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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11 00:00:00| 人氣8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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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帝國主義外的性、惡、死亡和語言:美與藝術的覺醒

        美與藝術的覺醒者,即翻轉還原美與藝術也,此之翻轉還原首在現代性的衝擊,特在中西體用中常期的掙扎,終於從《乾坤衍》由文化帝國主義以《十四經》(含《荀子》)覺悟而志為儒家矣。以下,即該一意義最精致的對照:在文化生產與再生產的過程中,文化不斷地實現雙向差異化,即一方面,文化自身作為一種特殊的精神創造生命體,不斷地依據其內部的自律運作機制而進行自我差異化,另一方面,文化又隨著其外在事物及其與周在世界的相互關係的變動而被差異化。正是在文化的這種雙向差異化過程中,構成文化的符號系統,作為一個不可缺少的中介性因素,自律地按照符號系統自身的運作規律而參與到整個文化的生命運動中去,並對文化的更新和發展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以符號[1]為中介所進行的人類文化生產和再生產活動,極其典型地呈現出「『符號』(signe)這個象徵性因素同人的思想創造性、同現實因素的相互關係網」在人類社會文化生活中的重要意義。拉康總結了社會人文科學的一切最新研究成果,在五○年代敏銳地指出:人的現實性、象徵性和想像力三重結構(RSI),乃是構成社會和文化生產和再生產的三大基本動力;而其中任何兩個因素之間,又各自成雙地層層相互扭結,不斷地創造出新的文化……人生的基本問題和創作的基本問題是一致的,而貫穿於其中的主導性問題是「性」、「惡」、「死亡」和「語言」的相互關係。人類創造語言文字,在喬治巴岱看來,無非是為了把人類自身從「性」、「惡」和「死亡」的相互困擾中解脫出來。「性」、「惡」、「死亡」和「語言」四大因素,對於人的生存和創作來說,都是具有雙面結構、並同時具有相互矛盾功能的奇特力量;它們各自都呈現出結構上、功能上和性質上的兩面性:既有積極的創造的一面,又有消極和否定的一面。所以,它們在文化創造中的參與,一方面有利於人類的思想創造活動本身,另一方面又限制、否定、扼殺和窒息它。由於「性」、、「惡」、「死亡」和「語言」的出現,人類社會和文化生活就充滿了各種難以克服的困擾,但同時也隱藏著無限的希望。[2]因此,人的語言文字只能是普羅米修斯精神的體現。人生所經歷的,始終是滲透著「惡」的種種苦難;「惡」把人推到死亡邊緣,但「惡」本身又為人類社會文化的更新和發展提供了生機。在這過程中,只有透過性慾的解放和語言文字的創造活動,一方面抒解精神痛苦,滿足精神無限追求超越的本性,有希望把人從苦難中解脫出來,衝破生存界限的限制;另一方面,壓抑著性慾及各種欲望的道德以及語言運用中的各種規則,又約束著人繼續和永遠生存於苦難中。正是在種種矛盾相纏擾的過程中,「死亡」作為無可逃避的人生目標,以其絕對空洞、虛無和欠缺的性質,為人生的未來提供比現實本身更廣闊得多的時空維度,同時也提供了無限想像的可能性,從而展現了無限的希望和發展前景。正因為這樣,巴岱與他同時代的作家科洛索夫斯基、布朗索則對色情、歌頌幻覺和瘋狂的手法大加讚揚,也表現了對死的恐懼和幻想、對情慾的追求和對超現實的期望的複雜心情。(高宣揚著:《當代法國思想五十年》,臺北:五南圖書公司,2003.4初版,頁216-217。)這既是一切的最後根本,至此無底。這更是一切的展望,一切的存在與真善美永恆,都是由此生開發生展而來。所有的快樂與滿足,美麗與驚喜,都由是生發不斷。但是,底與展望到底是什麼呢?是性?是惡?是死亡?是語言?是潘朵拉的盒子?是混成的性、惡、死亡與語言?這就是所有學問與信仰的宗鵠,尚是該學問或信仰屹立不搖的終極價值所在,更是該學問或信仰不朽的事實所在- -和而不同的信心!信心者,信念與自信的信仰也。信念者,有充足理由、根據或證據的信也。此信即:

    性者,性即美、善與藝術的意義,乃性即慾望的象徵而欲望是美的,實慾望處理得好即善、藝術,由是慾望即提升為欲望而美- -志,乃為王陽明的四句教(心體- -志、意識、格致、慾望)也。四句教者,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案:到了本體、終極或德(志),已經超越善惡的沒有了善惡。在個人意識或自我意識中,尤其是個人主義或獨我,善惡就出來了,乃太個人意識或自我意識的個人主義或獨我多惡,反之多善。知道或理解上述的意義,這就是知,尤其是作而心安、不作就不安,(為善)作而不安、不作就安,(為惡)這就是良知。格物者,既是求知,尚是認識自己,更是知行合一。故,性相近也,習相遠也。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因此,性已從慾望的象徵提升為欲望而美矣,乃藝術的處理慾望而為善志也。

    惡者,惡跟性一樣,乃儒家都用美(事實)來看待性、惡與死亡,由是既肯定了存在- -誕生性、惡與死亡,更由是正面的超拔出性、惡與死亡,由是為儒家的價值肯定立場而即內在即超樂及即本體即方法也,特為肯定存在與存有的儒家哲學與中國傳統也,即對此在採取了價值肯定的胸懷、態度與實踐矣。此實大異於罪、業此岸,更異於荒謬、嘔吐的瘟疫之存在主義也。荒謬、嘔吐的瘟疫之存在主義者,即我們的存在、誕生、活著及努力,是毫無意義而荒謬的事。不管我們怎麼作、怎麼努力,總歸會死,更別說受苦、受難及煩惱了。記憶(含歷史等廣義的記憶)也不堪苦難、煩惱及死亡的打擊,想到此,不免就叫人嘔吐,嘔吐於不堪打擊的沮喪而更叫人感覺得荒謬。若再聽到永久和平、真福、幸福、美好或快樂等,更是荒謬得令人嘔吐不止。因為,存在與記憶都不堪苦難、煩惱及死亡的打擊,一切在此都化為烏有!就此,永久和平、真福、幸福、美好或快樂等,不也就是美麗的謊言、海事蜃樓或畫餅充飢之彼岸了嗎?所以,存在、誕生、活著與努力都是荒謬而令人嘔吐的東西,這個荒謬而令人嘔吐的東西,更像瘟疫一樣漫延所有的事物,就好像荒謬、嘔吐與瘟疫宣稱其才是存在的真正真相一樣,存在或世界只是一個荒謬與嘔吐的大瘟疫場,其他所有的宣稱或主張等都是荒謬與嘔吐的瘟疫。故,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矣。因此,及時行樂,煙火煙花,今朝有酒今朝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此,儒家反其道而行,特從肯定開始,既使是惡罪或魔鬼,它都期望自己有變化氣質的一天。這就是自我要求的意義,這尚是家人、愛人或社會期許的意義,這更是承諾與實踐承諾而聯結要求與期許者也。故,人性本善,乃為機會、可能與其現實的真諦也。因為,機會、可能與其現實就在這裏,既不在彼岸,更不在哪裡,就在這裏、就在我們自己的手上,這一切,只要作就對了!作者,人性本善,樂觀,積極,但問心之所安,只問耕耘不問收穫。開花結果,自然一路結實累累的碩美壓枝也。最少就是自己承諾與實踐承諾的變化氣質而為性、德,接著就是喜出望外的壓枝結實累累也,是謂得一善拳拳服膺而未不堪其憂的不改其樂也。另,上述的惡,乃現代化的詮釋,特為當代文化帝國主義的不得已,其實質意義乃讓己心沒有出口也,餘乃罪吝悔過擾延伸而不同於現代化的惡矣。

    死亡者,未知生焉知死的性德如其仁開拓也,這就是存有以存在給我們的機會、可能與現實也,死亡乃最後的警告。故,四十無聞,五十見惡,特為警告前的內省自訟,乃不貳過的知生知死志學下學上達也。

    語言者,語言即知學思再而統歸於學,(知者,即知前述的性、惡與死亡也,知亦知自身而為學思再也。)學又是在禮中,禮之本、禮後乎而為仁。仁之於人而為性、德,性、德即遊於禮的自得自道而從心所欲不踰矩矣。矩於人類及存有而謂德,矩於家庭、家族、民族、國家或文化而謂性- -英雄,矩於個人而謂信、立的庶人也。庶人者,一般的人也。因此,信與立即孔孟荀的批判,由是為中國傳統的道德國家而非現在的倫理道德也。


[1] 人→仁- -學與原創力,即人因仁而性、德而不朽矣。實:仁乃人深緼的內涵,因學而探底、充實的呈現出來而擴充,特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也,即由創造力的發現、拓展而呈現,其至即原創力呈現而不朽矣。

[2] 這是善惡二元論的觀點,尚滲著撒但永恆的魔咒夢魘意義,更透顯了假設自由卻不可知的真諦- -命定論。

台長: 楊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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