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社上的羊肉爐聚會而在星期五下班後衝回新竹;
但正確來說,應該是我需要一個光日正大回新竹的理由。
小威終究沒來,有些許失望,一直期待他會到的,
期待他和我一樣,特地為了已經舉辦第四年的羊肉爐聚會回來。
在團練才結束時溜進團練室,心想趁大家忙著收東西時低調地和大家打招呼,
眼尖的學妹發現我,以高聲呼叫以宣示我的到來,
和一些人陸續說過話,打趣著「只有吃東西的時候才會回來」;
柯柯臉上的表情似是很開心的樣子,微笑著收拾他的琴,
然後告訴我之前幫他的琴袋做的拉鍊頭居然被他和小雨拉斷!
我好氣又好笑,這兩個人是有力大無窮到這種程度嗎?
而且,那拉鍊頭是金屬做的,
銜接扣頭和吊墜部分的單圈我得用兩把鉗子才拉得開,
他們這兩個瘦不拉嘰的傢伙居然可以把它拉斷!
柯柯這孩子永遠有辦法讓我最初的好意以某種詭異的方式收尾(攤手)。
吃完再回到交大已近兩點,承蒙好心的學妹收留我一夜,
略略睡了一下,三個小時便醒來,是還得趕回台北家教的緣故。
今天的空氣真好,風涼涼的,但不冷,很舒服的天氣。
趁著晨霧由交大走往清大再往客運站去,
大有回味過往三年碩班生活的意味。
從女二舍經浩然圖書館、中正堂、然後是二餐和十舍,
多少次宵夜聊天、和柯柯一起走回宿舍的記憶都在這裡:
第一次和小威一起喝酒就在未改裝前的二餐,
有時候是和瑞瑞、小威、柯柯的四人小團體,
有時候是和柯柯的兩人聚會。
走過十舍前,我想起自己被柯柯的淚水深深打動的那天,
想起我翻出隨身的止痛藥跑到十舍前遞給為頭痛所苦的他,
也記得每次他回宿舍後,我一個人沿著清交小徑走回寢室的寂寞心情……
由交大走向清大。我的母校。
這輩子念書念得最快樂的地方,還是很美,
空氣裡有植物的甜,忍不住要多吸幾口,
回憶更多,多到整個腦子一下子塞得滿滿的,
然後轟的一聲在我腦中爆開,煙花似的燦爛非常。
不到十二個小時,我在新竹的時間;
然後又匆匆搭上客運回到人聲雜遝的城市裡,
即便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想起吃羊肉爐時,swp「轉檯」到我和柯柯這一桌,
swp說我是柯柯的心靈支柱,
我不在,他就愁眉不展,好嚴肅的樣子;
我一來,他就會笑了。
看著柯柯,我好生懷疑,
但他只是低頭著傻笑,顯然是不許我「逼供」了……
倒是後來到Ted那桌聊天,柯柯後來也過來,
我握著他的手,他也認真地握著我的手沒放,
這一點小小的touch讓我很開心,很滿足。
對了,這孩子的二十歲生日要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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