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理大學

7愛的鼓勵 1訂閱站台

      徐復觀先生的藝術極限？

這叫筆者都害怕的問題意識，更滲著魂魄的不安，竟以：

    小姐：您會笑嗎？

    先生：您會哭嗎？

反響在日常生活中，卻惹來：

    笑話，誰不會笑呢？誰不會哭呢？

蒙娜麗莎的微笑反詰，反詰筆者問題意識深涵的不肖- -瞧不起世人……或許我們應該這麼的問：

    小姐：您多久沒哭了呢？

    先生：您多久沒笑了呢？

表示生活越來越難，大家早已收起了情緒，更不敢談感情……這是筆者談美與藝術，叫自己都害怕與不安的真正問題意識，尤其是佛洛依德、拉岡、梅洛龐帝及傅柯，處處顯現了柏拉圖《理想國》無哲王的晶片科層社會。美與藝術在二律悖反的意義下迴盪整個現代化與全球化生活中，天才與瘋子霸占了整個美與藝術的舞臺與場子，反柏拉圖《饗宴》的洞穴意義淪為悲觀黑格爾的正反合辯證，絕對精神成了黑暗意識大軍，寫實了失天失地無法變成超人的尼采傅柯神死人死慾望動物。生命、人生只剩下當下，能把握的僅僅是眼下的霎那美或爽，忘了知識的預判、預想與可操作意義，知識只剩下了五感與料、尤其是可見的與料。因為，本質已經死亡了，永恆已經被革命掉了，神聖更被進步取代了，動態哲學及行動主義等充斥。沒有歷史，不管未來，只有當下這一刻、這一霎，天才運用瘋子操作廣電大行置入性行銷，政經軍學搶抓操作的大肆宣染片刻炫燦、美麗與快樂。蓋，下一秒就不見了，下一秒我們可能就死掉了，下一秒世界就毀滅了，只有當下這一秒最真實，緊緊抓住當下。盡情瘋狂，肆意享樂，不倒不歸，不買醉狂歡枉少年，反響反而叫人錯愕……錯愕於我們的清醒與批判，深緼政經黑的害怕與不安。因為，政經軍學搶抓操作的最佳實例即高雄市政府，施政的重心竟是搞煙火、轟趴、跨年及音樂祭等，讓人民迷失在眼下片刻的炫燦、美麗、快樂與宣洩而爽翻天，警察卻伺機逮捕快樂丸與酒駕。蓋：

    大家都知道，現在的美與藝術已經被天才、靈感、學術及廣電所壟斷，尚被生活及競爭驅趕得不見蹤影，更被政經軍學操作得不成個樣子。音樂被數位化了，繪畫被頻率化了，舞蹈被膠格化了，雕塑被機械化了，美女更是胭脂堆積出來的畫像，藝術已全面的程式化了，衍為美與藝術的最大危機。我們的情緒、感情、感動、難過與憤怒，有太多、也夠深的被這些化所掩蓋、替代或操控，大家早已忘了哭要掉淚、笑要張口，看到別人流血心卻不會痛，感性死亡了……（我心淌血）說起來實在可笑、諷刺：

    我們的喜怒哀樂，竟是權利控制的計量！

    我們的愛恨情仇，更是權利設計的程式！

着實為美的當代危機，這樣的美與藝術，難道還不該翻轉嗎？因此：

    美與藝術需要學嗎？美與藝術無需學。但是，當我們這樣回答時，我們已經將美與藝術異化為人生哲學矣。就此，人生哲學須要學嗎？人生哲學無須學。當我們同樣的這樣回答時，我們更將人生哲學去生命化了，人生哲學乃物理、化學矣，頂多為有機化學也，連生理都被去掉了。如是的人生哲學詮釋，是極其狹隘的。生命的自我體認及學習，亦是極其不足的。不！我們沒有狹隘人生哲學、美與藝術，我們更不是政府操控下的玩偶，我們對生命、美與藝術的自我體認與學習，也不是不足的，我們只是反應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無須學而已。因為，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既是個人的事，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還是個人發展的事，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尚是個人立場與詮釋角度不同的事，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更是人生或生命走到盡頭、美與藝術發展與成長到某個極致才能談的事。因此，我們主張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無須學、也學不來。說實在的，當您們如是的主張時，猛看起來，理由充足。反省分析起來，卻問題叢生。首先，即知識、歷史、傳統及文化的認知問題了，尤其是先驗知識的意義，乃知識論的經驗論知識觀，這是須不須學的大前提反省問題，更是操作與知識只剩下五感與料的問題。蓋，知識論來於經驗論，知識論是無以成立的。因為，經驗要不要累積呢？經驗要不要量化呢？經驗要不要符號化或邏輯化呢？更重要的是：經驗可有普遍性呢？基礎性呢？因果性呢？普遍性、基礎性或因果性，是不是就有了有教無類的可通傳性呢？可通傳及普遍性、基礎性及因果性的義意，此乃經驗化為經驗論的義意。經驗化為經驗論，這已經不僅是經驗的問題了，此乃唯心論或理性論的歸納作用也。（含演繹作用，乃歸納的共通感或洞察- -理解。）就此，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無須學，反省分析起來就問題叢生了。蓋，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不僅是個人的事，也是群體的事、民族的事，尚是人類未來的事，更是人類、美與藝術自身的事，知識、歷史、傳統及文化的意義由是顯，人生哲學及美與藝術乃須學矣。再就發展言，人既有生理發展的向度，由是人乃確實無須學。但是，人還有心理發展的問題，人就須要傚習的學了，尤其是人生哲學及美與藝術。唯，人更有性理拓展的問題，乃更須學傚習的往深高廣探尋，個人、群體或未來的人即方便人生、生活藝術矣。就此，人生哲學或美與藝術就更該學了。也正是性理須往深高廣探尋，人生的意義與生命的價值就被挖掘出來了，尤其是自我的價值，更尤其是自我價值的命限與天命問題，乃為知識、歷史、傳統及文化的意義，由是為終極價值的宗教與宗教性問題。因為，這就是人的性與天道一以貫之否的問題，乃不僅是知識、歷史、傳統及文化的問題，特為學、志學、志應、好學、下學上達的事，更是個人經驗與智慧的意義，由是既能個人下學上達的一以貫之性與天道，更能帶領繼來者下學上達的一以貫之性與天道，讓知識、歷史、傳統及文化呈現了終極價值的宗教與宗教性傳承開創，故國乃能由是的世世代代為禮運大同矣。然而，這也只是大同禮運的禮運大同，故國的歷史乃在大同小康幽國亂國疵國中，如孟子治亂歷史循環的浮浮沉沉。但是，孟子乃所願則學孔子也，我們就該學孟子的學孔子，更學孔子的直返孔子從為己之學學起，學則不固的舉一三反下學上達一以貫之性與天道，由是開展問仁為仁的禮云樂云既竭斐然吾與點也大同禮運，更為世界呈現仁的第三條路參照系。何以故哉？仁也？仁又何以致哉？仁即無限在有限忠的下學上達之事實論。因為，無限者，祂既是先驗主體，乃永恆不變的本質。祂還是動態的經驗主體，乃學、志學、志應、好學、下學上達的美化永恆不變的本質。祂更是動靜的主體自覺覺醒覺悟之本體，特為敬畏的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而為本體，尤其是生與生生的誠哉是言也民到于今受其賜見群龍無首吉本體。故，此非學不可，更志學、志應、好學、下學上達不為功也。因此，物理、化學自然無需學，生理、心理亦無須學，性理、美與藝術則須學了，超級特性、性與天道一以貫之更須學了。若於此無經驗，又無理解，如是的知識、教育、歷史、傳統、文化及宗教即殆矣。所以，我們不僅是自然的長大及成長，我們亦無須祈求自己是天才，我們還無需憑恃自己的聰明就能自學而自悟，我們仍無需抽菸、鬧戀愛或吸毒的來找靈感，我們尚無需到大自然去滌淨身心的再現自然，（最有名的兩橛即梵谷及高更）我們更無需數位化、計算化、機械化的美與藝術，即邏輯化五音、五色、五味、五感等而漸層、偶然、實然、自然、因果等它們，美與藝術在此純工具理性化了，乃分析命題了美與藝術，美與藝術切除了情緒、情感、欲望與想像的綜合命題因素。故，美與藝術的生命由是被葬送了。唯，這樣的美與藝術主張，正確嗎？好嗎？美嗎？就切除言，乃無正確、好、美的問題，反之則否矣。所以，人生哲學、生命哲學及美與藝術有很多該學的東西，更是我們應該嚴肅面對的問題。（無需為榮格的偶然鵝味驚醒而主張潛意識，[1]藝術家更自以為這才是藝術品的本源如塞尚- -塞尚的自畫像，乃畫出深刻反省自己的深刻：我怎麼會讓我自己陷入這樣的生命困境中？我如何能走出這樣的生命困境呢？不能！因此，梵谷用槍給出了答案，塞尚卻捎出了我是有重大使命的人。所以，重心在下面、圓筒形球形及圓錐形：畫出上帝的寧靜，實隱喻自己是上帝的畫匠。[2]）否則，未知生焉知死乃既知今日悔不當初，更是四十五十無聞見惡，自己驚見自己竟是惡、罪而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甚而討厭自己，這反而是人生哲學、生命哲學、美與藝術最該反省與學的部分，讓自己不貳過的振奮東山再起的重新來過。此，雖然有些晚了，更要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吃些苦頭及努力，生命及人生總會由是開出美與藝術的燦爛花果，讓自我的價值由是呈現而後來居上。因為，魂飛魄舞即：

    在這醜陋詭怍的世界，建構真善美的聖殿，其之設計師、建築師、經營者及受益者皆是自己，更是自己寄生的世界而美化了世界。這就是人性本善的真諦，更是儒家在禮壞樂崩開創人而不仁如禮樂何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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