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nc,她的名字;
Calla,他的最愛;
Poesie,她是他所努力追求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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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now,認識與知道;活在過去和未來的聽說過。
第一次知道Calla是在各社團簡介時,當時只知道那叫直系學長。
後來開始熟了起來,為什麼熟?也許該去詢問經驗老到的大廚,食物最快熟透的烹調方式。
Calla嘻笑說,「和妳熟了之後才發覺,其實妳還滿多話的!」
Blanc微笑,「你才知道!」
固定的時間鍾響下課,固定的人留連於教室外,也許只是為了見哪個誰一面,勤勞的在下課時間奔走於兩間教室。
每次只要遇見Calla,就會聽見他開口問:「Poesie呢?有沒有看見Poesie?」似乎找她找很急?每次見面都會聽見他劈頭就是這麼一句。
「什麼?Calla喜歡Poesie妳看不出來嗎?很明顯呀!只要來我們班──就算只是路過也是──,劈頭就問:『Poesie呢?』我們班女生就Poesie這個名字會從他嘴中吐出,每次見到面第一句話都一樣,是口頭禪還是問候語?不是特別在意她、喜歡她,難道還有別的事?」一個同學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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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pport,百分百支持;孤獨配角。
詢問以後獲得解答:「加油!我百分百支持你!要讓她得到幸福喔!」
Calla笑笑,「Blanc,妳,夠義氣。沒白有妳這個朋友!」
「笨蛋,我是為了要讓你說我夠義氣才這麼說的嗎?先把她給追到手吧你!」
「沒問題,」Calla自信的拍拍胸膛,「Blanc,從來就沒有一個女生和我像妳這樣要好的。」
Blanc笑而不語,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第一次和一個男生如此要好,但卻連自己都不懂為什麼。
「為什麼妳和Calla那麼要好,我不懂?」一日,一位與Calla同班的學長問。
「為什麼?不為什麼呀!不懂?那就不要懂吧!」
「喔,我知道了,妳喜歡他齁!還是他喜歡妳?」學長的奇異臆測。
「笨蛋!我問你,你會去喜歡一個男人嗎?如果我把他當男人,就表示他也把我當男人;如果我把自己當女人,就表示我也把他當女人。我的性向很正常,還不會去喜歡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
放學,Calla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被罰刷櫃子,Blanc拿起刷子,靜靜幫忙刷著。
「妳幹麻?」
「幫忙。」
「別傻了,妳手不是有傷?別碰這種化學清潔劑。我自己刷就好,妳去旁邊坐著看。」
「你管我,反正傷快好了,沒差。」
「妳……算了。」
坳不過Blanc,Calla只好一邊刷,一邊找時間取笑Blanc的技術。
「妳力氣很小耶!連這個都刷不起來。」
路過的奇異學長看到,走近兩人,用感慨的語氣說:「你們倆真是哥倆好呀!」
奇怪,自己說不覺得怎樣;別人一說,為什麼心頭染上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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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ed,真誠的需要;危急時分。
期中考將近,心中有無形的壓力正漸漸增加。考試前最後一堂課,英文口試,表現不盡理想,也可以說是:爛爆了。
三天考試,疲倦。
考完試的隔天,班導師教授的科目考卷發下。分數,差強人意,貼切一點的說詞:爛爆了!
突然想哭,大哭特哭,然後找個人傾訴心中許多壓抑已久的壓力,除了課業上的壓力,還有好多好多……。
──Calla……!──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人名。
──算…算了吧……!──
即使知道自己需要Calla,但卻刻意忽略。
──為什麼,──
Blanc雙眼無神,
──人為什麼要活在這世上呢?到底為什麼如此努力的活著?──
──死了,什麼都沒了,──
眼眶裡溢滿淚水。
──所有悲傷的、難過的一切就都沒了。──
「如果從這裡向後倒下去會怎樣?」一手拉著好友Mimi,Blanc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說到。
雙腳站在樓梯邊,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做好向樓梯下倒的打算。
Mimi沒開口說話,臉上堆滿了微笑,如以往般的直視著Blanc。在Blanc全身放鬆向後倒的同時,Mimi拉緊了手中握緊的Blanc的手。Blanc沒有向後倒下,因為Mimi緊緊拉著她的手,反而使她倒向Mimi的方向。
Mimi還是沒開口,只是微笑著。
Calla知道Blanc的想法後,生氣且慎重的說:「妳在想什麼?死了,什麼都沒了。」
「所以我沒死……死了,是活著的人痛苦、難過。」Blanc說:「我不會讓我的家人為了我不成熟的行為痛苦、難過。」
「家人……那朋友和自己呢?」Calla說:「那現在呢?妳還會想死嗎?呀?」
「不會……因為家人」
「……。妳聽好了,以後要是再敢提什麼死不死的,就試試看!」
Blanc笑而不語,但笑容卻是十分苦澀。
「笨蛋,妳這樣我會擔心妳,知不知道?比起擔心Poesie,更擔心妳。妳根本就不懂得適當的紓解自己的壓力。」
──能夠得到你對我的擔心,我很高興。可是為什麼,笑容卻如此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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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ttention,關心而照顧;殷勤且關注。
「喂,Calla!」Blanc叫住正要與她擦肩而過的Calla,「你昨天幾點睡?」有點強硬的語氣。
「怎樣……」
「白痴,你熬什麼夜,晚上睡覺不好好睡,熬夜幹麻?」凶巴巴的講話方式。
「妳又知道我熬夜了?」Calla不服氣的說。
「那你眼袋那麼重是怎麼回事?」一樣凶巴巴的。
「欸,眼袋重有很多原因好不好,又不是只有熬夜。」
「……。那…你說是什麼原因呀!」
「……」
「看吧,就是熬夜!」
Calla對Blanc擺著一臉“坳不過妳”的表情,然後突然嘻皮笑臉地吐出一句:「Blanc對我那麼好,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哎呀,真怕妳不小心愛上我耶!」
「才不會勒!」
「是嗎?!」
「其實……我自己也有點怕。」Blanc低著頭說,雙頰卻意外的發熱。
「什麼?」Calla頓了一下,「不會啦!我這個人又沒什麼優點,妳才不會勒!」
──會,我會。──
那天Poesie和Blanc留在學校做海報,留的晚,晚餐沒吃。Calla不曉得打哪探聽的消息,提了一整袋的食物拿給Poesie:「妳胃不好,多少都要吃點東西,不能不吃晚餐。」
「太多了吧!」Poesie打開袋子一瞧,「怎麼吃的完。」
「可以啦,叫你朋友幫忙吃吧!」
幾個和Poesie交情甚篤的朋友湊上前來,「欸,那很好吃耶!」
「哪個??」
「紅色外膜那個。」
「那那個給妳吃……」
幾步外的Blanc偏著頭故意不往那個方向看,有Poesie和Calla的方向。
在Calla要離開而經過Blanc面前時,Blanc輕輕抿著嘴,低頭不語。
「那個……Blanc,」Poesie的聲音對著Blanc喊到:「我們一起吃吧!」
Blanc輕輕牽動嘴角,微笑著說:「沒關係,妳們吃,我不餓。」
正巧在導師室門口遇見Calla,他叫住Blanc,然後從身後變出一根棒棒糖,是酷似韓劇《宮‧野蠻王妃》宣傳海報裡的那種又扁又大的七彩棒棒糖。
Blanc嚇了一跳,才咧嘴笑的有如天上太陽般燦爛。
「幫我拿給Poesie。」Calla開口對Blanc說。
臉上的笑容僵了一會兒,才緩緩說:「喔,好……」
Calla看著Blanc笑笑,「別這樣嘛,我下次再拿給妳……」
「不用啦!」Blanc換上如以往的大大笑容,「我先拿去給她,回頭見!」
這陣子,總沒看見Calla準時用過餐。Calla和Poesie之間,好像發生了不愉快的事。
每當吃飯時間,會看見Blanc坐在餐廳,用湯匙攪著碗內的食物,耳朵邊貼著形影不離的手機,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浮現。
「該死,又不接電話。」爆出語出驚人的粗話,「我看他分明是不接我電話。」
闔上手機後,氣呼呼的攪著碗內的食物。
自從Blanc得知Calla曾經18小時不吃東西,第一次餓到胃痛,Blanc就開始盯Calla的三餐。
只要知道他沒準時用餐,第一個反應就是撥打手機找人。
「拜託,Blanc,正餐沒照時間吃又不代表我不會找別的東西吃。」Calla這麼說。
──真是笑死人了!會找東西吃還會餓到胃痛的地步嗎?──Blanc很想回敬這麼一句。
近來Poesie和另一個學長走的很近,感覺上是即將成為戀人的關係。
Calla最近似乎顯的很疲憊而且孤獨,不過也也許是Blanc多心了。
Blanc以為Calla懂,他和Poesie之間是不可能的了。但Blanc都沒說,總只是靜靜的陪著Calla,在每一個Blanc閒暇或是百忙中抽出的時間內,靜靜陪著。
一次剛上完體育課,Blanc和Poesie因為抬用具還回器具室,所以比較早離開體育館。教室,就Blanc和Poesie兩人在聊著天。
「Poesie,」Calla全身是汗的出現在教室門口,他們剛才也是體育課,但是在離教室比較近的操場上課。「出來一下。」
Poesie看了Calla一眼,開口要Blanc陪她出去。
「不要,我現在在生那傢伙的氣,不管跟他說了什麼,永遠都沒當一回事聽進去。現在不想去見他。」Blanc氣沖沖的說。
Poesie嘆了口氣,知道要Blanc陪她一起去簡直比登天還難後,認份的自己步出教室。
當Poesie回到教室時,手上多了一瓶水,Blanc沒有開口詢問,光用眼睛看就很清楚Calla找Poesie的原因了。
Blanc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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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s,發了瘋的想念;永恆的錯過。
「我很討厭把事情複雜化的自己,所以我會學會放下,然後我們就會回到像以前那樣,很好很好的朋友關係。」Blanc努力用輕鬆的語氣笑著說,卻覺得自己的聲音苦澀的可憐,舉止做作且虛偽。
──我們都在每一個擦身而過的瞬間遇見了彼此,卻也錯過了彼此。──某日,腦海裡閃過這麼一句話,然後帶著苦澀的笑了。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在熟睡入夢前,腦海中都會不自覺浮現一個人。常常會想:今天沒有看到他,不曉得今天過的好不好;今天看起來很忙,忙完了沒;又沒看見他吃晚餐,想餓死自己不成;……。
明明心裡面很思念,卻又不能表達出來,誰叫Blanc已經和Calla說過會放下呢?
常常放著抒情音樂,什麼都不做。旁人會覺得,喜歡發呆的Blanc又在發呆了。但也許除了發呆,Blanc還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比如回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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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get,應該忘記或放棄;總之不再放在心上。
一位Blanc十分敬重的學長,在聽Blanc說出她喜歡Calla後,十分慎重且懇切的對Blanc如此建議:「請換一個吧!」
學長簡單說到,他不喜歡Calla部分處理事情的態度。
「如果妳真的很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那妳要經歷很多困難。我是覺得啦,現在我們交男女朋友大多就是希望能有人多陪陪我們,所以是因為孤單才交往的,排除掉這層原因,我們真的需要他嗎?妳說他說他現在腦子很亂,但他都有心思去搞其他玩意兒了,何不好好花時間正視你們之間的問題?我是覺得不要等啦,不值得妳等。」
等待,禁得起多少時間考驗?況且也沒有人要求她等待……
對於勸Blanc不要喜歡Calla,那位學長並不是第一人。但也許是Blanc特別敬重那位學長的緣故,她最後終於還是決定放下。
明明不是第一次提要放下這段感情,但Blanc自己清楚,這次和之前那說著好聽的不同。
「如果妳真的很在乎他、很喜歡他,沒辦法也不願意放下,而依然選擇等待,我也還是會站在妳這一邊。」 學長最後如此說。
──謝謝……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所以才要我放下。我也會聽你的勸,學會放下,不再等待,不在把這件事掛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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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rther,更多的另外;進一步的再者。
──我已經走出那團理不清的情愫了,你呢?是否還徘徊在自我設限的牢籠之中,自怨自艾,獨自消受那寂寞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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