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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15 03:32:56| 人氣591|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轉貼﹞大陸人應讀:某些文人對“毛詩詞”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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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在《中共50年》一書中對毛的詩詞是這樣評價的:


略談毛澤東的詩詞

“整風運動”結束之後,毛澤東於1945年9月在重慶與美國和蔣介石談判期間,在《新華日報》上發表了他喜愛的作品《沁園春》《雪》一“詞”。他指望,這首詩將得到文學界的普遍贊許,將被評為傑作,並且人們將會奉獻給他一頂“偉大詩人”的桂冠。他指望提高自己在文學界的威望,以便對革命文藝運動進行控制並使革命文藝工作者詳細歌頌他的“偉大”與“功勛”的必要性。但是,結果又適得其反。除真正在他控制下的、不能對他提出批評的出版機關之外,其他所有出版機關一致指責這首詩,把他評為滲透了封建君主主義思想的作品。黨內外許多文藝工作者都認為,這首詩滲透著封建君主主義思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是共產黨員的作品,認為它不僅不是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作平,而且甚至不能稱之為批判現實主義的作品。因此,這首詩的發表,加深了把毛澤東同全國革命文藝工作者隔開的鴻溝。

1957年毛澤東在北京出版的《詩刊》雜誌上發表了十八首詩。1964年1月4日,他又在《人民日報》和《紅旗》雜誌上發表了十首詩。如果把他已經發表的其他一些詩和這些詩加在一起,總共是三十七作品,其中有十二首詩和二十五首詞。他每一次發表自己的詩,都更加擴大和加深了他與革命文藝工作者之間的鴻溝。這也是完全合乎規律和不可避免的,因為他的很多詩詞的內容是不堪入目的,有一些詩詞滲透著封建君主主義思想,如《沁園春》《雪》一詞、《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一詩和《北戴河》《浪淘沙》一詞。其他一些詩詞,古出神祕論和迷信,如《送瘟神》、《為李進同志題所攝廬山現任洞照》、講述死者魂靈升天的《蝶戀花》《答李淑一》等等。而在《答友人》一詩中,講的是“天上的兩個妃子”────古代帝舜的兩個妾的魂靈如何降臨人間,封建君主主義思想同神祕論和迷信交錯在一起。有些人企圖把這些詩解釋為革命浪漫注意的作品。其實大家都明白,決不能認為這些詩詞是革命的,積極的或者哪怕是“無害的”浪漫主義作品。正好相反,著系詩詞只能屬於反動的,消極的和有害的浪漫主義作品。有一些詩是反蘇反共的,如〈滿江紅〉(1963年1月)一詞、〈看孫悟空三打白骨精〉(1961年11月)、〈冬雲〉(1962年12月)等詩。此外,有些詩說明作者缺乏歷史知識,例如把不周山的神話故事用在〈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勦〉一詞中,或者說明作者沒有自然科學方面的知識,,如〈念奴嬌〉〈崑崙〉一詞,有一些詩是為了加強對他的個人迷信,並吸引青年去實現他那不可告人的勾當,如〈水調歌頭〉〈游泳〉一詞。至於藝術形式,應當指出,拙劣、生硬、空洞、牽強附會、脫離實際和缺乏美好的感受等等,是毛澤東的這些詩的特色。

毛澤東在四十年內(從1920年到19印年)(印?)寫了37首詩詞,其中沒有一首是歌頌馬克思列寧主義、共產黨、工人階級的,沒有一首是反映工農兵生活的,也沒有一首是反映革命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的生活和鬥爭的,沒有一首是歌頌社會主義大家庭、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反帝民族解放運動和爭取和平運動的,沒有一首是用來紀念英勇犧牲的黨內外無數革命者和民族英雄的。甚至在關於紅軍〈長征〉的詩中,他完全沒有表達出長征的政治、軍事和歷史意義,完全沒有反映出以下基本事實,既在長征期間英勇善戰和克服重重困難的紅軍,是工農的軍隊,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武裝起來的共產黨領導下的軍隊。他只不過是把〈長征〉描繪成了令人開心的遊山玩水。

毛澤東濫用黨與國家的職權,下命令把諸如此類的詩詞,幾十萬、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冊的大量出版,不只用中文和少數民族語言出版,而且翻譯成外文,同時利用外交、貿易和文化關係來傳播他們。更有甚者,他竟然出版了詩詞手稿的影印本。對於毛澤東的這般行徑,除了無恥和瘋狂的字樣之外,實在找不出別的詞來加以描述了。

他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向革命文藝工作者要求作品的內容要反映工農兵的生活,作品的語言對勞苦大眾說來要通俗易懂。但是,他自己的詩詞的內容和形式,恰好同他所要求於別人的完全相反。可以說,他的詩詞寫的故弄玄虛。他常喜歡用神話和各種早已湮沒無聞的“典故”,以至,這些詩詞不但工農兵不懂,就是很有學識的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也不懂。所以他每次都不得不請詩人給這些詩詞寫一些臆想出來的、牽強附會的和厄(?)長的注譯。他的某些詩詞,由於不妥當的使用諺語和古老的寓言,以及由於用詞怪誕,不僅詩人或者中學高年級文學課本的編者不懂,而且有時連他自己都不懂,因為他難以解釋這些詩詞。所以,在革命文藝工作者的眼裏,毛澤東是一個心口不一,言行不一的騙子,他只愛指責別人,自己卻不能多少用一點批判態度來對待自己。可見,“毛澤東文藝思想和路線”的徹底失敗,決不是偶然的。正像古書〈易經〉上所說的:“屐霜堅冰至─────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繇來漸矣。”




毛泽东诗词的文学价值
佚名


咱并不想全面评价毛诗,只不过想对毛诗的文学艺术水准及地位谈谈自己的看法。

  中国古典诗词是中华文学宝库里的一个辉煌组成。

  在几千年历史长河上,无数的古典诗篇中,如何评价毛诗的地位?对此,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看法。

  咱的方法(其实是不少评论者用过的方法)是,先把毛诗分出个三六九等,然后挑出其中佼佼者,再和其他诗篇比较定位。

  分类的方法,应该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考虑。原则上内容第一,形式第二。

  内容,说的是诗的意境,情感,隽味,气势等。尽量不牵涉到政治内容。不过,谈到诗的意境等,向来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同一首诗,几千个人,就会有几千种不同意见。咱这里谈的也是个人之见,不对,欢迎批评。

  形式,说的是诗词格律,包括平仄,声韵,对仗,重字等。这里标准比较明确。

  现代人写古典诗词,要不要讲格律,这倒是一个仍被广泛争议的问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意见是,格律束缚思想,不必提倡。咱的想法却是,不想受限制,自可写新诗。而能在严格的限制里,写出让人反复吟咏的佳句,就好像是在自家那小小的后院里,种出让邻人都羡慕的奇葩,实在也是一种艺术。也能陶冶人性,美化心灵。

  就算这个格律完全是一种桎梏,用来套套毛诗也合情合理。因为这是毛自己钻进去的,毛自己正儿八经地说过:“不讲平仄,即非律诗”。所以,如果他不写七绝,而要写一个“八一一绝”,咱也就不去说他那《七绝·屈原》的格律。同样,如果他不填“满江红”,而是自己打谱,来一首《满江青·送李进》,咱也不能指责他亵渎岳飞。既然自己做了套套,那就请入瓮吧。

  按以上标准,咱把毛的古体诗分成四类,《好八连》之类的顺口溜不算在内。

  第一类是内容既不堪,格律也混乱的东西。可称之为“顶风臭四十,顺风熏死人”,代表作就是以“放屁”入词,滑中华文化一个大稽的《鸟儿问答》。据说周恩来在弥留之际,听到这一句,也不禁冷笑出声。其余《满江红·和郭沫若》、《长征》、《秋收起义》、《咏贾谊》、《送瘟神》、《七律·和郭沫若》、《反第一次大围剿》、《反第二次大围剿》、《井冈山》、《重上井冈山》、《冬云》、《读史》、《和柳亚子》、《广昌路上》、《蒋桂战争》、《六盘山》、《元旦》、《昆仑》、《看山》、《七律·赠郭老》、《七绝·屈原》、《贾谊》等均属此类。

  第二类是平仄对仗等尚无大错,内容却贫乏可陈,胡言乱语的东西。可称之为“茅坑里的石头”,臭虽臭,还有几分硬气。《七绝·为李进……》就是一例,往高里说,不过是几句大话,往低里说,完全是首淫诗。这一类还包括有《十六字令》、《娄山关》、《七律·到韶山》、《七绝·观潮》、《七绝·莫干山》、《七绝·五云山》、《仿陆放翁诗》、《七绝·女民兵》、《七律·赫鲁晓夫》、《七律·读报有感》、《七律·读报》、《七律·吊罗荣桓》、《七律·答友人》等。

  第三类是格律等虽然有问题,内容还可,或者至少有半阙尚可者。可称之为“挂羊头买狗肉”,狗肉不是羊肉,但毕竟还是肉。比如说《蝶恋花·答李淑一》,差在上下阕不同韵;《菩萨蛮·大柏地》,下阕是地道狗尾;还有《咏梅》,虽然诗句平平,但这是毛用诗的语言对女人说,“别看皇后一时厉害,别看周围女人很多,我心里只有你”,感情尚有两分。这一类还包括两首《沁园春》、《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会昌》、《浪淘沙·北戴河》、《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重阳》、《贺新郎(无题)》、《游泳》等。

  第四类是尚可的。除去以上三类之外,尚可的剩下两首,《菩萨蛮·黄鹤楼》和《七律·登庐山》。

  对《七律·登庐山》的分类,稍稍还费了点难。经臧克家修改润色后,作为诗来说是还可以,但考虑到庐山会议的时代背景,这诗就是毛手里的一把杀人刀。

  《菩萨蛮·黄鹤楼》里“沉沉一线穿南北”一句,也有不合史实,疑是事后假造之说。

  因为说好只就诗论诗,这两篇就作为毛诗中的佼佼者留下来了。

  不过,这两首在浩瀚的中国古典诗词中,能占上什么地位呢?唐圭璋先生主编《全宋词》辑两宋词人近两万首词,保守一点说,十首里仅有一首能比肩《黄鹤楼》的话,就有两千首,要说《黄鹤楼》是好词,那么好词也太多了。

  而在近五万首的《全唐诗》里,《登庐山》更是连一个水花也打不起来了。

  参照物里还没有放进《诗经》、《楚辞》,《乐府》,虽然篇数不多,但却是千锤百炼,精选所得。不敢说篇篇瑰宝,但那一篇也强过《黄鹤楼》和《登庐山》。

  建安诗赋,唐词宋诗,元、明、清以及近代诗人的作品也都还没有计算在内。

  因此,咱的结论是,毛泽东的诗词在中国古典诗词中艺术水准及地位都很低,低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最后,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咱所列举的毛诗中漏了比较重要的一首——毛十七岁时所作的《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这首诗,初见时就觉得它口气好大。虽然语言一般,但十七岁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让人感觉到毛的先天的帝王气质。如果不是由于近来看到的一首诗,咱一定会把它放到第四类的“尚可”里去。

  那首使人改变了看法的诗,就是明代有名权奸严嵩的《蛙》:

  独坐池边似虎形,绿杨树下弹鸣琴。春来我不先开口,谁个虫儿敢出声?

  咱的感想是,比起胡改陆游的《仿陆放翁诗》,这一首要高明一点。严诗的“弹鸣琴”,也把蛙声吹得太离奇了,典型为押韵而破坏诗意的败笔。毛诗的“养精神”,言语平平,意境上略好。

  想起前几日,有感网上变动太快,擅将《诗经·采葛》中一句“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篡改为“三日不见,如九秋兮”。写出来之后,自己看了,也不禁失笑。读起来,索然无味,念起来,声韵拗口,深深感到改改名句来打油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应该承认,毛要比咱把三秋改为九秋要高明。

  可是有一条:无论在什么情形下,咱也绝不会把“三日不见,如九秋兮”当作自己的作品去拿以示人。


原载《华夏快递》




一家之言-----毛氏润之诗词简评   喜欢数学的女孩
    
诗词之道,非关才学而才学不可少,而世上才大学广之辈多矣,其诗多不可留,盖困之于气质也。毛氏润之,年少于旧学实有所得,究其始终,旧学因缘不尽矣。诗词之于毛氏,非所专攻,气质渲染,亦显异彩。然向上一路、千圣不传,才学气质皆备而不成第一流之诗人词客,则如重关金锁,非才学气质可断,才学气质即重关金锁也,毛氏诗词亦不外如此矣。
    
毛之诗劣于其词,此毛氏之自道也。润之诗词多有格律不合处,此虽小病,然小病而不能自除,则实非国手矣。气质豪放者,多喜豪放之诗,加之才学、时势,风云际会而出雄篇,如河决山倾,偶一为之则淋漓尽性,强而行之则失天然之趣,终为其害,而为粗豪也。粗豪者,非关诗词,文言之灾矣。
    
润之诗词,奇诡则远逊长吉、铁崖,豪放则不及裕之、其年,遑论元亮、青莲、浣花、东坡?润之实无心与前贤于诗词较其短长,皆妄人心爱之切而口自雌黄也。润之于诗词非为第一流,实无损毛氏之为毛氏也,强而称之则惟添后人一笑矣。
    
世有流言,曰润之诗词多有代笔,如“沁园春·雪”,或言胡氏乔木为之。吾偶有机缘当面求证于胡氏子辈,确信此皆好事之徒所杜撰,润之诗词、文章,皆其自出,绝无代笔也。
    
详细分析可看吾之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15172700。而新春将至,聊赋《临江仙》以拜早年:
    
    浊水倾波三万里
    愀然独坐孤峰
    龙潜狮睡候飙风
    无情皆竖子
    有泪亦英雄
    
    长剑倚天星斗烂
    古今过眼成空
    乾坤俯仰任穷通
    半轮沧海上
    一苇大江东

台長: 和平是最偉大的戰略!

網際散人
上述諸文對毛詩之理解,俘淺之至,歪曲謬解,毳毛求疵,強詞奪理,一派鬍言。
毛詩詞雖非完美,但近代無出其右者。其有詩仙之浪漫,稼軒之豪放,氣勢磅礴,大氣凜然。政治軍事詩詞皆有所成者,古往今來有幾人乎?

临江仙之流,言之無物,意味皆無,詞藻堆砌,可為詩詞乎。
2007-03-29 17:36:25
你少的那半个&#
有个家伙笑猫比狗个儿太小了,却不知自己仅一只臭虫而已。这文章名倒应是:大陆人笑看某半脑子狂评毛诗辞
2007-03-31 11:25:52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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