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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軾子－002 (92)2003.01.26.日 01:55:39
△給吳軾子－002
軾子先生‥
你好！
日前，在節目中，聽到有關‥你兒子「成績」的事。
先生言語之中，為兒子的「丙等成績」，感到氣忿和憂心，因之而感慨萬千。
阿文倒是為那孩子，感到「不平」——阿文一向是站在孩子那邊，為孩子說話的；雖然，不是個老師，但對於「教育」，也是很在意，以至於，聽到後，一直將此事，掛念於懷，念念難忘，是故，不得不「一吐為快」也！
父母給孩子取名字，常可從名字當中，看到父母的「期許」。
我們姑且不必去理會，或者是認同，算命先生的那一套，說什麼‥「一個人的姓名，足以影響一個人的‥氣數與命運、個性、品格……」
因為‥世上有很多人，都「名不符實」——
名叫〈信義〉，卻偷拐搶騙，無信也無義；
名字叫〈進興〉，不能「進業興旺」，卻作奸犯科，搞到被「槍斃」的下場；
名叫〈美女〉，卻令人望之，嘔吐倒彈……
只是，我們也可以遇到，很多人，果然是「名副其實」——
名叫〈火土〉，果然個性火爆，又土氣十足；
名叫〈靜美〉，果然是‥文靜又美麗……
先生既然將孩子，取名為〈愚魯〉，那孩子，若是「不愚不魯」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老爸的「期望」了嗎？ 而先生當初，將其名取為〈愚魯〉，果真是希望‥他「又愚又魯」嗎？ 若是的話，那他「既愚且魯」，豈不應該呢？
既愚且魯，符合老爸的「期望」，卻要被老爸罵，那他也可真是「冤枉」啊！
（若不是，那他就更「冤枉」了！
他當抗議道‥「你都叫我『愚魯』了，我還能聰明到哪去？」）
唐朝的大學者‥〈韓愈〉，字〈退之〉。只怕言行作為，每「愈」（愈做愈起勁，而不知收手），故須「退之」，免得言行作為，說得、做得「太過分」。
現今的〈連戰〉先生，取字為「平之」，取「和平」之意。
阿文倒是有個建議‥不如為〈愚魯〉那孩子，取個「小名」，叫〈勤之〉，取「勤能補拙」之意，以後，就叫他〈勤之〉、叫他〈勤仔〉，或叫他〈阿勤〉，以補其名之「弊」也！ 「既愚且魯」，沒關係，但能知「勤」，當可補拙也！
勤而不懈，當能有所成也！
好吧！閑話休提，且言歸正傳！
孩子的成績，不好、不理想——都是「大人」說的；成績的「標準」，也是「大人」訂的。 （有的孩子，數學考了「九十九分」，媽媽都還嫌他考不好、不理想──「怎麼粗心大意，這麼簡單，也會寫錯？要是不錯，那不就滿分了嗎？」
於是‥就將他打一下，以示「警惕」，叫他下次小心。）
阿文相信‥
「每個成績不好、不理想（不符合大人的理想）的孩子，
不是因為『笨』，而是因為‥『授、受』有問題。
簡而言之，就是‥老師沒用對方法去教授、學生沒用對方法去受教（學習）。
蓋‥人人有別，當『因材施教』也！」
簡而喻之‥怎能叫所有人，都穿「同一碼」的鞋子呢？ 每個人，腳的大小，都有所不同啊！
我們的教育，太懶了，或者是太不用心了，沒能為每個學生‥「量身打造」，只能像「工廠」的「產品」一樣——「一貫作業」‥不合格的，就淘汰掉。
（只是‥產品淘汰了，頂多是「浪費」，
而人被淘汰掉，那他就可能「自暴自棄」，後果會如何呢？
就算是「廢物」，也還可以「利用」，而「廢人」呢？）
說來也很無奈，一個老師，得「對付、應付」那麼多孩子，能夠「誨人不倦」，那也真是「難得」呢！ （要是缺乏「耐心」，怕就會成了「毀人不倦」啦！）
所以說‥為人父母者，對於孩子的教育，也得負起責任——別想把孩子，丟給學校、交給老師就好。 （再說下去，會越扯越遠，還是‥回歸主題吧！）
聽來叫人懷疑，但真的，就是有人，訓練「跳蚤」，做許多「表演」。
只要「找到方法、用對方法」，就連「跳蚤」，也能「訓練」，也能「表演」呢！
教導「孩童」，謂之「啟蒙」。
「蒙」者，幼稚也！或通「懞、懵」二字，其意為‥沒有知識、心裡昏亂、糊塗不明也！ 「蒙」，又為「遮蔽」之意。
那麼‥「啟蒙」就是‥開啟，或掀掉蒙蔽心智之物。
譬如‥明珠蒙塵，不見光燦，取巾拭塵，塵淨光現。
又如‥烏雲遮日，忽得風吹，烏雲盡散，便見陽光。
孩童，就是幼稚、就是混沌、就是糊塗（美其名為‥赤子之心），而有待「啟發」也！
這「啟發」的動作，或靠「自覺」、或靠「他覺」——
有的人（孩子），沒人教、不用人教，他自己就懂了、就會了；
有的孩子，得經過他人教導，才能懂、才能會。
（前些日子，阿文碰到，一個國小一年級的「朱小弟」，實在很會畫畫，
畫的人物、動物……比例均稱，又很像；
從幼稚園，他就畫得很好，可說是‥「無師自通」呢！
阿文看了，可真是「拱手作揖」‥佩服！佩服！）
世上的人，能夠「自覺」者少，需要「他覺」者多——
能夠「先知先覺」者少，而「後知後覺」者多。
（不管「先知先覺」，還是「後知後覺」，總是「能知能覺」，
只要別「不知不覺」就好。）
是故‥孩子需要「他覺」；
而大人們，為人父母、師長者，就是擔任「覺他」之人——
而要想「覺他」，就得「找到方法、用對方法」，才能奏效，
否則就會‥千方百計，徒勞無功。
阿文常說喻道‥「要到台北，卻跑到南部去，哪裡找得到『台北』呢？」
譬如‥要想開鎖，總得找到鑰匙、用對鑰匙，才能打開鎖啊！
「啟蒙」者，或謂之「開竅」——
「一竅不通」，是為「蔽」也！
眼蔽則不見、耳蔽則不聞……心蔽則不智也！
「一竅通」，則「百竅通」，譬如‥
打開一扇窗，則新鮮空氣，滿室充盈也！
打開一盞燈，則黑暗頓失，滿室光明也！
阿文相信‥
「先生之子，也不愚、也不魯，只是還沒『開竅』罷了！
先生要做的，不是打、不是罵；也別打、也別罵‥
・打多了，皮厚了——打也不痛；
罵多了，耳塞了——罵也不聽。
・打多了、罵多了，他為了『維護自尊』，必當會『武裝自已』——
閉自己、麻痹自己，而令自己，不受傷害。
譬如‥肉為刺所扎，初時會痛，但久了，神經會自動麻痹，
好叫自己，不會因痛而『痛死』，才能『活下去』。
於是乎‥在外人看來，他便會成了個‥『無知、無恥、無慚、無愧』之人。」
先生也不必嚴詞「教訓」，最要之事，乃是‥
「找到方法、用對方法」，去「啟蒙」、去「開竅」是也！
孩子如不「開竅」，那就像是個‥尚未「突破」蛋殼的雞子一樣——
還是「完蛋」一個——完蛋一個啊！
孩子一旦「開竅」了，就會「霍然開朗、恍然大悟」，而「自動自發」的學習，不令他人擔憂、操煩。
就如武俠小說，常說的‥打通「任督二脈」，則武功，就會突飛猛進也！
阿文常謂‥
「教導孩子‥『言之以道、說之以理』，總不如‥『喻之以事、動之以情』；
但能時常‥『藉事以喻之、藉物以曉之』——
好能找到‥開啟他心竅的鑰匙！」
這不但「要用心——要用對心」，還得要「花時間——等待」。 譬如‥
你手中，握有一大堆鑰匙，想要打開，眼前這把鎖。你不知道‥哪把鑰匙，才是正確的，那麼‥你就必須「試」，一把一把的去試——
也許‥你很幸運的，一下子，就找到鑰匙，把鎖打開；
但通常，總要花上好些時間，才能找到正確的鑰匙，
是故‥要有「耐心」的去試、去等。 譬如‥
各種種籽，播下土之後，其發芽、成長、茁壯、開花、結果的時間，都有所不同；要看到種子開花、結果，就得先播種，然後‥用時間「等待」，這就要有「耐心」了——小白菜，三個星期、一個月，就可收成；柚子、龍眼，還得等上四、五年；八、九年呢！
不論何時能收成，重要的是‥
若今日，無耕耘、無播種，那就別「妄想」，來日會有所「收穫」了。
耕耘、播種，或不能保證‥將來一定會有所收穫、收穫會有多少；
但若無耘耘、無播種，就鐵定是沒得收穫的。
阿文自來，喜歡摺紙，從摺紙當中，也有所體會，在教小朋友摺紙時，每每一開始，都會「一邊『表演』、一邊說」的，告訴他們‥
「你們看——平平的一張紙，幾經摺疊，就能夠變成好些『小玩藝』，
是不是很神奇呢？ 一張紙，若是不去摺它，它還是一張紙；
而把它摺成一件作品之後，雖然‥它還是一張紙（成份沒變，只是形態改變），
但是‥它的『價值』，也就有所不同了！
˙一張紙，若是未能多加利用，它就只是一張紙；
如果‥隨便用、胡亂用，它就會變成廢紙、變成垃圾，棄之，而無所可惜。
˙一個人，也好比一張紙那樣，即使一生，無所作為，他也還是一個人；
若能夠有所作為，對社會、對人類、對眾生，有所貢獻，
雖然‥他還是一個人，但是‥他的『價值』，也就有所不同了！
一個人，若是未能『善加運用』自己，他就只是一個人；
如果‥胡作非為，那他就會變成廢人、變成垃圾，為人所棄，而無所憾也！
˙而一件摺紙作品，會摺成什麼樣子，就看你用了多少心、用了什麼心——
粗心的話，雖然也摺出來了，不過‥成品就會很難看，連自己看了都不滿意；
細心的話，就可以摺得很漂亮，自己滿意，別人看了也歡喜。
˙一個人，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你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就看你用了多少心、用了什麼心——
若是終日無所用心，就一事無成，靜心思來，恐怕連自己，都會搖頭嘆息呢！
若是錯用心、用錯心，成天為非作歹、行兇幹壞，那可就害人害己了！
若是用好心、說好話、做好事，能夠利人利己，則為人所敬重、喜愛。」
然後呢！阿文就一手拿著「垃圾」（紙團）、一手拿著摺紙作品，問道‥
「你們會想要哪一個呢？是這個成品，還是這團垃圾？
想必‥不是白痴的話，都會要這個成品，而不會要這團垃圾的。
相信‥你們都很聰明，都會要這個成品，而不會要這團垃圾的！
˙想想‥你們未來，是想成為一個‥
被人敬重、喜愛的人呢？還是被人唾棄、厭惡的人呢？」
這些話，不是「光說」而已，而是配合「動作、事物」去說的，不論小朋友，聽懂了沒有，相信‥這能加深他們的「印象」——以後，看到紙、摺紙的時候，多少就會想起‥阿文這番話——有一天，他們就會懂。
先生哪天，要是看到孩子在「玩黏土」，或是在「玩樂高（積木）、玩模型」……那麼‥你就可以跟孩子說‥
「你看——人，不也跟黏土、跟樂高一樣嗎？
你用了多少心、用了什麼心，
黏土就會捏成什麼樣、樂高就會拼成什麼樣……」
要是平常，說這種道理給他聽，他是不會有多少‥「深刻體悟」的——
人們，常是‥不僅要親耳所聞，還得親眼所見，甚至要親手去做、親身經歷，才能有所體悟的呀！
（有的人，不上當，就學乖；
有的人，總得「上一次當」，才能「學一次乖」啊！
奈何哉!?）
這就是，阿文所謂‥
「『言之以道、說之以理』，總不如‥
『喻之以事、動之以情——藉事以喻之、藉物以曉之』，來得有成效也！」
唸《三字經》，都會唸到‥「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孟子少時，父早喪，毋仉氏，守貞節，居住之所，近於墓。
孟子於是‥專學喪葬執務、痛哭之事。
母曰‥「此非所以居子也！」乃去舍市，而近於屠。
孟子於是‥專學買賣、宰殺之事。
母又曰‥「亦非所以居子也！」繼而遷於學宮之傍。
每月朔望，官員入文廟‥行禮、拜跪、揖遜、進退。
孟子見了，一一習記。
母曰‥「此真可以居子也！」遂居於此。
此為「三遷之教」，教子以成其大儒也！
孟子少時，問東家‥「殺豬何為？」
其母戲曰‥「欲啖汝也！」既而悔曰‥「吾聞‥古之婦女，尚有胎教之法；今，子方才有知識之時，正天理入欲之界，聖狂由此分途，而我以戲言誑之，是啟之以不誠實也！」乃向東家，買肉以食之。
此其母正是‥戒欺求信之教也！
孟子既長，從學於子思之門。一日，厭倦而歸。
其母正在機房，一見即怒，割斷其機。
孟子惶恐，跪問其故。
母責之曰‥「子之所學，猶如我之織機一般‥累絲成寸、累寸成尺〜成丈〜成疋，才為有用之物。 今，子所學，必需加累年累月之功，無分晝夜，方有進益，爾今，懶學厭倦，乃自棄其功也！ 我斷機，亦如汝自棄其功也！」
孟子復去子思之門，發憤篤志，朝夕勤學，遂成大儒。
若無孟母，三遷教道之功，何克有成至此哉？ （見《三字經》。）
請注意‥是「斷機杼」，而不是‥「毒打、痛罵」孩子一頓哦！
孟母，真是個‥有智慧的媽媽啊！
要是‥她氣得光是打罵、教訓孩子一頓——
阿文相信‥「成效」不會有多大的！
唐朝詩人〈李白〉，年少之時，上學讀書，很不用功，時常荒廢學業，翹課到處去玩耍。一日，見一阿婆，於屋簷下，磨一根鐵杵。李白很好奇，於是上前問道‥「阿婆！妳磨它幹什麼？」
阿婆答道‥「我想把它磨成‥一根鏽花針哪！」
李白聽了，即時領悟到‥阿婆堅毅不拔的精神；深受感動，自問‥
「那阿婆，都能把一根鐵杵，磨成鏽花針，而我讀書學習，怎能不發憤圖強呢？」
於是‥他立刻跑回家，從此努力用功，後來，成了有名的詩人，人們謂之‥詩仙。
世間人，得以「自知自覺」者寡，需要「他知他覺」者眾。
人，總得從一些「人、事、物」當中，遇到某種「機緣」、得到某些「啟示」，才會「醒悟」。
我們可以說‥那位「擇鄰斷機」的孟母，真是孟子的「貴人」；而那位「鐵杵磨針」的阿婆，則是李白的「貴人」。
試問‥為人父母、師長者，你是否為孩子的「貴人」呢？
還是‥你是孩子的「踐人——踐踏孩子的人」呢？
我們不知道‥孩子得在什麼「機緣」下，才會「覺醒」，
所以‥必須要運用種種的機緣去「試」——
就像「芝麻開門」一樣，不知道什麼口令，才能使石門開啟，就得努力的「試」，一句一句的去試。
阿文就常說‥
「語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只是‥不知道，要用哪句話，才能把『夢中人』，給『驚醒』呢！」
所以‥要「試」！一試不行，再試一次！一試再試。
大人們，往往只會看孩子的「成績」，乃至只會「要求」孩子的成績，試問‥自己對孩子，付出多少心力了呢？
別說‥「我為孩子，做得夠多了——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可否認的，你是真的為孩子，做了很多，只是‥沒找到方法、沒用對方法‥你所用的方法，都不適合他，於是乎‥一切都「徒勞無功」——
不管怎樣，你都得繼續努力的「嘗試」（因為‥他是你的孩子）——
如果‥你真想把鎖打開，那麼‥即使試了「一千把鑰匙」，都沒能打開鎖，
你也得拿起‥「第一千零一把鑰匙」去試啊！
試了，或許還是打不開；但若放棄，不試的話，就永遠也打不開了。
（且問‥為人父母者，你有這分「耐心」去試嗎？）
先生為有智之士，但也難免如下棋者，會因身陷其中，而「當局者迷」也！
常人謂‥「觀棋不語真君子。」
阿文道‥「觀棋不語是啞巴、見死不救非君子。」
是故於此，嘮叼數語，望能「提醒」先生一下‥
「如果為人父母、師長者，只會要求、只會打罵、只會說教，
而沒人願意、沒人能夠‥用點心思，去設法『啟示』孩子（學生）的話——
那真是孩子（學生）的不幸啊！
若無人能『覺他』，除非他能『自覺』，否則‥他可真的就『完蛋』了！」
《三字經》云‥「蘇老泉，二十七，始發憤，讀書籍。」
宋朝蘇洵，字明允，號老泉，四川眉州人也！幼未讀書，至二十七歲，始發憤誦讀，以成大名；生二子，長子蘇軾，字子贍，號東坡；次子蘇轍，字子由。
父子三人，俱中高科，為翰林學士，世稱「三蘇」。 （見《三字經》。）
蘇老泉，到二十七歲，才「覺醒」，而發憤讀書。
先生之子，今年才「九歲」而已哪！
後漢太中大夫陳韙，所謂‥「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臺諺所謂‥「大隻雞——慢啼。」
先生之子，或為‥「大器晚成」者也！
先生何須氣、何須急呢？ 當有耐心，利用「機緣」，設法去「點醒」他，使其「開竅」啊！
阿文想來‥
〔「考試」，就真能考出一個人的才智、程度嗎？
「成績」，就真能評斷一個人的實力、內涵嗎？
・考試完了，所讀的，又記得多少？ 畢業了，所讀的，又記得多少？
恐怕不出一個月，就全「還給老師」去了！
・「記問之學」，不足以「成家」也！
．讀到大學畢業，讀那麼多年的「歷史」，他就成了「歷史學家」了嗎？
想是‥也沒電台「說書」的，對歷史了解呢！
．讀了那麼多年「地理」，他就成了「地理學家」了嗎？
倒不如‥常旅行的人，對各地的地理人文、民俗風情，來得了解呢！
．讀了那麼多年的「美術」，也不是個「畫家」——
還不如街頭畫人像的，畫得好呢！
．讀了那麼多年的「音樂」，也不是個「音樂家」——
還不如賣唱的阿伯、阿姆，能編詞作曲呢！
…………
・「教育」，花了將近二十年（大學畢業）的時間，
只能教出一堆‥「什麼也不是的‥通才」（通才‥通通不太行的才能）——
真要「成家」（作家、畫家、書法家、藝術家、雕刻家……），
終究還是得靠自己‥「多下工夫、痛下功夫」呢！
・人，各有其心、各有其志、各有其趣、各有其才，
但能從自己的「興趣」著手，痛下功夫！ 除非‥真的是白痴，否則‥
三年便有所成；三年不成，五年則有所成；
五年不成，十年必有所成……
則自成「一家」也！〕
是故‥先生之子，若有什麼興趣，就多多鼓勵、支持、幫助他吧！
就算他喜歡‥撿石頭、抓昆蟲、看小鳥、下棋……
先人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未來，他或許就能成為一個‥石頭專家、昆蟲專家、鳥類專家、棋藝家……
而擁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
自己能夠「樂在其中」，又能夠「予人分享‥自己的快樂」。
那比什麼‥「大學文憑」，或是「博士學位」，來得更有用、更有貢獻呢！
先生的節目，就要結束了……
（今日為重播，正是日前，有關兒子成績的那集；阿文邊聽，邊寫這封信）
好吧！也累了！休息了！
阿文「不平而鳴」，所言所論，不敢謂之「指教」，就算是一點，經驗的「分享」吧！只望能對先生，有所助益——
那將是‥「孩子之幸、孩子之福」啊！
孩子幸福，亦為父母大人之幸福也！
祝‥
和樂安康！
阿文（潘文良）
(92)2003.01.26.日 01: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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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4.10.22.二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吳軾子_002。2003.01.26.日 01: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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