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71
▼給阿文‥071.1
阿文‥
「希望我倆之情誼，不需在多次思索之後，才深深想起！
讓我分享你的憂、你的喜，不讓我成為『井底之蛙』，好嗎？
別讓我都是第二知道的人，好嗎？」
這是連同你的來信，一起到的，那張賀卡上頭寫的！
我所認識的阿李，依舊是那模樣，彷彿她把自己給貶低了，總是說我「偏心」之類的，今日卻說‥「都是第二的。」
下了班，看了阿李的賀卡；看了阿文的第一張信，（其餘的，先留著慢慢看，因為‥阿文出了難題哪！）便決定不再等母親了；現在，回到自己房裡，已是七點，不知阿文，是否按時吃飯了呢？
昨天，那位在公司‥「新進人員訓練」時，所認識的廖先生，又來到廠內，雖然，仍是問我‥「習慣嗎？工作多嗎？」 但是‥我卻很喜歡這樣的老詞，更喜歡那種彷彿在異地（同事平常工作時間，總是各忙各的，不很好玩），見到了老朋友似的感覺，一聲‥「嗨！」想來，都會偷笑，一不小心，會被以為你怎麼了，竟莫名的笑著……
看見他，第一個反應‥「高興」！ 第二呢？ 則是又想到‥預定在聖誕節，便寄賀卡，謝謝他的關心，和那小動作背後的感動，但是‥連卡片，竟都沒能買成；三天兩頭的，記起這件事，卻始終不知如何提筆。
也許‥想起阿李、育洲，這些朋友，甚至‥想試試看，寄到公司，看大哥（陳課長），是否還在那裡？ 但結果，你猜得到的！
如今，都尚且不知道，何時給個訊息給阿李，又怎能輕易的，答應阿文‥「給羽斐寫信」呢？ 不知是該跟阿文說謝謝，或說抱歉？ 對於我沒把握，一定做到的事，我實在不可能給任何人，肯定的答案，但願‥阿文了解，有些事，並非麗玉不願意。
阿文在信中說‥「看看妳！多用點心，也就能有許多感觸，如果‥將它記下，便可利己利人……」
說真的，麗玉真是不清楚，自己有過什麼感觸，會教阿文，有那樣的感覺？ 或許，我該說‥自己寫了些什麼，恐怕都已模糊去了……
這樣也好！「貴人多忘事」呀！當個「貴人」也好！
麗玉
(83)1994.01.19.三 19:41:08
▼給阿文‥071.2
阿文‥
前天，母親在擦窗子的時候，由於木椅子吧！（沒問她。）大概是歷史太久了，竟摔在地上，所幸沒有太大的意外發生，倒是右手肩膀撞到，手舉不起來。
平常，子女一點小傷，她就緊張，但換成我勸她去看醫生時，她卻只是自己，貼一貼藥布就好了！
真擔心，也真不願‥有人會像麗玉一樣，這兩天的腰，疼痛，又厲害了起來，真是‥坐也不行、立也難捱。
聽母親說‥「中午，佳樑陪阿雪，去醫院拿藥……」
也不知現在如何，怎麼阿雪會流起鼻血來？
而母親說‥「似乎還要做什麼檢查吧!?」
不過醫生，倒是說‥「沒有太大問題！」
否則，母親恐怕又得操心了。
昨晚，給阿助、嘉偉，寫了封信，突然有個念頭‥〔好希望‥有一天，小真、慧姿、阿文、羽斐……這些人，都能聚在一塊，大家成為好朋友。〕
想想‥這一群朋友的個性，我想‥那場面，一定棒極了。
天涼的時候，特別的容易想起學生時代，和慧姿猛擦手掌，嘴裡呼呼喊叫‥
「冷啊冷」的情形，也會想起小真……
麗玉
(83)1994.01.27.四 20:18:30
▼給阿文‥071.3
阿文‥
昨晚，剛寫「小真」二字，便接到她的電話，說是結業式，等了她好久，結果‥她又失約，沒來家裡……
時間也許真的，也挺可怕的，再度提筆，已是「一月二十九日．一點十分」。
小妹和媽，都睡了。
晚上，致剛上樓來，陪我亂扯；後來，振佑也來報到，於是‥商量好，和小妹等，五個人一起去打掃（陣容龐大），然後，去逛夜市。難得有這麼多人，而母親明天不用上班，帶她去走一走，挺好的。
聽母親說‥「明天親家和阿雪，似乎要來家裡……」
而致剛，一直叫我，明天早上，要找他一起去文化中心——
我要借書（工作需要），而他要辦借書證。
這下子，麗玉反而不知道‥怎麼做比較恰當，因為‥說真的，我好想自己出去兜風，但是‥每次的宴會，我都未出席，如今‥再不現身，只怕對阿雪，會多少有些不利吧!?
從小，我就是不喜歡熱鬧的場面，也一向不知如何應付人們的「好奇心」，想當啞巴，卻又會被誤以為‥自己不屑什麼似的；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倒也無所謂慣了，偏偏……哈哈！「人在江湖」，偶爾，也真有幾分「身不由己」……
嗯！如何能擺脫？ 何時能完全解脫呢？
一頁終了，就任它這樣停筆吧！
晚安了！阿文！
麗玉
(83)1994.01.29.六 01:27:16
▼給阿文‥071.4
阿文‥
放了兩天假，但是‥反而覺得更累！
早上，親家來接母親，麗玉於是跟著媽，去阿雪那裡；由於下午，要到醫院大掃除，所以‥也沒能夠待多久……
最後呢！下午來不及打掃好，因為「四點」，護士要上班了，於是‥晚上繼續。（麗玉還沒洗澡，因為‥母親在浴室裡，所以‥拿起紙筆，跟阿文聊了。）
今天，見到阿雪那一家人，感覺嘛！還好！那算是山上，很靜，住戶相隔算遠，車輛少之又少；親家種了好多蘭花，也是興趣、也能賺錢——
前天，他和阿雪，載花去台中賣，也順路帶來了兩盆。
只是啊！麗玉恐怕不會好好照顧它的，因為‥除了野薑花之外，麗玉幾乎沒有什麼花，會特別喜歡的，若有可能，則是「布袋蓮」吧！（不知名字，對不對？）
因為‥那是童年，住在阿嬤那，印象最深刻的花！
那時，後院，滿滿一片，開了紫色的花，當時覺得好美，如今呢？ 還是很美！
晚上，打掃時，見到一位婦人，在吊點滴，身邊陪她的，想必是兒子和丈夫吧！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沒回家，祝福她‥「早日快復健康！阿彌陀佛！」
麗玉該去洗澡了。
晚安！阿文！
麗玉
(83)1994.01.30.日 23:35:26
▼給阿文‥071.5
阿文‥
洗好了澡，把矮桌子收拾一下，才發現‥給阿李、阿助、嘉偉的信，已經擱了兩、三天未寄；這才又想起，要提筆給小真，但因為沒住址，因而始終放棄不寫。
那天，她打來電話，以為可以碰面，卻又是空等了。
小真想找麗玉，過年時，跟她到「雲林」玩玩，（麗玉去過一次，那是在傷心時去的，所以那回，到了那個陌生的地方，感覺真的好棒，是否跟阿文提過呢？）其實‥我也很想去那裡，再聞聞曬魚的味道。
那棟三合院的房子，像「南投」老家，只是那裡，已經搬得差不多了，好些年，再也不曾回去；如今，父親走了，回去的機會，想必更少了吧!?
因為‥小時候，到南投，幾乎都是陪父親，去爺爺的墓前掃墓的；漸漸的，父親一個人去～一個人回來；當時，兒女的好意，被拒絕了，而父親的心思，再也無法弄清楚了。
阿文！「長子」好嗎？ 你一定會笑麗玉，又問傻問題了，是嗎？ 無聊嘛！隨便想，於是‥隨便問。
突然間，發現‥不知是世界真小，或是這事太多了呢？
小真的親生父親，在她三歲時離開；致剛的父親，大概是在他五歲時走的，沒想到‥小真、致剛、阿文和麗玉，竟都是「單親家庭」了……
仔細一想，這哪算是發現？
其實‥這種例子，幾乎普遍的，發生在每一個家庭——只是遲早罷了！
該睡了！免得亂扯，祝我好夢吧！
麗玉
(83)1994.01.31.一 01:28:00
＊ ＊ ＊ ＊
晚上，致剛又過來家裡，說是叫我教他中國結，只可惜，麗玉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致剛總是對我房裡的東西，特別有興趣似的。
若不是他，我全真的忘了‥房裡，竟留有一本畢業的留言冊呢！
因為，我以為‥日記、卡片、賀卡，這些東西，什麼都不留的；沒想到今晚，竟和致剛，分享幾篇，比較有意思的留言，倒也是種樂趣。
也不知為何，總是希望這個星期，快快過去，或許‥「二月六日」和「二月八日」互調，這星期日，要上班（然後「二月七日」大掃除，「二月八日」，即可休假）的關係吧！對於真想好好「停下來」的麗玉而言，突然覺得‥時間，似乎會走得特別慢似的。
過年，想是和往常一樣的，今年除夕，母親仍是值班（不知是不是沒人要值，母親替人值班的呢？ 麗玉不想問，問了也沒什麼作用）；外公是打算在家裡過年的，好久以前，他就這麼叮嚀著——
我這麼想‥〔是該接他回來「過年」的！〕
每回見到，和父親相同的機車，尤其是見到騎腳踏機車的，總會想到父親——他最愛熱鬧的，過年一到，有時，他比小孩還高興呢！
突然，又想起‥「滿桌的魚肉，中間放著一盤青菜，是父親特別為麗玉弄的」，看來，今年只得自己動手，才嘗得到了。
好快喔！去年「八月七日」，搬出慧姿那裡，如今，都已半年了。
〈小娟〉都幾乎認不得我——上回，跟姿去餵魚，看見小娟，已經走得很穩了，才知道‥時間，它的確是有在走的！
阿李的孩子，也想必教我都認不得了喔！
好啦！該睡了，很快，又會天亮的。
麗玉
(83)1994.01.31.一 23:59:59
▼給阿文‥071.6
阿文‥
阿文！晚上十一點，麗玉剛洗好澡時，聽見小妹，接到護士〈寶玉〉，打來的電話，說母親出去幫〈香美〉阿姨（致剛的母親，今天，她們都值班）買沙士（去火），母親已經出去一小時，所以‥想問問看，母親是不是回來家裡。
小妹原本已睡了，這下子，只得坐著等看看‥寶玉那邊的消息。
後來，接到母親的電話，知道她平安，麗玉才放棄‥「打算出去看看」的念頭，而回去洗洗衣服。
原來‥母親是在五病房，寶玉沒找到，且又在二病房，找不到媽，才以為她不在醫院；總算沒事就好了，不過‥想想，也挺嚇人的。
昨天，接到育洲的回信，覺得好溫馨、好感動！
能擁有這群朋友、這群小弟，真的是自己莫大的幸福。
尤其，麗玉還有慧姿和阿文，甚至‥也有挺關心麗玉的二哥；以前，去「九華山」、去夜市，幫忙他朋友賣花，以及‥計劃和慧姿，一起去海邊，雖然沒能成功（那時，麗玉根本沒那心情），但是，我知道‥他和慧姿，都如慧姿所說的‥「把我當成自己家的人、自己的妹妹一般」——
他們都希望‥我能過得好，就像阿文對麗玉的期許一般。
說真的，只要想起這一切，即使說了千萬次之後，麗玉仍舊還是想說，而且‥每每流下滿足的淚水——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但願‥下輩子，麗玉可以回報‥你們對我的好。
或許‥是寶玉那通電話的關係，使得麗玉，又有種種感觸，不願像父親那樣，那時，什麼都來不及說、來不及做了。
阿文！朋友之間，是不需要用客套的「公式話」，不過‥麗玉今夜，還是真想再說聲‥「謝謝阿文！」 我想‥你會了解的，不是嗎？ 那麼‥麗玉就算天天說，也不會覺得很俗氣了。
今天，寫到這裡，該把信寄，給阿文了，願阿文‥
有個快樂的新的一年！
祝福你！
跟金輝說聲‥「新年快樂」喔！ 謝謝！
麗玉
(83)1994.02.02.三 23:59:59
▼給阿文‥071.7
阿文‥
或許是麗玉的脾氣，越來越糟了！最近，才惹得母親，常不高興。
一整天了，心煩一整天了，覺得有些難過、有些自責，也有些委屈。
昨晚，說好中午「十二點四十分」，開始去醫院打掃（晚上去的那裡）。
但是‥早上大概「十點」，阿雪回來了……
我早將先前的不愉快，丟到一旁，但是‥母親卻……
見阿雪，似乎也懂得學會察言觀色，而不怎麼開心。
麗玉只好回到房裡，我想‥〔我的離開，對大家都好！〕
後來，因為停水，所以‥我找阿雪，去買個吃的；買回來了，母親並沒吃；
等發覺她不在家時，原以為‥她是去隔壁香美阿姨家，因為那時，不過剛到「十二點」而已！ 誰知‥她一個人，去打掃了。
直到下午四點，她回來，又跟阿雪出去——去哪，她也沒說。
就這樣，麗玉只好一個人，出去逛書局，八點半回到家——
母親在家。但是‥也不知她幾時離開的？
現在是「九點十五分」——
難道這一天，就這樣子，過去了嗎？
昨天，慧姿下班時，打來電話，是母親接的，因為‥麗玉還未到家（下了班，我總是較慢走），所以‥母親陪她談了一陣子，直到慧姿要去弄飯為止（大嫂可能出去吧！或者帶小孩）。
按理，麗玉該回電話的，可是‥卻一點也不想，很奇怪，或者很無情呢？
今天出去，很想一個人去餵魚，但是‥時間不對，只怕到達目的地，魚池已經不開放、不讓人進去了。。。
也不知為何，見到魚兒，自由的悠游著，就覺得心裡好舒服，尤其是魚池裡的魚，只要你一靠近，牠們便會結伴的游過來，或許是猜想‥有人，就有東西吃吧!?可是‥我總是當牠們，是歡迎我；牠們同時也信任我，當麗玉是朋友。
也許有人，會笑我好傻，但是‥我喜歡自己這麼想，真的！
阿文！麗玉不想再寫了，但願‥在農曆年之前，還能讓阿文，收到一分祝福！
麗玉
(83)1994.02.06.日 21:40:05
▼給阿文‥071.8
阿文‥
中午，趴下休息，突然想到‥農曆年到了；又想起‥早上有人在提「換新鈔」，反而想得睡不著了。
記得‥以前，老爸過年，曾經去銀行換新鈔。
以前，或許只覺得‥「新鈔很好」，這樣子而已！恐怕未曾感謝過他吧!?
今日，才想到‥〔當老爸去換新新鈔時，一定等了很久的！如果‥當時我在場，我會不會拉著老爸回家，勸他不要排隊、不要換什麼新鈔呢？〕
「每逢佳節倍思親」，難道‥就是此刻這種心境嗎？
家裡曾幾何時，變得越來越冷清？……
「真情難付也難收，用眼淚，代表一切的愛，最難懂；
傷心的人，最難留，用無奈，結束的路，最難走……」
如果‥不是心傷至極，又怎會有這般的決心？ 一個人，孤零零的走……
麗玉
(83)1994.02.07.一
中午 公司午休
母親大概值班吧！一直沒見她回來。
小妹跟美香阿姨、致剛、振佑，一起去逛街。
麗玉謝了她們的好意，一個人，待在房裡聽音樂；一個人的世界，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人是該經常，給自己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空間和時間——
不管電話聲，也不受外面世界的干擾，一切的情緒，靠自己掌握、釀造。
明天，公司大掃除後，麗玉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至少公司的事，可以暫時丟在一旁），好好休息個夠了。
先睡好它吧！明天，高高興興的，去迎接「新的一天」——
管它會有什麼事，陸續發生！
凡事該簡單化的！
麗玉熄燈了，晚安吧！阿文！
麗玉
(83)1994.02.07.一 21:50:37
放假的日子，我想‥就連「信」，也停下來吧！這是農曆年前，最後的信了。
但願‥新的一年裡，阿文會有更多美好的一切！
祝福……
■附錄
◎姜育恆《難付也難收》。專輯：別讓我一個人醉。發行：1993.08
◎難付也難收
⊕詞曲：李子恆／唱：姜育恆
・沉默，是我最後的承諾，不需要再解說。
無言，是我最好的溫柔，不用任何理由。
・別動不動，就把淚流，那是我最無辜的錯，
如果能夠，讓我承擔你的痛，等待是夢最後的結果。
・誰也無法強求，執著是愛最好的藉口，
誰也不想保留，別動不動，就離開我，
那是我最怕的承受，所有真心真情，難付也難收！
・真情難付也難收，用眼淚代表一切的愛，最難懂！
傷心的人，最難留，用無奈結束一切的路，最難走！
△給麗玉－071
麗玉‥
新春快樂啦！
阿文不知是否，還會有以前的心境，再扯「長篇大論」，給麗玉去看個「過癮」？
現在‥連「日記」，都變成……「札記」了，而除了阿惜姐和麗玉，久久來一次信，讓阿文再「動動腦（手）」之外，阿文是越來越不想「動筆」（寫「長篇大論」）了。
只是覺得‥「長篇大論」，似也多餘，寫多了，手都會酸呢！所以嘍！麗玉要自己，多用心想喲！
阿文有偈道‥
「趣是會人樂、道為悟者用。事物盡可法，逢則應自得。」
法‥效法、學習也。
有些人，書是讀了一大堆，事情也經歷了不少，卻還是生活得「不知所云」，彷彿哪裡不對勁，卻又找不到……
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問題啦！ 譬如‥
師兄弟二人，師父呢！是一樣的教導。可是‥師兄很勤奮的學習，師弟則是漫不經心的。
一年後，師父要「驗收」一下成果，要師兄與師弟，兩人比武一下——
結果‥師弟當然敗得一塌糊塗……
師弟卻心有不甘，便起怨言道‥「一定是師父偏心，暗自傳授師兄秘訣……」
呵呵！自己不好好學，倒怪起師父「偏心」來了。
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
二妹〈雪惠〉，每次講笑話，老是邊說邊笑，有時，根本就不好笑，她也講得（笑得）很開心。有次，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好笑的笑話」，她自己卻講得‥「得意洋洋」。
阿文卻禁不住‥「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阿弟叫道‥「你笑什麼？ 不好笑，也在笑……」
阿文笑道‥「我又不是在笑她講的笑話，我是在笑她‥『這麼不好笑的笑話，也可以講得讓自己，笑個不停』……」
哈哈哈哈哈……想起來，就好笑。
不過，有些人啊！即使是真的很好笑的笑話，人家笑得從椅子上跌到地上，他還是「酷」得像‥「愛哭道人」一樣，嘴角動一下也沒有。
【趣是會人樂】 生活上，其實‥到處是有趣的事情，就是有些「木頭人」，不去（不肯去？不願去？）體會，所以‥老覺得「人生乏味」，活著沒什麼快樂可言——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問題」嘛！
而從小到大，道理看的、聽的，也多得像天上星星一樣——數不清，卻還是過得一團糟，活著，似乎沒什麼意思。
「什麼我都懂——就是不會用」，這便是一般人的通病——
《論語．公冶長》‥「子路有聞，未之能行，唯恐有聞。」
想想，還真是慚愧……正如老一輩的人，訓小孩那句‥「冊攏讀位尻脊𩩍去」——
書沒讀進腦袋，而都讀到背上去了。
【道是悟者用】 聞道不難，悟道難；悟道不難，行道難。 能用道者，則能活得自在、活得快樂，否則‥聞道猶如「鴨仔聽雷」，一點益處也沒有。
【事物盡可法，逢則應自得】 世間諸事物，只要多用心，自有法可取——
阿文道‥「人教不如自得之真」哪！儘管人家，說得天花亂墜，總會有‥「事不關己——自無痛癢」之感——總是別人的嘛！
阿文總是說‥「要把它讀成自己的！『自得——好用』也！」
好啦！說不想扯，又扯了一堆了！ 剩下的，就交給小玉，自己想好了。
關於〈羽斐〉，阿文實無「勉強」小玉的意思，就算是把阿文的那篇小文章寄去；就算附帶一句‥「新年快樂！」 那也就夠了嘛！
如今，羽斐已不是‥阿文記憶裡的「小女孩」了（那時，她才國小五年級而已），（也只有）相信她‥能為自己的「未來」，選擇一條適合自己的路去走！
阿文總是在「訓」人家似的……其實‥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解決事情的能力與方式，阿文不能老是‥「居高觀人——把人看小了」，而老是「指使」（告訴人家要怎麼、要怎樣）人家嘛！
一時，還不知要如何「結束」呢！好吧！也該休息了！
晚安！ 阿彌陀佛！
阿文
(83)1994.02.09.二 01: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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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3.14.二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71。1994.02.09.二 01: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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