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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19 23:39:25| 人氣80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古佳峻〈戰火夢魘裡的「安居/流離」〉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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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四行:當雙翼能撫平海峽

「雙翼」是一對具體的翅膀,藉作有能力「撫平海峽」的超能力,能與不能都在「雙翼」,能力與否則隱含在雙翼內為「虛有」之意涵,而「海峽」雖是汪洋,「此岸/彼岸」的對立並存在海峽一詞本身的「隔離/聯繫」關係。「當」是具有時間價值的部分結構,強調「當此時此事」所成而事有所發。此句則包含「實/虛」「能/不能」「此岸/彼岸」「隔離/聯繫」之二元意涵結構。

 

第五行:每一瓣起皺的浪紋

「每一瓣起皺的浪紋」是具體的波浪,但在「起皺」的同時與「平滑」的原樣成了對立,彼時之平與今時之皺,「現在/過去」對比。「浪紋」之實又指涉因時間經歷的年老與波折,這則為「虛有」的象徵意義。

 

第六行:另一張臉自地平線直直升起

「另一張臉」則存在相對的「這一張臉」,那張「自地平線直直升起」的臉竟是「這一張臉」眼前的景緻,二者同時並存的畫面亦存在「這」的「靜止/被動」與「另」的「移動/主動」關係,立足在「這」,卻眼見「另」的相對出現。

 

第七行:風乾一樣的橘子

「風乾」與「橘子」是具體事物,「橘子」卻因「風乾」而形成「金玉其外」的對立性,過去的光鮮與此時的風乾,時間的「過去/現在」並存。「一樣的」是部分結構,強調「橘子」因「風乾」的歷程而形成二元意涵結構。

 

「當雙翼能撫平海峽/每一瓣起皺的浪紋」沒有交代何物之「雙翼」,只能想像一雙羽翅平撫海峽上皺折般的浪潮,何以雙翼能夠平撫海峽潮浪?為何要平撫?這關係著當時國共對立的歷史背景,「台灣海峽」確實給雙方有了一定的距離遙望對方,堅守彼此,但是這一雙翼翅為何?何以具有如此的魔力平撫海峽浪紋?是詩人的一種精神希望,企盼和平的兩岸關係沒有顯現一絲紛爭,誠如一九八七年十一月總統蔣經國先生開放來台的大陸榮民得以回鄉(中國)探親,使榮民與分隔兩地的眷屬有機會異地重逢,此喜亦憂,原本「家」所給予的和樂,卻因戰爭而須政府的「有心」開放,才能短暫會面以解鄉愁,戰爭並未停止,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的天安門事件更引起青年與國家的激情抗爭,民運人士為權力奮戰,青年們的「家國」卻用坦克「鎮壓」,這是詩人本身所藉物抒懷的一例[1][3][19];而這些「浪紋」會是戰艦、炮火、軍機掀起的波浪?也許是的,動盪猶如浪紋,海峽象徵兩岸關係唯一的橋樑,當詩人「回首」,「月亮的缺」即是海峽兩岸的分離,而有此缺憾造成的浪紋則在詩人精神想望的同時,平撫一切。詩人企圖營造自我認同的一個契機,但是這認同並非選邊站,而是「和平」在哪?停戰的安居又在哪?[2][4][20]也加深對於「回首」的正向肯定,認同「也不一定是誰的錯」,回首終究釐清了大時間中不斷演繹的錯誤,錯誤也讓人必須面對與覺醒。

 

「另一張臉自地平線直直升起/風乾一樣的橘子」,可以詮釋為:那自地平線直直升起的「另一張臉」是「風乾一樣的橘子」。首先,「另一張臉」之「另」具備了主客關係的個體比較,那「原本那張臉」為何?是月亮,一個代表中國傳統歷史的興衰,而「另一張臉」藉著「風乾一樣的橘子」可以描摹出相對於月亮的「太陽」,這顆太陽自地平線直直升起,是否隱藏著一個國家的地位確立?還是詩人對於希望的確定?還是認為回首帶來的一種肯定?「風乾一樣的橘子」給人產生憔悴、衰老、不新鮮的感覺,何以詩人要將晨昕視做「風乾一樣的橘子」,而非「飽實的橘子」?當黎明初曉給人的是種希望的開始,而這個開始如果俱備了長久分離的痛苦、久戰不休的民生潦倒、缺乏生機的現實考量時,代表著希望的太陽,是不光纖亮麗的,因而這顆太陽是「風乾一樣的橘子」,沒有生氣的一個早晨,不過,希望仍是實現,只是實現的結果並非人們預期的快速與準確。

 

4第八行:眉宇如何蹙鎖

「眉宇」為「實在」元素,「蹙鎖」既是具體形容憂愁所造成的雙眉冗擠狀,亦指情緒性的緊閉,當然此時的蹙鎖相對過去的開朗,而部分結構的「如何」則強化此時蹙鎖的眉宇之程度,不定性。

 

第九行: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

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猿聲」與「舟」是具體實物,「輕」是形容舟的具體質性,皆為「實有」,但「輕」則有「重」的相對性,但啼「不住」原來的「輕」舟則言其「重」,屬於部分結構的「也」則強化此舟雖輕卻重到緜遠悠長的猿聲也無法牽繫,當然「輕」亦營造「快」義,輕舟飛行,即使猿聲緜長亦是拉不住。猿聲的「此」與舟的「彼」亦是相對的意涵結構。

 

第十行:南往的雁每年飛去

「雁」是具體,有「實在」元素。「南往的」即有北回,「每年」的時間觀意指連續的過去與現在的串聯,「飛去」則有返回,空間是此地彼地,時間是過去與現在連續的週期。

 

第十一行:銜回愁染的髮白

「銜回」「愁」「髮白」是具體的事物,「銜回」則是兩地間的延續動作,有「彼地/此地」結構;「染的」是動作,銜接因「愁」而成的「髮白」,髮在「過去」非白,而「過去/現在」亦成對立。

 

「眉宇如何蹙鎖」一句,「眉宇」訴說兩眉之間的一個空間概念,酷似兩個相背(相對)「體」之間有道距離,兩個相背(相對)的眉毛比附台灣與中國兩個實體,而「眉宇」猶如「台灣海峽」,分離彼此。「蹙鎖」之物為何?是「輕舟」,「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蹙鎖在眉宇(海峽)之間,「蹙」有縮皺、緊迫之意,《詩經‧小雅‧小明》之「政事愈蹙[3][5][21]就是緊迫之意,《紅樓夢》中一句形容林黛玉外貌的話:「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4][6][22]則是描寫林黛玉蹙眉深鎖的模樣。而此處「蹙鎖」該當何解?兩種解釋的模式都能夠突顯詩人所要提供的訊息,如是:海峽兩岸的緊張氣氛,對抗情勢,與回首此事之後帶來的惆悵。眉宇(海峽)間緊迫的封鎖,任何事物皆凝結禁止於其間,又眉宇(海峽)間因愁深鎖而縮皺(每一瓣起皺的浪紋),如此的皺紋(浪潮)讓輕舟也無法橫渡。這輕舟是「猿聲也啼不住」,李白〈下江陵〉:「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5][7][23]李白詩中的「不住」有聲連不絕的深遠意味,音響回繞在兩岸之間,「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則言此輕舟背負沉重的歷史憂愁,連深愁長鳴的猿聲交織也啼()不起這舟的負擔,詩人藉李白詩句中猿猴深情深愁的鳴聲,具體的化成一個能夠牽引舟船的線索,但是眉宇間蹙鎖的輕舟卻是更勝猿聲之愁,這輕舟是詩人對家國的關懷,是詩人,也是詩人的精神,詩人自戰火不絕的越南來至同樣位處與中國對立的台灣,就像一葉輕舟飄蕩,而這舟卻是沉重的。

 

「眉宇如何蹙鎖/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如何」一詞緊扣著兩句詩的承變關係,「眉宇蹙鎖輕舟」是肯定的,「眉宇如何()蹙鎖輕舟」是疑問的、否定的,「如何」促使肯定語句陷入了懸疑游移的焦慮不安,讓這輕舟的假想多了層詮解的面向,輕舟除了是詩人,是詩人對家國的關懷,會不會也是詩人「回首的意志」?詩人對於家國思念的深愁,即使處在不安,那段歷史也會是種痛恻,但是精神意志仍神遊眉宇之間,而眉宇間的憂愁(海峽兩岸的敵對)又能如何閉鎖住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詩人思念的意志),表明詩人能夠任意回首海峽兩岸的種種經歷,這輕舟(意志)是不受侷限。因而「眉宇如何蹙鎖/猿聲也啼不住的輕舟」具有正向面對回首的意義。

 

「南往的雁每年飛去/銜回愁染的髮白」使人聯想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种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心頭,卻上眉頭[6][8][24]夜聞歸雁生鄉思,病入新年感物華[7][9][25]「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一種孤獨閑愁的等待雁書報信,又可說是「夜聞歸雁生鄉思」的思鄉情切,雁子在中國代表的其中一種意象就是「信息」,尤其對於「家書」的企盼,一種自「陌生的此端」連結「熟悉的彼端」,促成一種回首、思念、懷想、渴望,「南往的雁」是詩人思念南方家國的象徵,詩人回首的意志每年都會向南飛去,銜回的「白髮」象徵距離久遠的愁思,因而是「愁染的髮白」。雁子有候鳥往返的習性可以解釋「每年飛去」的意義,但是詩人何以「每年飛去」?何以詩人不斷的記憶與回首?「每年」可以做為一種「多數」的象徵,詩人是時常思念南方的,但是這似乎與先前詩人所說的「不要回首」有其衝突,也就是說:詩人沒有辦法不去回首過去。因而,詩人意志的雁子每年南飛,而帶回的卻是被憂愁薰染的髮白,這髮白與詩人現實一頭銀雪般的白髮有了十足的對應,詩人思念與自身的白髮有了共通的關係,現實情形與詩語言的象徵達到共融,這白髮是詩人擁有的一頭秀髮,髮之意象也當是尹玲特有的語彙,也是詩人對家國長久的思念。「南往的雁每年飛去/銜回愁染的髮白」兩詩句也肯定了詩人回首的實際動作,又一次的回首歲月。[8][10][26]

 

5第十二行:夢那般蜿蜒在

「夢」是實有存在的現象,其體卻是虛幻,「蜿蜒在」是接續下句之動作,為具體,但「那般」的部分結構表達「不真切」的元素,以致構成「虛無」,而「實/虛」清晰呈現。

 

第十三行:  一萬五千個夜的關口

「一萬五千個」是「實在」的量詞,亦包含誇大的「虛有」,指相當多的意思;「夜的關口」則可說是以「關口」具體說明每「夜」的延續關係,夜雖是具體現象,卻是以「虛有」存在。而前後詞語同時並存「實/虛」二元對立結構。

 

第十四行:比長城還長

「長城」是具體實物,但是「比」聯繫前句作為相對的對象,以夜的「虛」相較長城之「實」,「還長」是部分結構,突顯前句勝於此例的長,可以說長城已經為長,夜的關口卻更長,夜與城同為具體「長」之意象,「還」並置二者,同時產生「長/短」對比。

 

「夢那般蜿蜒在/一萬五千個夜的關口」此二句算是本節「回首」經歷的一個結束,而有何事物如夢?而夢又是如何蜿蜒?此句應該可以說為:「像夢那般蜿蜒……」而那事物是「回首」的舉動,也是經歷的痕跡,自月亮圓缺說起、撫平海峽的浪紋、直升起的橘子、啼不住的輕舟,以及南雁銜回的髮白,都是詩人對於過往經驗的回首,那些「回首的事物」如夢那般,盤旋蜿蜒在一萬五千個夜的關口,這一萬五千個夜的日子是四十多年的歲月,「燈火深處/漸行漸遠漸淡  那張臉沒入/一抹電那樣的四十年」也就是如此,那張臉所沒入的四十年就是被夢所蜿蜒的「夜」,而且是「夜的關口」,詩人藉著塞外「關口」的意象,企圖營造戰爭給予的恐怖氣氛,尤其「夜」的幽冥難測,外加關口的戰爭氣息,使得這一萬五千個夜的關口是充滿危機與恐懼的,何以詩人不用「日子」、「天」等等為量詞?是因為越南的夜?還是台灣的夜?讓詩人對於夜帶來的恐懼有著對於死亡的不安,而這「關口」是每一個存活的「關卡」,每過一夜猶如一個關卡般的渡過,一萬五千個不能遺忘戰火帶來生命威脅的夜,一萬五千個因憂心而失眠的夜,像夢那般佔據一個人的夜晚,因而關口相連「比長城還長」,對於回首的種種使得詩人關卡漫漫,到底回首是不是件令人不堪之事?自「夜的關口」可以感受到對於回首的憂心,即使像夢一樣,卻歷歷在目。詩人雖無明講,卻能感受對於回首的不堪。

 

6第十五行:悲情或不悲情

「或」的不定性讓問題懸而未宕,「悲情」是具體情感的表徵,卻因「或」而有「不悲情」之對立存在。

 

第十六行:也許已逝的星才會知道

「也許」是個不定詞;「星」是存有,但「已逝的」則是時間性的過去,則「星」兼備「過去/現在」的關係;「才會知道」原為實際真知的存在,卻因「也許」的「虛有化」而模稜兩可。「也許」「才會知道」為實而虛,「虛/實」對立結構。

 

此句與第一節末段「悲情或不悲情/窗外的霧並不知道」類似,唯一不同的是此段落的後一句「也許已逝的星才會知道」,何以窗外的霧不知道,而已逝的星才會知道悲情或不悲情?筆者認為,對於回首的「悲情或不悲情」,在第一節中所要論述的是作者將人置之「小歷史」中為觀照,「回首」為一種自我回溯的模糊狀態,而那種狀態就像一散霧氣,隨時間流逝而健忘事件的焦點,零散無形的飄邈於世,因而過去的我已逐漸失去模樣,那時的我早已無知痛苦所在,反倒是窗內當下之我感受悲情的急迫性;而已逝的星子是具體的,如五千年月圓月缺的「大歷史」,即使已經消逝而去,它卻能見證蒼生幻化的悲情與否,尤其星子在夜,詩人失眠在每個夜的關口守候回首之苦,星子與詩人同在一個時間縱軸觀照相互交涉的「思念」,在無人清醒的夜晚(無人理解的他者)唯有星子知道回首的悲情或不悲情。「也許」的不確定性使得詩句有了另一個思考的空間,「詩人真的認為已逝的星子才會知道嗎?」「也許」這一詞給了我們一種猶豫的機會,宛如詩人夢魘的唯一寄託,不情願下,數星星日子的失眠或失意,詩人卻寧願將回首與否的「心事」交託給「已逝的星」,詩文字顯露著詩人難耐不堪的「真實」悲情,「實有」痛苦。

 

此節敘述回首後的點滴,運用具體的實物暗喻不同層次的記憶主題,是喜悅?是悲情?詩人也在猶豫,自肯定回首,又漸趨否定,是詩人不捨過去?還是詩人無法擺脫過去?反而是詩人給讀者的一個思考空間。


[1][1][17] 參《稼軒詞》卷三(北京:中國書店,19964)

[2][2][18] 曩與曏二字有反訓關係,學者蔡信發並於《訓詁答問》進行釋例。此二字可參()許慎著,()段玉裁注《說文解字注》第七篇上,日部(台北:天工書局,1996920再版),頁306

 

[3][3][19] 尹玲本有中國情懷,本著越南文化原依存著中國文化而衍有。〈你是刀鐫的一枚名字〉有「你是刀鐫的一枚名字  一枚/胸針那樣別在/我的左胸/一別便是五千年」,〈今夜  你使我落淚〉有「向晚的城樓浮著一顆不定的/落日」「就在這片廣場/那年六月/初夏的燠熱  瘋雨驟落/你們二十歲的血/燒亮一畦歷史的中國牡丹」,〈說書的風〉有「長江一樣的淚水  /洗不清四十年含愁的眸/唯有說書的風/  在一瞬之間/能從一九四九年的斷絕/說到今日/    這般椎心的重合」,三詩皆能表述《當夜綻放如花》一書中的「中國」成分。筆者於20081129晚上約11點與詩人尹玲進行非正式訪談,在詩人口述寫作此詩的時代氛圍,便是總統蔣經國先生開放榮民回中國探親為始,眼見當時才是痛苦的開始,也許分隔兩地的生死都已是度外,然見面卻又要分隔,如此切割親情與鄉懷,更使人痛惻不已。後六四天安門的事件,更是戰爭的延續。此說,從蔣經國先生19877月明令公布「動員戡亂時期國家安全法」為始,同年714日宣布台灣地區自15日零時起解嚴,112可向紅十字會申請進入中國探親。此處的「海峽」意象,與國共對立關係,是有其根據的。此註引詩,見尹玲《當夜綻放如花》,頁1-514-15。關於1987年蔣經國先生與開放大陸探親問題,可參葛永光《蔣經國先生與台灣民主發展:紀念經國先生逝世二十週年學術研討會論文集》(台北:幼獅文化,20087),漆高儒《蔣經國評傳─我是台灣人》(台北:正中書局,19981月台一版),以及2007727人民網〈台灣當局被迫開放島內民眾赴大陸探親〉http://tw.people.com.cn/BIG5/26741/6038904.html20081031中國新聞網〈馬英九回憶21年前建議蔣經國開放老兵返鄉探親〉http://big5.chinanews.com.cn:89/tw/lajl/news/2008/10-31/1433544.shtml,皆檢索於20081232116分。

[4][4][20] 如果我們以尹玲寫於20047月巴黎的〈和平咖啡廳〉為例,全詩為「我坐在和平咖啡廳內啜飲和平咖啡/輕嘗著名可口的和平mille-feuille/鼻端嗅著廳外巴黎歌劇院前/幾隻白鴿啄剩碎片撒了一地/無人再要的種種停火協議」五句,詩人在題名為「和平」的咖啡廳喝著「和平」,但門外飄零的動盪卻是無用的「和平協議」,「協議」無用即是一紙荒唐,即是戰爭,即是不安定的假和平偽合約,對應本文引詩,一抹電外的世界在五千年裡的歷史長河中,沒有學習歷史教訓這回事,因為戰爭仍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發生,又如尹玲〈血的顏色〉有段「還有更遠處的塞拉耶佛/還有某殖民地/還有一道海峽/還有」無數的殖民與被殖民,戰爭與協議,都是千年以來的未解宿命。前詩,參《髮或背叛之河》(台北:唐山出版社,200712),頁22;後詩,參《一隻白鴿飛過》(台北:九歌出版社,1997531),頁34-38

[5][5][21] ()阮元校勘《十三經注疏‧詩經》(台北:藝文印書館,19656月三版),頁445-447

[6][6][22] ()曹雪芹《紅樓夢》第三回(台北:華正書局,19773月初版),頁32

[7][7][23] 李淼、李星《唐詩三百首譯析》(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03月第一版四刷),頁557-559

[8][8][24] 李清照〈一翦梅〉,參王仲聞《李清照集校注》(四部刊要本,台北:漢京文化,1983年10月31日初版),頁23。

[9][9][25] 取自歐陽脩戲答元珍〉句,參《歐陽文忠公全集》卷十一,集十一,(四部備要,台北:台灣中華書局,1970年6月台二版),頁2。

[10][10][26] 尹玲藉著「雁」「鴿子」對於心中的「信」傳遞往返。

 

台長: 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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