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上回︰[蠍櫻/佐櫻] Cantarella x 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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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滿腦子都是昨晚的事情。
記憶雖然模糊,但是身體的觸感仍然存在,久久不能消散。
只要忘掉了,就可以了。
只要當作事情從沒有發生過,就可以了。
心裡愈是這樣說服自己忘掉昨晚的事,在櫻心中萌生的戀愛感覺愈是不斷增長,牢牢地纏繞著,讓人心煩。
「櫻!」
良久的呼喚終把櫻從沉思中拉回來,回過神來的她卻恍然自己正在跟鼬和蠍用餐。
「怎麼了?不舒服嗎?」坐在櫻身旁的蠍緊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注視著她,並細心地伸出右手輕輕按著她的前額。
「不……我沒事。」櫻稍稍靠後,避開蠍的觸碰,猶豫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美食,深深呼氣以試圖平靜混亂的思緒。
該如何面對快要成為自己丈夫的蠍?
想到這裡,在櫻心中的歉疚也加重了一點。
一切都是錯誤。
「佐助殿下。」
突如其來聽到這個名字,櫻心中不禁一驚。
櫻擔怯地微微抬起頭,卻看見佐助悠然地坐在對面,目光快要與他接觸的剎那間,櫻趕忙垂下眼簾,只顧著吃東西,不願在此地再作停留。
在宴席上,三人無所不談。
佐助從容的應對、談笑風生,彷彿完全忘記昨晚的事情。
他真的忘掉了嗎?
還是,他真的把此事當成夢一場?
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絲絲失望的感覺卻湧上心頭。
「櫻。」
從櫻對面傳來的熟悉聲音讓她手中一顫,握緊的酒杯隨即滑下來,杯內的果汁全數傾倒在她漂亮的洋裝上。
「怎麼這樣不小心?」蠍趕忙地從侍女那裡拿起餐巾,細心地抹掉沾污在櫻衣服上的果汁,然後一臉擔憂地注視著茫然的櫻,並舉起右手輕撫著她的臉蛋。「妳真的不舒服吧。」
「我…我沒事。」櫻下意識避開蠍憂心的目光,正打算迴避他的觸碰時,唇瓣卻感到一片溫熱,讓她不禁抬起驚訝的碧眸直視著玩味的俏臉。
「妳要是不回房間好好休息的話,那我會在妳哥哥面前做出一些比這個更過份的事情。」雖然蠍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但是他的語氣卻是很認真和擔心。
眼前的蠍才是櫻將來的丈夫。
他將會最疼愛她的親人。
也許,蠍能讓她忘掉對佐助的情懷。
「蠍,那你陪我回房間吧。」櫻乖乖地環上蠍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裡低聲嘟嚷著,目光不敢再次望向餐桌的對面。
『這個時候的佐助哥哥會露出什麼表情?』
這個問題不其然在櫻的腦海裡略過。
就算蠍一直在櫻身邊,櫻的心也一直寄掛著另一個男人。
在寂靜的晚上,櫻一直不能入睡,躺在偌大的床上輾轉反側。
全新的床鋪和衣服失去了哥哥的味道,只是有殘留身體的觸感可回憶。
房間外拍打窗台的雨聲和間斷的雷聲,讓她倍感孤獨。
「櫻,妳還沒有睡著嗎?」
思念著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櫻轉身愕然地對視著深邃的玄眸,吃驚的話語還沒能從口中吐出,已感覺到床邊的重量,吃驚的身體本能地背對著他,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從前的櫻總是在雷雨天嚷著要跟哥哥睡覺。」壞心眼的佐助趁勢進入被窩,雙手從後環住櫻的腰際,語氣充滿濃濃的寵溺。
「我已經長大了。」櫻佯裝作鎮定,壓住顫抖失措的聲音回應道。
「也對,櫻快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佐助那些酸溜溜的語氣讓櫻渾身不自在,心裡既是想安撫身後的佐助,可是理智卻阻止了她。「這種寂寞讓哥哥昨晚做了一個不能被寬恕的夢。」
聽見昨晚的事,櫻的身心不禁一顫。
剎那間的反應全數收盡在佐助的眼簾下。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可是殘留在空氣中的櫻花香氣和落在床鋪上的朱紅卻告訴我真的和自己的妹妹……」話語突然曳止,取而代之,溫熱的唇瓣在櫻的肩膀徘徊,兩腿之間感受到溫柔的愛撫。
「哥哥……不要……」 櫻轉身抵住佐助的胸膛,跟他拉開一段距離,奮力抗拒著他的誘惑。
「櫻,妳知道嗎?」佐助無奈地停下動作,哀傷地注視著櫻。「哥哥每天都想把櫻據為己有,我真的很高興這個願望能實現。」
櫻對視著哀傷的玄眸,心中明瞭佐助一直隱藏著的感情。
因為自己也是一樣,把重要的心情埋藏在心裡。
一直奢望與哥哥成為戀人。
一直奢望替哥哥生下小孩。
「可是,哥哥……我們不能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兄妹。
「而且我快要是別人的妻子了。」因為這是為了國家的利益。
哪怕對象是自己最愛的人,這一切不能改變,不能拒絕。
「櫻,要是我有方法能讓妳不用結婚,那妳會願意嘗試嗎?」佐助徐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玻璃瓶,裡面流動著透明的液體。
這是宇智波家族秘傳的毒藥 —— 炊特雷拉 (Cantarella)。
無色、無味道、無氣味,卻能調較份量以隨時控制殺人的時間。
利用毒藥的特性,在婚禮上向蠍下毒。
一來這樣能讓婚禮取消,二來婚禮是在蠍的國家舉行,不用讓宇智波家族負起責任。
這是一舉兩得的辦法。
「哥哥,我們不可以這樣……」櫻頓時明白佐助的用意,可是她卻不願意為了自己的幸福而牽連無辜的性命。
「那櫻選擇要離開哥哥嗎?」從昨晚得到櫻後,佐助再也不能壓抑獨佔她的心情了。
佐助趁機抓住櫻的雙手,拉近彼此的距離,然後深深的一吻傾注著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意,然而哀傷低沉的聲音緊緊抓住櫻的心。「要是妳捨不得未婚夫,那我寧願選擇喝下這瓶『炊特雷拉』,也不願意看見你們的親密……」
巧妙地利用櫻的心軟,佐助慢慢地扭開『炊特雷拉』的玻璃瓶蓋,假裝打算喝下去。
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顯而易見的陷阱。
可是,單純的小白兔卻徹徹底底地墮進去。
「不可以!」櫻立刻奪去佐助手中的毒藥,牢牢地抓緊了,猶如害怕被他再次搶走。
「哥哥不可以離開我,我不要這樣……」著急的淚水從眼眶掉下來,顫抖的心從來沒辦法停止。
無論是昨晚,還是現在,櫻能感受到他深刻的愛。
然而,自己再也掩飾不了眷戀著他一切的事實。
他的氣味、他的愛撫、他的愛,櫻所有都想要。
他的哀傷、他的淚水,櫻全部也想為他拭去。
「那櫻也不可以離開我。」計劃成功的佐助緊緊摟抱著櫻,滿足地對上水汪汪的碧眸,並拉開如孩子般燦爛的笑容,讓櫻不由得為此沉迷。「櫻只是可以屬於我一人而已,我絕對不會讓給其他人。」
禁忌的關係,錯誤地開始了,然後如陷入泥沼裡不能自拔。
愈是掙扎,愈是深陷下去。
況且,她是自願跳進這個泥沼,甘心被一切掩沒。
沒有人會來拯救被困的小白兔。
哪怕是真心想把她從泥沼中拉回的人……
「佐助,在嗎?」半夜,鼬打算再次好好和佐助談談櫻的事,可是卻到處找不到他,心裡驀然泛起不安的感覺。
這一切不安感覺,源於今早佐助與櫻之間的微妙氣氛。
『佐助,你對櫻做了什麼嗎?』
當櫻和蠍離席後,鼬直接向佐助問道,毫無半點顧忌。
『那哥哥認為我對櫻已經做了什麼?』
與之前的態度不一樣,佐助沒有那種偏執的感覺,臉上反而露出從容的笑容,猶如毫不在乎剛才櫻與蠍的親密,這樣反而讓鼬感到奇怪。
他是放棄了嗎?
不過,以鼬對這個弟弟的了解,他才不可能輕易放下這段埋藏已久的感情。
『我當然不希望是我想像中最壞的事。』
鼬板起臉,不悅地看著悠然自得的佐助,心裡因他的態度而加深了不安。
『可是,我跟哥哥的想法剛剛相反,你想像中最壞的事可是我一直期待的事。』
佐助悠然地提起熱紅茶呷一呷後,面不改色地再次對上身旁責備的玄眸。
『佐助,我警告你不要做出過份的事。』
鼬抿著嘴,加重了說話的語氣,盡量壓抑著強烈的不悅。
想像中最壞的事情,那就是兄妹間不可存在的戀人關係。
就算櫻不是他們的親妹妹,從小築起的兄妹關係可是真實的。
要是二人嘗試打破兄妹的關係,那是禁忌、那是不倫。
可是,偏偏他的弟弟對這種關係異常地執著。
『櫻。』
潛在內心的不安驅使鼬來到櫻的住處,小心翼翼地扭動門柄,踏進一片黑暗的客廳,心裡多麼渴望妹妹乖乖獨自入睡,多麼希望他的擔憂不會實現。
『櫻應該睡了吧。』
可是,從睡房傳來微弱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也催促著他來到還沒有完全關上門的睡房前。
嫵媚的呻吟聲、露骨的情話、高潮的叫聲,絲毫不差地走進鼬的耳朵裡。
然而……
從門縫間,他窺見了床上荒唐的一切。
衝擊的畫面,讓鼬不禁愣住。
痛苦、痛惜、憤怒、厭惡……
所有感覺全都湧上心頭。
不懂反應、不懂感受……
他只知道心臟就像被掏空了一樣。
「櫻,那麼快就累了。」坐在床上的佐助回味著激情過後的餘悸,指腹溫柔地撫摸著櫻嫣紅的臉頰,剛才的激情耗盡了她的氣力,讓她感到有點疲累。
「哥哥很壞。」櫻羞澀地轉身把臉埋在圓圓的抱枕裡,有時候卻偷偷地瞄一瞄佐助,彷彿留戀著他的疼愛。
「櫻,妳真的很可愛。」壞心眼的佐助一邊玩弄著粉紅髮絲,一邊俯首碎吻著櫻赤裸裸的背,然而,深邃的玄眸卻一直悠然地對上站在門後的鼬,嘴角狡猾地揚起,彷彿在炫耀著自己的勝利。
佐助一直知道鼬在房門外窺探著他們的一切。
正確來說,佐助今早是故意惹起鼬的懷疑,讓他知曉這個秘密。
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哥哥,很癢……嘻嘻……不要……」正當櫻轉身打算避開佐助的親吻、想進一步阻止他時,她察覺到站在門外的身影,心裡震驚得不禁呆住了。
「……鼬哥哥。」
《待續》
※※※
後記︰
兩人最後兩情相悅了(?)
其實,在這之前,他們什麼也幹了~ XD
佐助還是真的很深謀遠慮~~ (嘆)
彷彿什麼也在他的掌控中。
其實我很愛壞壞的佐助~
現在,毒藥也準備好了。
那蠍就是注定要……嗎?
而且櫻也真的能下手嗎?
還有,撞破「姦情」的鼬的反應會是怎樣?
那櫻會怎麼辦呢?
很多很多的謎團,請繼續留意下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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