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看三場電影, 三位作家的人生故事紛然沓至。 我突然理解對能占經典之位的作家來說, 「寫作」不只是興趣或是工作或是抒發的途徑, 更像是一種深埋體內的蠱毒, (原諒我用這種形容,但一時找不到更貼切的) 那是一種內在的催逼,必須日日夜夜反覆為之, 一字一句,為鐵成鋼,擲地鏗鏘。 寫的人疼,讀的人也疼啊, 那讀的人讀到情深處,發現所有的語言都失去傳遞的能力, 只能說出一句:「這詩(文)寫得真好。」 就連「真好」兩字,都讓人心裡森森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