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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9 06:43:57| 人氣1,457| 回應4 | 上一篇 | 下一篇

《霸權還是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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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被美國朝野主流場域封殺多年的喬姆斯基,靠著布希主義的破產和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的促銷、大賣,名利雙收。

不只《霸權還是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追求》(上海譯文,2006)大賣,連《流氓國家》(後評)也賣。

《霸權還是生存》目錄
第一章 重點與前景
第二章 帝國大戰略
第三章 新文明時代
第四章 危險的時刻
第五章 伊拉克問題
第六章 統治的窘境
第七章 沸騰的仇恨
第八章 恐怖主義與正義:有用的真理
第九章 消逝的夢魘?


反美書籍在美國賣瘋了

法國《世界報》曾刊文說,知識分子在美國是稀有物種,左翼知識分子幾乎是瀕臨滅絕的物種  
  最近一段時間,美國語言學家喬姆斯基3年前的舊作《霸權還是生存》成了美國的暢銷書。但如果不是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在聯大會議上的鼎力推薦,也許很多人連書的名字都不知道。《霸權還是生存》的意外躥紅,多少反映了美國左翼知識分子的弱勢處境。
 
 兩大書店都沒有現貨

  上個月底,查韋斯在第61屆聯合國大會上發言時,手拿一本《霸權還是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追求》,面對在場的各國官員喊道,"我推薦你們讀一本書,那就是由美國著名學者喬姆斯基撰寫的《霸權還是生存》。這是一本偉大的著作,有助於我們理解20世紀到底發生了什麼?"
  《霸權還是生存》主要探討了美國自越南戰爭、海灣戰爭、"9·11"事件以來的對外政策走向,對於一向自我標榜為"價值中立"的美國媒體和輿論界進行了強有力的批判。今年78歲的喬姆斯基被譽為"語言學界的愛因斯坦",因創立轉換生成語法研究的理論體系而得名。喬姆斯基在政治領域也著述頗豐,他的政治作品主要是批評美國的外交政策。2002年,喬姆斯基的《9·11》一書登上了最暢銷書籍排行榜。該書指出,"9·11"襲擊的真正根源在於美國,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
  自從查韋斯在聯大會議上鼎力推薦後,《霸權還是生存》在美國最大的網上書店"亞馬遜"上的排名,一下子從原來的16萬位躥升到第一的位置。10月7日,記者再次訪問"亞馬遜"網站時,發現這本書的銷量依然不減,排在最暢銷書的第30位。記者在上個月底打算從網上購買這本書,卻被告知必須等待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有貨。於是,記者又驅車到美國最大的兩家書店--博德斯書店和巴諾書店轉了轉,但發現這兩家書店也都沒有現貨。巴諾書店只有一本存書,但也已經被人訂走了。
  記者本想採訪喬姆斯基,發完郵件後的第三天,喬姆斯基就回了信。他在信裏說,他很感謝《世界新聞報》的邀請,但是採訪根本沒有希望,因為他的日程非常緊張。喬姆斯基還透露說,自從查韋斯強烈推薦美國人閱讀他的著作之後,他的郵箱幾乎爆滿,幾天內就收到了1萬多封郵件!

左翼學者借反美人士翻身

  喬姆斯基只是美國左翼知識分子的一個代表。上世紀50年代冷戰開始後,美國的自由派知識分子圍繞冷戰政策和道德準則展開了一場辯論。在這場辯論中,自由派知識分子中分化出一個"新左派",他們對美國的政治制度產生了懷疑。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美洲研究室副主任孫晉忠對本報記者表示,現在美國的左翼知識分子主要包括教授、學者、編輯、記者、專欄作家等人,他們大體繼承了"新左派"的思想,在政見上,多為民主黨的支援者。有調查顯示,美國的大學教授中,90%註冊為民主黨;主要媒體的編輯記者,只有20%的人註冊為共和黨。
  雖然左翼知識分子在美國佔有一定的比例,但是近幾年來,由於美國強硬派、保守派大行其道,左翼知識分子的影響力大為降低。像喬姆斯基這樣近乎"極左"的左翼知識分子就更少見了。法國《世界報》曾刊登一篇文章說,知識分子在美國是稀有物種,左翼知識分子幾乎是瀕臨滅絕的物種。
  在保守風氣盛行的大環境下,一些左翼學者的著作市場反應比較冷淡,從而造成借他人之手鹹魚翻身的情況。今年初,美國左翼歷史學家布盧姆的著作《流氓國家:世界唯一超級大國指南》,也是靠恐怖大亨本·拉登的推薦才迅速走紅的。這本出版于2000年的書指出,美國的外交政策導致了反美恐怖主義的興起。在拉登的推薦下,《流氓國家》在亞馬遜網上書店的銷量排名,從原來的第20萬位升至第30位。
http://big5.cri.cn/gate/big5/gb.cri.cn/12764/2006/10/09/2225@1248695.htm

要霸權還是要生存:所有事情的解釋者

   喬姆斯基2003年11月出版的新著《要霸權還是要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尋求》(Hegemony or Survival: America’s Quest for Global Dominance)對美國的全球霸權進行了剖析,指出美國的單邊主義、退出國際協議、國家恐怖主義和太空軍事化與其謀求全球統治的動機是一致的。哈佛大學肯尼迪政治學院卡爾中心的行政主任薩曼莎?帕沃(Samantha Power )對該書進行了評論。
自從2001年9月11日以來,美國人就不斷地發出這樣一種呼聲:“他們爲何憎恨我們?”呼聲伴隨著不同程度的羞愧、迷惑和憤怒。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存在兩個極端。布什政府官員對此的回答是:從本質上說,他們討厭我們是因爲我們是美國人。正如布什總統所表述的那樣:“他們反對進步和自由;抵制抉擇和文化;討厭音樂和笑聲;歧視婦女和教徒;甚至蔑視所有的猶太人和那些拒絕接受被他們歪曲了的所謂教條的穆斯林人。”與之相對的是,喬姆斯基教授在《要霸權還是要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尋求》一書中的觀點:“布什先生,是由于你和你的同盟,以及你們的所作所爲。”
無論是出于尊敬還是唾棄,喬姆斯基的觀點都體現了一種全球的觀念。事實上,如果書的發行量可以作爲某種標准來衡量的話,他可能代表著當今世界被最廣泛閱讀的、關于美國外交政策的聲音。隨著美國對世界制造的恐慌日益增長——最近一次民意測驗表明,55%的英國公民認爲美國“對和平構成威脅”;六月份BBC調查也發現,60%的印尼人、71%的約旦人、甚至還有25%的加拿大人認爲美國是比基地組織更大的威脅。這都說明,對喬姆斯基觀點的認同只會越來越廣泛。他最近的一本書《9.11》對美國地位的削弱進行了闡述,這本書也收集了一些訪談內容。該書被譯成23種語言,在26個國家出版,並分別在美國、加拿大、德國、印度、意大利、日本和新西蘭被列爲最佳暢銷書。而在美國國內,對現實不滿的新一代批判家已轉向了喬姆斯基以尋求幫助,這些批判家過去只是持有不同意見並沈湎于社會,如今卻是從9.11事件中清醒過來的社會主流。
   《要霸權還是要生存》一書對美國外交政策及其制定者進行了猛烈的、間接的抨擊。根據美國曆史上對伊朗、古巴、越南、尼加拉瓜、科索沃等國家和地區的野蠻幹涉,喬姆斯基指責布什政府發動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是對外幹涉傳統的沿襲。它打著“解放”或“反恐”的旗號,追逐利益最大化,也是對那些呼籲削弱美國霸權的國際組織的鄙視。他寫道:“政府政策期望建立一個世界體系是非常自然的,這個體系能確保美國在沒有任何競爭者、不受任何威脅的情況下,對其他國家實行經濟滲透和政治控制”。
    喬姆斯基發現布什政府與以往的政府相比,僅有兩個區別:動機更加赤裸,賭注更加投機。喬姆斯基寫道:“多年來,戰略已被重新定位了”,“這個政府更加積極地推行暴力,並把我們已處在危險中的人類推向了災難的邊緣”。他說,除非美國的政客們停止謀求生存之上的霸權,否則我們存在了10萬年的人類生活將會被徹底毀滅。
    對于喬姆斯基來說,世界分爲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兩類。作爲首要的壓迫者,美國可以不顧人權,而迫使那些處于被壓迫者地位的國家接受它的罪行。因爲他認爲美國外交政策本質上是暴力的、擴張性的。他並不關心藏于其後的真正動機,也不關心政府官員的道德准則。由于他把美國看成是最主要的恐怖主義國家,那麽,美國半夜用高精確武器空襲塞爾維亞與世貿大樓在多數官員早晨飲用咖啡時被襲擊,幾乎沒有什麽區別。在喬姆斯基看來,美國強權能爲民造福,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他寫道,科索沃事件和東帝汶島軍事行動的“主要功勞”,就是建立未經安理會授權,直接訴諸武力的標准。
閱讀喬姆斯基的作品能在兩方面具有警醒和指導作用。首先,他的批判已成爲影響和反映世界主流意識的見解;其次,布什政府推行的激進運動已暴露出許多美國外交政策的結構性缺陷,而喬姆斯基在多年前就已對此展開抨擊。
上個世紀,由于美國以正義目標爲名義來推行武力,世界做了許多無謂的犧牲。每個國家都用自我保護或保護他國來爲它們所發動的戰爭辯護,對此,喬姆斯基正確地評價道:“頭頭們的目的是可以預測的,而且它並無任何實質內容。”他也理智地反對那種曆史的遺忘症,即美國政客們把他們的意志強加于別國之上。他揭露了拉姆斯菲爾德、沃爾福威茨和鮑威爾的虛僞,這些人以薩達姆?侯賽因1988年的生化武器攻擊爲借口,企圖爲最近的戰爭披上合法的外衣。但是誰都可以看到,對于裏根政府(那時他們正任高級官員)在得知侯賽因有此類武器時,仍給了他加倍的援助,他們是無法解釋的。
喬姆斯基同樣譴責爲贏得本國特殊利益而損害別國利益的外交政策。比如,美國農田補助金使非洲農業荒廢,華盛頓高官使以色列移民無望,競選運動捐助者通過該政黨在海外交易中撈取巨額回扣,這一切都值得警惕。
值得一提的是,就像喬姆斯基所說的那樣,擁有與美國一樣的強權的國家,必須停止如此隨心所欲地實行它的政策。我們不允許我們的主權在人權領域和武器控制方面被國際條約約束,但卻要求其他國家那樣做。我們漠視國外人的抱怨——650人至今仍被監禁在關塔那摩的鄙陋的住所,不能與律師和家人接觸,甚至沒有公開他們的名字。然而我們卻要求其他國家尊重我們的主張。我們認爲有“政治敵人”,我們迫切地揭露這些國家(津巴布韋、緬甸、北朝鮮、伊朗)的政策失誤、偷運武器、盜竊選舉成果的情況。而我們的同盟對恐怖主義國家(沙特阿拉伯、土耳其、以色列、巴基斯坦、俄羅斯、烏茲別克斯坦)發動戰爭所引起的罪惡,被“有意忽視”了。盡管喬姆斯基不擅長提出解決方案,但他指出“降低恐怖事件威脅的一個最簡單的方法是:停止加入它”。
喬姆斯基錯誤地認爲政府官員沒有慎重地考慮過與強制性政權結盟的代價;他也錯誤地認爲在自由與安全、民主與平等之間取得平衡,或者領會到對巴基斯坦的惡行是非常容易的。但他合理地要求華盛頓官員更熱心地投身于加強國際組織、控制武器擴散和提高人權。他寫道:“我們把世界的輿論理解成‘無理取鬧’或‘偏執的反美主義’是容易的”,“但這都不是明智的”。(資料來源:Samantha Power: Hegemony or Survival: The Everything Explainer;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4 January 2004
http://www.cctb.net/wjkw/skxx/skxxml/skxx/200502220261.htm


當代最偉大的異議者喬姆斯基
                
《亞洲周刊》最新一期陳之嶽/被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推崇的美國語言學家喬姆斯基,在知識界和政論界享名已久,是美國左翼知識分子的泰鬥,他反對美國在世界推行霸權主義、批判美國的言行不一和僞善,被譽爲健在的世界頭號「公共知識分子」。
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Hugo Chavez)06年九月二十日在紐約的聯合國大會上,向一百九十二會員國發表激烈的反美演說,手上拿了一本麻省理工學院語言學退休教授喬姆斯基(Noam Chomsky,杭士基)的著作:《霸權還是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追求》(Hegemony or Survival:America's Quest for Global Dominance,下稱《霸權還是生存》),希望大家都讀這本書。查韋斯的演說痛斥布殊是「惡魔」(devil),並稱聯合國已被「北美帝國」把持。
查韋斯隨後在一場記者會上又提到喬姆斯基的《霸權還是生存》一書,他說美國人民不要老是看《超人》和《蝙蝠俠》這種只會使人更加愚蠢的電影。查韋斯又說,他最大的遺憾是在喬姆斯基去世前未能和他見面。事實上,七十七歲的喬姆斯基仍健在。查氏弄錯的原因可能是他把今年四月二十九日以九十七歲高齡去世的哈佛大學經濟學家高伯瑞(John Kenneth Galbraith)誤以爲是喬姆斯基,因爲高伯瑞也是查氏最欣賞的反傳統學者之一。
查韋斯在聯合國大會公開推薦《霸權還是生存》後一天之內,喬姆斯基即收到了一萬則電子郵件,而《霸權還是生存》亦成爲美國各大網絡書店的暢銷書,平裝本在亞馬遜網絡書店排名第一,精裝本居第六;在博得思(Borders)和邦諾(Barnes & Noble)兩家連鎖書店的銷路亦直線上升。《霸權還是生存》二零零三年出版,已印了二十五萬冊精裝本和平裝本,出版公司目前再加印二萬五千本,從麥迪遜威斯康辛大學到佛羅裏達州,從科羅拉多到紐約,喬姆斯基的著作正火紅熱賣,美國讀者通過查韋斯的大力推介,再回過頭來進一步認識喬姆斯基。
其實,喬姆斯基在知識界和政論界享名已久,他是美國左翼知識分子中的泰鬥、語言學大師,被公認爲當代最偉大的異議分子、一個「永不停息的叛逆者」(Rebel Without a Pause),他對美國以至全世界的反抗當權者運動、反對美國的霸權運動和虛僞外交政策,具有無比的影響力,不僅是全球左翼知識分子的精神指標,更是全球第一名公共知識分子(public intellectual)。
喬姆斯基于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七日出生在賓州費城一個猶太人家庭,父親是希伯來語文學者,喬姆斯基日後在語言學上的造詣與成就,其父具開山之功。喬氏于五十年代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主修語言學、數學和哲學,一九五五年獲賓大博士學位。他年輕時因對政治感興趣,而走上專攻語言學之路。他說他受到紐約激進猶太知識分子的影響,傾向社會主義與無政府主義。

不滿由美國主宰世界

然而,在六十年代反越戰運動全面爆發之前,喬姆斯基一直靜靜地在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室內做學問,並在語言學及其相關的心理學、數學、邏輯、哲學和電腦等領域中開拓了許多新理論和新公式,而成爲領先群倫的語言學大師。但越戰改變了他的學術走向與人生旅途,從一九六五年開始,喬氏積極投入反戰行動與著述,他在一九六九年出版的反戰論文集:《美國權力與新官僚》(American Power and the New Mandarins),被認爲是最有深度與說服力的反戰著作。
在喬姆斯基的認知裏,美國是個欺世盜名的國家,到處行騙,無惡不作。他說,美國自稱自由與民主的象徵,爲全世界點燃了自由與民主的火炬,其實這是謊言。美國是個濫用權力與侵犯民主的國家。喬氏即從美國撒謊成性的角度于最近推出了新著:《失敗的國家:濫用權力與侵犯民主》(Failed States: The Abuse of Power and the Assault on Democracy)。喬姆斯基認爲美國最糟糕的是言行不一致,行事有雙重標准,是個道地的帝國主義者、種族主義者和僞君子。他說,從威爾遜總統開始,在全世界散布民主種子即成爲美國對外政策的目標之一,但美國政府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美國對外進行武力幹預,經常是支持暴政、力挺獨裁,如伊朗、智利和危地馬拉的民主政府即在美國中情局幕後策動下被推翻。喬氏指出,美國的政治制度功能已完全腐爛,從小羅斯福、杜魯門到甘乃迪(肯尼迪)等自由派總統以及從艾森豪、尼克森(尼克遜)、裏根(雷根、列根)到今天的布殊等保守派總統,美國的外交政策都是從黷武立場出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四十多年來,喬姆斯基一直嚴厲批判西方的新自由主義和民主制度的僞善,他的特立獨行和先知式的時評,照亮了許許多多知識分子的良知。喬氏不僅批判美國政府及其外交政策,也對主流媒體(特別是《紐約時報》)毫不留情。一九六五年,喬氏親自跑到華府參加「向五角大廈進軍」的示威而被逮捕,和他一起被關的是名小說家諾曼.梅勒(Norman Mailer)。一九七零年英國大儒羅素逝世,劍橋大學三一學院成立羅素講座,邀請喬姆斯基爲首任羅素講座主講人。喬氏承襲了羅素的和平主義精神,認爲知識分子的責任是「說出真理,戳穿謊言」。

西點軍校請他演講

近幾年來,喬姆斯基的著作已開始受到中國大陸讀者的重視,上海譯文出版社推出了一系列《喬姆斯基文集》,其中包括五種專書。喬氏雖然已不再授課,但他仍不斷地研究、著述和講學。今年春天還應西點軍校之邀,演講「正義戰爭理論」,不少人對西點軍校竟會邀請美國最著名的左翼學者到校大談反戰,鹹感驚訝。其實這也顯示美國學術自由與獨立思想之精神,不僅興盛于一般大學,亦存在于軍事學校。
喬姆斯基表示並不介意查韋斯說他已經去世,仍很樂意和他見面。喬氏說他不會用查韋斯所使用的嚴厲字眼來批評布殊,但他能夠理解查韋斯的憤怒。喬氏說布殊政府曾支持推翻查韋斯的政變,查韋斯當然不高興,「如果委內瑞拉政府支持推翻美國政府的政變,我們會認爲那是笑話嗎?」喬氏目前仍每天到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室讀書、看信。他的妻子也是一位語言學家,他們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據一項統計,喬姆斯基是被研究者引述最多的當代學者。去年「全球知識分子民調」中,喬氏被選爲在世的頭號「公共知識分子」。今年《新政治家》雜志作了一項統計,喬姆斯基在「當代英雄」中排名第七。
喬姆斯基和已去世的巴勒斯坦裔學者愛德華.薩伊德(Edward Said)皆屬打倒偶像、反抗世俗威權的學者,他們兩人曾是好友,但現在只剩喬氏一個人孤軍奮戰。這個世界不能沒有喬姆斯基的智慧、深度與勇氣,否則人類社會將會像漫漫長夜一樣不見光明。

喬姆斯基小檔案

1928年12月7日生于賓州費城一個猶太人家庭,1955年獲賓夕法尼亞大學博士學位,長期在麻省理工學院研究語言學、心理學、數學、邏輯、哲學。 1965年開始積極投入反越戰行動和著述,1969年出版論文集《美國權力與新官僚》,1970年應邀出任劍橋大學羅素講座首任主講人。2003年出版《霸權與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追求》,已印二十五萬冊。他被譽爲仍健在的頭號公共知識分子,退休多年仍繼續研究和著述。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0/200610/10600.html

是追求民主?還是踐踏人權?>李北方

 人的生命價值幾何?政治正確的答案是,人的生命是無價的,不可以拿任何其它標准來衡量。此話無錯,卻又遠遠不夠,尤其是在談論現實的政治問題時,生命價值可以被確定爲非常大,但必須可度量,且不分種族不分地域,價值要相等。
抽象意義上的無價或價值無窮大之所以不夠,是因爲在數學上,無窮大無論乘以任何數字,結果還是無窮大,這就會在邏輯上導致一個殘忍的結論:一個人的生命可以和多個人的生命相抵,少數人的生命可以和多數人的生命相提並論。更近一步,就會變成強者的生命比弱者的生命更值錢,一個以色列人的生命比一個巴勒斯坦人的生命更值錢,一個美國人的生命比一個伊拉克人的生命更值錢。
如果這個推論在倫理上不可接受的話,我們就不能無視如下的事實。2001年9月11日,兩架飛機撞上了紐約世貿中心雙塔,造成了2749個美國平民死亡。“9?11事件”導致了美國在全球範圍內發動了報複性的“反恐戰爭”,先是轟炸阿富汗,然後入侵伊拉克,時至今日,戰爭所導致的暴力和傷亡仍在持續,且看不到任何平息的迹象。據英國“伊拉克傷亡調查小組”和牛津研究中心的一項研究,2003年3月伊拉克戰爭開始至2005年3月的兩年間,戰爭導致的伊拉克平民死亡人數爲24860人,傷42500人,其中死亡平民直接由聯軍造成的有9270人,占37.3%,在這9270人中,直接死于美國兵槍炮口下的高達98.5%。最新的統計表明,2006年全年,又有14298個伊拉克平民死于戰亂。
拉丹成爲全球頭號通緝犯,若幹名基地組織的高層領導已經被擊斃。薩達姆已經上了絞刑臺,獲死的主要罪行是制造了杜賈爾村慘案,報複性地殺死了143名什葉派穆斯林。對照這些死亡數字,必須要問,誰應該爲數萬伊拉克平民的死負責(不要忘了,在阿富汗也有成千上萬的平民無辜死于戰爭)?
這樣的詰問會讓有些人不舒服,他們相信人命不可以這樣對比,薩達姆是個暴君,殺人罪不可恕,而布什則懷抱在中東地區建立民主的偉大理想,死于美軍槍口的平民不過是“必要的損失”而已。其實這不過是成王敗寇、目標決定手段的合法性等強盜邏輯的變種而已。
在這個問題上,且讓我們回到馬克斯?韋伯,他指出衡量政治人物的道德水准時,標准與衡量普通人並不相同,應該講求“責任倫理”,而非“信念倫理”,也就是說判定政治人物的善與惡要看他在政治生活中造成的結果,其內在的價值追求在其次。無可辯駁的事實是,美國的“反恐戰爭”造成的人道損失比任何它所宣稱的“恐怖分子”都要深重,它使世界變得比以往更爲動蕩和不安全,但沒有人對此負責,因爲沒有一個比美國更強有力的組織來執行。
以上一段的討論認可了一個前提,即在中東地區建立民主是美國發動戰爭的真實動機。事實上這個前提是子虛烏有的,至少是值得高度懷疑的。進攻伊拉克前,布什政府一再宣傳的理由是薩達姆政權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和生化武器。薩達姆倒臺後,美國兵把伊拉克翻了個底朝天,什麽也沒找到,這時布什才開始將民主問題拿出來,作爲錯誤的戰爭前提的替代品。
喬姆斯基回顧了曆史後指出,美國的一貫政策是,不能讓伊拉克民衆控制自己的國家。美國無意于伊拉克人民的利益,卻扯起民主的大旗爲赤裸裸爭奪利益的行爲遮羞,這種僞善是無法容忍的,喬姆斯基尖刻地寫道:“若幹法西斯能夠虛僞到我們這種程度,他們就會說自己襲擊珍珠港完全合情合理:這是因爲他們必須強迫美國糾正國內罪惡的種族主義現象,並采取切實步驟走向真正的民主。”
“美國一面歌頌民主,一面表現出對民主的蔑視。”喬姆斯基總結了美國的外交政策對民主策略的運用方式:一個國家在形式上實現民主是可以的,但它必須服從美國的命令,否則這個國家就應該實行不危及固有的權力結構的“有限的、自上而下的”民主。
如果想更多了解美國對于僞善的“民主外交”手段的運用,不妨看一看《霸權還是生存:美國對全球統治的追求》(查韋斯極力推薦過這本書)和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的“喬姆斯基文集”中的另外4本。對美國的批評,當代恐怕沒有人比這位被稱爲“西方社會最偉大的異議分子”和“永不停歇的反叛者”的麻省理工學院哲學和語言學教授更深刻的了。
作爲一個語言學家,喬姆斯基對于語言被系統地用于扭曲事實、服務于美國的意識形態抱有高度的警惕,他戳穿過一個個謊言,可還是無法逃脫那個“用謊言織就的大網”。伊拉克戰爭開始前,喬姆斯基就持鮮明的反對立場,理由是戰爭將導致伊拉克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流入非正規武器市場,伊拉克的核設施被搶劫。事實已經證明,所謂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完全是捏造出來的,連喬姆斯基這樣“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美國政府”的人都接受了這個前提,可見美國政府制造輿論、以民主的外表裝飾其所真正奉行的叢林法則的能力是何等的強大。
忽然有一個疑問,那個時髦的名詞“軟實力”,是不是可以理解爲“用謊言織網”的能力?
http://www.media.tsinghua.edu.cn/data/2007/0405/article_478.html

專訪喬姆斯基:永遠的異見者

  喬姆斯基被稱爲“可能是還健在的最重要的知識分子”……2001年“9?11”事件發生,當月,喬姆斯基的《9?11》一書便告上市,一鳴驚人地反指“美國本身便是頭號恐怖主義國家”
  當我們把錄音筆掏出來的時候,諾姆?喬姆斯基(Noam Chomsky)孩子般地笑了,“我要提醒你們,我的聲音非常不好錄,我聲音太小,我太太常常取笑我,說沒人聽得懂你的喃喃自語。”
  喬姆斯基常說自己的演講能力不好,並不是、也不願做一個具備煽動性的演說家。他說:我只想用事實、道理、邏輯來說服你。
  約訪喬姆斯基是一場漫長的等待。跟他助手的往來郵件像打乒乓,你來我往數個回合,得到了40分鍾的采訪時間,安排在3個月後的某一天。然後,助手又很客氣地來電話,要求延期。采訪當日,排在我們前面的還有兩位采訪者,是拍電影的。喬姆斯基的助手彬彬有禮,鐵面無私,在一旁控制著時間,一分鍾也沒多給。後來才知道,能在2006年裏擠出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已經是非常優厚的禮遇了——喬姆斯基非常忙,他的日程表上,僅受邀參加的演講,已經排到了2009年。美國有些媒體采訪他,喬姆斯基只給5分鍾。

  語言學大師

  諾姆?喬姆斯基,1928年生于費城,28歲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取得博士學位,在哈佛大學開始博士後的研究,即令他蜚聲世界的“轉換——生成理論”研究,33歲成爲麻省理工學院的正教授。
  喬姆斯基對語言學的貢獻,相當于弗洛伊德對心理學的貢獻。早在1957年,他已經憑著他的博士後論文《句法結構》一書,奠定了整個現代語言學的基礎。直到今天,“喬姆斯基構架”還是計算機系很多學生的一門必修課,特別是如果你想做語音識別、人工智能等計算機領域的研究。
  老先生著作等身,迄今爲止寫了一百多本書。其中不乏艱深的語言學專著,但出版最快、傳播最廣的卻是他犀利的政論。根據人文科學引述的檢索,從1980年到1992年,喬姆斯基的言論被引用次數是全世界所有健在學者中最多的。而在古往今來的所有學者中,他的被引用次數排名第8。
  他對美國的“恐怖主義霸權統治”曾做過這樣的經典論述,“主要的國際恐怖主義的來源是世界上的強權,實際上是以美國爲首的世界上的強權。”他引用了美國軍方陸軍手冊上關于恐怖活動的定義,美國陸軍手冊上說:“恐怖主義就是有預謀地使用武力,或者是威脅使用武力,用來達到營造一種恐怖氣氛的目的,通過這樣的手段威脅或者逼迫一個國家或社會就範。”
  這是喬姆斯基最擅長的政論技巧,他喜歡“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

  13歲發表政論

  喬姆斯基與太太自幼結識,21歲結婚,育有一子二女。直到今天,夫婦倆仍非常恩愛,喬姆斯基的頭發還是他太太幫他剪的。他把自己的太太、孩子保護得非常好,從來不對媒體提起他們。他特別提起自己幼年的經曆:紐約的72街有個很大的地鐵站,他叔叔在那裏設了一個報攤,喬姆斯基從小就在那兒玩,這段經曆讓他接觸了很多智慧、善良的底層人民,所以他始終覺得自己跟草根階層靠得更近,也力求用普通人的語言跟普通人進行溝通。
  雖然已年近80,但老先生依然思維敏捷,談話中要引用任何資料或事例——人名、書名、事件發生的年月,他都是立刻信手拈來。
  在喬姆斯基堆了滿坑滿谷書籍的辦公室裏,挂了一張很大的英國哲學家羅素的照片,下面一行羅素名言,“有三種簡單而強大的情感主宰著我的一生:對愛的渴望、對真理的探求、對苦難大衆的巨大悲憫。”
  這位激進的左派知識分子13歲起便開始發表政治言論。他從很小的時候,就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使命感,似乎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一輩子到底要做什麽,然後一直去做,一以貫之,不知疲倦,從不動搖。
  1938年,二戰的槍聲尚未打響,這時的喬姆斯基,還只是一個10歲的孩子,他在作文中寫道:已經看到納粹軍國主義的野心,要警惕其向歐洲大陸擴散的危險。

  異見者的一生

  喬姆斯基少年時代即參加左翼的共産主義運動,1960年代越戰期間投身校園反戰運動,從此開始了“異見者的一生”,被公認爲美國政策“永遠的反對派”。
  他永不懈怠地激烈抨擊美國主導的全球化運動的“陰謀”、美國式民主的虛僞、美國政治宣傳的陰險和外交政策的帝國主義野心——“9?11”之前的焦點是巴以問題、美國幹預科索沃,近幾年則是布什政府的反恐戰爭。
  喬姆斯基被《紐約時報》稱爲“可能是還健在的最重要的知識分子”。事實上,關于他的看法異常分裂,喜歡他的人非常崇拜他,把他奉爲精神領袖、黑暗中的燈塔;不喜歡他的人罵他是瘋子:有人說他是激進的猶太複國主義者,也有人說他反猶太人,因爲他經常批評以色列政府。還有謠言說他是特工——中央情報局的特工、克格勃的特工,或是英國秘密警察組織的特工,甚至有傳言說他是以色列摩薩德的特工。因爲長期撰文對美國霸權主義發表不同意見,他在美國國內也遭到了不小的仇視——有人揚言要在給他的郵件中夾寄炸彈,試圖以此使他閉嘴,那段時間,喬姆斯基收到的郵件須先由爆破專家檢測才能打開。
  2001年“9?11”事件發生,當月,喬姆斯基的《9?11》一書便告上市,一鳴驚人地反指“美國本身便是頭號恐怖主義國家”,他表示:盡管拉登所幹的事慘絕人寰,但是相比較美國在過去半個世紀對其他國家所犯下的暴行來說,仍然是微不足道的。此言一出,美國的主流媒體上便再難見到他的音容墨迹,主流知識分子——無論左翼還是右翼——大多也與喬姆斯基這樣的好鬥者保持距離。他的聲音更多是通過校園演講、“油印”小報、海外報刊、互聯網以及出版物達于外界。他在麻省理工學院的講座,從來都是人滿爲患,鮮花與臭雞蛋齊飛,場面之熱烈,堪與校園搖滾音樂會媲美。
http://news.sina.com.cn/c/cul/2007-01-16/124112052093.shtml

喬姆斯基

艾弗拉姆·諾姆·喬姆斯基博士(Avram Noam Chomsky,1928年12月7日-)是麻省理工學院語言學的榮譽退休教授。喬姆斯基的《生成語法》被認為是20世紀理論語言學研究上最偉大的貢獻。他對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所著《口語行為》的評論,也有助於發動心理學的認知革命,挑戰1950年代研究人類行為和語言方式中占主導地位的行為主義。他所採用以自然為本來研究語言的方法也大大地影響了語言和心智的哲學研究。他的另一大成就是建立了喬姆斯基層級:根據文法生成力不同而對形式語言做的分類。喬姆斯基還因他對政治的熱忱而著名,尤其是他對美國和其它國家政府的批評。從1960年評論越戰以來,他的媒體和政治評論便越來越著名。一般認為他是活躍在美國政壇左派的主要知識分子。喬姆斯基把自己歸為自由社會主義者,並且是無政府工團主義的同情者。據藝術和人文引文索引說,在1980年到1992年,喬姆斯基是被文獻引用數最多的健在學者,並是有史以來被引用數第8多的學者。

生平

喬姆斯基出生在賓夕法尼亞州的費城。他的父親威廉·喬姆斯基(William Chomsky)是一位希伯來學者,來自一個後來被納粹滅絕了的烏克蘭小鎮。她的母親艾爾西·喬姆斯基·西蒙諾夫斯基(Elsie Chomsky Simonofsky)是白俄羅斯人,但跟她的丈夫不同的是,她生長在美國,說「普通的紐約英語」。他們兩人的第一語言都是意第緒語,雖然喬姆斯基本人說父母在家禁止講這種語言。他說,他們住在分裂為「意第緒區」和「希伯來區」的猶太人聚居地,他的家庭認同後者,並用「純粹的希伯來文化和文學」教導他。
喬姆斯基記得他的第一篇文章寫於十歲那年,文章是論在巴塞羅那陷落之後,納粹主義蔓延的威脅。從十二歲或十三歲開始,喬姆斯基更加徹底地認同無政府主義。
他畢業於費城中央高中,從1945年起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師從哲學家C.維斯特·切奇曼(C. West Churchman)、尼爾遜·古德曼(Nelson Goodman)和語言學家澤里格·哈裡斯(Zellig Harris)學習哲學和語言學。哈裡斯對他講授了自己在語言結構線性運算元方面的發現。喬姆斯基後來把這些解釋為對來自標記系統的上下文無關文法產物的操作。哈裡斯的政治觀點對喬姆斯基政治立場的形成產生了重要影響。
1949年,喬姆斯基和語言學家「卡羅爾·莎茲」結婚(Carol Schatz)。婚後育有兩個女兒分別是阿維瓦(Aviva,1957年)與戴安(Diane,1960年)和一個兒子哈里(Harry,1967年)。
喬姆斯基於1955年從賓夕法尼亞大學取得語言學博士學位。他的大部分博士研究是用四年時間以哈佛年輕學者的身份在哈佛大學完成的。在博士論文中,他開始發現自己的一些語言學思想,後來他將這些進一步闡發,寫成了他在語言學方面大概最有名的著作--《句法結構》。
喬姆斯基於1955年開始執教於麻省理工學院,1961年成為現代語言和語言學系(現在的語言學與哲學系)的正教授。1966到1976年間,他擔任現代語言和語言學的法拉利·P·沃德(Ferrari P. Ward)教席。1976年他被任命為學院教授,之後至近五十年來一直在麻省理工學院教課。
正是在此期間,喬姆斯基開始更加公開地參與政治。隨著他1967年在《紐約書評》上發表的一篇題為「知識分子的責任」的文章[1],喬姆斯基成為越南戰爭的主要反對者之一。從那時起,喬姆斯基便因他的政治立場而出名,對世界各地的政局發表評論,並撰寫了大量著作。他對美國外交政策及美國權力合法性的批判影響深遠,並因而成為富有爭議的人物。他有左派的忠誠追隨者,但也受到右派及自由派越來越多的批評,尤其是針對他對911事件的反應。
對美國外交政策的批評給喬姆斯基帶來了人身威脅。他的名字被列在特奧多·卡克辛斯基(Theodore Kaczynski,「郵箱炸彈殺手」)的預定名單上。在卡氏被捕以前,喬姆斯基讓人檢查收到的郵件以防炸彈。他自稱也經常被警察保護,特別是在麻省理工校園的時候,雖然他本人原則上不同意這種保護。
儘管對美國百般批評,喬姆斯基還是生活在美國。他的解釋是:美國仍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後來他又闡發為:「國與國之間的綜合比較沒有什麼意義,我也不會這麼比較。不過美國有些成就,特別是在言論自由方面幾個世紀來爭得的領先地位,是值得敬仰的。」”。

對語言學的貢獻

《句法結構》是喬姆斯基介紹轉換生成語法的《語言學理論的邏輯結構》一書的精華版。這一理論認為說話的方式(詞序)遵循一定的句法,這種句法是以形式的語法為特征的,具體而言就是一種不受語境影響並帶有轉換生成規則的語法。兒童被假定為天生具有適用於所有人類語言的基本語法結構的知識。這種與生俱來的知識通常被稱作普遍語法。

對心理學的貢獻

喬姆斯基的語言學著作,對於心理學在二十世紀的發展方向產生了重大影響。他的普遍語法理論被很多人認為是對既定的行為主義理論的直接挑戰。這一理論對於理解兒童如何習得語言以及什麼是真正理解語言的能力都有深遠的意義。喬姆斯基理論的很多基本原則現在已經在某些圈子裡被普遍接受。1959年喬姆斯基出版了對伯爾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納的《口頭行為》一書的長篇評論。斯金納在他的書里試圖用行為學理論解釋語言問題,他將「口頭行為」定義為一種從他人那裡學習得來的行為,這就超出了語言學家通常關註的範圍而對交往行為提出了普遍解釋。
斯金納的研究方式與傳統語言學一個很大的不同,就在於它關註語言使用的情境,比如他認為跟人要水,與把一樣東西稱為水,與回應他人要水的請求在功能上是不同的。這種因功能而異的回應方式需要單獨進行解釋,這就與傳統的語言觀以及喬姆斯基的心理語言學觀念形成了鮮明對比,後者關註的是詞語的精神表象,並假定某個詞一旦被學會就會以各種功能出現。喬姆斯基1959年對斯金納的批判雖然也涉及不同口頭行為的功能,但主要集中在對斯金納理論的基本出發點,也就是行為心理學的批判。喬姆斯基論文的主要觀點是,將動物研究中的行為原則應用到實驗室之外的人類身上是毫無意義的, 要想理解人類的複雜行為,我們必須假定負有終極責任的大腦中有一些無法被觀測到的實體。這兩點都與斯金納的激進行為主義針鋒相對。應該註意到,喬姆斯基1959年的這篇論文也曾受到嚴厲的批判,其中最有名的一篇是肯尼斯∙麥克考科戴爾1970年發表在《行為的實驗性分析》(Journal of the Experimental Analysis of Behavior, volume 13, pages 83-99)上的《論喬姆斯基對斯金納<口頭行為>的評論》。這篇論文和其它類似的評論都指出一些為外行忽略的事實:比如喬姆斯基不管是對行為心理學還是對斯金納的激進行為主義都並不真正瞭解,而且犯了很多令人難堪的錯誤。正因為如此,喬姆斯基的論文並未完成它所宣稱的任務。那些深受這篇論文影響的人要麼是從來就與他觀點一致要麼從來沒讀過這篇文章。
通常認為喬姆斯基對斯金納的研究方法和基本假設的批評開創了美國心理學從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認知革命」,也就是從以行為研究為主轉變為認知研究為主。喬姆斯基在他1966年的《笛卡爾主義語言學》和後來的著作中對人類語言能力作出的解釋後來成為心理學某些領域的研究範本。現在很多關於頭腦如何運作的觀念都是從喬姆斯基富有說服力的思想中發展而來的。有三個基本思想。首先,頭腦是「認知的」,或者說頭腦中包含精神狀況,看法,疑惑等等。先前的觀念甚至不承認這一點,認為只存在「如果你問我想不想要X,我會回答是的」這樣的邏輯關係。而喬姆斯基則相信通常的看法一定是正確的,即頭腦中包含看法甚至無意識的精神狀態。其次,喬姆斯基認為成年人的大部分智力活動都是“先天的”。儘管兒童並不是一生下來就會說某種語言,所有兒童都天生具有很強的“語言學習”能力,這種能力使他們得以在最初幾年中很快吸收幾種語言。後來的心理學家將這一論斷廣泛應用於語言問題之外。最後,喬姆斯基將“模式”作為頭腦認知結構的關鍵特征。他認為頭腦是由一系列相互作用各司其職的亞系統組成的,彼此間進行有限的交流。

對科學文化的批評

喬姆斯基對於後結構主義和後現代主義對科學的批判持有強烈異議。
「我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用我所知道的方法,那些被指責為“科學”、“理性”和“邏輯”的方法研究此類問題。因此當我讀那些論文(按:此處應指後現代或後結構的論文)時,我指望他們能幫我超越這種局限,或指出一個全新的方向。我恐怕是失望了。我承認這也許是我的局限性。通常我讀到後結構主義或後現代主義那些多音節術語的時候,只是匆匆掃過。我能理解的多半是老生常談或明顯的謬誤,然而那些只在所有詞語中占一小部分。確實,有很多其它東西我也不懂,比如最新的物理學和數學期刊上的文章。但是不一樣。後一種情況下,我知道如何去理解他們,在我格外感興趣的時候也那樣做過;而且我知道那些領域的人能夠根據我的水平向我解釋,讓我弄懂我感興趣的部分內容。相反,好像沒有人能跟我解釋最新的後這個,後那個除了老生常談,胡言亂語和明顯的錯誤外還有些什麼,我也就不知道如何進一步去理解。」
喬姆斯基註意到,對「白人男性科學」的批判類似於反猶主義及「德意志物理學」運動期間,納粹出於詆毀猶太科學家的研究的政治目的對“猶太物理學”的攻擊。
事實上,「白人男性科學」的整套說法都讓我想起「猶太物理學」。也許這是我的另一個不足之處,但是我讀一篇科學論文的時候無法判斷作者是否白人或者男性。對課堂上,辦公室,或其它地方的討論也是如此。我著實懷疑那些與我共事的非男性,非白人學生,朋友和同事會樂於接受這種說法,承認他們的思維和理解方式由於“性別與種族的文化”而與“白人男性科學”有所不同。我估計他們對此的反應不僅僅是“驚訝”。

在其它領域的影響

喬姆斯基的模式也被當做其他一些領域的理論基礎。電腦科學的基礎課程中會涉及喬姆斯基體系,因為它傳達了對多種正規語言的洞見。這一體系也可以從數學的角度來討論,並引起了數學家,尤其是組合數學家的興趣。很多進化心理學的論點也是由喬姆斯基的研究結果中引發的。
1984年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得主尼爾斯∙吉爾內用喬姆斯基的生成模式解釋人類免疫系統,他把「蛋白質結構的各種特征」類比為「生成語法的各個組成部分」。吉爾內的斯德哥爾摩諾貝爾講座就題名為「免疫系統的生成語法」。

政治觀點

喬姆斯基是美國激進派政治人物的最著名代表之一。他自稱無政府主義者,按照他的說法也就是挑戰並試圖消除一切不正當的等級制度。他尤其認同無政府主義中以勞工為核心的無政府工團主義。與很多無政府主義者不同,喬姆斯基並不完全排斥選舉政治;他對美國大選的立場就是:公民應為當地民主黨投票以防止共和黨上臺,而在共和黨沒有希望獲勝的地區則應該支持更加激進的候選人比如綠黨。他自稱為無政府主義傳統的「同路人」,以示與純粹無政府主義者的區別,並以此解釋他為何有時願意介入國家機器。
喬姆斯基認為自己是經典自由派中的保守分子。他甚至還自稱猶太復國主義者,儘管他意識到他所謂的猶太復國主義在今天已經被很多人認為是反猶太復國主義。總體來說喬姆斯基對傳統的政治稱謂和分類都不感興趣,他寧可讓他的觀點本身說明問題。他主要的政治活動方式是為雜誌撰文,寫專著及發表演說。喬姆斯基也是政策研究學院的高級學者。
喬姆斯基最近當選為領導全球政府的11人之一。可能會讓有些人驚訝的是,他僅位居第四,排在達賴喇嘛、比爾·柯林頓,和被選為總統的納爾遜·曼德拉之後。《現代美國哲學家辭典》將喬姆斯基稱為「美國外交政策的左派批評者中最有影響的人之一」。

喬姆斯基論恐怖主義

針對美國在1981年和2001年宣佈的「反恐戰爭」,喬姆斯基認為國際恐怖主義的主要源頭是美國領導的世界強國。他引用一部美國軍事辭典中對恐怖主義的定義,說那是:“故意使用暴力或威脅使用暴力以策動恐懼,試圖強迫或恐嚇政府或社會以追求政治,宗教或意識形態目標。”他據此指出恐怖主義是對某種行為的客觀描述,不論行動者是否國家機器。就美國入侵阿富汗,他說:「肆意殺害無辜貧民是恐怖主義而非反恐戰爭。」論恐怖主義的效力:「首先,恐怖主義確實有效,不會失敗。它是有效的。暴力總是有效。世界歷史一向如此。其次,通常所謂恐怖主義是弱者的武器,這一說法是極大的分析失誤。與其他暴力手段一樣,在絕大多數情況下它都是強者的武器。恐怖主義被稱作弱者的武器是因為強者同時控制著言論,他們的恐怖行徑也就可以不算。這是普遍情況。我幾乎想不出歷史上有任何反例,甚至十惡不赦的劊子手也這麼看。比如說納粹。他們沒有在歐洲占領地實行恐怖主義。他們是保護當地居民免受游擊隊的恐怖襲擊。正如其它抵抗運動一樣,那被稱為恐怖主義。納粹是在反恐怖。」
至於對恐怖主義是應當譴責還是支持,喬姆斯基認為恐怖主義(及暴力和強權)總的來說應受譴責,除非在某些情況下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恐怖(或暴力及濫用強權)。在1967年一場關於政治暴力的合法性的辯論中,喬姆斯基主張越南民族解放陣線的恐怖活動是不正當的,但是從理論上來講在某些情況下那些活動又是有理由的:
「我不認為由於民族解放陣線的恐怖活動令人髮指,就應該對之一味譴責。雖然這可能聽上去很邪惡,但我們實在應當把代價作個比較。如果我們要站在道德立場上看這個問題—我認為我們應當如此—我們就要問一問使用和不使用恐怖活動的結果分別是什麼。如果不使用恐怖活動的後果就是讓越南的農民繼續過著菲律賓農民那樣的生活,那我想恐怖活動是有合法性的。但是,正如我先前所說,我不認為成功是通過恐怖活動取得的。」
喬姆斯基認為那些美國政府進行的,被他稱為恐怖主義的活動都禁不住這樣的檢驗,對美國政策的譴責是他的著作的要點之一。

對美國政府的批評

喬姆斯基對美國政府一貫持鮮明的批判立場,而對美國外交政策的批評成為他的很多政論的基點之一。喬姆斯基對此提出兩點理由:首先,他相信如果他的著作是針對自己國家的政府會產生更大的影響。其次,喬姆斯基認為美國作為世界上現存唯一的超級大國,和以前的所有超級大國一樣霸道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AF%BA%E5%A7%86%C2%B7%E4%B9%94%E5%A7%86%E6%96%AF%E5%9F%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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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楨
中美間的衝突何來?2011/07/02 易水

中美間的衝突何原不能避免? 為爭霸?由歷史看: 中國從未以武力去稱霸過。由現實; 中國任憑有關國家的一再挑釁,仍對被指〝稱霸〞,一字避之未恐不及,這在釣魚臺,與南海群島的事件上已十分瞭然。那又為了什麼?
美國哈佛大學教授亨廷頓認為是基督教文明與中華文明間的衝突。基督教文明是什麼?具体地演繹出來的就是這部美利堅的〝人權〞憲法;但耶穌的博愛、牺牲,與隱含着的人生而平等、自由的精神,並未真正地於西方列强的實踐中彰顯出來。目前歐美强權對外所傾銷的〝民主政治〞,在基督教的聖經上也未見着墨。相反的是:由舊約到新約;神耶和華到神子耶穌基督的行誼中去了解,倒是確立了一個獨裁的精英政治模式。
西方的民主形式,演变而成的政黨政治是由它的私有資本主義的發展而形成,發展到今天反而成了反人權對外掠奪的帝國主義。今天它强大的資本與經濟發展,用在科技方面,首先投入的就是軍事用途‧如單看目前最為顯眼的無人飛機的研發一項,据報就達50億美元。美國2011年的軍事研發的總預算高達753億美元。這種做法是為了世界的普世人權與和平嗎?
美國外交元老季辛吉,他曾有過一個比較不同的着法,意為;美國一心要將好的東西推銷出去,如民主、自由、人權等。中國則是封閉自我的,認為自己才是最好的,別人必須尊重它,它也不會想去改變別人。
所以美國一心要當世界警察,進而稱霸世界,中國不會有興趣,更不會稱霸。那麼中美兩國的衝突何來?原因就是美國也想要去改變對方,中國。再問美國為什麼非要去推銷自己的理念?真是替天行道嗎?非也,因它立國的本質,實有其不得然也。
http://blog.udn.com/hsingjou18/5385172#ixzz1R6Eky38i

另參本館: 中國崛起 G2 《西方人道主義幹預》 《美國人權外交政策》《強國之鑑》《美國霸權與中國安全》《東方主義與中國威脅論》美善的《帝國》 《霸權還是生存》民主形式萬歲 《第一個新興國家》 《美國的民主》
2011-07-04 10:36:16
版主回應
喬姆斯基:美國民主新浪潮受到壓制 2012-05-22新華國際

【西班牙《起義報》5月2日文章】題:從歷史的角度來看當前局勢——美國言論自由電視臺節目主持人勞拉‧弗蘭德斯專訪美國著名民權活動家、反戰人士、語言學家諾姆‧ 喬姆斯基
  美歐陷入危機
勞拉‧弗蘭德斯問:您如何從歷史的角度來看當前局勢?
諾姆-喬姆斯基答:這是一場危機,幾乎全球都陷入停滯。歐美主要資本主義經濟體的經濟增長緩慢,貧富差距明顯,這種變化給生產和金融化帶來衝擊。美國和歐洲正在用不同方式自殺。歐洲在衰退中採取緊縮政策,必將引發災難,而且已經遭到抵制。美國主要是在轉移生產租金融化。這個問題很難解決。
問:從政治角度如何來看?
答:同樣有所不同。歐洲極端排外主義抬頭,對福利社會構成威脅。在衰退中採取緊縮政策對社會契約造成衝擊。美國的選舉制度幾乎徹底崩潰。很長時間以來受控于私人開支的選舉制度已經變成了公共關係的舞臺。
共和黨幾乎放棄成為傳統政黨的努力,開始追隨富人和企業的腳步。這麼做無法獲得選票,因為必須調動另一部分選民:宗教右派。上世紀80年代以來宗教右派不斷壯大,現在成為共和黨的重要選民基礎,這意味著共和黨反對流產和婦女權利。美國的本土主義者非常恐懼,而且恐懼情緒隨著他們認識到白人很快將成為少數民族而與日俱增。他們就是民主黨人。共和黨已經沒有溫和派。雖然現在民主黨還有中間派,但也開始右傾,放棄了大部分白人工人階級。
  階級鬥爭激化
問:您將“佔領”運動描述為30年來對階級鬥爭的第一次有組織反擊。
答:這是一場階級鬥爭,也是一場針對年輕人的鬥爭,所以教育成本才會飆升。這不是出于真正的經濟原因.而是一種控制和灌輸技巧。實際上此次運動是第一次有組織的大規模反擊。
問:將“佔領”運動和“阿拉伯之春”相提並論合適嗎?
答:相似之處在于,二者都是對新自由主義的反擊。但在埃及這樣的窮國和美國這樣的富國造成的影響不同。不過規模頗為相似。新自由主義給埃及帶來數字上的增長。在“阿拉伯之春”之前埃及是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典范。唯一的問題是:工資降低、公共服務減少、糧食補貼消失、財富高度集中以及貪腐泛濫。實際上也應該對南美近10年來發生的事件進行剖析。50年前拉美就邁向了解放,現在“阿拉伯之春”開始步其後塵。“阿拉伯之春”也同樣產生了傳染效果,鼓舞了“佔領”運動,並與之產生互動。
問:媒體對“佔領”運動的報道十分曖昧。無政府主義和組織之間矛盾嗎?
答:媒體報道之所以曖昧不清,是因為“佔領”運動存在兩條不同的路線。一條是政治路線:規范銀行、杜絕選舉獻金、提高最低工資標準和加強環保舉措。這條路線不但對社會輿論,還對相關的實際行動產生了影響。另一條路線是建立合作團體,這對美國這樣分崩離析的國家而言至關重要。雖然美國人幾乎不發表言論,只關注電視和網際網路。但是如果沒有可以暢所欲言的次級組織,就無法實現民主。“佔領”運動創建的社團教會人們互相幫助、共同協作、發展自己的福利體係並且擁有發表言論和民主參與的空間。這就是造成媒體報道曖昧不清的原因。
問:這是媒體誇大“佔領”運動的暴力性的原因嗎?
答:媒體總是試圖展現處于邊緣地帶的人們發起的運動毫無意義或者暴力的一面,但很難關注運動的真正核心:建立美國缺乏的民主互助團體。馬丁‧路德‧金曾說,他就像摩西看到了應許之地卻無法到達,而那片應許之地就是“窮人運動”。他被暗殺後,他的夫人科雷塔‧ 斯科特‧金發起了一場公民權利運動,從孟菲斯一直蔓延到整個南方,直至華盛頓,但最終卻被國會扼殺。這就是政府對待對其構成威脅的民眾運動的方式。
  媒體欺騙民眾
問:媒體如何使權力、民主以及個人的社會角色“貨幣化”?
答:它們位于權力體係的中央。無論如何,媒體也是企業,屬于大企業的一部分,在很多方面與其他權力體係聯係密切。因此它們通常都是反動的。媒體和學術界都說人民是民主實踐的主體,但事實上美國的民主參與十分匱乏。媒體批評伊朗的總統候選人必須得到伊斯蘭教長的支持,但卻從未指出美國的候選人必須得到資本家的支持。沒有募集數百萬資金就無法在美國參加總統競選。媒體在某些方面的批評具有欺騙性,而且它們慣于互相通氣。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5/22/c_123169529_2.htm

另參本館:伊斯蘭革命
2012-05-24 11:03:29
阿楨
評論稱美國最怕失去霸權航母再多也未必安全 2012-03-12 環球時報微博

韓美海上聯合軍演結束,圖爲美艦載機編隊飛過航母上空。
  美國的“軍演季”又開始了。“金色眼鏡蛇”、“對抗北方-2012”、“關鍵決心-鷂鷹”,美軍的大規模演習一場接一場。像以往一樣,演習設定了各種各樣的“假想敵”,旨在應對各種各樣的“威脅”。人們不禁要問,美國究竟在怕什麽?
  美國是當今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也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美國掌握世界一流的軍隊,這支軍隊“武裝到了牙齒”,軍費超過俄、中、日、法、英幾個大國之和,占了全球軍費開支的半壁江山。美國在全球建立了幾百個軍事基地,擁有幾十個軍事盟友,追求所謂的“全球24小時即時打擊”能力。這種能力除美國以外,其他任何一個大國都無法奢望。連如此強大的美國都怕,其他國家恐怕要寢食難安了。
  梳理一下林林總總的“美國之怕”,可以發現,美國有時的確是“真怕”。美國一些有識之士已經意識到世界潮流正在發生深刻變化,意識到國際安全環境正在日益多元化,意識到傳統與非傳統安全問題正日益相互交織,即使國力再強,單槍匹馬也很難從容應對。
  美國有時又是“假怕”,動輒以恐怖主義、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網絡安全等名目對別人指手畫腳甚至動手動腳,誇大外部安全威脅以實現其戰略意圖,爲保障自身“安全”讓別人不得安生。很多時候,與其說是美國在怕,還不如說是“被美國怕”。
  這些“真怕”與“假怕”的背後,是美國的“最怕”。美國最怕失去霸權。美國奉行的是“我能打你、你不能打我”的強權邏輯。美國安全戰略的核心就是保障其全球霸權的絕對安全。“茍患失之,無所不至矣”。
  21世紀不是“炮艦世紀”。這個世界不再是導彈航母越多越安全,也不是軍事盟友越多越安全,而是經濟社會越發展越安全,各國合作越緊密越安全。“零和”的舊思維越來越不合時宜,越來越難以推行。用舊思維編織出的安全網絡,只能是漏洞百出。
  如果放不下對失去霸權的“最怕”,抛不開那些賊喊捉賊的“假怕”,美國安全政策的路子恐怕只會越走越窄,美國給自己制造的對手會越來越多,最終將陷在虛構的重重“威脅”之中難以自拔。
http://mil.news.sina.com.cn/2012-03-12/0926684677.html
2012-03-12 12:44:17
阿楨
織識分子:邏輯邪52/66

知識分子是社會良心,【為達目的:邏輯邪51】怎可戲論台灣的知識分子在各項運動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怎可戲論台灣農村陣線等社運團體是綠小人黨的同路人或外圍組織?

那你得了、屎上最無情無義的阿楨屍哲【邏輯:邏輯邪1】所言:邏輯學是門很邪門的邪問,不是研究什麼論理法則的學問,而是羅織合理化理由的邪問!

原來如此,難怪會如【織識經濟邪】所戲論:知識分子是群織絲自困困他的蜘蛛精,專吸知識之精,導致知識經濟學的第一原則是裁員和關門絕不手軟,那像台灣科學園區放無薪假還被罵,真該讓那些小資/打工度假/閃跳/啃老族等自生自滅!

知識分子的確是社會良心,如果他們確實能言行一致自己所說「原型知識份子」的「批判精神」及「不滿現狀」特質,而不雙重標準(各種選擇性的批判和抗爭)、不向權力中心靠攏為其政經服務(不少反國府的學者專家教授以各種歪理來合理化自己的黨官學多棲)的話。

屍哲太為難知識分子了,他們是職業教授和學生,以運動為志業,怎可能同一標準、言行一致呢?相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信,瞧下【圖博館:知識分子與台灣共犯體】之析判:

知識分子在運動中擔任了前衛和外圍組織的功能,外圍組織在運動中利用民主自由贏得追隨者,前衛組織則用以隔離和溝通革命內外成員。知識分子能擔任此功能是因運動之初在結構內並無正當性,故須由享有聲望特權的知識分子(如從澄社、民族研究所、城鄉研究所……到台灣農村陣線等)替運動建立正當性。正當性建立後,這些知識分子有些便進入權力核心(如從林玉體、陳師孟……到野白合、新公民等)。如運動屬法俄中大革命類型,那些具有批評「劣根性」的知識分子將是下一波的被革命對象。即使和平革命,知識分子如只知批評舊政權而無知於新政權的權力本質,則不是陷於永遠反對者型的狗吠火車,便是與新政權共犯,當然也有永遠御用型的知識分子,更多的是人云亦云、沈默不語或選擇性失(發)聲的。

那些邪者磚家叫獸
是稿紙型織識分子
如今的鄉民屌絲糞青
則是網路型織絲分子
http://mypaper.pchome.com.tw/souj/post/1328987190
2014-07-24 08: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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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美國的霸權霸道霸凌及其危害》報告 指責粗暴干涉別國內政 2023/02/20 中時

大陸官方今天(20日)發布《美國的霸權霸道霸凌及其危害》報告,指責美國濫用政治、軍事、經濟、科技、文化等霸權地位,粗暴干涉別國內政,大搞顛覆滲透,動輒發動戰爭,貽害國際社會。
報告指責美國,長期打著所謂民主和人權旗號,企圖按照美國的價值觀和政治制度塑造其他國家和世界秩序。美國的歷史充斥著暴力和擴張,美國軍事霸權釀成人道慘劇,美國經濟金融霸權淪為地緣政治武器,美國在高科技領域大搞壟斷打壓、技術封鎖,遏阻其他國家科技和經濟發展。
報告斥責美國慣於打著民主、自由、人權的幌子,發動顏色革命,挑唆地區爭端,甚至直接發動戰爭。美國固守冷戰思維,大搞集團政治,挑動對立對抗。美國泛化國家安全,濫用出口管制,強推單邊制裁。美國對國際法和國際規則合則用,不合則棄、則廢,打著「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旗號,謀著維護自身「家法幫規」的私利。
報告指出,美國利用各國特別是發展中國家在智慧財產權上的弱勢地位和在相關領域制度上的空缺實施壟斷,攫取高額壟斷利潤。20世紀80年代,美國為打擊日本半導體產業發展,逼迫日本簽訂《美日半導體協定》,導致日本半導體企業幾乎完全退出全球競爭,市占率由50%跌至10%。同時,在美國政府扶持下,大量美國半導體企業趁機搶占市場。
報告還指出,美國將科技問題政治化、武器化、意識形態化。美國泛化國家安全概念,動用國家力量打壓和制裁中國華為公司。美國還炮製各種藉口,圍追打壓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中國高科技企業,已將1000多家中國企業列入各種制裁清單。
報告稱,美國還對生物技術、人工智慧等高端技術實施管控,強化出口管制,嚴格投資審查,打壓包括TikTok、微信等中國社交媒體APP,遊說荷蘭和日本限制對中國晶片和相關設備與技術出口。
報告指責美國,對中國科技人才政策採取雙重標準。2018年6月以來,針對部分高科技專業的中國留學生縮短了簽證有效期限,對在美華人學者開展大規模調查,排擠、打壓華人科研群體。
報告說,美國打造「晶片聯盟」、「清潔網路」等科技「小圈子」,給高科技打上民主、人權的標籤,將技術問題政治化、意識形態化,為對他國實施技術封鎖尋找藉口。同時,美國濫用科技霸權大搞網絡攻擊和監聽竊密。從競爭對手到盟友,均在監聽範圍之內。
《美國的霸權霸道霸凌及其危害》報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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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30220004005-260409
2023-02-21 08: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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