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tation
Toy Warning 20060806
對西洋音樂極不了解,都是偶然間喜歡上個別的,Ella,Jenifer
warnes,Tom Waits,Piaf……在巴黎朋友的電腦裡,偶然聽見這個樂團的歌,直接地喜歡。
在網路上搜尋他們的資料,有很多,自然都是英文所以也懶得看,將之比之為某某團體也對我毫無意義,除了有個人提到了Mecury Rev,因為我也聽過所以比較有共鳴。
Popstar reserching oblivion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在朋友電腦裡我聽到了兩個版本,我比較喜歡粗操的那一個。又去網路上尋找他的歌詞,找了好久才找到,雖然也不能完全了解其意,貼上來給大家看看。
I never knew what you thought was here
Get another fear to add to the list
I've been collecting little lies
Just to put on the special tape
I get them to play the day you die
I'll tell them you were always frightened
Just like anybody else
And you cried inside just like me
You seem to live with fingertips
Wrapped around your face
Does it keep the dark away?
Talk to me and tell me that all of them are
wrong
And all my dreams will come in time
Trying, trying to understand it all
To understand it all just makes your head
hurt
Trying, trying to understand it all
To understand it all just makes your head
hurt
Yes you have all the pieces they said that
you had to collect
But what did you expect that all to amount
to?
Trying, trying to understand it all
To understand it all just makes your head
hurt
Trying, trying to understand it all
To understand it all just makes your head
hurt
昨天和朋友聊天,說到關於一個人是否能夠知道自己的長處,優勢。後來又說到去發揮自己的長處也是因為在做的同時能夠感受到很大的樂趣吧!所以就想著自己做什麼的時候會享受到樂趣。想了很久,發現自己最享受的樂趣是思考。
嗯,看來災難不小。
Last
night in Paris 20060808
好像有點感冒。
不過沒有那麼嚴重。
這就是巴黎。
多了一個肚子
少了一點壓力,
多了一些鬍子
少了一點青春,
多了一絲記憶
少了一點過去,
多了一些想法
少了一些自己。
就算要離開,
巴黎還是十點才會變暗。
就算待過了30天,
巴黎依舊沒有改變。
就算是最後一晚,
巴黎始終照它的模式運轉。
沒有紅酒,果汁,烤布雷,
似乎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可以說:
我沒有來過。
我國裡不能承受之輕 2006.08
1
在很後來,我才發現,人是活在社會裡的。而戲劇,是政治的。
那天看報紙,林谷芳說:身邊很少做文化藝術的人對當前的時局有所行動。晚上看文茜小妹大,葉耀鵬說:關心沒有用,而要採取行動,要去郵局匯那一百塊。
施明德準備要靜坐了,汪笨湖說這是許信良牽線、陳文茜佈局的陰謀。王世堅在報上登了"交配"這樣的字眼。
好了,我躺在床上,想到了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我在想,我還沒有"行動",還沒有到郵局表明身份,寫下匯款單,掏出一百元。然而我為何要行動?質疑無法被保留在行動之中嗎?而我準備才要活在我國裡,那不能承受之輕裡呢!
2
今天報紙,唐湘龍寫,他倒扁的原因,是因為他相信選賢與能,以及看到國際政局和台灣民生苦難,所以他倒扁。他認為,只要是倒扁,無論任何原因,他都與之站在同一陣線,而他認為,在這當中,無須偽裝自己一點。
某個部分,他幫我解答了昨日的疑惑,因為,他有理由。是的,理由、原則、相信...、底線。是否人只要有了一句話,一句從心中浮現的話作為依憑,便可以為自己的行動找到背書!?然而人的底線,亦不過是一條隨波變動的利己線。陳文茜說:我不願因為陳水扁,而對人失去信任。但是不,人不會失去信任,人只會在嘴巴上逞能,說得嚴重,而真正的嚴重,卻又總是說不出來。
劇場。今天看完「零點時刻」,腦中想著朋友所提的問題:戲劇的本質是什麼?舞蹈的本質是什麼?我這樣構組著思想:如果我無法說明劇場的本質為何,至少,我可以說,我認為劇場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劇場,應該讓人對人自己產生距離,劇場,應該是個操作政治的空間,劇場,應該在情懷與製造情懷之間。
情懷,這個詞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它幾乎點出了人很大的矛盾。
3
然而我很快地就記憶模糊,對於早上自由時報對施明德、或是馬英九、或是整個陳水扁事件的批評。訝異自己在這方面選擇性閱讀、相信、記憶的狀態是如此完整,以致於我幾乎無法明白我所見的一切為何?但我仍記得,在閱讀的時候,我理解了支持陳水扁的人的理由,甚至在某方面我被”說服”了,而我發現這樣的說服,與倒扁的說服極為類似。其實我只要稍加將兩邊的說辭對調,就不難發現自己在偏袒些什麼。
偏袒些什麼呢?
我幾乎不敢、而沒有能力去回答這個問題。
4
和兩位友人聊到台灣當局政治狀況,如果不是一天到晚聊政治,以致於變成口水,那麼難得一聊,是很能彼此交通不同觀點的。
友人甲認為自己不捐那一百塊,是因為現在準備拉下陳水扁的人,都是當年把陳拱上台的人,如果這些人採取一個行動,就是對自己當初捧上一個錯誤的領袖這件事,表示做錯了,那麼他就會捐出他的一百元,否則,捧上陳和拉下陳,這當中有一個心態是說不過去的,或者,是一樣的。
友人乙說自己仍在震驚中,想釐清自己所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我說,我沒有找到自己與這整個事件的關係,我甚至一度懷疑大家理所當然認定的”民主”、”民主進程”究竟為何義?我開始懷疑民主是什麼?民主是我們這些人看到西方的民主成果後,告訴自己要追求民主的民主嗎?還是之於我們的社會,民主能有其獨特的意義、價值?我搞不清楚大家所看見的遠景是什麼?我通常只覺得這些人都是在學舌,說一個他們聽來的、看來的理想和夢想,但並不知道這些之於自己的真正用意何在!?
友人乙補充,因為所有要拉下陳水扁的人,也都無法提出在拉下之後,我們該怎麼做,彷彿只要拉下陳,一切就會變好。是的,我想這也是目前諸多人說的諸多理由皆無法讓我產生認同。
也許,我應該跟施明德談談,因為他用他的生命去爭取過民主,我很想要知道,他在爭取的是什麼!?而現在,又是什麼?!
很高興和這兩位有思想的朋友談論台灣政治。
河堤上的鼓手20060816
曾經一同做劇場的朋友,去買票看太陽劇團的《夜太陽》、 《河堤上的鼓手》吧!
這樣我們才能繼續討論,我們是否要繼續做劇場,或是,該怎麼做。要不然,我們要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上溝通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裴豔玲20060818
雖然我們沒有趕上諸多美好的年代
但我們看到了裴豔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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