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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 佐x櫻
類型: 火影時代
風格: 淡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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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眼睛完全看不到的時候，會怎樣？
試著把雙眼蒙上，走到屋外。
明明是一個陽光絢爛的早上。
但是眼前的世界卻截然不同。
再也沒有陽光……
再也沒有七彩顏色……
再也感受不了溫暖……
剩下的只有冰冷……
剩下的只有漆黑……
剩下的只有孤獨……
還有……恐懼。
原來佐助一直在獨自面對著這種黑暗和恐懼。
從他獲得強大力量那時開始，雙眼的壽命就開始倒數。
隨著力量的使用，雙眼就會退化一點。
慢慢地……
他的視力開始步向最後的階段。
現在……
他已看不清周邊的景物，也看不清身邊重要的人的樣貌。
縱使如此，他仍然板起那副冷冷的臉蛋，將所有悲傷和不安的心情埋藏在心裡。
是不想讓身邊的人擔心？
還是心情低落得不懂再作出反應？
一直在宇智波家陪伴著佐助的櫻看見他每天都是這樣，心裡不其然被緊緊揪住。
好想幫助他……
好想讓他再次恢復視力……
作為一個醫療忍者，櫻不斷地尋找治療佐助雙眼的方法，但卻徒勞無功。
就連綱手師父也找不到有效的方法。
除了一個又極端又危險的方法。
「師父，我想幫佐助。」
無論什麼，櫻也願意為佐助犧牲，甚至是自己的命。
因為他是自己最愛和最重要的人。
但是櫻誠懇的要求卻遭到綱手的斷然拒絕。
「櫻，我不想妳變得不幸，而且這手術真的太危險了。」
櫻也知道師父是為了自己好。
但是……對不起。
師父，妳知道嗎？
我最大的不幸就是看到佐助的不幸。
我曾蒙著雙眼，嘗試過黑暗的滋味。
那種不斷襲來的徬徨和恐懼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想看見他承受著這一切。
佐助他已經獨自承受了很多很多的不幸。
我希望能帶給他幸福和快樂。
是因為我還活著，所以師父才有所顧慮吧。
「那如果我不幸死去的話，我的就可以給他了吧？」櫻毅然下了這個決定。
只要與佐助有關的事，櫻的心裡會變得堅強，也會變得不再猶豫。
只要佐助能幸福，櫻也會快樂。
現在她唯一傷心的事就是自己再也看不見佐助，再也不能和佐助一起生活。
「佐助。」無論心裡有多難過，聲音也不能洩露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佐助的感覺還是敏銳得很。
雖然佐助的雙眼被白紗圍繞著，但是櫻仍感到他擔憂的目光。
一股溫暖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這令櫻更確信自己不會為現在所做的決定後悔。
「唔……因為我明早要出任務，所以有一段時間不能陪著你。」
櫻撒嬌似的把頭靠在佐助的肩上。
「出完任務後，我們不是就可以見面嗎？」佐助溫柔的聲音撥動著櫻的心弦。
佐助。
過了今天，我永遠不能陪著你了。
「也對。」哽咽的聲音卡在櫻的喉嚨裡。
不能讓佐助發現。
櫻深深吸一口氣以鎮靜自己難過的心情。
「但是我害怕忘了你的樣子。所以最後……」鼻子開始酸酸的。「……我可以再看清楚你的臉嗎？」淚水悄悄地從臉蛋滑下來，把床上的白色被子染上小小的圓點。
幸好佐助看不見自己的淚水。
我不想讓他擔心、難過。
「傻瓜。」佐助輕笑了一聲。
得到佐助默許後的櫻細心地替他解開白紗，然後慢慢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輕撫他的臉，指腹從柔軟的髮絲、深邃的玄眸慢慢游到筆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櫻閉上眼睛，努力地回想，並把每一處牢牢地刻在心頭。
不想忘記他。
「這樣……我就不會忘記了。」
櫻牽起苦澀的笑容，傾前深深地貼上佐助的唇瓣。
淚水沿著櫻的臉流到紅唇，讓佐助嚐到鹹鹹的味道。
「櫻，妳為什麼哭了？」佐助伸出右手打算為櫻拭去淚水，但因視力衰退而碰不了她的臉。
「不……」櫻立即握著佐助停留在半空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吻著。
「因為我不捨得你嘛。」因為我再不能看見你。
「愛哭鬼。」佐助把櫻擁進懷內，指腹輕掃著她的背。
佐助一直知道櫻為他擔心和流淚，有時候他只是佯裝不知道而已。
「呢……佐助，我今晚可以留下來嗎？」櫻靠在佐助的耳邊撒嬌。
櫻不想浪費最後和佐助相處的機會，也希望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但是我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妳的臉、妳的唇、妳的身體……」
現在，對櫻身體的一切只能在記憶裡找尋。
「佐助，不需要眼睛，只用身體和心靈去感受。好嗎？」
櫻輕吻著佐助的耳垂，嬌嗔的聲線誘惑著他。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
所以請不要拒絕我。
我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
「佐助，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碎吻從佐助的耳珠，經過白晢的臉蛋，游到柔軟的唇瓣。
曖昧的氣氛洋溢著整間房間。
或許，失去了視力令佐助的身體一切變得比以前更敏感。
與櫻的唇接觸的剎那間，佐助不自主地回應著她生澀的吻。
「嗯。」佐助一向敵不過櫻的誘惑。
那是一個美麗而甜蜜的晚上，也是櫻絕不會忘記的回憶。
如果一直能這樣，那就好了。
可惜過了今晚，我就永遠看不見佐助。
佐助。
如果我不在的話，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讓時間沖淡一切的思念和牽絆吧。
我希望你能忘記我。
我希望你能找到另一個愛的人。
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最後，我祈求以上一切的希望並不是奢求。
※※※
事情如櫻之前計劃的一樣……
就在她出任務後的第二天，佐助收到五代火影的知會，安排進行眼部手術。
「可以待櫻回來才做治療嗎？」佐助倚靠在窗邊享受著令人安寧的櫻花香氣。
如果可以的話，佐助很想和櫻一起見證和分享這件事。
可惜卻換來鋼手的斷然拒絕。
「這不能再等待。如果櫻也在，她一定不想你拒絕。」
提及櫻，鋼手的眼神頓時黯淡下來。
也對。
如果我拒絕的話，櫻一定會不高興。
「那好吧。」佐助乖乖地答應。
幸運地，這個非常艱難的手術最後也能成功。
如果櫻在這裡的話，她必定十分興奮雀躍。
對~如果櫻也在的話……
記得當佐助拆掉紗布時，也就是手術後的第三天，他的雙眼不知怎地流下淚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連佐助也止不住崩潰了的淚線。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當眼淚流下時，自己心中會泛起一種悲傷但欣慰的感覺。
好想告訴櫻這神奇的事。
如果櫻也在的話……
又過了兩天，佐助慢慢地習慣自己那雙全新的眼睛。
他已能看清楚周遭的景物。
他已能看清楚探望他的朋友同伴。
但是他卻看不見那個他牽掛的粉髮女生。
櫻，妳去了哪裡？
佐助的心中剎那間揚起不安的感覺。
「五代，櫻去了哪裡？」己過了一個禮拜，櫻為什麼還沒回來？
佐助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鼓起勇氣到綱手的辦公室。
「自從她出了任務後，就失去了聯絡，所以我也不知道。也許她已遇到意外，也許她是不想回來……我不知道。我已派人去尋找她了，但是暫無消息。」
綱手冷然地互握著雙手，放在辦公桌上，像訴說著常見的事情。
綱手在遵守著和櫻定下的諾言。
『師父，請不要告訴佐助他雙眼的由來，也不要告訴他我的去向。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很內疚，而且我很害怕他會再次墜進黑暗裡。所以，那就讓他到處尋找我吧……讓他的生命暫時有個目標吧……終有一天，他會放下一切，展開新生活。』
還記得那時的櫻是笑著訴說這一切痛苦的事情。
『但是宇智波佐助真的希望用妳換來眼睛嗎？難道妳真的認為他會放下妳嗎？如果他真的輕易放下妳，那妳所為他做的一切便會不值得。』
面對著綱手的問題，櫻的臉上反而拉開一個甜絲絲的笑容。
可是，櫻的笑容看在綱手眼中，卻是無比的悲哀、苦澀和心疼。
『要是這樣的話，我也無所謂。只要他能得到幸幅就好了。 』
櫻。
那妳的幸福呢？
「怎會這樣。為什麼沒有其他人和她一起。」
礙於五代的關係，佐助緊握著拳頭，強忍著心裡的不滿和疑惑。
佐助不相信櫻會捨他而去，也不願意去相信她已遇到意外。
櫻，妳在哪裡？
雖然我能看見眼前的所有，但卻缺少了妳。
要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對雙眼。
縱使我沒有親口跟妳說，但是我真的希望能和妳一起。
無論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到妳。
無論過了多久，我一定會找妳。
※※※
連接下回:
代價 x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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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本來不打算有後續...因為我覺得淡悲的結局也不錯~
我就是說過想打淡/悲文!! XD
不過...總覺得會有人不滿意這結局~~
而且其實這文還有發展空間~
所有應該可以有下回~
但是結局的傾向還沒決定好~
倒是悲文的結局就想過一部份~
(某A: 結局是悲的話也不錯~ (笑))
當然也可能是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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