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五,常寧的婚宴,在台北市中心的飯店舉行,精緻而典雅。
不意外的,Lich出席了,以前念書時他就和常寧很要好,
而且,還帶著他新婚燕爾的妻。
關於他的,近半年前我始終沒答應出席的那場婚宴,
我仍記得他當時在電話裡的一字一句。
但不難過了,也不尷尬了,
即使沒膽子挑他身旁的位子坐下,也還能跟他開心談笑,
他的妻跟我們這群老同學還不算熟,不像建興的妻那樣,
也就有點怯生生的感覺,時不時拉著Lich的袖子低聲說話。
原來那個我曾認真愛過,且他也認真愛過我的男人,
在面對妻子的時候是這樣的呵護表情;
我看著他的妻,知道他的妻做到了我當年做不到的事,
而Lich的樣子真的很幸福。
和Lich分手時所許下的願望真的實現了,這很好。
回家時想著自己、Lich和Jesse三個人曾經微妙的關係。
我對Lich的愛情來得太晚,且不夠敏銳,
以至於在失去他之後遲遲無法走出來,
也因此無法正視我和Jesse的關係。
我和Jesse處在情人的邊緣,但我心裡清楚不肯跨過去的是我,
終於,Jesse放棄了等待。
那通電話根本是告白了吧:「妳是我的秘密情人。」
某年我生日,Jesse在電話裡這麼跟我說。
但在Jesse太了解我,我也太了解他的情況下,
我們註定只能錯過,只能當最好的朋友。
遲到的感覺,遲到的話語,
使得我們不斷擦身而過,卻又彼此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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