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是故國的宇宙論,這更是我們的通史而曰百世可知之因,[1]實係天人合一的理想與真實也。即:老天爺將機會與可能給予了每一個人,乃謂未知生焉知死,[2]讓每一個人在宇宙人生中,定位自己,宇宙起航,志道據德依仁遊藝於無限不朽之翕闢聖畛且每次都驚喜驚豔。[3]故:
朋友
你到底在哪裡
因為,天者,人之大為大,大之大為天,天乃出類拔萃的人領導群倫且功勛彪炳。其大以冕象徵而為群大之天,是謂王矣。人大天王者,下學上達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與己人立達王道仁政見群龍無首吉吾與點也。[4]這是說:當我們思議河洛文明、中國文化時,此中的關鍵意象是河洛文明與中國文化的斷續問題,尤其是:
周雖舊邦,其命惟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5]
尤尤其是:
舊與新
關鍵意象本身
到底是什麼之辨與着定,乃不是超穩定結構所能詮釋的,實:
以仁為本體的三才兼三才宇宙社會天人合一生存奮鬥實體,[6]既不是習俗性禮的結果,[7]尚不是穿上超人裝的神奇功效也,更不是巫筮卜的專利,[8]乃學可至焉。即:[9]
彝禮仁→仁禮學的傳統:(天道觀→人性論→心性論)兵食信、庶富教、齋戰疾承諾德治王道仁政寶位與權經權孔孟荀的批判,[10]乃為天下一家中國一人民吾同胞物吾與也的天地萬物一體之仁《書經》與《禮經》大同封建宗法,[11]即三才兼三才內自足外源頭活水創造資源實體。[12]故,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一家仁,天下興仁。一家讓,天下興讓。一人貪戾,天下貪戾。[13]傳統文化宗柢乃:
問仁為仁仁難→識仁仁說→仁體體仁→仁的形上學。[14]
正是仁的形上學,我們乃能勘破:[15]
伏羲燧陽神農黃帝連續開啟了河洛文明,[16]展開了中國人文躍動的長遠探尋奠基。[17]堯舜禹湯文武周公,[18]開啟了中國文化,制禮作樂而郁郁乎文哉。[19]然而,禮壞樂崩,[20]百家爭鳴。老莊以無自然回應,孔子問禮後,集大成的開創了仁的三才兼三才十字打開儒家。[21]弟子三千,達者有七十二人,散布在秋海棠的每一個角落,中國文化乃成的以仁下錨定樁。墨子,本為孔子的學生,不滿孔子的先、後進禮樂,[22]毅然倡導捨己行先的墨家者流。然而,暴虎馮河,死而無憾者,特為孔子的第二個不與。[23]第一個不與的是鳥獸同群的老莊陶淵明,[24]卻有朋自遠方來的不慍。[25]因為,堕三都、沐浴、請討及與易的改革或革命,[26]它是需要高深的學問、[27]非常的涵養及曠時為基礎的,乃為鳴鼓而攻之可的士不可不弘毅君子儒焉。[28]
佛教傳入中國,那是秦漢青黃不接的結果,乃問仁為仁仁難的意義。蓋,馬法立國及焚書坑儒的秦,國家元氣長久衰頹難振。漢乃以恢復為主且有古今文之爭,又有陽儒陰道之意,仁乃深蟄不彰。[29]魏晉隋唐,生活大致底定,精神文明則極度匱乏,環肥的楊貴妃猶民間宗教的神豬信仰。佛教,當然乘虛而入。道教,以三玄為本,在格義的基礎下,自然判儒別佛自成一家之言。
然而,人、人心與人性,[30]在先前的河洛文明躍動、中國文化郁郁與三才兼三才君子儒基礎下,人之異於禽獸者與亦若是舜禹,仁由誠開始復甦,[31]宋明理學由是誕生。但是,仁芽初顯,人心初萌,生根茁壯是極其不易的事。因此,程朱以四書下錨定樁,大家無不習《易》。陸王亦以孟學為本,禮之本與禮自身,乃從宋明直返原儒,識仁仁說成焉。[32]此一契機既立,王船山首一啟航,熊十力先生續複雜乾坤一元實體不敢不敬恭明了自己,乃開出了曇花一現的踐仁知天。
但是,仁的血脈一經打開,從問仁為仁仁難→識仁仁說→仁體體仁4踐仁知天,生機蓬勃不斷,尤其是沛然莫之能禦的仁體,[33]乃涯中草花、[34]山間小徑野草及溫室中的牡丹,無不春雷乍響、東風徐來,難自棄的如雨後春筍紛紛挺為無恙的王陽明及辨道別佛的獨愛君子蓮而非花王蓮或菊。[35]因此,猗猗蓁蓁,鳶飛魚躍,鹿奔虎騰,窈窕君子,生與生生,魚戲蓮葉間而非鯈魚出遊也。[36]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帝力于我何有哉![37]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其命惟新。筆者乃謂之仁的形上學,是謂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習俗性禮矣而不察焉。[38]如欲見知察者,探賾索隱鈎深致遠,程門立雪及染恙,[39]勢不可免矣。因此,志學志應好學博學弗學弗措,[40]舉一三反有教無類教學相長下學上達一以貫之性與天道識仁聖功終始條理,[41]利永貞的見群龍無首吉吾與點也盡善盡美再現。[42]祂,既是個人,也是家庭,還是家族宗族國家社稷,尚是乾坤天地天下宇宙,更是易有太極、[43]無極而太極、[44]天地萬物一體之仁、安仁利仁、[45]顯諸仁藏諸用的即內在即超越、[46]仁即無限在有限忠之下學上達的事實論。[47]一代代生生不息,更一代代識仁為仁的開出時代的炫麗璀璨。因此,仁的形上學也。
從金著不難看出馬克思的夢魘和金觀濤的魔咒∞,是與仁、人的無限是不同的,∞是先天的形式及附體,仁是本體,人是主體、客體、實體、附體下學上達而為和而不同的本體乃為天人合德的天人合一。[48]尤其是思想、精神、信仰、價值、情感、人格、行為(美與藝術與方法),祂確實是無窮的!蓋,超穩定結構即興盛與危機的兩大裝置,化為三個子系統在運作,整體調節好即為超穩定結構。然而,這是辯證的理論背景,適用於道家及釋家,完全不應於儒家:叩兩而竭的中節中和中庸時中。[49]即:化與調節是怎麼回事呢?[50]辯證是不會給出答案的,樂觀黑格爾,似有那麼一點味道,乃為唐君毅先生的三向九境。但是,馬克思、費爾巴哈、恩格斯及佛洛伊德是每下愈況,悲劇的尼采開出了蕭邦小狗圓舞曲。麻煩的是:莊子的渾沌死。生命存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她頂多是孟子的治亂循環史,絕非孔子百世可知之因的荀子隆禮勸學《書》、《禮》大同落實者也。所以,筆者還是心儀儒家,既延續了儒家,更開展了自己,古今在這一霎那結盟驚艷,不朽這就貞實的呈現了。[51]
另:
當然,一個人存在於宇宙中之事,也不一定是一個事實。或它毋寧是人類存在中之一種想像,或是在我們的想像中,我們果然以一觀想之方式而看到了那麼一種圖形。其中有一個單獨的人,在那裡站立著,然後是一片廣無邊際之空間或初始般的曠野,充斥在他的四周。或者那個人就是我們自己,或者那個人,我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貌,或是他正背向著我們,或是他只是一個「人」,或一個「人類」布口。這也一如那宇宙的母親,正初生了他第一個兒子。那來自於真正子宮之第一個人類。只是這個子宮,並不附屬於人類,而它卻正是那廣大的自然宇宙自己。[52]案:筆者頗不以為然。蓋,母親才是子宮的本體。問題是:母親是怎麼來的呢?母親在哪裡?在無中嗎?這豈不荒謬、嘔吐、瘟疫哉!因為,自覺是件很容易的事,覺醒也容易卻有很深的無形陷阱,覺悟這就難多了。我們先看牟宗三先生的道德根源,這是覺醒的關鍵,乃飛躍的跨越否者。可惜的是,他有好老師熊十力先生,給了他踐仁知天的自得自道,卻陷入了康德的道德形上學而小了價值根源。相似的雅斯培,他的軸心時代論述,犯了比這個更嚴重的錯誤。首先是三個獨立發展的文明,怎麼會是演化的科學宇宙論呢?其次是沒有精神運動的古代文明,這又何以稱做古代文明呢?第三是中國文化的核心都是聖人的傳承,由是開出中國文化而非中國文明。尤其是:除了中國文化外,其他文明都進入了信仰的世界中,乃覺醒的更大陷阱而曰夢魘魔咒,即從薩滿信仰走向鴉片信仰,西印乃反文明而非軸心突破矣。此中最嚴重的是:余英時的《論天人之際:中國古代思想起源試探》,其次即許倬雲的《說中國:一個不斷變化的復雜共同體》。前者是乞丐奴隸的拋卻自家無盡藏的用先知伊底帕斯闡釋孔子及中國人,牽強而極盡詮釋的暴力。後者是:跟著雅斯培說中國文化發展源於南蠻而非黃河,這是非常的反事實的事。就此,越南、泰國、緬甸、孟加拉及印度等的文化,是中國文化的源頭了。比較有一點意思的是:史作檉教授的論點,其卻反老子哲學的異化為自然神學而道教宇宙論,這是反思想(精神)衍化的說法。另:
照片同前:略。
此二照片,更是一事項的舉偶,比金觀濤及蘇曉康等的論點,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更為真實現實。[53]但是,我們怎麼看才真實呢?就此,我們從思想(信仰)的起源與發展(生與生生之易)來看,就不得不回到文本了。
[1] 百世可知之因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世界永久和平論述者也。
[2] 未知生焉知死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明了自己的真諦。
[3] 志道據德依仁遊藝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最高境界的憑恃也。不朽、翕闢、聖畛者,辭出《左傳》及《易經˙繫辭傳》。案:此乃儒學最高境界的象徵也。
[4]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開展的自持之道。己人立達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開展的積極意義。王道者,辭出《孟子》。案:此乃儒學開展的先決條件。仁政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開展的結果。
[5] 周雖舊邦者,辭出《詩經˙大雅˙文王》。案:此乃不朽的實踐。
[6] 三才兼三才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乃故國的生命哲學原理與現實。天人合一者,辭出《正蒙》。案:此乃儒學的最高境界也。筆者博士論文在此謂之:贊參生命與共。
[7] 習俗性禮者,辭出《易經》、《論語》、《孟子》及《荀子》。案:此乃一般人的意義,即習慣、風俗、性格及文化信仰也。
[8] 巫筮卜者,辭出《易經》、《書經》及《禮經》。案:此乃故國傳統的制度性宗教的意義。
[9] 此乃回應下述的引文:超穩定結構是對:中國封建社會發展的一種動態模型。它在解釋了中國封建社會結構具有巨大穩定性的同時,又肯定了社會內部的不斷發展變化,揭示了中國封建社會的停滯性和週期性之間深刻的內在聯繫。這個動態模型表明,如果我們把經濟結構、政治結構、意識形態結構割裂開來看,它們之中沒有一個能成為終極原因。中國封建社會的超穩定機制,表現在三者的相互作用中。(《興盛與危機:論中國社會超穩定結構》,頁293。)
[10] 兵食信、庶富教、齋戰疾者,辭皆出於《論語》。案:此乃國家的基本責任。寶位者,辭皆出於《易經˙繫辭傳》。案:此乃說明國家的官員乃國家的命脈,實國祚民命運作的中樞。與權者,辭出《論語》。案:此乃闡釋國家任用才德兼備的人也。經權者,辭出《公羊傳》。案:此乃國家永續經營與其監督之道。德治者,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討有罪,五刑五用哉…政事,懋哉懋哉。(《尚書˙皋陶謨》)案:此乃國家的基本責任。
[11] 天下一家中國一人者,辭皆出於《禮經˙禮運》。案:此乃修養的最高境界,特視他人為自己的家人。民吾同胞物吾與也者,辭皆出於《正蒙》。案:意義同前,一切都跟我一樣。天地萬物一體之仁者,辭出《二程遺書》。案:亦同前,他人就跟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塊肉或腑臟一樣。大同者,辭出《書經》與《禮經》。案:此乃國家永續經營的最高境界。封建宗法者,國家天下就跟家一樣,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心肝寶貝,既要愛護與養育,更要讓其無憂無慮的長大當個有用的人。(《尚書》與《詩經》)
[12] 自足者,辭出《王陽明全集》。案:此乃仁種的無缺而完備的意義。
[13] 孝弟也者者,辭出《論語》。案:此乃仁不遠人的意義。一家仁天下興仁者,辭出《大學》。案:此乃習俗性禮的意義。
[14] 即:利永貞的見群龍無首吉之從心所欲不踰矩吾與點也易有太極萬物絜齊和而不同天人合一可禱祭如在賓於帝永祀永錫盡善盡美再現,誠哉是言也民到于今受其賜稱之,端視識仁為仁的層級若何乃有孔孟荀的史觀時代性呈現也。案:五種歷史:孔子百世可知之因的通史,孟子治亂循環論的史觀,一般獅王哲學的史觀,馬克思的人民鴉片史觀,(歷史唯物論- -永恆回歸或利比多或伊底帕斯、納希瑟斯而對比於神的歷史&神話史)考古歷史(自傳口述史建構實在論[神化史])的新史學。故國乃:孔子的史觀→孟子的史觀→荀子的史觀:從隆禮勸學的永久和平,乃由治亂循環史觀回復且落實到孔子的百世可知之因。編年體:以群體、時間為順序編撰和記述事件的記錄體裁。紀傳體:以人物功勳為記敘的記錄體裁。紀事本末體:以事件為主的記錄體裁。故國史即此:特明體用顯藏乾坤翕闢動靜的意義,乃思想哲學(理性、意識、主體性、存在、生命、人生)的存在與發展,尤其是最高思想哲學的萌發與璀璨不朽- -彝→禮→仁(仁禮學、意象言、人文化成- -自我價值[天人合一])神(神位、相人偶):從神來談→有無神→什麼神→神怎麼來→人之異於禽獸→雅俗之別:在這裡談而為三才兼三才,乃不同於樞軸神話理性罪人、第一因、神了。
[15] 此亦回應下述的引文:第一個問題是:為甚麼儒家學說,對建立宗法一體化結構,可以發揮重要的作用,其他學說卻不能?為甚麼佛教、基督教都不能成為實現一體化的意識形態結構?道家、玄學和佛教禪宗能與儒家學說一起並存?第二個問題是:世界上影響最大的三大宗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先後都傳入中國本土,為甚麼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都不能像佛教那樣,對中國封建社會構成某種衝擊呢?更奇怪的是,為甚麼佛教在印度失去了重要地位後,其變異宗派反倒能在中國廣為傳播呢?儒家意識形態為甚麼對其他思想體系有那麼強的抗拒和消化能力呢?第三個問題是:如何評價儒家思想在中國歷史,特別是在中華民族形成過程中的作用和地位?我國的封建意識為甚麼那麼頑固,以致於今天還在對社會生活發生著影響呢?(《興盛與危機:論中國社會超穩定結構》,頁355-356。)
[16] 伏羲燧陽神農黃帝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乃儒學的源頭。
[17] 人文躍動者,辭出《中國人性論史先秦篇》。案:此乃異於禽獸的儒學開展也。
[18] 堯舜禹湯文武周公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亦儒學的源頭。
[19] 制禮作樂者,義出《書經》及《禮經》。案:此乃儒學的政治源頭與精煉。
[20] 集大成者,辭出《孟子》。案:此乃闡釋孔子學問的正當性、合法性與合法化。
[21] 十字打開者,辭出《陸象山全集》。案:此乃褒獎孟子的學問也,乃縱為孔子、橫為孟子。
[22] 先、後進禮樂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孔子教學方法的差異,特以禮樂為判也。先進即從禮樂進,後進則不從禮樂進,如《詩》或《易》的興或仁難也。
[23] 暴虎馮河不與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實踐的要義,特可對照墨家出走的反省。
[24] 鳥獸同群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入世的意義而不同於道家陶淵明、道教修仙或美學意境之開拓。
[25] 有朋自遠方來者,辭出《論語》。案:此乃說明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意義。
[26] 堕三都、沐浴、請討及與易者,辭皆出於《論語》。案:此乃儒學社會運動的意義。革命者,辭出《易經》與《孟子》。案:此乃儒學最激烈的社會運動。
[27] 學問者,辭出《孟子》。案:此乃儒學為己之學、義理之學及明了自己的第二名,餘為三、四名,特為血脈一襲相繫者也。
[28] 鳴鼓而攻之可、士不可不弘毅、君子儒者,辭皆出於《論語》。案:此皆儒學的自持與理想。
[29] 仁乃深蟄不彰者,字出《易經》。案:此乃潛龍勿用的意義。
[30] 人、人心、人性者,辭出《孟子》。案:此乃儒學的關鍵詞與操作軸心。
[31] 仁由誠開始復甦者,此乃宋明儒學開展的意義。
[32] 成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成之者性也。案:此乃儒學的成。
[33] 沛然莫之能禦者,辭出《孟子》。案:此乃仁的另一自足意義。
[34] 涯中草花者,辭出《王陽明全集》。案:此乃哲學的經驗論與理性論統一,特為康德《判斷力批判》無逮足濟的資源。
[35] 獨愛君子蓮而非花王蓮或菊者,此乃周子<愛蓮說>的教外判教明示。
[36] 猗猗蓁蓁者,(全文)辭出《詩經》、《易經》。案:此乃儒仁的活活潑潑與生機昂揚也。
[37] 日出而作者,(全文)辭出《擊壤歌》。案:此乃吾與點也的具體實踐。
[38] 仁者見之謂之仁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乃儒學的理想面與現實面具現。
[39] 程門立雪及染恙者,辭出《宋元學案》。案:此乃儒學的志學意義。染恙者,辭出《王陽明全集》。案:此乃儒學仁難的意義,特為王陽明從朱路下手的困頓。
[40] 志學志應好學博學弗學弗措者,辭出《論語》、《易經》《中庸》。案:此乃為學的基本態度與功夫,特為朱陸合路之路也。
[41] 舉一三反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歸納法。有教無類者,辭出《論語》。案:此乃任何事物都有教育的意義。教學相長者,辭出《論語》。案:此乃為了教,不得不充實自己也。亦:教亦學的讓教者成長也。下學上達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形上學意義。一以貫之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演繹法或洞察也。性與天道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兩大自因自在。終始條理者,辭出《孟子》。案:此乃儒學的邏輯意義。
[42] 利永貞的見群龍無首吉吾與點也盡善盡美者,辭出《易經》與《論語》。案:此乃儒學的最高境界與臻實,特為下學上達的意義。
[43] 易有太極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乃儒學的動態(有機)實體義。
[44] 無極而太極者,辭出《周子全集》。案:此乃儒學止無限後退的最佳文本。
[45] 安仁利仁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目的論的意義。
[46] 顯諸仁藏諸用者,辭出《易經˙繫辭傳》。案:此乃儒學體用論的最佳文本,其次即《論語》的用之則行、舍之則藏。
[47] 仁即無限在有限忠之下學上達的事實論者,即筆者的柢實體,特為一切思行的核心,更是筆者對仁的理解與定義。餘,請參閱筆者的博士論文。
[48] 和而不同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的宗教性最高象徵與臻實。天人合德者,義出《易經》與《書經》。案:此乃儒學以德合天的義意。
[49] 叩兩而竭者,辭出《論語》。案:此乃儒學學問的砥。中節中和中庸時中者,辭出《中庸》與《易經》。案:此乃儒學學問砥的落實。中節即感情得到安慰,中和即魂魄得到安定,中庸即安慰與安定在日常生回中的每一事都有著不錯的回應,(確實有用有效)時中即凡事恰到好處的無不義宜。
[50] 化者,辭出《論語》及《易經》。案:此乃仁動與易化的意義。
[51] 馬克思曾說遢:人類創造自已的歷史,但並不知道他們正在從事創造。其實,社會組織才真正處於類似的境地。雖然,每個人都在參與組纖,但至今為止人們還不知道、社會是怎樣組織起來的…第十一章數學模型和王朝壽命研究:一種科學只有在成功地運用數學時,才算達到了真正完善的地步。(《興盛與危機:論中國社會超穩定結構》,頁453&519。)
[52] 史作檉著:《史作檉的六十堂哲學課:中國哲學精神溯源》,臺北:典藏藝術家公司,2014.6初版,頁22。另,氏著《讀老子:筆記62則》,即該一意義的詮釋與深述,卻更不足。
[53] Kevin LONG 隆中隱,洛陽龍門石窟。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DqxTvI3lYk黃河大合唱。新洛神《洛神赋》,華策影視、浙江崇遠聯合出品的古裝歌劇,以《洛神賦》為藍本創作。發佈日期:103.10.7。餘,皆網路上引用的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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