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讓你放不放心
警察和軍人是一個指標
比如像某共產大國
即使看到警察發自內心的微笑
你都覺得是笑面虎
我們都要離他遠遠的
同樣是共產國家
柬埔寨的警察給你良好印象
越南警察的機車來自對規矩的一板一眼
本質還是純樸的
到了寮國
第三天我就有機會試一試警察了
起始並不是故意要找警察的
當日到了要找地方搭帳棚的黃昏
我已經接近城市
先看到一間規模宏大的中學
問了老師和警衛
都被婉拒了
繼續往前騎
看到一間比較兩光的學校
校門很隨性
圍牆是沒有的
校園裡有許多男生正在踢足球和藤球
呈現一種可以搭帳篷的氛圍
我就進校園
確定廁所和水源
就在走廊上準備搭帳篷
帳篷才剛拿出來
就有人跑來制止
來者不會英文
但是你知道他的意思是最好別在這裡搭帳棚
為什麼？
『痞！痞！痞！』
哈
這個單字我懂
是泰語的『鬼』
想不到寮語的『鬼』和泰語一樣
都是痞子
可是
我不搭帳棚要睡哪裡？
來者帶我到一個平房
一進門就有濃濃的賀爾蒙告訴你這是男生宿舍
兩排20公分高的平台
鋪上磁磚
這就是通鋪了
睡這裡的都是軍人和警察
很菜的那種
所以你就猜他們在這個學校進行升等進修
大概是黨國教育之類的
每個人分配到的是兩個身寬的三度空間
平面空間鋪床
牆上的層架是置物空間
放衣服包包之類的
因為大家帶的錢財差不多
所以
也沒有保險櫃之類的
唯一的保全就是一條拉鍊而已
身無橫財的我當然也很適合這裡
今天的室友們沒人會說英文
我們只能相視傻笑
跟著他們去找浴室
所謂的浴室就只有水槽和水桶水瓢
門也關不起來
打完球的男生們把浴室弄得好熱鬧一陣子
我就在校園裡隨意逛逛等這波高峰退下
打了幾輪樸克牌
這群男生就鑽進蚊帳
聊著聊著睡著了
過了不久
從隔壁啤酒屋回來的幾人
帶著興奮的喧擾也回來
躁動了片刻也睡下了
對於我的出現
似乎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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