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再不能愛了,我對別人而言還有用處嗎?以為自己一向明白的事,突然,都不明白了,我質疑著自己那些一向被我視為理所當然的舉動,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我在做什麼?曾說過的承諾是否終將不過是場美麗的騙局?不懂了。內在的自己又開始嚎叫。明知道事實不是這樣,但我還是覺得自己的付出遠超於得到的,覺得被愛的需要並未得到足夠的餵養,好害怕。大概是太害怕了,總覺得好冷,總得抓著什麼有溫度的東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