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28
▼給阿文‥128.1
阿文‥
今天晚上，麗玉同大妹阿雪去街上，除了幫彬仔，買幾件短褲外，就只是為小妹，挑幾件衣服而已；先是麗玉自己掏腰包，後來，阿雪倒也很大方，今晚，她出的錢比我多。（平常，她很會趁機賺一回的喔！鬼靈精一個耶！）
也許是彼此，有些共同的看法吧!? 所以‥今晚她沒有挑自己的衣服，一向喜歡看衣服的她，今晚和麗玉一樣，心裡想的，只是「小妹」而已！
也許‥麗玉又是一種，看不過的心態吧!? 就像偶爾，為母親挑件衣服一般。
老實說‥這一、二個月，比較有機會，和小妹碰面，所以‥慢慢的，聽她提起一些人、一些事，短短的一、二句話，乃至於，與她外出購物，看她的樣子，多少，麗玉都可以感覺得到‥她現在的生活、現在的心態。
其實，一直很想多和你，談談小妹，看看你的觀點如何，卻又怕自己，不免又要有太過主觀的論斷出現，而影響了你的看法。
倒也不是自己，愛胡思亂想，只是，真的也希望‥自己的小妹，過得快快樂樂的，不要因為‥不想待在家裡，而寧願假日時，出來加班。
據她說‥「洸華除了每月，給他母親五千元以外，其餘的，都留在他身上。」 小妹現在，動不動就會說‥「好貴！不要，沒錢了！」
我問她‥「怎麼不休息，還要加班？」
她有時還會說‥「這樣，錢比較多啊！」
麗玉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很需要目前這分工作。起先，都由麗玉負責載她上下班（她開洸華的車，停在我家樓下，因為‥工作的地方，不便於停車，除非付「停車費」，以小時計費的），不過，現在則由她自己，騎著從家裡運來，閑置的機車，一個人，每天由「東勢」來到家裡，再去公司；下了班，偶爾上樓來坐坐；有時，則直接回東勢。
載小妹上下班的時候，人潮並不算少（她在「太平洋百貨」，負責行政方面的工作），這時候，其實，你只要停下來看一陣子，在百貨前，人來人往的，倒也是一件新鮮事，就光是看人們的穿著、打扮，就別有一番值得考究的——
有的人，隨意穿，有隨意的美；有的看是一番苦心的打扮，卻覺得有種「適得其反」的感受；若要再看走路的神情、姿態，那自然是更加豐富了。
今晚，坐在百貨公司，「員工出入口」旁的小矮牆上，麗玉就看了好一陣子，直到小妹出現。
好久沒有三個姊妹，一起走在「豐原」的街上了！尤其是‥往回家的路上……人間值得珍惜的，這豈不是，就有一物了嗎？ 其它的，又有什麼好比較、好計較的？
麗玉
(85)1996.06.25.二 02:30:25
過了「二四〇〇」，就是另外的一天了！
而那一刻，其實，和前一刻、後一刻，有何差別呢？
可是，人們，卻給了它，特別的意義，也就「重要」了起來。
▼給阿文‥128.2
阿文‥
桌前一株葉性植物，好一陣子之前，莫名的，日漸枯萎，原本看牠的樣子，已經不敢有所奢求了，不過，還是更辛勤的，更換數次清水，剛才發現‥雖然，葉子發黃，沒有其它兩株的綠意盎然，可是，葉子的確由軟趴趴的，站起來了——
我有預感‥他一定會長得更好的！不由得佩服‥這樣的求生力量！
雖然，到了最後，也許受了忽晴忽雨，多少的緣故，向日葵，都已經回到最初‥沒有撒下花種子的時候，不過，麗玉也沒後悔，曾經付出的努力，怎麼說呢？ 這樣的感覺很好，真的！
而且‥你相信嗎？ 每每看見那些土，我都覺得‥向日葵，還在那裡，只不過，她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來面對這個世界，所以‥我還是樂意，在那沒有花朵、沒有花苗的土壤裡，澆上一樣的水——
〔或許‥哪一天，她有知覺，她會知道我的想法吧!?〕想一想，也挺有樂趣的。
麗玉
(85)1996.06.26.三
▼給阿文‥128.3
阿文‥
今晚，淑慧撥來電話，說是心情不好，想找我聊聊。
由於家裡，只剩彬仔、阿雪，所以‥我沒立刻答應，只是後來，我還是去了一趟。
雖然，我想留在家裡，但是‥又放心不下她，所以‥只好丟下阿雪；十點，在淑慧那裡，撥了電話，家裡沒人接，稍後回到家，想必是彬仔的爺爺，載他走了。
好奇怪！又突然覺得「怕」，不知道‥怕些什麼？
一個人，坐在客廳，打開電視機，然後，把廚房的門關上，切上電扇（平常一個人，很少會看電視的，而廚房的門，平常都會打開，因為‥打開之後，有風很涼，還可以代替電扇——省電），回想以前，不住在公寓的房子，也有一個人在家的經驗，可是，好像不至於緊張到‥連廚房的門，都不開了——是怕小偷，還是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覺得都不是，可是，又為何如此呢？ 突然覺得‥是自己神經質在作怪！
麗玉
(85)1996.07.02.二 01:35:13
▼給阿文‥128.4
阿文‥
昨晚，去淑慧那裡，她告訴我‥「明珠已經提出辭呈……」
其實，當麗玉大約一星期前，看到報上，襄理她負責的兩個單位，都有徵才的廣告時，心裡就想‥〔該是她吧!?〕只是，沒有跟淑慧求證而已！
不知為什麼，都已經決定，而且，已確實離開了，但是不免會想‥〔襄理以及大哥（吳進馨），這下子，又要更忙，要用的心，一定更加多；襄理如今，全是帶新人，其實，也夠難為她的。〕
淑慧另外告訴麗玉‥上個星期五，明珠準備了一堆資料，說是教她帶給麗玉，要麗玉算。
當我還在公司的時候，常常自覺‥無論自己忙不忙，只要我真想幫誰忙，我就會有辦法，及早做完自己的工作；偶爾，我帶回家的作業，是我義務、甘願的，因為‥有時候，我覺得‥另外一個人，如果能做得好，對我而言，有時也是在幫助自己。
可是，〈明珠〉，好像吃定了麗玉……（別人有的是「有口無心」，我卻常是「有心無口」，有的不順心的事，我是絕口不跟別人說的。）
問過淑慧，確定之後，反而覺得‥自己不該問的好，她若是要我幫她「驗算」一下，也許我還是會答應，就像最後，我用「星期日」，義務去公司，是相同的心態，可是，她果真「紙上空白」，附上一疊資料要給我——說真的，麗玉只有搖搖頭，心想‥〔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而我，似乎仍是沒有辦法接受‥明珠那看似根本無心，還停留在‥「襄理當初應徵時，就說了‥『起薪高，以後調動工作，不得有異議』，我能說不嗎？」（這是她告訴我的。）那樣子的心態，起先，我也多能體諒，只是‥一而再的，我想的、我考慮的，並非她所能理解的吧!? 沒有了共識的點，久了，她煩，而我卻累了，寧願將多餘的時間（有時，是特地撥出的），用在寶珠身上。
話匣子一開，又盡談起公司以前的事，老毛病，總是改不掉。
關於明珠那些資料，由於淑慧知道，我後來工作上的事情，於是‥她問過明珠，是否已經先告訴我，要幫她算？ 明珠說‥「沒有。」並叫她先拿給我，然後，她會打電話給我。
淑慧這下子，才告訴她‥「先跟麗玉講好，星期一，我再拿去！」
說到這，淑慧倒跟麗玉抱怨‥說她拒絕之後，明珠的口氣、臉色都不好——
難為她了。
其實，聽完淑慧所說的，我才想起‥那一天，明珠的確有打來電話，不過，是大妹接的，內容我也不想知道，所以不問，只聽大妹說「明珠」二字，麗玉也實在夠沒器度的，就接著說‥「管它的！」 現在，聽她講完，我也才知道‥原來有這麼一回事。
我想‥〔也許自己，是雙向極端的吧!? 不是太重感情，便是相當的絕情。〕
後來的表現，大概教〈秀娟〉和〈明珠〉，跌破了眼鏡吧!?
也許不該多談、多想它的，〈明珠〉雖然是‥有話就直接吐了出來，但至少你知道她的心裡，都是怎麼想的；而〈秀娟〉，卻會教麗玉覺得‥這種人，會令人害怕！也許自己，就要惹麻煩了，你還會去謝謝她，以為她說的是好話，以為她是真心對你的——遇到像秀娟，這麼樣的人存在時，麗玉只是想‥〔如果可以的話，就盡量「保持距離」，我對這社會的信心，也似乎才能不受影響，只因‥麗玉仍然還學不會去接受，這一些所謂‥「善用心機、非善意的包裝」，以及‥人對人的攻訐，真的需要嗎？〕我仍是帶著疑惑的。 （也許，我是個‥根本就不適合這大千世界的人吧!? 如果‥我始終解不開，這百般的困惑。）
麗玉
(85)1996.07.03.三 02:15:35
小妹今天是上晚班（下午「二時五十分」，到晚上「十時」；全天班，則是「十時三十分」，到「二十二時」；早班則是「十時三十分」，到「十八時」），可是，早上，當我醒來，她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家裡，在母親房裡睡覺，一直睡到兩點，再叫她起床，她方才肯爬了起來，飯也沒吃，就去上班。
當她穿上外套之後，麗玉建議她‥「去換一件薄的襯衫，擋太陽即可，否則，嫌太熱了些。」
她才說‥「我晚上，還要騎車回去，會冷啊！」
問她‥「今天怎麼沒開車了？」
她並沒有回答……
聽她說‥「今天是騎車來『豐原』」的那一剎那，麗玉更覺得有些擔心起來。直覺‥她和洸華，是否吵了架？
平常，他們夫妻，會看自己，是上哪個時段的班，再決定車子由誰開，挺多是洸華載她來，他先上班去，她則留在家裡，等「十時三十分」，再上班去；下了班，她則在家裡，等到二點，他下了班，再一起回去。
倒是沒有說‥還要她一個人，自己騎車（以前，麗玉到「台中」上課，一趟來回，約一小時，而小妹現在，騎得更遠了，而且，夜裡，她家附近，據母親說‥「是住家不多的」，所以‥她如果下了班，不是決定留下的話，母親都會叫她早些離開），見她一個人，往返騎那麼遠的路程，心裡覺得心疼。
今天，家裡有電話響起，母親交代麗玉，如果洸華找，則說‥小妹沒有來這。
我心裡，有些疑問，想去了解，卻不知該問與否？
我只希望‥〔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阿彌陀佛！〕
麗玉
(85)1996.07.03.三 03:40:37
▼給阿文‥128.5
阿文‥
「七月四日」，今天，小妹排休假，不過，下午，她來「豐原」了，只因為‥身體不舒服——是阿雪騎車，載她來的，大熱天，竟然還跑到這麼遠來拿藥。
雖然，不免仍覺得捨不得，但是見到她們姊妹，彼此互相扶攜（偶爾，小妹下了班，若彬仔的阿公，工作忙，暫時抽不出身，小妹也曾特地繞一圈，戴阿雪回家去），心裡卻又有說不出的一分感動，反倒是自己，常常置身事外，像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麗玉
(85)1996.07.04.四 20:32:16
▼給阿文‥128.6
阿文‥
晚上，叔叔和姑姑，因為「南投」土地的事情，將要北下而來。
這件事，我是晚上才知道的（其實，我應該說‥「知道他們，將會來一趟」，只是沒問母親，何時來而已），可是，巧合嗎？ 今天，麗玉又看不過去，主動去整理母親的房間，將過了節，該收的衣物，一一弄好，其實，有些衣服，根本就沒去穿過，或是不可能去穿它，不過，母親總是留著；我和小弟，時常把一些東西清掉，而事後，被媽唸上幾句。
以前，連個小卡片，也或許是個比較不一樣的便條紙（有寫字的），麗玉都會保留著，不過，現在捨得丟的東西，越來越多之後，反而卻有一種‥以前感受不到的輕鬆，只是‥看得到的，丟得容易，而真正丟不掉的、該丟不丟的，我自己也清楚，那麼東西才真正累人的，這一點，我其實知道的。
母親下了班，看見床上，簡簡單單的，還真的暫時停了腳步，不騙你喔！
今天，光洗母親房裡的幾件被子，和一堆衣服，以及一些雜物，整理起來，還真的需要一些時間。
她下了班，飯也沒吃，大概一來是想‥「將有客人來到」，另一方面，也許看了她的房間，忍不住，就動手拿拖把拖地。
我心想‥〔白天所做的一切，本來是沒有目的的，如今，卻反倒幫了母親一個忙。〕因為‥只要有人要來，她就會和一般人一樣，想給人一個舒服、清潔的環境；麗玉其實也逃不掉如此，只不過，至少自己的房間，若有不速之客，突然來臨，倒不至於，可以像今天一樣，在母親房裡，清出一堆垃圾。
知道叔叔要來，洗好了澡之後，麗玉特地外出，只為了去買「伯朗（罐裝）咖啡」。以前是聽嬸嬸說的，我才知道‥叔叔竟然喜歡「咖啡」，而且常買（應該說‥常買的飲料——咖啡），通常下了班，或是一大早，他都可以喝。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有機會，見到叔叔，今晚，麗玉竟然「等」了起來；家裡鮮少有這樣，會教麗玉去期待的客人，似乎，也只有那位‥年初，送來一堆娃娃的〈秀葉〉阿姨，和「台北」阿姨來的時候，麗玉會坐在客廳之外；連〈洸華〉來，麗玉都只想待在房裡，聽音樂、看書、寫信，甚至發呆也快活。
家裡的人，就連阿雪的先生〈佳樑〉，都好喜歡‥「台北」阿姨下來；大概就只有麗玉，無所謂喜不喜歡，總是時候到了，再打開門而已，不像家人，會一直問‥「怎麼還沒來？ 啊！他們是幾時出發的？」
好像只有我是「不好客」，在眾人眼裡，我是「怪胎」，也是「異類」吧!?
不過，今晚，我卻會一直注意‥〔現在是幾點了？〕還以為早該到了才是，想想，還真好笑。
麗玉
(85)1996.07.05.五 23:15:50
▼給阿文‥128.7
阿文‥
夜裡兩點了。
其實，麗玉是想繼續留在客廳；可是，明天仍得上班的小弟，因為累了，先到我房裡睡（平常，阿姨他們來，他會睡客廳，而平常的日子，他也經常在那裡，夜裡看電視，然後，就睡在那，不過，今天姑姑、叔叔、嬸嬸三個人，還在客廳），而我，因為晚上，母親把會錢交給了我，雖然，我十分厭惡，去防備人的那種心態，卻又不能，也不行冒險了，於是，我沒多久，也進了房裡，不想睡，（捨不得吧!?）就坐在這裡，只想提筆給阿文。
晚上，叔叔喝了麗玉買的咖啡了。
其實，當初知道了叔叔和麗玉一樣，在夜裡喝了咖啡，還是可以睡得好的時候，那感覺，很難形容。
我想‥〔也許，他除了臉，比父親圓之外，身上隨時都有父親的影子，因此，我才有了想要親近他的感覺。〕這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念頭；父親過世後，麗玉竟有一種感受，那就是‥〔除了自己家裡的人以外，叔叔是我最親的人了！〕
你相信嗎？ 如果他不是我叔叔，也許有一天，我會叫他一聲‥「乾爹！」（好笑嗎？） 或許阿文，可以理解吧!?
親友碰面，終免不了談起過去。這一回，他們來豐原，原來，「參加『伯公』（麗玉要如此稱呼就是了）的喪禮」，是主要目的；「土地的文件，及一些事」，是順便趁這回來，再去做其它處理。
談呀談，還是會扯上父親的，尤其時常，他們都要提起‥父親對「伯公」的那口氣，像是‥伯公把「公嬤」面壁，甚至給弄到廚房（當父親、叔叔不住在「南投」山頂（台語）時，伯公將原本放在正廳的「公嬤」，善自作主，踢出正廳一事，在爸爸這一輩的口中（包含叔、嬸、媽，甚至是阿嬤），麗玉時常聽到，而其中，則是父親，最為憤怒）。
還有，父親常常唸起‥當初他結婚，伯公怎麼對他，而輪到伯公作壽時，他好像包了「四百」吧!? 有些忘了，只知道，母親說‥那時，她曾告父親‥「你嘛呣𢓶按爾！」（你也不要這樣子！）
叔叔在聊天中，說到‥坐車子的時候，他都不敢睡，只是閉上眼休息而已。
阿文猜猜看，為什麼，好嗎？ 原來，姑姑、嬸嬸，坐在一起，而叔叔，是跟一位陌生女子，坐在一起，叔叔說‥「怕我睡覺了，頭靠了過去，不好意思耶！」
接著，嬸嬸便接下去說‥「他睡了之後，常常讓我把頭，推來推去的，晃來晃去的。」
不由得想起‥〔有的人會開玩笑的說‥「坐在小姐旁邊，都要假裝睡著。」〕 坐了三小時的車，叔叔倒也不自在、不能輕鬆了三個小時之久。
而嬸嬸提到‥她將父親留下，分到他們手上的手尾錢，聚在一起，所買的一塊玉石觀音，在這一次，公司活動時，弄丟了，戴了二年之久，總覺得捨不得。
這時，他們才說‥「那手尾錢，最適合用於購置『不動產』……」說是‥「『起家』好啊！」
坐在那裡，想起母親，交給我的‥父親留下的手尾錢，所剩不多——不是不捨得，而是覺得‥有些「悲哀」、想哭而已！
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寫日記般的，逐一記下；陳述事件，多於說明自己的感觸，或許乏味得很，可是，對麗玉而言，卻還希望‥筆可以交代得完，今晚，每一個人的每一句話，甚至神情。
突然間，好想要回‥麗玉的每一封信，然後，從頭看起——在只有一個人，安安靜靜、獨處的時候，最好是一個人，住在山上的時候。（住在山上，這想法、這念頭，並不是頭一次，只是‥「希望它是否成真」的欲望強度，多寡不同而已！）
大概自己今晚，想得多了，頭有些重，停筆好了！
也許很快睡覺，也或許看書……再說吧！我也不確定。
麗玉
(85)1996.07.06.六 03:08:09
阿文看這懶洋洋的字體，一定吃力吧!?
果真無法接受時，坦白告訴我一聲，不必有所顧慮，否則‥麗玉可會繼續偷懶——用畫的。
最近好喜歡‥「手握毛筆」的時候，直寫「亦云」這兩個字，也沒有特別想到什麼，只是單純的，一直去想‥「亦」跟「云」吧！
天啊！真是很亂的一封信！
也只敢在阿文面前，這麼放肆了，真好！
而你卻累了！
▼給阿文‥128.8
阿文‥
今天，有一位小姐，說是「天然瓦斯」處的人員。
麗玉因為心想‥〔總不能就一直站在門口，跟她說（聽她說）……〕
雖說‥外面的門，關上也可以聽得見她說什麼，但是，總覺得‥一旦立場、角色互換，我也希望‥屋裡的人，可以打開門，所以‥我打開了門，想聽她說完，也想站在門口，打發她走，並沒有意思，請她入內——誰知‥我來不及拒絕，她已經主動把鞋脫下；我又怎麼可能，繼續站在那？
寫信前，弟弟告訴我‥「今天，有沒有人，來按門鈴？」
我問他‥「為什麼這麼問？」
他才說‥「門口有作記號，而且，今天警衛室的地方，才有人在說‥懷疑是小偷，先來探訪，大樓好多地方，都貼有什麼‥『沒人在』的記號……」
麗玉也不太清楚，究竟情形如何，只是覺得奇怪‥那樣的記號，似乎也太怪了！
那位小姐，由於開門後，不請自入，又帶著我去找廚房，（是真的！她自己走耶！）然後，說了一串。
麗玉正巧今天人不舒服，像是快感冒，頭又很疼；下午，骨頭發酸，也沒認真在聽，只希望‥她快把「目的」，或是‥「她要做什麼」，快快交代清楚，於是‥她說什麼，我都趕緊點頭。
後來，她說了‥「我們公司，每兩年定期檢查一次，之前，幾回來這裡，沒人在家，你們的開關，上次沒換到……」接著說‥「我叫人（在另一住戶那）來換，費用四千元。」
我跟她說‥「母親不在家，我還是先跟她說一聲比較好。」結果‥這下子，我很不欣賞，這樣的服務人員了，真的！
她說‥「小姐！妳放心！單據上面，我都寫得很清楚，大人看了就知道！」
我沒答應。
她又說‥「我們公司，不准客戶，再用這種舊開關了！」
我對她的「用詞」，倒還可以接受，可是，「語氣、態度」，就不了。
之後，她又說道‥「小姐！妳滿十八了沒？」
麗玉真不知該哭、該笑喔！
她又說‥「妳跟妳媽媽講，她也懂的！」
我還是那句‥「先跟我母親說一聲！」
那小姐又說道‥「可是，我們下次，就換別的地方了！」
天啊！談不下去了！我禮貌性的，說了兩聲「謝謝」吧！竟然好像得罪她了，不理我耶！
晚上，聽小弟提起這事，才又想起，那位小姐，關上門之後，麗玉真的心想‥〔這不是一個好的服務人員，應有的態度！〕
其實，住在「豐南街」時，有過一回，有人來推銷瓦斯桶的開關（強調安全，及一些功能）。
當時，我和小妹（還是大妹吧！忘了），以及爺爺在家。
我和小妹拒絕了，可是，爺爺說他有錢，要買；這下可好，好像「六千元」吧！他付了一半，還是全部，我也忘了。
母親回到家，很生氣，還打了電話去，不得已，還說‥家裡需要錢，（想起來了，爺爺只付部分款項而已），想要退回東西不買，結果‥為此，還和那位小姐吵架（我是相信‥母親不到不能忍的地步，她處於劣勢的情形下，她會一直忍的），最後，母親只好告訴她‥「東西來拿回去，那些錢，要就給妳啦！」
今天，當我又見她，說起換開關時，我很自然的，想起這一件事，總是有了一次教訓，心想‥〔告訴母親之後，如果真的屬實，有需要的話，他們一定也會來安裝的，不可能說‥「下次就不再來妳家了」，也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所以‥我沒要她換。
自認自己態度很好，因此，她說話的口氣和態度，使我有些莫名、頭疼；關上門後，也懶得去想，只是覺得‥〔一個公司的人，果真會影響一個人，對那個公司的評價，所以‥即使只是一個小工友，他的重要性，仍是可大可小的。〕
關於小弟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懷疑，那位小姐的身分，只是想起，在看開關時——
她問‥「你們中午（或白天，忘了），沒人在嗎？ 來了幾次，沒人開門。」
我「答非所問」，因為‥在看爐子下的開關，我頭暈暈的，就回答‥「平常晚上煮，中午很少。」
她又問‥「妳們中午，都沒人在嗎？」
我說‥「偶爾啦！有時候還是會煮。」
她講她的，我講我的——
她強調的是‥「有沒有人在家」；我則是繞著開關在想‥「中午開不開火」——
夠厲害的！「雞同鴨講」，也不過如此。
寫得不知所云了，我還是去倒茶喝喝吧！怪不舒服的。
但願‥她真是那公司的人！
這社會上，滿是利用他人公司、他人身分，行騙的事情，把人對人的信任，都給瓦解了！我討厭這樣的事情，不斷在發生，寧願‥她是讓我給惹火了，而不是企圖不良的人！
麗玉
(85)1996.07.09.二 22:00:00
▼給阿文‥128.9
阿文‥
感冒好些天，今天，精神終於好多了！
晚上，阿雪、阿芬、彬仔都在，於是．相邀去夜市，逛了一圈。
回到了家，彬仔和母親，先進房裡去睡。
我們幾個，仍坐在客廳，由於精神好多了，所以‥也想看「婆媳過招七十回」，這部喜劇片。
中途，阿雪提及‥彬仔現在，自從他家裡房間，裝了冷氣之後（他阿公買來給他用的），就總會拉他母親，回到房裡，吹冷氣去。
小弟於是便說‥「到時付電費，妳就知道！」
大妹叫道‥「管它的！反正‥錢又不是我在付的。」
這時，多事的我，一開口，就沒好話的說‥「奇怪！你們怎麼都會有，這種自私的想法？」
小弟叫道‥「啊大家，本來都是這樣的。」
大妹又接著說‥「他阿公疼他，疼得要命！」
麗玉氣不過的，並非是針對小弟（我清楚），叫道‥「對啊！人只要有錢花，管它怎麼來、怎麼花，也不必去理會別人，是死是活！」
沉寂一會兒——
小弟自言自語的唸著‥「唉！誰叫我又沒有人家學歷高！」然後，就側過身，在椅上躺著睡。
過了幾秒之後，見他心裡有氣，敲了敲椅子，麗玉也就倒杯茶，離開現場——你瞧‥氣氛，就全給我破壞無遺了。
阿文！當時，聽見阿雪說‥「錢又不是她付的」，麗玉想到的是‥一則在報紙上，曾經刊過的報導，內容是‥
一位在垃圾車上，為民眾服務的工作人員，（看人怎麼想，他其實也可以說成‥「只是一位為了錢，而去從事那分工作的小小人物」，不是嗎？）因為‥不知誰家，用完鹽酸之後，沒有處理妥善，一個不小心，他就自認倒楣的，讓那剩餘下來的一些液體，灼傷了他的眼睛……
我實在沒有辦法理解‥為何在明明可以去替人著想，而自己並不會有所損失的情形下，很多人們，還是無法去關懷，和他同樣也是‥「身為一個人類」的人呢？
為了自己的方便，而拔走別人車子的照後鏡，或其他零件——他方便了，難道‥別人的不便，就是應該的？ 或者，他以為‥別人比他都行，少了它，是沒有差別的？
常見報上，不時有被搶、被偷的受害新聞，說那些‥搶人的、偷人的，畢竟不對；而在路上拾起一筆錢的人，他以為‥這錢，不是搶來的，更也不是偷來的，這果真就能「佔為己有」嗎？ 也許那筆錢，是等著救人去的，也許開刀、也許「屋漏偏逢連夜雨」，家裡有人辛苦掙來，是要完成美夢的——或許錢沒了，日子還可以過，但是‥希望卻因而碎了，或者親情不再了。
想一想‥〔如果世上，有人注定‥要丟掉一大筆錢的這種經驗才行，那麼‥如果一定需要拿回才行的話，可最好遇上我吧！因為‥我不知該為你們祈禱‥該遇上誰。〕（幽上一默，最好別遇上，也最好沒有誰要丟的。）
剛才，回到房裡，是對的，否則，也就聽不到，房門之外，阿雪跟阿芬，頻頻的笑聲。（「婆媳過招七十回」，挺有趣的！）
像今晚的情形，並不是頭一回，不管麗玉用何種方式，說出心裡的想法，我就是會常常惹得‥媽媽、雪、雄不高興，（阿芬？ 倒還好！）往往見到氣氛敗壞不已，我也只好自動離開現場。
時常，心裡會覺得‥〔在兩種不同的想法，無法協商，取得一個平衡點，且各自退一步，其實，是一種很傷情誼的；有時，各自堅持的太過，它則可能形成一把利刃，傷了人，或被傷，而當時並不自知。〕
彬仔長大了，會哭會鬧、會跑會叫，不是小時候，只能乖乖、呆呆躺著的小嬰兒了；有時，的確霸道了（在麗玉的「個人觀念」裡），覺得這小孩，太有主見；太多人，搶著疼吧!?
偶爾，阿雪並不是很高興，我對彬仔的方式；就連母親，更是捨不得人家罵他、打他，明明不合理，也會將就著他。
彬仔雖說「霸道」，他倒也有個特點，頗富同情心，例如‥有時，我正在忙，他硬是要我抱。我會抱一下他，告訴他‥「阿姨手痛！」 商量之後，他會下來。 由於，我有一回，告訴過他‥右手肩胛處疼，他自己倒還會拍拍我右肩胛說‥「姨痛！」
對了！大概沒告訴過阿文，如果我一本正經說‥「不理你！」 這小鬼，就要哭了！
家裡，除了洸華，很少讓彬仔靠近之外，其餘的，常常都把他哄著、抱著，開心得很，任他撒嬌；不過，好像除了麗玉和佳樑之外，誰兇他都不怕，尤其是兩個阿嬤兇的時候，他還會對她們，瞇起眼睛，一直笑著。
麗玉常叫彬仔‥「小鬼！」好氣也好笑的。
寫到這裡吧！睡前習慣看點書的，晚安！
麗玉
(85)1996.07.14.日 01:36:37
▼給阿文‥128.10
阿文‥
中午，和小弟吵架了！
其實，麗玉可以停息，這次戰爭的發生，可是，不夠「忍」吧！還是‥氣不過他平白享受一切，憑什麼抱怨一堆？
其中，他做了人身攻擊，說我‥「不工作，在家……」
當時，沒理會這一事，倒杯茶～進房裡，留下他和阿雪、彬仔在客廳（母親在值班）。一個人想了想，明知多說多事，還是打開房間的門，告訴他‥「這個家的水費、米、菜，甚至‥連衛生紙，都是我在買的多，你憑什麼，批評我？」
前一陣子，他還問我‥「還要不要買電腦？」（之前，他曾託他朋友的哥哥，拿報價單。）
今天，我告訴他‥「想！一直都想！但是‥媽一會兒，錢沒了；一會兒，錢少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如此自私，有錢就上『卡拉ＯＫ』；可以不理會別人死活的。」
(85)1996.07.14.日
當中，他丟了兩個盤子給我（那時是「十二時三十分」左右）。
我是站在房間門口的，所以‥沒有事。 只不過，我在他身上，看到父親的影子‥「拿盤子出氣」（好無辜），但是‥記憶中，父親也只是把碗盤摔到地上、把電鍋藏起來，不給我們煮米飯吃，卻不會像小弟這樣，拿它來丟人——我真的討厭他這種行為。
關上門，不去為他的行為，多作發表，一面把不小心弄倒的茶，和潑進來屋裡的菜餚擦起，一面哭著；再次注意到時間，已是兩點，才知自己好厲害，哭了這麼久，至於何時睡著了，則不知情。
晚上九點，他們去逛另一個夜市。
麗玉則起來洗澡（先前，在房裡亂塗鴨）～看電視。大約十點半不到吧！撿了幾件彬仔的褲子，順便將桶子裡，今晚他換下的衣服，以及我的，一起洗一洗。
中途，他們回家了。
小弟就一直待在他自己的房裡。
我則留在客廳看電視（房裡待久了，出來透透氣），一直到現在。
阿雪去睡了。
我還留在這，給阿文寫信——應該說‥寫一堆垃圾、沒營養的東西。
這兩天是怎麼了？ 停筆吧！
跟你說一說，心情好多了！
吵架，一個人，是吵不來的，我果真是「忍」的功夫，太差了些。
下午，大概也教阿雪、彬仔緊張著吧!? 真是糟糕嘔！
看書好了，靜一靜，況且，下午睡到了七點，精神正好！
麗玉
(85)1996.07.15.一 02:15:07
△給麗玉－128
麗玉‥
七月二十日星期六——
阿文交通違規，被開了一張罰單，原因是「紅燈右轉」，因為‥「心不在焉」，在想別的事，未注意到燈號，已變成紅燈，發現是紅燈時，已轉到一半多多了，本可停車（機車）的，只是‥懷著「僥倖」的心理（真是要不得的「僥倖心」），硬是懶得停車，結果‥有位警察，躲在前頭「守株待兔」，阿文就被攔下了……
（還「害」了一個青少年，也跟著阿文轉，結果‥也被攔下了——
說是「害」，他也許是看阿文轉，才跟著轉的吧！也許不是。）
警察先生，「網開一面」，只開了一張‥「經行人穿越道，未禮讓行人先行」的罰單，只罰了「六百元」；要不然，「紅燈右轉」，可要罰一千八百元呢！
記憶之中，阿文剛考出「駕駛執照」不久，在「中秋節」的當天，由「石牌」（賣豬肉的）阿叔那兒趕回家，行經一處小路口，原本那兒，都只是「閃光紅燈」（有紅綠燈的，但只閃紅燈）而已，那天，竟然變成正常的「紅綠燈」（會紅燈，也會黃燈、綠燈），由於久未回家，又剛考出駕駛執照，第一次騎機車（阿叔的）回家，所以‥心裡很興奮，未加注意，直往前駛，結果‥被交通警察，開著警車追，被攔下了下來，才知道‥自己闖了紅燈，被罰了「三千六百元」（那時候的規定，是「加倍」的），駕照還被扣押了呢！
第二次，是跟著人家「紅燈左轉」（被罰了「三百元」）；第三次，也是心不在焉的「紅燈右轉」（被罰了三百元）——這次是第四次了。
阿文還真是感到「慚愧」哩！不得不「警告」自己‥「決不要再『紅燈右轉』了！也決不再『搶黃燈』了！」
若不「念茲在茲」的話，難保「不知不覺」的，又「搶黃燈～紅燈右轉」——被開罰單，罰錢事小，而於自己的功德道業，實在是損傷不少呢！要是因而肇事，那「載誌著大條」嘍！ （載誌‥事情。 著‥就。）
「明知故犯」，是「罪不可赦」，雖道「沒有注意」，總是「不成理由」（「自欺欺人」的藉口），未能「懸崖勒馬」，便會「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每見他人，隨手亂丟垃圾——
阿文就要提醒自己‥〔可別亂丟垃圾，把自己的‥「功德心」給丟了！〕
（是「公德心」也！阿文是故意寫「功德」心的！亂丟垃圾，損自「功德」也！）
看到別人發脾氣——
阿文就提醒自己‥〔怒火能燒功德林，氣壞身體無人替——可別壞了自己的修養呀！〕
若若不能「念茲在茲‥隨時觀照、隨時醒覺」，就會在「散亂、昏沉、掉舉、睡眠」中，造作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惡業，教自己嘗受‥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惡果、惡報。
「跌倒了——爬起來～再走就好」，然而‥若不能、不會、不肯「記取教訓」，則不免就會‥一再跌倒。
阿文本想在機車上，貼一張字條‥
決不闖紅燈、決不紅燈石轉、決不搶黃燈——
闖紅燈、紅燈右轉，罰一千八百元。
後來想想‥〔要是不能烙印在心裡，念茲在茲的話，貼在眼前，也會「視而不見」；也會「忘記看」的。〕
多少人，龍飛鳳舞、入木三分的，把「忍」字、把「慈悲」二字，寫在牆上，平常卻還是一肚子火，動不動就發火；多少人的桌墊下、牆壁上，到處都是「醒世勵人」的「座右銘」——本來，還有其「功效」存在，久而久之，卻成了一種「裝飾品」；久而久之，竟成了一種「累贅」，於是也就會「除之而後快」‥扔進垃圾桶——要用就找不到了。
只有「念茲在茲‥隨憶隨覺隨觀」——需要用時，隨時可取得，這才是最好的方法，譬如‥「滅火器」，平常沒用到，擺著佔地方，還不太好看呢！然而‥一旦發生火災，就可以取而用之，發揮其功能；要是平時不準備、不在意——
「滅火器」，也不知道塞到哪去了，臨時恐怕就「找不到」了。
好吧！還是「結束」吧！
被開「罰單」，又不是光榮的事，還要「說道講理」一番，真是服了「阿文」呢！
＊ ＊ ＊ ＊
對於〈麗玉〉的小妹〈陳麗芬〉（忘了是什麼芬了，還是叫〈阿芬〉好了），只是一面之緣，記得那次，跟〈小真〉到麗玉家，上樓最先遇到的，便是阿芬——
阿文還以為‥她就是麗玉呢！只因「不敢多看一眼」，所以‥她是什麼樣子，就算路上碰到，也不知道的——要是路上遇到麗玉，阿文也會不知道的。
對於阿芬的「印象」，皆來自於麗玉信中的描述。
阿文還真是喜歡‥那個看《小菩薩》時，指著媽媽叫問道‥「誰是壞人？壞人是誰？ 是妳？是我？到底誰是壞人呢？」的阿芬呢！（那時，還以為‥她只是國小三、四年級的小女生呢——只因為「純真」，是令人感動、令人歡喜的），只是到了後來，阿文直覺得‥阿芬真是個「幸福的嬌嬌公主」——未來要吃苦的。
（「嬌」，時常等於「驕」呀！）
現在的阿芬，長大了～嫁人了——開始吃苦了——吃她過去，早就「應該」吃的苦。
有的人，有「先見之明」，可以「先知先覺」，有的人，非得「經一事才長一智」的「後知後覺」才高興！
吃苦也好啦！吃苦也死不了人——吃吃苦，會教阿芬成長～茁壯的。
但願‥阿芬更有智慧、更有能力地，去面對～處理她生活上，所遇到的種種問題！
不管所遇‥是順境、是逆境，總是學著‥「坦然的去接受～去包容」；
不管是苦、是樂，總是學著‥「身受心不受——順境不貪著、逆境不瞋恨」，這就是了！
把持內心的祥和，才能活得自在安樂呀！
對了！那個「瓦斯公司」的小姐，其實是個在「強迫推銷‥瓦斯安全開關」的人——或許是不該稱之為「騙子」，不過，下次麗玉再遇到時，還是少理為妙！
別再讓她（他），有機會再進屋子裡，要不然，有的還會，在「檢查」瓦斯開關、瓦斯軟管之後，說是「有問題、不安全」，然後，就「自己動手」，把關開換上，「強迫」人家要「接受」，人家就得「乖乖付錢」。（東西，根本不用那麼貴。）
阿文想了這麼一招——就隔著門，笑笑的說‥
「謝謝你啦！我媽媽的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大概‥就是在你們公司上班吧!?
我也不太清楚！已經拿了一個，來換上了……
你給我一張名片吧！如果別人有需要，我再幫你們介紹吧！」
阿文
(85)1996.07.22.一 10:30:01
============================================================
※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5.10.三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28。1996.07.22.一 10:30:01
https://mypaper.pchome.com.tw/avun01/post/1381395789
※佈告於臉書。
■標籤：#心態 #觀點 #樂意 #甘願 #扶攜 #輕鬆 #瓦斯 #感冒 #關懷 #僥倖 #警告 #隨覺 #祥和 #自在 #安樂
文章定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