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結上回︰[佐櫻 親子系列] 回憶篇三 x 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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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預產期愈來愈接近，櫻的心情愈來愈緊張，也愈依賴佐助。
「佐助，今晚你要早點回來。」挺著大大肚子的櫻伸手拉著佐助的衣袖，噘著小嘴楚楚可憐地注視著他，捨不得讓去工作的他離開。
「妳也不要等得太晚。」佐助輕撫著櫻的頭，溫柔的口吻猶如哄著小孩睡覺般。
「不管多晚，我也要等佐助回來。」櫻耍耍頭，輕輕環住佐助的腰際，抬頭一臉害羞地凝視著他，雙頰徐徐泛起嫣紅。「……沒有佐助在身邊，我會睡不著，而且要是我的小腿抽筋了，找誰替我按摩。」
「妳現在總是愛這樣撒嬌……」佐助微微俯身，抵住櫻的前額，眉宇間雖然緊皺著，但是語氣卻透著濃濃的寵溺。「孩子可是在聆聽著。」
櫻試探地傾前輕吻一下佐助的唇瓣，然後牽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我要讓我們的兒子知道他爸爸其實是很溫柔的。」
聽綱手師父說，櫻肚裡的孩子大多是個男孩。
縱使櫻和佐助對孩子的性別無所謂，但是足以讓他們每天計劃著孩子的未來。
對於櫻來說，她只是希望兒子能健康快樂地生活。
但是對於佐助來說，他對這個繼承宇智波血統的兒子抱有很大期望。
「就算是這樣，我以後也會好好訓練他。妳別要太寵他。」佐助輕輕捏著櫻鼓起的臉頰，慢慢地湊近半開的紅唇。
要是櫻沒有懷孕的話，遇到這種情況的佐助定必會直接把她抱到床上。
可是現在，他只是可以安份地在櫻身邊照顧她。
「……等等……」正當兩對唇瓣貼上時，櫻低頭避開佐助的吻，好奇地撫著隆起的肚子，語氣流露出媽媽的溫柔。「孩子，你又想跟媽媽說什麼？」
最近，要是櫻和佐助有一些親密的舉動，肚子裡的孩子便會動；
然而，只要櫻的專注回到孩子身上，他就會平靜下來。
一切的舉動彷彿要奪回櫻的注意、抗議著他們的親密。
「你真懂得挑時機。」佐助微微俯身，皺著眉頭注視著櫻的肚子，語氣略帶著不滿。
許多時候，他們的親蜜舉動被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不停打斷。
佐助對這孩子的不悅和不滿，隨之而生。
可是，當佐助看見他的兒子出生的那一刻，一切不愉快也徹徹底底地消除了。
髮絲黑黑的、臉蛋紅紅的、皮膚皺皺的，一點也不可愛。
這是佐助對剛出生的兒子的第一個印象。
然而，懷裡的小溫暖卻讓佐助心中泛起微妙的感覺。
因為眼前的是自己的兒子，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共同孕育的結晶品。
宇智波悠一，是佐助和櫻的第一個兒子。
不過，這個兒子的性格還真的如想像般惡劣。
除了櫻之外，仍是嬰兒的悠一不喜歡讓其他人抱他、摸他和親他。
面對其他人，他只會擺出撲克臉，而面對佐助，悠一的態度會更加惡劣，一定別過臉，並露出看似不滿的樣子。
「喂，你擺出什麼態度。」在沙發上，佐助雙手抓著只有六個月大的悠一，讓他站在自己的大腿上，蹙著眉頭一臉不悅盯著他，但是悠一彷彿充耳不聞，依舊露出不滿的表情。
「可能是因為悠一很久沒見你，才會認不出你。對吧，悠一？」櫻寵溺地握住悠一的小手，搖一搖，頓時惹得他嘴角揚起。
「……」佐助緊縐著眉頭，顯然並沒有被櫻的話說服。
他深信這個兒子不會認不出他爸爸，只是他不想去承認吧。
在旁的櫻不禁嗤笑了一聲，慢慢地挨近佐助的肩臂。
「佐助，你不覺得悠一很像你嗎？這是遺傳吧。」在櫻的心中，悠一跟佐助一樣都很愛鬧彆扭。
「我哪像他那麼態度惡劣。」腦海裡略過好玩的計劃，壞心眼的佐助勾起玩味的笑容，伸手輕搔著悠一的腰際和肚子，惹得他緊縐著眉頭，但他仍然強忍著笑意，身體卻不自主地不停扭動。「別忘記誰是你的爸爸。」
眼見悠一為了忍著笑，緊閉著嘴巴，櫻不滿地抓住佐助的手臂，顯得有點生氣。「佐助，他快要透不過氣來。」
「妳看他不是快要笑出來嗎？」佐助不停搔擾著悠一，心裡也想測試他的忍耐能力。
「佐助！我真的會生你的氣。」自從悠一出生後，櫻開始會為了悠一而向佐助鬧脾氣，這樣才叫佐助對這個小孩更加不滿。
「我只是跟他玩耍而已。」佐助識趣地停下手上動作，猶如剛完成了一個惡作劇般露出勝利的笑容，直視著悠一，但是悠一卻不甘示弱地盯著他，而且比剛才更加不悅。
「一點也不好玩。」櫻乾脆把悠一抱回自己的懷裡，悠一立即牢牢地抓住她的上衣，把臉埋在她的頸肩上，彷彿在向她撒嬌。「對不起。是爸爸不對。」溫暖的指腹輕撫著悠一的墨髮，輕輕的一吻印落在他的臉頰上，頓時掃走他的不悅，臉上也瞬間添上害羞的嫣紅。
「妳要是那麼寵他的話，他長大了一定會變得很難搞。」在旁的佐助說出冷冷的一句話。
「才不會。悠一是個聽話的孩子。」櫻握著悠一的小手，假裝張開口把他的小手吃掉，逗得他發出咯咯的笑聲。「而且沒有人比佐助更難搞吧。」櫻不以為然地吐出真心話，卻令佐助不悅地蹙眉。
這個兒子總是在重要的時候阻礙著二人的親密。
每天晚上，悠一不願意獨自睡在嬰兒床，總是要和櫻一起睡覺。
因此，佐助和櫻唯有騰出空位讓悠一睡在他們的大床上。
相對地，佐助和櫻的親密活動也大大減少了。
「悠一真的很可愛。」櫻撥開悠一嫰黑的瀏海，寵溺地凝望他，並由心綻放出甜絲絲的笑容，而悠一則握住櫻的手指，仰臥在床上熟睡。「佐助，你說對不對？」
然而，背靠在床頭的佐助繼續看書，並沒有回應她。
「佐助……」察覺到佐助的不悅，櫻悄悄地鬆開悠一的緊握，挨近佐助的肩臂，並拿開他的書本，奪回他的專注力。「對不起。我今天不應該這樣說你……」
「……」佐助一臉不願意地對上她的一雙碧眸，不發一語。
櫻伸手拉一拉佐助的上衣，下頷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用楚楚可憐的聲音向他道歉。「佐助，別生氣吧。對不起。」
「你去照顧悠一吧。」佐助仍然板著臉，一臉不悅，眼見悠一整天霸佔著櫻，心裡真的有點後悔那時沒做好『安全措施』令櫻懷孕。
櫻從佐助的話裡嗅到酸酸的醋意，強忍著笑意，伸手摟著他，還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要……今晚我要抱著佐助睡。」櫻深知自從悠一出生以後，能陪著佐助的時間少了很多，也難怪他很略有微言。
「只可以抱著睡，一點也不足夠。」佐助心裡雖然仍有點不滿，但是右手卻本能地回抱著櫻，指腹撫著柔順的粉髮。
因為悠一很愛黏著櫻的關係，佐助很久也沒有和櫻甜蜜一番。
「知道了。」佐助比悠一要求的更多，所以櫻才會說佐助比悠一難搞。
不過，無論怎樣，櫻也會盡量滿足他，誰叫自己總是敵不過他。
櫻暗地裡輕嘆一口氣，雙手抓住佐助的上衣，抬頭合上眼睛，慢慢湊近他的臉，貼上他的唇瓣。
「還不足夠。」佐助任性地按住櫻的後腦，不讓她離開，就像一個小孩子很久沒嚐到糖果，當他現在得到一籃子的糖果時，便貪婪地霸佔著，以滿足一直壓抑著的慾望。
可是在下一秒，兩人如蜜糖般甜蜜的深吻卻被衣服的磨擦聲打斷了。
「糟了，吵醒了悠一。」櫻的眉頭一縐，本來打算動身去哄悠一睡覺，但是此刻的櫻卻被佐助牢牢抱住。
「不可以。」佐助那霸道的語氣完全不讓櫻反駁。
沉重的眼皮慢慢睜開，卻在半開時下沉了一點，一直掙扎著。
瞇著雙眼的悠一稍稍朝天花板舉高小手掌，緊握著，然後攤開，像要確認手中的東西。
可是，手中失去了習慣的溫暖，使他驟然迷茫和失落，眉頭開始緊皺著，嘴巴不悅地噘著，露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但是淚水一直沒有掉下來。
「佐助，悠一快要哭了。」悠一可憐的模樣緊緊揪住櫻的心，讓她緊縐著眉頭，露出一臉擔心的表情。
「他只是裝可憐，想吸引妳注意而已。」一直以來，佐助覺得這孩子最會裝模作樣，總是哄著櫻，幾乎俘虜了她的心。
況且，眼睛根本沒流淚。
「喂。你想要回你媽咪嗎？」兩臂緊緊收緊，嘴角狡猾地揚起，不屑的目光投注在悠一身上，像在挑釁他。
悠一吃力地轉身，整個人趴在床上，微微顫抖的雙手把身體撐起來，彎起雙腳，爬行兩步後便乏力地倒下來。
「啊……小心點……」櫻的心情隨著悠一的動作而起伏著，當櫻看見他跌倒時，便立即緊張得抓緊佐助的手臂，紅紅的烙印深深刻在手臂上。
「別幫他。」佐助手中懷抱櫻的力度加大了，不讓她逃脫。
悠一重新伸手支撐著身體，抬起頭來，視線一直停留在櫻身上，一步一步吃力地爬行，最後來到櫻的身邊。「呀……」
櫻趕忙把悠一抱起來，擁進自己的懷裡，喜悅的心情盡數流露在臉上。
「悠一很厲害。」這次還是悠一第一次爬到自己那裡。
「有什麼厲害，爬得那麼慢。」佐助的語氣雖帶著不屑，但是手掌卻不自覺溫柔撫著悠一的頭。
櫻曖昧地牽起一笑，俯身在悠一耳邊悄聲說。
「爸爸也覺得悠一很捧。」縱使佐助沒有明言，但是櫻從佐助的舉動就明白他的心思，嘴巴雖然硬，然而，心裡卻很愛護悠一。
「不過，現在很晚了，要睡覺喔。」櫻橫抱起悠一，右手輕拍著悠一，哄他睡覺。
初生嬰孩的生活就是睡覺、吃飯，還有玩耍。
不消半刻，悠一垂下眼皮，帶著倦意地瞇著雙眼，進入了淺睡狀態。
「佐助，你知道嗎？悠一很喜歡睡覺時握住別人的手，是想尋找安全感。」櫻輕聲地跟佐助訴說。
「他只會抓住妳的手而已。」熟睡的悠一最沒有攻擊力，佐助趁機撫著他白滑的臉頰，還稍稍捏一捏他的鼻子。
「不會，我覺得佐助的手最有安全感了。」櫻抓著佐助的手，放在悠一的肚子上，下一秒，佐助的手立即被悠一牢牢抓住，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我猜對了吧。」
「他只是睡得迷糊才認錯了。」佐助並沒有放開悠一，反而抓緊他的手。
這孩子真的能稱得上可愛，就是當他熟睡的時候。
還有，就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見『爸爸』，縱使每次他都是滿臉不願意。
逗逗他、玩弄他，成為佐助每天的樂趣。
當悠一還是嬰孩時，佐助能把他玩弄在掌心中。
可是，隨著年紀慢慢增長，悠一愈來愈難搞和囂張，不由得讓佐助更想欺負他。
「媽……」從廚房剛剛出來的櫻看見悠一步伐不穩地急步走向自己，眉頭緊皺著，彷彿剛剛脫離了危險一樣。
「悠一。」櫻伸出雙臂抱起悠一，正想打算撫摸他的墨髮，卻發現兩條小辮子，而且他身穿著漂亮的洋裝。「又是爸爸弄的嗎？」
要是佐助不用出任務，他就會找悠一的麻煩。
「佐助，你又替悠一裝扮成女孩子……」櫻生氣地鼓起腮幫子，對上坐在沙發上手拿著相機的佐助，右手小心翼翼地替悠一鬆開辮子，以免弄痛他。
「我只是替悠一拍生活照，妳不是也很喜歡嗎？」佐助一臉滿足地看著躲在櫻懷裡的悠一，嘴角卻壞心眼的微微揚起。
「但是悠一是男孩子來的，你也不要一整天找他麻煩吧。」櫻看著懷中的悠一，他那張與佐助一樣標緻的臉蛋，真的可跟女孩子媲美。
「那我把這些照片毀掉吧。」佐助悠然地提起相機，玩味地注視著櫻，期待著她的反應。
「不要！」櫻趕忙地上前抓住佐助的手，下一秒，卻因自己的失態而害羞地垂下害羞的臉蛋。「……只要下次不要再這樣就好了。」
縱使櫻不想讓悠一為難，但是她也很想看看悠一可愛的照片。
「悠一，你媽媽也很喜歡你的打扮。」佐助伸手撫著悠一白滑的臉蛋，看著他不悅的表情，心裡暗自樂透了。
佐助很了解櫻的心思，也掌握著她的想法。
因此，每次他利用櫻對自己的心軟，肆無忌憚地玩弄著悠一。
不過， 不只是佐助，年紀小小的悠一總是利用櫻的心軟，讓自己的計劃得逞。
「不要爸爸……」皺起眉頭的悠一使勁地推開躺在床上的佐助，心裡很想把他推倒在地上，可是悠一的力氣卻不足以做到。
悠一的獨佔慾很強，所以他不願意與佐助分享晚上跟櫻一起睡覺的時間。
「這是我和你媽媽的床，你要學懂自己睡覺。」佐助順勢抱起悠一，打算把他抱回到他的房間。
「……媽咪……」害怕被佐助抱回自己的床，悠一立刻反抗著，楚楚可憐地凝望著櫻，向她大聲呼救。
「好了，佐助，今晚就讓悠一跟我們睡吧，明晚才讓他自己睡覺吧。」櫻張開雙臂抱回悠一，在懷裡的他立即展開滿足的笑容。
「妳每天晚上都是這樣說。」佐助俯身湊近櫻的耳邊，輕聲地吐著不滿。
「這是親子時間，你也希望我們的兒子能快樂地成長吧。」抱緊悠一的櫻一起躺在大床上，輕輕搔癢悠一的肚子，惹得他蜷縮著身體，咯咯大笑。
櫻和悠一親密的樣子刺痛佐助的眼睛，更加讓他感到無趣。
況且，能令這個小孩快樂的事情也只有讓他完全獨佔著櫻吧。
「妳只是懂得照顧他。」佐助從後摟抱躺在床上的櫻，壓低著聲音酸溜溜地說道。「櫻，我們很久也沒有做了……」
「哪個……才沒有很久吧……」櫻害羞地別過臉，支支吾吾地回應著。「你滿腦子只會想著這些……討厭。」
歸根究底，一切也是佐助的責任。
要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如此渴求著櫻，她也不會那麼快便懷孕。
要是悠一沒有出生，二人親密的時間就不會大大減少了。
「不行，我現在想要。」仍舊任性要求著的佐助低頭輕吻著櫻的脖子，癢癢的感覺惹得她停下跟悠一的遊戲。
「媽咪~~我還要~~」為了讓櫻繼續跟自己玩耍，在另一旁的悠一展開天真的笑容，慢慢挨近櫻，並掀起上衣露出圓圓的小肚子。
眼前的丈夫和兒子，猶如兩個小朋友般互相爭奪著媽媽的視線。
任性、霸道、愛吃醋、無盡的慾望，二人的性格同一模樣。
每天，櫻都要逐一滿足他們的要求。
「等一等……」櫻先把悠一擁進懷裡，指腹順著他的墨髮安撫著他，然後轉身對上佐助，輕聲在他的耳邊細語。「佐助，先忍耐一會兒，好嗎？我們也要待悠一睡著吧……」
「妳不要忘記。」佐助勾起勝利的微笑，也伸手輕拍著悠一的背，積極地哄著他睡覺。「快點睡吧，不要再玩耍了。」
縱使悠一不能完全明白櫻和佐助的對話，但是當他看目爸爸露出的狡猾笑容和罕有地哄自己睡覺，他才不會輕易墮進爸爸的陷阱。「媽咪~~玩玩~~」悠一不理會佐助的吩咐，搔著櫻的肚子，惹得櫻繼續跟他玩耍。
「櫻，不要再跟他玩吧。」
無論佐助怎樣說，櫻和悠一像充耳不聞地玩耍，完全忽視在旁生悶氣的佐助。
二人一直在玩耍和談天。
直到累了，二人才相擁睡著。
「真氣人。」
自從悠一出生後，櫻的專注和心思全部放在他身上。
他的日常生活都是由櫻負責，悉心照顧著。
除了修練忍術外。
「為什麼你總是不能準確地擊中目標？那是輕易而舉的事情吧。」坐在森林草地上的佐助瞥了旁邊佇立的悠一一眼，輕鬆地向前投下苦無，把遠處落下的枯葉擊落在粗壯的樹幹上，嘴角微微上揚，嘲諷的目光停留在悠一身上。
「……」不甘被佐助輕視，兩歲的悠一眉頭緊縐，瞪了佐助一眼後別開視線，從袋口裡拿出苦無，目光牢牢地盯著那棵被佐助擊中的樹幹，舉起右手朝目標投下苦無，可惜因為力度不足夠而插在不遠處的草地上。
佐助輕笑了一聲，悠然地從草地上站起來，玩味地看著一臉不忿的悠一。
「唉，今天就這樣吧，你媽咪等著我們。」
佐助就是樂於欣賞悠一各種表情，無論是開心或是裝神氣，還是像現在這樣悶悶不樂。
「我不要回去。我要繼續練習。」悠一垂下眼簾，雙手抓緊褲子兩旁，語氣硬硬的，一點也不退縮。
「宇智波悠一，我說了現在要回去。你聽見了沒有？」佐助走到悠一面前，蹲下來板著臉，語氣嚴厲得很，可是悠一卻別過臉，不願意順從。
如同佐助一樣，悠一的自尊心很重，而且不服輸。
無論什麼事，他也要完美完成，不容許半點失敗。
開始看見微微顫抖的肩膀和微弱的抽噎聲，佐助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並伸手揉揉悠一的頭。「今天我只是讓你熱身而已。我從來沒有期望你能在今天完全掌握這個忍術。」
「……我…能做到的……」為了不讓在眼眶裡打滾的淚水掉下來，悠一轉身背著佐助，悄悄地用手拭去淚水，並且壓低著顫抖的聲線說道。
「男孩子不可以隨便掉眼淚。」佐助把悠一抱起來，輕撫著他的背，然後舉步離開森林。「爸爸也不是一天就能學會。」
「我一定會比你更快學會的。」把臉埋在佐助懷裡的悠一喃喃地道，可是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極力反抗著佐助，反而默默地抓住他的上衣。「……還有，我才不要被你抱回家。」
「你走得太慢了。要是遲了回家，你媽媽會很擔心。」悠一不坦率的話讓佐助不禁揚起嘴角，雙手緊抱著他的力度加大了。
正正因為佐助與悠一的性格和想法那麼相似，佐助才會知道悠一哪個時候是不坦率、哪個時候是裝模作樣、哪個時候是真正的失落。
有時候，他很可愛；
有時候，他很狡猾；
不過，他始終是佐肋和櫻最疼愛的兒子。
《完》
※※※
後記：
回憶篇完結了~~ (撒花)
雖然有點趕，但是這一點卻是回憶篇中最長的一回。
果然我的本命就是悠一。
其實我還想打很多悠一的事情，不過太長了。
一切可以留待本篇再看看父子二人的互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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