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場山岳戰之後,東堂跟卷島來到一個隱密的廁所解放一天所積纂的慾望。
打完砲之後兩人穿了褲子就想離開,但是走在前頭要開廁所隔間門的東堂卻忽然停滯在原地,手中握著們把不斷施力放鬆循環著。
「怎麼了?尽八。」
「打不開。」
「蛤?什麼打不開...」
「廁所的門。」
東堂回頭用一種無助的眼神盯著卷島,卷島推開東堂,試著拽了下手把,門把轉的了但是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咻、搞什麼,壞了嗎?」
「這該不會是被反鎖? 因為忌妒我的才能...」
「傻了嗎?才不是,你看門把還是鬆的,要是反鎖的話根本連轉動都不行啊!」
東堂點點頭,傾身望底下的門縫窺看,外面似乎也沒有人在。
「應該只是哪裡卡住了咻!我們兩個一起施力推推看。」
「知道了。」
東堂從卷島身後壓住門板,兩人合力使勁向外推,結果仍然不變,門穩穩地動也不動。
「到底是怎樣卡住的咻!怎麼用力也沒反應...倒是東堂...」
「嗚喔!痛、小卷你幹嘛?」
卷島忽地用頭頂猛烈撞擊東堂的下巴,他痛得差點倒在馬桶座上。
「這種情況你也硬得起來,你是變態嗎?」
「姆、什麼變態!真沒禮貌吶!是因為小卷的背影太性感的緣故啊!」
「閉嘴!死刑咻!」
卷島無視繼續在辯解的東堂開始研究起門把,再不出去就麻煩了,剛才贏了比賽要上去領獎,要是缺席的話金城他們一定會因為擔心來找自己。而且如果跟這傢伙單獨關在一間廁所裡被發現的話就不是那麼輕易可以蒙混過關的事了。
「我看我們乾脆直接從上面過咻!」
卷島指了指天花板,的確每個隔間的隔板都不是太高,兩個人的話或許可行。
「恩、這個辦法的確有必要嘗試。過來吧,小卷。」
「蛤?你這是幹嘛?」
東堂敞開雙手示意要卷島過去,卷島覺得莫名其妙便直接拍掉了他的手。
「應該是由我抱你上去咻?」
「哪浪呦!小卷!小卷手長腳長的應該比我更適合上去爬吧!」
「說什麼傻話!我的體重可是比你重咻!而且這是我提議的,應該由我指揮才對!我抱你上去尽八!」
「跟體重無關吧!這時候不適才適用怎麼行?小卷來吧!踩在我的屍體上前進。」
「廢話很多咻!你不上來我以後就拒接你的電話!」
「姆、真卑弊啊小卷!」
被卷島逼進死胡同的東堂終於妥協,一腳踏在馬桶蓋上,然後被卷島用盡力氣抱了上去。
「嗚等等好癢!小卷別碰那裏,恩哈...」
「你別發出怪聲音啊尽八!還有別亂動!」
「但是!嗚痾!!」
一個失重,還沒完全爬上隔間牆的東堂向後倒下,卷島想接住他卻不慎讓東堂的某個部位撞擊到自己的前臂。
「那個...尽八?你還好嗎?喂!」
「........嗚.....」
「咻?你說什麼?」
東堂靠在牆面一臉痛苦的低語。
「......嗚.....」
「尽八?」
「痛死我了。」
「......對不起。」
懺悔時間可不能過長,卷島想起自己可沒時間為東堂的小山丘默哀。此時的東堂已經殘廢了,而自己的手臂也因為撞擊而有些無力,方才的辦法早已行不通,必須想別的辦法才行。眼看頒獎時間只剩下幾分鐘,分秒必爭,斗大的汗珠自卷島眉心留下,讓眼睛刺痛不已。
「還是用電話請求支援吧!現在打給隊友的話很快就會有人來救的。」
終於勉強能站起身的東堂指著卷島說道。
「不行咻!現在這種狀況如果被看到可是很大條的咻!」
「姆、我知道可是......」
兩人又再次陷入困境,不能求援,也無法往上爬,要逃離這裡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這時不遠處開始傳出砲聲,看來比賽已經結束,各車隊的車手們開始集合準備頒獎。
「完了咻!我們要被永遠關在這裡了咻!」
「冷靜點啊小卷!一定有辦法的!」
「乾脆破壞這道門好了!」
「等等我們不是毛怪,門破壞了沒辦法恢復原狀啊!」
「那我們要怎麼辦咻!啊──都是你的錯咻!幹嘛沒事在外面說要做啊!」
「小卷不也很興奮嗎?太過分了都怪到我身上來!我可是犧牲最大的人啊!」
「犧牲?你說犧牲?既然跟我做是犧牲的話那以後都別找我就好了咻!」
「等等小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兩人越吵越不可開交,卷島急躁的心情加上跟東堂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使他一瞬間爆發開來。
「好啊!那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居然那麼無情嗎?知道了!我現在就出去!」
被卷島言語攻擊,東堂憤怒之下拽著門把就想出去,這時門桿發出一個響聲,門硬生的打了開來。
「痾小卷......」
「尽八......」
原來這扇門是往裡面開的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