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奧延誤了我們本來該見面的日子,最後決定在農曆的八月三日見面,我們一起在台北吃了晚餐,那桌港式飲茶的醬料我都不許他踫,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吃的很不爽。
飯後依然到他店裡聊天,這次看到一隻灰色的咖啡貓,才剛出生二個月,天呀!原來真的有這種貓,好可愛,聽他說這是世上最難養的貓,因為這是人工培育出來的品種,我突然看到終極戰士那溫柔的一面,有點不太適應這種感覺。
這回我用蒲英膏取中脘、神闕、承山、列缺來治他的剌,還教了他坐馬探花式自我健身,僵硬的他雖然做的不標準,但十多下後他滿身出汗,頸椎的那根剌痛卻緩解了不少,我又重復叮嚀飲食、睡眠的重點,心想這次健康的三點具足,他只要持續奉行,脫離病痛只剩倒數的時間了。
隔二天我睡醒得了落忱,痛了我一天,這種反撲的情形很常見,還好拉了二次肚子就好了,晚上我打電話給他,關心一下他的病情,他說他當天貼完中脘一個小時後胃就開始不舒服,到第二天就疼痛難忍,最後是吃了胃藥才緩解,我心想他的狀況還真多,真是好事多磨,我告訴他以後有狀況要馬上反應,別再忍耐。
於是我請他把身上的藥都撤下來,休息一天,再用通幽膏貼上述諸穴,只是中脘改成下脘,以避其鋒,他有胃潰瘍本來以為好了,經這麼一弄才發現沒全好,只是不痛而以,等貼完通幽一天後再告訴我狀況如何。
蒲英與通幽都是胃的貼劑一寒一熱,我想試試他對這二種藥的反應,目前他的頸剌一直維持在三至四成的痛,希望加上貼劑及運動,能摧化病情早日復原,若在冬至前能治好,他就不必落髮戴寶珍帽了。來至三界的他蓄著長髮,散發著搖滾的氣息,五十多年來都未剪過短髮的他,面臨落髮著實有點心疼,我期待他落髮,並期待看看他那新生烏黑亮麗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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