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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06 06:00:00| 人氣6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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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歷史的孔子之美

    只是假象的東西終究要被識破,虛構的東西要成為現實的,巫術的東西要失去其巫術性,屬幻覺的東西要被看透,屬夢幻的東西,我們由之而覺醒。如果審美性的東西也在這個意義上是假象,那麼它的效用如幻夢的恐怖性,也只能在我們的未懷疑現象的實在性的時候才存在,而隨著我們的覺醒將失去它的真理。(《真理與方法》頁107-108)……美學必須超越自身並破除審美特性的純正性,因為使藝術成為只是藝術的純正化過程,最終必將使藝術本身失去了存在。如果我在一件藝術品中只能體驗到了瞬間的審美愉快,然後迅速從中抽離出來,復歸到現實中去,則此時審美並未關聯到實在,真理問題也不可能發生。這就是一般所說的美學的純正化過程。此時的審美過程是瞬間的,非連續的。若情況是這樣的,即由審美愉悅而經驗到道德的莊嚴,人性之美好,進而培養了人的高尚的性情,純粹的人格。總之,教化了人生,則此時審美因教化了人生即關聯到實在,真理問題在這裏也就發生了。但此時審美也不是純正的了,也不再是瞬間的,而是連續的。(頁334-335)此段引文既混淆了美與道德,混淆於真理自身的未的當。因為,宗教、自然、藝術乃惡及罪無所出口的出口,無所逸悅慰藉之惡、罪也。蓋,生命在經濟的憂患下,勤儉能真切的回應它。唯,生命在政治、社會、教育、法律及軍事的壓迫下,尤其是國家機器的壓迫如自經而不知。那麼,精神就只能寄情於美與藝術中了,乃將壓迫的壓力積累於筆墨琴瑟中釋放。若仍不能免,即逸民的寄命於田野自然矣。若還不能免,那就只有逃世脫俗的寄命於宗教化外了。然而,人不論逃到哪裏去,生命無論遁於何處,精神之本的心,在心的識住中為性。性善,無需逃遁。性惡,不論逃遁到哪裡去,禮壞樂崩即是人的宿命。因此,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因為,性相近也,習相遠也。蓋,宗教戰爭極不理性且極盡殘酷,(在西方為兩百年的天主教對穆斯林戰爭,在中國是革命的假宗教之名行奪權之實而自經逸民廢國絕世也。)文字獄更不亞於宗教戰爭而羅致莫須有的全面罪衍(革命的前奏:內鬥或鞏固戰爭)。所以,孔子在禮壞樂崩及出關的深刻反思下,開出了仁的主張。孟子繼之,從心著性而道性善。荀子成之,乃隆禮勸學的化性起偽儒效。尤其是:仁者人心也,乃求放心的存之充實擴充,特舉一三反的終始條理聖之時者也。因為,生命或精神困阨,實來於無知或無能,由是害怕而憂患。因此,生命不得不在罪惡中尋求出口,精神更渴望抒解與慰藉。抒解與慰藉者,即父母與愛人給予的愛、憐與肯定,其更源於老天爺的愛、憐與提撕(有教無類),這就是為己之學的意義。特針對憂患的無知、無能害怕,開出了學而時習之及述而不作的士遠木鐸事功。下學上達後,乃非小人學道的易使人,實君子學道則愛人也,是謂士不可不弘毅的君子儒。故,儒家,讓自己及家人民胞物與,更讓國家天下生與生生,猗猗蓁蓁、鳶飛魚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吾與點也。生命在安穩的世界裏,自然、無慮的安然伸展生長,展現了生命的內涵,呈現了生命的奇蹟,性、德、自我、歷史陳跡及美與藝術就跟種子發芽長枝一樣而赫赫萬仞宮牆矣。故,仁是造化生生不息之理,雖瀰漫周遍無處不是。然其流行發生,亦只有箇慚。所以,生生不息,如冬至一陽生,必自一陽生而後漸慚至於六陽。若無一陽之生,豈有六陽?陰亦然。惟其漸,所以便有箇發端處。惟其有箇發端處,所以生。惟其生,所以不息。譬之木,其始柚芽,便是木之生意發端處。抽芽然後發榦,發榦然後生枝生葉,然後是生生不息。若無芽,何以有榦有枝葉?能抽芽,必是下面有箇根在。有根方生,無根便死。無根何從抽芽?父子兄弟之愛,便是人心生意發端處,如木之抽芽。自此而仁民而愛物,便是發榦生枝生葉……不抽芽,便知得他無根,便不是生生不息,安得謂之仁?孝弟為仁之本,卻是仁理從裹面發生出來。(《王陽明傳習錄》頁21)因此,生命無罪、惡,生生不息。另,性相近也,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又,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庶民由知而性而德也。所以,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其斯之謂與。按:故國在周朝時,天子十有二閑良馬十閑,2160匹;駑馬二閑,1296匹;共3456匹。諸侯六閑,1296匹。駟者,四匹馬也。千駟者,4000匹馬也。當時為諸侯的齊國,桓公為五霸之盛。(《孟子》)百年後,齊君為景公,承繼霸業仍千駟,卻好利而侈。因此,齊景公在位48年,死的時候,人民卻說不出,他對國家天下有什麼貢獻。商代末年,河北有個孤竹國,伯夷叔齊是該國君王的兩位公子且為賢人。商代滅亡後,二子恥食周祿而餓死於首陽山上。人們對於他們兩位的精神,一直到今天都還讚不絕口。在這兩種不同的稱裏,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思考價值,他們的故事就是最好地例子。案:就此,我們可以從他們的存在方式得到啟發,啟發我們反省自己的存在,問問自己是要怎麼樣的存在,更告訴自己要怎麼樣的達成這樣的存在,讓自己滿意自己。最重要的是:齊景公富甲天下,周天子都弗如。但是,他的一生卻是最貧瘠的人。相反的是伯夷和叔齊,他們窮得餓死,卻精神不朽。因此,其美與藝術,實在叫人感動。就此,我們不得不深思自己:自己到底要什麼?自己的一生,要像齊景公的勝過天子卻一無是處嗎還是像伯夷及叔齊從心所欲不踰矩的堅持且完成自己之理想呢所以,史記˙孔子世家明示司馬遷識孔子卻無法理解孔子超越伯夷叔齊的意義矣。故性不善,心不論躲到哪裏去,精神都得不到抒解與慰藉。性善,心不論在哪,都能從心所欲不踰矩的文質彬彬呈現自我。

台長: 楊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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