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青年才俊患了史盲症又如何?反正美國是世界老大,旣不須知他國幾千年歷史,連自己幾百年歷史也不用知。
從為害而言,美國史盲好於台灣史屍,台獨史家像禿鷹般啄食台灣屎屍。
那逃避台灣史又怎說?
太好笑了!不合xx史觀的解史就逃避台灣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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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青年才俊的史盲症>中國時報 2007.12.26林博文
當今美國最負盛名的通俗史家大衛.麥卡勒(David McCullough),最近公開道出兩則他親身體驗的故事。
第一則是他在密蘇里大學演講美國開國史之後,一位女生跑到他前面睜大眼睛告訴他說:「剛剛聽您的演說,我才知道美國建國之初最早的13州,原本都在東北部!」麥卡勒很感慨地說,密蘇里大學是個好學校,為什麼竟有如此文盲的學生?
第二則是他到常春藤盟校之一的新罕布夏州達特茅斯學院,向25位主修歷史的績優學生講課。他首先問學生有沒有聽過喬治.馬歇爾(George Marshall)這個人?全班靜默了一段時間,終於有個男生膽怯地向麥卡勒:「這個喬治.馬歇爾是不是和『馬歇爾計畫』有關?」麥氏說是的,然後開始介紹二戰期間擔任美國陸軍參謀長,負責整個戰略與後勤的馬歇爾將軍。馬帥在戰後曾被杜魯門總統派至中國調處國民黨與中共的衝突,但鎩羽而歸;回國後歷任國務卿和國防部長1953年因推動歐洲戰後復興(即「馬歇爾計畫」)而榮獲諾貝爾和平獎。
麥卡勒所述的是兩則大學生「史盲」的故事。最近有一則更可怕、更駭人聽聞的史盲新聞,故事就發生在白宮。
白宮發言人黛娜.裴莉諾(Dana Penino)是白宮史上第二個女性發言人,第一個是柯林頓時代的迪迪.麥爾絲。裴莉諾是在今年9月14日才正式上任,白宮記者對這位35歲發言人的印象還不錯,至少她比較嫩、比較虛心,不會強辯。裴莉諾最近承認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古巴飛彈危機」,她說她聽都沒聽過!裴莉諾說,有次在白宮新聞發布會上有位記者提到1962年古巴飛彈危機,她當時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回家後就問她丈夫,其夫比她大18歲,是個英國商人。
裴莉諾生於1972年,畢業於南科羅拉多大學(已改名為普布魯梭區科羅拉多州立大學),主修大眾傳播;後來又在春田梭區伊利諾大學獲傳播碩士學位。一個擁有碩士學位的白宮發言人,竟然在她的知識成長過程中不知道1960年代發生過古巴飛彈危機這件大事,真是匪夷所思!身為白宮新聞秘書,竟連美國現代政治史上的大事都未聽過,如何能做全國首屈一指的發言人呢?
白宮發言人有嚴重史盲,白宮主人亦不遑多讓。布希出任總統前完全不清楚巴勒斯坦問題的源由,對亞洲歷史和國際關係更是一問三不知,亦毫無興趣,欠缺好奇心是布希的特色。如此無知的人,竟要負責推動美國外交政策,天下怎麼會不亂呢!布希不懂歷史,不知道越戰的教訓,才會在伊拉克重蹈覆轍。
麥卡勒說,美國年輕一代患了史盲症,做父母的、各級學校的老師、專業歷史學者和通俗史家都應負責任,美國有許多中學已不教歷史。《紐約時報》前專欄作家傑姆士.雷斯頓(James Reston)20多年前即已感嘆美國人民對歷史的漫不經心。他指出,導致美國人民出現史盲的原因,學校和政治要負責任。前《時代》周刊總編輯唐諾文(Hedley Donovan)曾應卡特總統之邀出任白宮特別顧問,他在白宮觀察一陣後發現卡特竟是一個沒有歷史感的總統。雷斯頓說,另一個沒有歷史常識和歷史修養的總統就是雷根。
角逐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的希拉蕊,最近屢次批評歐巴馬從政經驗不夠,還不能當總統,甚至連前洛杉磯湖人隊名將「魔術強生」亦說歐巴馬是「政治菜鳥」,還要再加磨練。
從政經驗夠不夠,並不是做好總統的必要條件,反倒是具備豐富的歷史常識,才有助於思考和制定大政方針。
已故美國史家山姆爾.伊略特.莫里遜(Samuel Eliot Morison)嘗言,懂一點歷史可以使我們多知道一點做人的分寸。擴大而言,如果一個國家的領導層多懂一點歷史,他們也許就不會胡搞亂搞。堂堂白宮發言人都不知道有古巴飛彈危機這回事,美國人民還能期望什麼呢
逃避與消費歷史>中時報07.12.26陳芳明(陳忘了自批曾是史屍共犯)
轉型正義的議題,會變得如此杯盤狼藉,乃在於朝野兩黨不敢也不願以正面的態度來看待歷史。國民黨選擇逃避歷史,民進黨則樂於消費歷史(史屍),以致使轉型正義的嚴肅議題淪為政爭的焦點。尤其是選戰進入白熱化的階段,國民黨對於黨產與蔣介石的歷史評價從未恰當處理,使民進黨抓到政治辮子,展開窮追猛打,終於使真正的問題模糊化。
蔣介石的歷史評價,牽涉到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與戒嚴體制等等重要的政治記憶。這些問題本來在二○○○年政權輪替之際就應該公開討論。兩黨原可採取和平協商方式,對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進行對等的檢討。國民黨淪為在野的原因,其實與這些歷史問題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國民黨具備勇氣與智慧,能夠就這些歷史問題對內進行檢討,對外展開對話,今天當可不必付出如此慘重代價。但是,國民黨卻刻意規避政治責任,對於過去曾經傷害台灣社會的種種問題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對歷史逃亡,就注定要繼續逃亡下去,因此創造出來的政治難題也就越來越大。
民進黨對於歷史的態度則是為了換取選票。關於轉型正義的處理,絕對不是以領導者的個人意志來主導,更不是選擇性地看待歷史問題。在政黨輪替之後,民進黨在改革方面從未提出任何使人信服的政績,只因為獲得權力,就立刻與正義站在一邊。所謂轉型正義,應該是以改革做為發言的基礎,才能使人民信服,使反對黨信服。不僅如此,在處理歷史問題之前,民進黨必須成立真相調查委員會,以公開、公平的方式讓社會理解真正的歷史責任。但是,在執政長達七年之後,民進黨從未做任何準備工作而都是在選舉氣氛特別緊張的情況下,才當做政見來爭取選票。等到選舉熱潮過後,歷史問題又遭到遺棄並遺忘。
正因執政黨在消費歷史,在野黨在逃避歷史,轉型正義的精神已被折損得面目全非。阿扁為了掙脫個人國務機要費案件的羈絆,遂以轉型正義的名義開始追討黨產,追討蔣介石。這種為了個人利益或政黨利益的考量來談論正義,已徹底違背了正義的原則。
對於中正紀念堂的改名,對蔣介石的重新評價,都應該受到社會全體的重視。然而,一旦有了自私動機介入之後,所有的正義都變得極其醜惡,整個社會之陷於動盪不安,全然根源於此。
蔣介石的曾孫蔣友柏,能夠在政黨惡鬥之際,以著清醒的思考發表清晰的見解,誠然難能可貴。他說,他贊成一定程度的「去蔣」,而不是把蔣介石當做政治圖騰。他也認為「去蔣」之後,民進黨再也不可能以蔣家為假想敵。他希望,國民黨不必為蔣介石辯護,甚至把「去蔣」與恐懼放在一起。這種勇於面對歷史的態度,是國民黨必須學習,也是民進黨必須尊重的。
蔣介石在台灣的歷史問題,應該以民主、開放、寬容的態度去評價。把蔣介石抹黑成絕對的惡,或把蔣介石膜拜成絕對的善,都不是正確的看法。歷史人物的功過,能夠獲得平衡的評價時,真正的民主才有可能在台灣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