入其中,一起在眼前畫出美麗的藍圖,只廠長一樣……不說話。
還好,講話的人中,還有一個小豔姊姊保持理智:「等等,這樣,我想知道,我的教室還會有老師吧?不會大家都跑來做副業了吧!」
遇到問題,就要解決,是秋芳老師的習慣:「妳放心,依雯老師應該會想留在教室繼續當老師。」依雯老師點點頭,可見她多不甘願自己只能待在廚房----煮粥。
秋芳老師微笑:「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事,依雯老師的打算就是會一直待在教室當老師。」
我想也是,上課跟煮粥相比,上課有趣多了,總不能逼著依雯老師對著一鍋粥上《詩品》,再怎麼會自high,電力也會用完的。
一片笑聲中,秋芳老師忽然語帶嚴肅的問起始終沒說話的淑君老師:「如果真的有一天,創作坊團隊真得分割成教室跟餐廳,妳要選擇哪邊?」
淑君老師還在思考中,就被小豔姊姊急忙的打斷:「嘿,黃老師,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
秋芳老師一臉茫然,不懂小豔姊姊忽然間緊張起來。
「老師,妳剛剛真的講得很認真的樣子耶!」
「對啊,一副在開會的模樣,好像一定得提出看法。」
秋芳老師在一聲聲的「檢討聲」中找到問題的所在。而此時還是沒說話的淑君老師,在一聲聲「第一次,我當妳不小心」中,思考什麼時候是這句話出現的好時機,檢討自己為什麼沒辦法使用這句最熱門的「名人金句」。
二,一定要有「七」
等到開創副業的熱潮過後,屋外的溫度也不熱了。
走在園中,每個人都拿出最愛的相機收集自己喜愛的角落,淑儀老師、小豔姊姊和我,還翻出隨身的手札收集角落的小圖章。不管是正在做什麼事,大家還是喜歡綁在一起。
停留在園中一角的長椅上,本來又想十秒自拍來個大合照。廠長看不下去我為了照個相還要按這麼多按鈕,還得「碰碰碰」的跑來跑去,向前接過我的相機,要我去就定位。
跑向長椅的後方,站好定位,偷偷瞄了旁邊一眼,心想:「嗯,很好,完全沒有障礙物,很清楚。」
一張結束,下張洗牌時,除了秋芳老師,大家都換了位子,可是,這個位子我沒辦法注意到我想注意的事了。我只好邊看鏡頭,邊大聲向攝影師廠長要求:「廠長,要看到淑儀老師的頭喔,不然她都會躲起來。」
照完,接過相機,一看:「廠長,妳都沒認真,淑儀老師被遮住了啦!」
面對我的指控,廠長連忙接過手機,為自己「帶罪立功」。
「來,一、二、三……」才覺得奇怪,廠長拍照一向沒有喊「一二三」的習慣,沒想到後面還有:「四、五、六、七,很好,有七顆頭!」
這一次,廠長真的很認真。
可是,不是每一個人認真就會有好成績。
我很認真的邀大家一起來,享受時下年輕人流行的「自拍」,用我的廣角Canon想收下六顆人頭,看清楚是六顆,比廠長的七顆還少一顆,偏偏怎麼拍都像是新婚太太去市場買魚,明明魩仔魚已經很小了,還要求老闆去頭去尾,所有的自拍合照不是額頭被切掉,就是下巴被削骨,始終沒有辦法清楚數出一、二、三、四、五、六、七。還讓廠長點名:「書瑋老師拍照都很奇怪,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心裡只能小小聲的OS:「廠長也只有『認真』時有『七』啊!」
只能說,人都會有弱點,如果衝不破,投降也是一種選擇。十分不甘心的我,再次邀請大家來十秒鐘自拍合照,而且是「全家福復古系列」。除了排排坐好,排排站好,更重要的事,絕,對,不,能,笑。
人好奇怪,普通拍照時,還要特意露出笑容,不准笑時偏偏一個笑得比一個還漂亮,可是,規則是「不准笑」,所以,照片出來,每一個人都像咬著臉頰,吸著嘴巴的奇怪表情。
看了,不笑,很難耶!
三.油油亮亮
笑容讓鑲著白雲的藍天怎麼看怎麼藍,就算有些只有白雲的角落,也因為溫暖的陽光,悄悄的被鑲上淡淡而低調的金邊。
心裡其實一直對淑儀老師的「看夜景」願望感到有點可惜,大老遠到山上,怎麼可以沒看到星星呢?召集了小豔姊姊、秀芝老師、依雯老師、淑君老師,請她們分別借我代表勝利的手指,小豔姊姊還很大方的一次提供了兩隻手呢!
一指結一指的組合成一個五角星型,由下方向上拍起,剛是一顆,不是剛出生的藍色星星,而是一顆代表正有活力的白色星星,相信收到這顆星星的淑儀老師,一定也可以充滿活力的面對每個挑戰,而組合成白色星星的老師們,當然是會一直充滿源源絕的能量,創造更多笑聲,四散在生活中。
只是,星星的「角」缺了我的手耶,不過沒關係,我還有我的記憶,我會一直記得,這顆星星是我和大家一起「生」出來的!
☆參----永遠在一起
帶著這顆用手「合」出來的「星」,我們要繼續綁在一起一千年,而且,每一年都像星星般閃耀的光芒,那就一定要到「合興」車站預言一下了。
當最會創造故事的創作坊團隊,遇上充滿故事的合興車站,一定是故事滿天飛了。
小豔姊姊當起攝影師兼導演,由淑儀老師、淑君老師,又是美人又是君子的組合,加上王子與狐狸的秀芝老師和我的組合,分批參加「試鏡」。
「書瑋老師,妳身體要探出來。秀芝老師,妳要站靠近車箱一點,兩個人的手要整個握起來。」小豔姊姊透過相機指揮著我們。
「要傷心!傷心!妳們都要分開了還笑得這麼開心啊!」小豔姊姊在相機後頭對我們兩個很不專業的「演員」尖叫著。
哎,不是說過了嗎,不笑,真的很難啊!
「來,距離要拉遠一點,手要伸長一點,直一點。」小豔導演快要摔相機了。:「要分開還看鏡頭,不要看鏡頭啦!」
沒辦法,王子是發號司令的人,而狐狸聽不懂人話啊!這樣的組合,難怪沒辦法獲得青睞。好不容易換了演員,果然是美人跟君子,好溝通多了,認真又入戲。小豔導演可滿意:「好,很好。淑君老師,妳的表情真的很好,有苦到!」
開什麼玩笑,淑君老師可是走「委曲路線」的高手耶,苦對她來說有什麼難的。
我走的是「精神路線」,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人「有精神又有苦」,如果有也一定是黑咖啡,不會是我啦!
這一次,我們沒辦法像兩年前從台東回來時一樣,一起搭上同班車回家,但是,我們在這裡用「有苦有笑」的戲劇說再見。
苦是因為覺得時間真的好短,不想說出口卻還是要分離,但也只是一下子而已,笑才是我們的本性,因為,我們始終要綁在一起的。
話說,魯汁是愈陳年愈香。
雞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這樣,因為這鍋雞湯,還要熬上一千年的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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