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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1 05:00:00| 人氣3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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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回到大傳統上去- -我們自己就是一件偉大的藝術傑作

        中國人很不懂得愛,從來就不說我愛妳,尤其是夫妻,更尤其是男生。但是,女生就是愛聽。就說我愛妳而就,這是我經常聽到外國人評鑑國人的話,更說中國男人不懂得浪漫。其實,他們根本不懂得國人的人生哲學:說我愛妳,我們認為那是非常肉麻又不真實的事。更是對我們愛的盟約之侮辱,更別說說我愛你並不見得就真的我愛妳,妳難道體會不出我每天作的事就是我愛妳嗎?我娶都把妳娶回家了,還懷疑我愛不愛妳,真是太扯了,更是對我們愛的誓約之侮辱。因此,希臘人和羅馬人並沒有任何情愛藝術來與中國的情愛藝術(起碼這在他們的文化中是非常重要的)作比較,他們有的是生活藝術,其中愉樂的經管起著很大的作用。在這種生活藝術中,對自己進行完善的掌管,這一概念馬上便成了主要的議題。(德雷福斯等著,錢俊譯:《傅柯- -超越結構主義與詮釋學》,臺北:桂冠圖書公司,2005.4再版,頁301)故,我們每一個人,自己就是一件偉大的藝術作品,這就是我們的大傳統根本精神。所以,我們為何不回到自己的大傳統上去呢?因為:本書最後一個單元「近現代變局的因應」也像前一單元一樣,屬於嘗試之作,一方面鞭策自己未來需作更多之努力,另一方面則期望拋磚引玉,邀請其他研究者一起投入對這個次領域進行反思。[1]中國近現代繪畫史雖然是個新興的次領域,但已有許多學者以之為專業,並累積了許多成果。近年來更由於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的文獻、檔案及繪畫作品的大量公開,資料量呈現大幅度的增加,提供了以往學者所無法想像的豐實基礎,此皆有利於新投入的學人站在開拓者如蘇立文、李鑄晉等人的成績上,[2]開發另一番新的格局。處於如此一個新學術格局正待形塑的時點,研究者如何積極地反省這個次領域既有成果的優劣短長,並為未來規劃新的進路與目標,實在是不能不承擔的任務。回首前面約四、五十年的開拓期,中國近現代繪畫研究的成果,從資料的由少變多,議題的由窄轉寬,內容的由議論改向分析,其貢獻自不容輕視。然而,如果要勉力在其中挑出可能存在之偏失的話,研究者普遍集中於關懷「中國繪畫如何現代化?」的課題,可能是一個值得檢討的現象。這個課題與其他有關「現代化」的研究一樣,皆耆出於一種「西方衝擊—中國回應」的思考架構。這個思考架構固然有其優點,尤其在呈現中國「現代化」過程中的坎坷與曲折、成就與失落上,最為引人入勝。但是,平心而論,它卻有潛在的缺陷。從繪畫史的研究來看,這個架構在運用上經常顯示了兩個問題。第一是以來自西方經驗的「現代化」來衡量中國的這段歷史,而以西方之繪畫為「現代化」的內涵。第二個問題則在於將「現代化」作為此期歷史發展的唯一合法目標,並且設定中國繪畫如何「西化」的進程為論述的要旨。對於這兩個問題,自二十世紀末以來學界的討論很多,在此毋庸重複。[3]如果從藝術史的角度來說,它們的缺點也很明顯。不要說「現代化」主要依憑的歐美經驗,現在看來其實相當「獨特」,很難想像作為普世的標準,連所謂的「西方繪畫」的指涉也十分含糊,即使在二十世紀早期中國主張「西化」的藝術創作者間都存在著認知上的差距,更不用說要以這種不明確的目標來設定某個進程去度量中國此期的繪畫發展,會是多麼地不適當了。對當時的中國而言,由於整個文化環境的鉅變,文化界人士對於「傳統」之變革的必要性都有普遍而確定的認同,但是對於尚待開展之未來的「現代」,尤其在繪畫上,應是一個如何的面貌,卻存在著高度的不確定性。在這個狀態下,「現代」只是一個模糊不定的意象,而且充滿著可以「形塑」的可能性。繪畫的「西化」只是這諸多可能性中的一個選項,而且,考慮到物質、認知條件的限制,採行它的主張者所佔的比重也屬有限,不應作過度的誇大。(頁29-30)身處當代,研究學問,研究故國傳統,若不涉現代性,身處及研究即不應得很。尤其是田野調查的身處,更尤其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習矣而不察焉的身處。因此,易中天著《藝術人類學》稱:現代的人類學家和藝術學家們,在談論人類文化和藝術現象時,少有不追溯到遙遠的史前藝術的。這種遙遠,不僅指年代的久遠,而且是指文明的陌生。[4]現代的印第安人、布須曼人和波利尼酉亞人帶給今天的研究者們的,是與考古發現一樣的遠古時代的回聲,它使人們陷入深深的困惑和好奇,不由自主地要去探討史前藝術和文化的奧祕。[5]但由於種種原因,過去是因資料的貧乏,現代則是因方法的陳舊,這一奧祕始終籠罩在迷霧之中。[6]易中天先生的《藝術人類學》,在當今國內外眾多的同類著作中獨樹一幟。其最顯著的一個特點在於,作者首次表明,史前藝術的奧祕並不只是包藏在那早已不留痕跡地消失了的史前人類的一閃念中,[7]也不只是封閉在那重見天日而沉默不語的石斧、陶罐和洞穴壁畫中,而且還沉睡在我們自己心裡,[8]它就是人們自己的奧祕、一般藝術的奧祕,即人的奧祕。對史前藝術的陌生感,無非是對我們自己的潛伏著的、已被遺忘了的本質力量[9]的陌生感而已。這樣,本書在大量引證已由現代人類學家們發現和整理過的考古學、人類學材料時,便有了一個完全不同於實證研究的前提[10],即對藝術的本質和人的本質的哲學思考。[11]作者提出,為了避免「被那充滿魅力的神奇世界眩惑了我們的目光,以至於只能在自己的著作中留下一片散發著荒蠻氣息的光怪陸離」,本書的任務是實現藝術本質的人類學還原。[12]當然,在某種意義上,這是一個比起實證的田野考察來更為艱難的任務,也常常是個費力不討好的工作。當今美學、藝術學和人類學研究的大趨勢,是紛紛轉向實證材料的介紹和收集,形上研究早已被視為過時和迂腐。這股實證之風在本世紀從西方颳來,與中國傳統的文獻考據之學一拍即合。然而,一個民族不能一刻沒有理論思維,排斥哲學的結果,只能是盲目追隨更糟糕的哲學。其實,問題並不在於是否應當在實證研究中貫徹某種哲學思想,而在於何種哲學能真正一貫地指導我們的實證研究……當我們為近年來陸續出版的大批有關原始藝術、原始文化的著作中令人眼花繚亂的實證材料始而感到新鮮、好奇,繼而覺得疲倦甚至窒息時,本書卻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完整、具體卻又空靈的結構,它給我們提供了思考和反省的餘地。在這裡,你絕不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不是以專家的眼光去研究原始思維或野性思維。[13]你會在史前人類的藝術活動和生存活動中,發現你自己心靈的原始結構。[14]憑藉這一內心結構,你會突然領悟到那些初看起來是如此難以理解、令人困惑的野蠻現象,原來是那麼親切動人,你會感到彷彿自己也變成了那些質樸、純真充滿智慧卻又毫不做作的自然人的一分子,好像剛剛從動物界的黑暗王國走出來,跨向人類的光明世紀。[15]作者指出,這一人類共同的心靈結構,這一永遠向人類展示無限可能性的光明誘惑的源泉,就是人的自我確證結構。人一和動物的心理本質最根本的區別在於:動物不在對象上證明自己,人卻一定要在某個對象上證明自己。因此,他要擁有對象、改造對象,在上面打下自己意志的印記,使之成為自己的對象。這一活動並不只是人的遊戲活動或巫術活動,而是人的生存,人作為人的生存,它注定人必須不斷開拓、不斷變革現實、不斷改造環境,才能生存下去。喪失這一結構的人,已不再是人而是物、動物。然而,要在非我的對象上確證自我,這絕不是人類的天然本性,而是人的自由意志的活動,是違背自然本性的原罪。所謂原罪,就是褻瀆自然,打破自然的圓融性,[16]甚至向人的自然狀態挑戰。紋身與穿鼻是疼痛難當的,原始舞蹈將人推到精力衰竭和饑餓而死的邊緣,祭壇上的犧牲已壓抑了對死亡的本能的恐懼。為什麼會這樣?正如亞當和夏娃對伊甸園的背叛才第一次使他們從動物變成人一樣,[17]改造自然對象、包括改變自己的自然身體和本能天性,[18]正是要表明自己和自然對象是截然不同的存在,表明人的自由精神要從自然的沉重軀殼中奮力擺脫出來。[19]圖騰與神話,巫術與祭儀,以及由此生髮的建築、雕刻、舞蹈、繪畫、音樂,都是人與人之間為確證自己是人而反叛自然所達成的密謀。[20]原始人意識中表面上與大自然的和諧,他們在在褻瀆自然後向自然請求寬恕的和解姿態,只不過表明一種有意識的自欺,或一種尚未意識到的、理性的狡計。[21]但從本質上看,原罪必將帶來人與自然的分裂和對立,帶來墮落的痛苦、道德淪喪,帶來死亡、血淚、暴力和欺詐,但也帶來人的覺醒和自由意識的覺醒。[22]正如在原始人對待自然界的那些天真無邪的小小詭計中,已包含著走向文明社會苦難歷程的種子一樣,現代人懷著極大的興趣去考察史前人類正在偷食禁果的那一瞬間(儘管是數百萬年的瞬間)的心靈奧祕,難道不正是一種返回到自我認識的強烈渴望的表現嗎?[23]許久以來,我都在期待有人能提供出一部原始人類的精神現象學,就像黑格爾在近兩個世紀之前考察文明人類時所提供的那樣。[24]原始人類的意識的經驗形態怎樣?他們的自我意識如何表現?是什麼樣的內心世界使他們創造出那些至今令人感到神祕陌生的文化產品?是否有可能在瞭解和確認那些形形色色的史前文本的同時,也揭示出它們呈現在人的眼睛面前的精神現象?回答這些問題,不是考古學家的事,也不是一般文化人類學家的事,而是哲學家的事。因為這裡要找回的,是人類已然忘卻了的記憶,只有哲學的一貫性和由它所揭示出來的人文精神的一貫性,[25]只有哲學的一貫性和由它所揭示出來的人文精神的一貫性[26]才能幫助我們渡過忘川。考古的發現和實證的材料當然是一個前提。然而,如何解釋這些材料,如何據此深入到遠古人類那剛剛甦醒的內心,如何在那種內心世界和現代人的心靈與體驗之間達成一種真實而激動人心的貫通,這絕不是僅憑外在的證據就能解決問題的,而需要對人性的系統的知識,這種知識的根據則是體悟,尤其是對人類藝術創造精神的內在的直接體悟。而這一切,沒有哲學的思維和哲學語言,是既無法進行,也不能描述和表達出來的。[27]《藝術人類學》是從美學和藝術哲學的角度對人類早期藝術心靈的一種探討。[28]作者之所以要探尋原始人類藝術創造的動機、心理狀態和文化背景,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一種人類學的描述和建立一種工作假設,而是要最終地揭示出藝術的本質。這一目標,除了德國古典美學的席勒和黑格爾在幾乎完全缺乏史前人類學資料的情況下做過某些嘗試外,很少為現代的藝術史家和文化人類學家所關注。當人們抽象地爭論美是什麼、藝術是什麼的時候,也同樣很少能夠從史前文化的文本的闡釋出發,[29]來建立全新的、完整的美學和藝術哲學視界,該書所提出的任務顯然是一個新的起點。[30]一切科學都是歷史科學,本書在方法論上的巨大優勢就在於將歷史主義的發生學精神貫穿於藝術學的研究中,因而實現了邏輯的和歷史的東西的統一。本書上篇闡明的是藝術發生學的發生機制,與國內美學界通常限於指出藝術生產源於生產勞動或藝術來自於巫術活動不同,[31]本書深入到了生產勞動所建立起來的人類精神世界的現象學結構,即勞動意識乃自我意識和對象意識的同格結構。[32]在這裡,關鍵性的一個概念是確證:人在製作工具時,使自己的我在一個對象上得到了確證,他就能把這個外在對象看作自我,同時也就把內在自我看作一個對象。[33]可見製作工具並不單純是一個外在的物質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內在的精神過程,[34]這一內在過程甚至使人有權說我思故我在。[35]因為,動物只感覺到外物的存在,卻不能把它當作對象來感覺,[36]正如牠已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卻不能把牠當作自我來感覺一樣,而人卻不僅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且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他不用在自己身上捏一把,也不用去照鏡子,僅僅在思想中就能意識到自己,而且只要他思想,他就能獲得這種意識。[37]所謂自我確證,並非自己證明自己。事實上,一切證明都是他證,所以自我必須由非我來確證。[38]……只不過對於人來說,這個非我可以是一個被看作非我、看作對象的自我罷了。這就說明:為什麼人,包括原始人,一遇到一個外界對象,甚至看到自己的自然的身體,都曾有一種衝動,要改造它,加工它,哪怕是為了非功利非實用的目的,也要在上面打下自我的印記。[39]他追求的正是自己作為人的本質力量的確證,原始民族的創世神話所表明的是,神只能通過創造對象世界來確證自己。因而自我確證感卻成了人的文化無意識,成了人類看待世界時無意之中起著標準作用的東西。因為,神性作為創造性,就是人性。這就是藝術必然要從人的哲學本性中產生出來的根據,而這是實用說、巫術說、[40]遊戲說等等其他一切學說所無法解釋清楚的。由於這種自我確證感是人之為人的必須,因此,自我確證感不再只是生產的副產品、而是生產的目的的這一天就終於會到來。於是,事情就會發生根本的逆轉:從前是因創造對象而體驗到自我確證,現在則是為了自我確證而創造對象了。這時,對象世界就由現實物質的世界而提升或擴展到觀念、精神的世界,人對自身的確證也就充分自由了,而這個專門為自我確證感的獲得而創造出來的精神產品和觀念世界,就是藝術。然而,自我確證感本身抽象地來看,還只是原始人類個體心理的內在結構。但原始人類的個體,其實只是一種群體關係的或類的存在,它是以原始人的社會心理結構或集體無意識為前提的。作者通過原始人類的圖騰制度揭示出,所謂人的自我確證,在其現實性上,就必然也只能是人與人之間的相互確證,而圖騰就正是這樣一種證物或證人,通過它的中介,原始人就不但確證了自我,也確證了他人和在他人那裡確證了自己。[41]因此,在審美意識的深層,積澱著的也正是與自己的種族的認同感,即一種社會性的、普遍可傳達的情感。[42]這種普遍認同的情感,不但是人的社會性本質的直接表現,也是人類社會得以作為一個群體生存下來的條件。在這種意義上,一切原始藝術本質上都貫穿著一種圖騰原則,即它們無一例外是有意無意地在通過這些活動傳達交流著人類情感,又通過這種情感的交流傳達擴大和強化著社會的結合力和凝聚力。這一原則甚至也貫穿到今天:[43]在任何藝術家的潛意識中,都有著一種要求欣賞者與之同情同感的期待,它實際上體現了藝術的普遍性本質。這些分析表明,該書與一切遊戲說、巫術說、實用說等藝術起源論相比,一個最大的特點和優點就在於,作者立足於審美心理學的哲學原理,對藝術的發生作了一種深層次的、即精神現象學上的本質規定。作者由此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由生產勞動中產生出來的人與人之間在情感上的相互確證和自我確證,即情感的交流和傳達,既是藝術的真正起源,又是藝術的最深刻的本質[44]對生命、生殖的崇拜也好,人體裝飾也好,巫術活動和神話也好,無不體現出這一本質。其中,撇開那些虛幻的、錯誤的觀念,其真實的、實際上的功用正在於激發和傳達社會性的情感,在於使原始人類獲得情感滿足的體驗。[45]也就是說,人類早期藝術活動在實際的目的上是虛幻的,如巫術是一種偽科學,而其虛幻的、想像的即精神方面的作用卻是非常實際的,這是一種有意識的自欺[46]。之所以有意識,正是為了要擺脫客觀對象的物質的真實性,而追求一種超越於現實對象之上的更高的真實性。無疑,只有當自然界成為人類的精神現象時,它才不再以其現實的必然性制約人,[47]反倒作為一種非現實的現象,讓人類以超功利的態度,進行科學的研究或者審美的觀照。因此人類早期藝術一開始便表現為一種抽象能力,即把事物的表象從事物中抽出來並使之形式化的能力。[48]只有這種能力,只有將個體瞬間有限的體驗納入一個觀念的形式結構中,[49]才能超越個體的有限性,成為不但可以在同時代不同人之間普遍傳達,也可以在不同時代不同人之間普遍傳達的東西……把讀者帶入了那個古老而遙遠的年代的氛圍之中,進入了那些質樸卻又神祕的人群的內心世界和精神王國,可以與他們共舞,可以伴他們歡笑,可以為他們的哀傷一灑同情之淚[50]……下篇一開始,作者就提出了一個問題:各藝術門類之間是否有內在的邏輯聯繫,它們是否能構成一個井然有序的體系?答案是肯定的。這不僅因為黑格爾在方法論上已經為我們提供了一種範本,而且由於馬克思對黑格爾學說的顛倒,使我們有可能把整個世界史看作人通過人的勞動而誕生的過程,看作自然界對人說來的生成過程。[51]基於這一理解,作者把藝術的發生看作從自然回歸到人再深入人的精神的過程(學)……藝術更深層次的真理,即藝術實質上是人的一種精神性的自由創造活動,是由外在的符號,由刻在自然界和人體上的符號,轉化為刻在心靈上的符號的過程現象學和哲學人類學的層次。[52]這是他在目前美學界理論興趣日益消沉的現狀下為美學所作出的一個令人驚嘆的成果。(易中天著:《藝術人類學》,臺北:泰電公司,2010.8初版,頁1-13。)用藝術人類學談美與藝術,可謂不錯的說法。但是,藝術是什麼呢?藝術人類學又是什麼呢?是:由生產勞動中產生出來的人與人之間在情感上的相互確證和自我確證,即情感的交流和傳達,既是藝術的真正起源,又是藝術的最深刻的本質?又:對藝術的本質和人的本質的哲學思考?再:你會在史前人類的藝術活動和生存活動中,發現你自己心靈的原始結構?看來,還是翻轉還原。然而,我感到奇怪的是:在我們的社會中,藝術已變得僅同客體有關係,卻同個人或生活無關,藝術只是一種專業化的東西,只有被稱做藝術家的專家在從事它。但為什麼不能每個人的生活都變成一件藝術品呢?燈泡或房屋為什麼應該是一個藝術對象、而不是我們的生活?(德雷福斯等著,錢俊譯:《傅柯- -超越結構主義與詮釋學》,臺北:桂冠圖書公司,2005.4再版,頁303。)蓋,美與藝術者,我們自己就是一件偉大的藝術傑作,誕生之前及誕生,那是上帝及父母的傑作。在此以後,那是自己的傑作,自我以自己為媒介,呈現自我而個人滿意、人人又稱羨,我們自己真的就是一件偉大的藝術傑作,乃射御的質直如其仁文質彬彬也,是謂如其仁的美之至也美在其中盡善盡美呈現之存在就是美、存在就是藝術這就是孔子之美尤其是中國文化的中國,更尤其是民到于今受其賜的見群龍無首吉之中國及天下也。


[1] 為何不回到大傳統上去呢?

[2] 作者刻意放下徐復觀,可謂反省有間也。

[3] 唯,此特需釐清,尤其是中西的體用掙扎。蓋,上述的潛在的缺陷,即釐清未竟也。然而,釐清之最者,故國從現代性強侵以來,獨屬熊十力先生的《乾坤衍》,為中體給出了最清晰明瞭的指稱與其內容。就以張大千的敦煌歷練言,其若對佛學無所研究,對敦煌藝術必是難以深入其中的。同理,國畫,若對中國及中國文化缺乏深刻的體驗,對中國藝術的理解,也只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習矣而不察焉,甚而有徐復觀先生的翻轉還原意義矣。

[4] 不是文明的陌生,乃陌生於文明的啟蒙或陌生於文明自身,即對現有的文明陌生,實是詭計得逞的現代性斷裂了故國也,由是讓他者對自家的傳統文明完全陌生了,尤其是中國人對自己的傳統陌生得可以啊!

[5] 實即探討文明或藝術的起源,乃自覺覺醒覺悟及創造力的可能探討,尚是闡釋人性或性德是什麼的意義,更是人性、自我、性、德的本質是什麼的質直如其仁終始條理(清晰明瞭- -自我確證- -自得自道)呈現也。

[6] 文明或藝術的起源欠明。

[7] 靈光一現。

[8] 沉睡者,文明或藝術的起源也。

[9] 文明或藝術的起源。

[10] 假設、後進。

[11] 假設、後進、自得自道、演繹法。

[12] 還是為己之學的先進方法為是,乃文本基根句讀、歷史詮釋、時代詮釋、他者詮釋、時代討論及個人學養一以貫之者也。

[13] 野性思維一詞用得非常的不好,還是用康德的純粹理性、胡塞爾回到意識自身為宜。但是,其應以孔子的先進及孟子的求放心存之充實擴充為前提。否則,純粹理性及意識自身只是無內容的空引擎。另,若作者及鄧曉芒先生以原始思維或野性思維為尚,這是反理性與反知識的意義。

[14] 這就是人的本質,該一本質還是儒家闡釋得宜且盛,絕對超越博厄斯的《原始藝術》、卡西爾的《人論》、弗雷澤的《金枝》的哲學理論構架,我特謂仁即無限在有限忠的下學上達之事實論。

[15] 這一段闡釋得頗為自我矛盾,乃既崇尚原始思維,卻又要走出黑暗王國的跨向光明(文明)。

[16] 整體性、同一性。

[17] 就此言,其論述基督宗教以背叛覺醒言之。但是,此極不應《聖經》。蓋,《聖經1.1.2.17》說:只有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其實,真正能言背叛的是撒但,猶大都不夠資格。因為,猶大跟亞當的結構一樣,都是上帝的肖像及氣之手造物而撒但不是。故,撒但可以跟上帝定契約而毀約的曰背叛,人只能聽令行事(《聖經1.1.3》人違背命令)或頂多為誤用自由啊!

[18] 於此,我特取保留的態度。蓋,這有重新定義人的危險。若非如此,其有《易經》上九及上六的陷阱,乃不應化性起偽及變化氣質也。因為,君子有三畏。更,不知命,無以為君子。因此,儒家在天命、命前,絕不言改造、改變。

[19] 這就是文明的意義,更是人走出原始思維或野性思維跨向郁郁乎文哉者也。

[20] 反叛及密謀用得非常的不好,若以三才的人文之美言之,藝術人類學的意義就出來了。因為,藝術人類學探討的是:人類的本質是藝術嗎?藝術到底又是什麼呢?它是第一因嗎?就儒學而言,人類的本質可以是藝術。因為,藝術的本質是美,美的本質是仁。又,仁者,人也、人心也。因此,仁也是人的本質。所以,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再,仁在其中,美在其中,美之至也,為仁由己,求仁得仁,盡善盡美的如其仁。故,儒學即藝術人類學。這是說:人的本質就是仁,人呈現出美來就是藝術,是謂質直的如其仁自得自道為己之學。蓋,呈現者,以自身射御的呈現而曰文質彬彬或創造力也,以媒介呈現如色或音等而曰繪畫或音樂的藝術創作也。創造力或創作者,即奧秘與神的創造力或創作源頭活水也。但是,其來自何處呢?由何發送呢?如何發送呢?發送了什麼呢?一般的回答即:奧秘。文藝的回答即:天才或靈感。宗教界謂之:恩典。科學說:義務教育。教育界補充的說:特殊教育或藝術教育。有人說:自然。我以為:還是儒學的志學志應下學上達一以貫之性與天道聖功為是,乃能沛然莫之能禦的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也。

[21] 這與質樸、純真、充滿智慧卻又毫不做作的自然人相左。

[22] 這仍不應基督宗教。

[23] 這一段的說法很跳躍,自我認識亦不應基督宗教,實強烈的深信獲救的盼望恩寵到來也。

[24] 為何看不到儒家的如是意義,尤其是嚴格的定義藝術人類學下。蓋,仁是人、美、藝術的第一因,乃人藉他自己射御的呈現自我,我就是文質彬彬的自我之藝術品,自我就是美在其中、美之至也、盡善盡美。因此,妳就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既使自己邋遢、脾氣不好,妳仍然喜歡我……由是反視藝術人類學,乃唯有儒學堪稱藝術人類學也。唯,如是闡釋儒學可,我卻仍以為仁的形上學較應儒家。蓋,以藝術人類學詮釋儒學,容易產生海德格之存有的遺忘問題。然而,孟子兩千年前許就提點了該一意義,更由是闡釋了孟子道性善。故,乃所願則學孔子的求放心存之充實擴充。

[25] 在西方哲學中,此實非常的不應,最少就有兩不應:一即中世哲學、神學或黑暗時期,二即海德格之存有的遺忘、史賓格勒之西方的沒落及胡塞爾的科學危機。然而,此一精神只有中國文化,才由開拓伊始至今,一襲相襲不斷。佛教乘虛而入時,其卻異化了自己而融入了中國,中國因它而豐碩彩繪。只是,現代性卻以經濟、宗教及軍事一舉入侵,讓故國一時無以回應,尤其是接連的鴉片戰爭、甲午戰爭、八國聯軍及八年抗戰,故國頗受現代性的斷裂詭計得逞之苦,至今仍在中西體用的掙扎中,奄奄一息。

[26] 看來儒家的時代及未來使命,可謂不輕啊!

[27] 然而,闡釋此且實踐此之最者,除中國文化的中國外,我們還能到哪去尋覓呢?另,故國接受現代性的兩百多年洗禮,中國思想、中國哲學及中國文化,不宜再自滿於體悟,宜從體悟而認識論而知識論,此之謂儒學的現代化。該一現代化,熊十力先生已經以《乾坤衍》開啟了開拓之巨擘,牟宗三先生、方東美先生及唐君毅先生等繼為開拓的例示,我等宜接著說的開展呈現。讓國人及世人認識自己及中國,教大家知識論的理解、實踐與反省儒學的真諦,是謂仁的知識論之「仁的存有體驗與仁的存有分析」。

[28] 人類早期藝術心靈的一種探討,乃人類藝術心靈的一種探討,尤其是人類藝術心靈的歷史探討,更尤其是儒學藝術心靈的探討

[29] 若言原始思維或野性思維是人類學的信仰或第一因,史前文化的文本跟今日的文本,沒有兩樣,有的只是禮失求諸野而已。故,孟子道性善。

[30] 不,翻轉還原到孔子,重新從《十四經》下手,這才是文本。特文本於:文本基根句讀、歷史詮釋、時代詮釋、他者詮釋、時代討論及個人學養一以貫之者也。

[31] 生產勞動宜細分自然與人文,人文宜再分庶民、性、德。蓋,此乃人文之本,更是自然與巫術的三才兼三才人文也,絕非人禽之別後的王霸陷溺,尤其是高明的騙術及更高明的騙術- -政治與宗教壓迫或欺騙。故,馬克斯說宗教是人民的鴉片,不是沒有道理的。

[32] 結構應該是仁、禮、學。

[33] 關鍵概念是仁,乃藝術→美→仁→呈現→如其仁也。

[34] 變化氣質的呈現性、德、自我。

[35] 清晰明瞭後才有資格。

[36] 這是一種混淆,乃外物的存在對象的混淆。蓋,對象乃認識論或知識論的產物,動物怎麼能對象的談呢?尤其是概念化,更尤其是語言或思想的概念化。故,確證,乃認識論或知識論的符應說真理觀也。

[37] 這仍然是一種混淆,乃牠與他也。更有甚者的是:他與庶民的區別,此乃逝者如斯的未知生焉知死或百姓日用而不知、習矣而不察焉者也。

[38] 這是認識論或知識論的個人哲學素養,乃哲學基本問題的主客問題在認識論或知識論的個人立場展現,實經驗論與理性論的爭點所在,特為個人哲學素養的哲學立場前理解或後設宣示。唯,一般人於此多為冥冥的主張,更多的是平常地雜家意義,乃隨意拈來的日用而不知、習矣而不察焉也。就此,其乃大反清晰明瞭也,實我思故我在何以確證乎?故,外再論者、客觀主義者或經驗論者,乃大不以為然,尤其是康德的休姆提點。但是,康德的三大批判大前提上帝、不朽及自我意識,不正是絕對客觀論的鐵證嗎?所以,先驗的統覺哥白尼革命,呈現了主客合一的嘗試。然而,物自身不可知,人無智的直覺,我們到底認識或思索了什麼呢?因此,牟宗三先生濟之中國哲學,由是開展了道德形上學。唯,儒學何以能如是的開展呢?首先是為仁由己、求仁得仁,其次是仁者人也人心也、人心的仁義禮智固有四端及求放心存之充實擴充,最後即化性起偽及變化氣質,終了乃仁體體仁踐仁知天。但是,複雜乾坤一元實體不敢不敬恭領受明了自己被擱置了,後繼乃欠根基且乏力而我繼之者也,是謂仁即無限在有限忠之下學上達的事實論。

[39] 這是哲學的好奇,更是自覺的認識自己要求,乃存在的原始機能,更是人的和而不同覺悟乃為人的出路。故,人文乃為三才兼三才也。

[40] 宗教即該一意義的主張者,尤其是西方藝術。

[41] 我思故我在的清晰明瞭,既確證了自己的存在,同時確證了他者及世界的存在。因為,他者或世界是自己誕生、生存及真生的地方,更是他人的父母、夫妻或兒女等。他們既是他者的他人,他們尚是自己的存有,他們更是自己的目的或意義。

[42] 正是上述的他者,同時性的他者是他人,尤其是自己的另一半。歷時性的他者,即非常特殊了,此乃他者的真諦,儒家特謂宗教性而不謂宗教:和而不同、可禱、祭如在、賓于帝、永祀永錫。而此,才是重點。

[43] 此即故國的宗教性。

[44] 此僅是仁的相人偶及其臭如蘭之和,頂多是中節的喜怒哀樂之一也,卻未生、更未生生,尤其是和而不同的人文之生與生生提點與呈現,是謂美在其中美之至也盡善盡美如其仁。故,藝術的最深刻本質是仁,祂的實踐點即禮與學也,使禮中的人因學在禮裏呈現美也,更同時性與歷時性的和而不同提點與呈現。這是說:上述的意義斷裂,憂患意識興。憂患意識興,即以情感的情緒表徵。因此,情緒表徵了情感的害怕,害怕自己或自己關懷的事物出問題。憂患意識者,乃害怕的表徵而非事實也。所以,興者,興於事前的防範及事中的藝高人膽大適切回應也。此,正是生與生生的創造力提點、提升與呈現,防範與藝高膽大乃由是先驗的具備矣。若盡善盡美的近悅遠來遠懷,那就是如其仁的美之至也美在其中呈現也。

[45] 憂患意識是存在的安全警訊,乃生命的基本現象,智者歸納而先驗化,使後來者有所參照依循。因為,這是生命的同情與共感,很容易感染到他人身上而感同身受。正因為如此,文化即記載與傳達了該訊息而讓人敏感、敏銳與敏捷的中節中和中庸時中回應,由是為文化的超越義涵。因此,文化積累之初,人們對憂患意識敏感,乃人人自負其安全與生存。文明既起,文化深緼,憂患意識自是專責者司之,此之謂民之父母。

[46] 自慰!

[47] 現實:生命存在的基本條件,孔子謂此曰命,其上曰天命。因此,可禱,祭如在。乃:可禱的是如予何之命,祭如在的是與易、天喪予、天喪斯文之天命也。

[48] 圖騰化、象徵化、符號化。

[49] 唯有下學上達能盡其功,功於創造力的開發與呈現,實即儒家宗教性的臻實也。

[50] 這就是孟子的充實沛然,更是孔子的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也。

[51] 其最真切的意義即美,更真切的是仁。

[52] 仁的臻實,即藝術的呈現美,更源頭活水的源源不止地呈現也。

台長: 楊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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