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街頭藝人陳紹銘塗鴉2011-6-11被警方查獲
街頭藝人陳紹銘在台北羅斯福路沿線7家銀行,玻璃、ATM上塗鴉,書寫「world revolution ,bomb the banks﹗」(意指世界革命、炸掉銀行)
日常生活的街頭塗鴉研究: 以西門町爲例
壹, 看見塗鴉:問題意識
面對滿街的塗鴉,你有什麼感受 讓我們來設想幾種可能的態度:第一種是美醜的問題,畫的好與不好,著色,構圖與美感等,這個感受涉及到我們對於何謂美醜的價值判斷,這是一個社會性的觀看;第二種可能是憤怒,因爲這涉及誰掌握公共空間的使用權,「他憑什麼在這邊塗鴉 」,這是最有可能的想法,這個感受與我們如何界定公共空間,如何定義合法非法有關,他也具備著強烈的社會性;第三種,或者可能是最多的一種—「沒有感受」,擡頭一眼然後匆匆的過.
對我而言,塗鴉迷人的地方,除了在街頭那種瞬間即逝,帶著美學及浪漫行動色彩的性格外;衆人如何詮釋他,爲何采取這樣的方式詮釋,亦即上一段說的詮釋的社會性,也讓我非常著迷與焦慮.我好奇著大家如何詮釋這個開放文本,也質疑著這個開放文本的開放性,究竟有多開放
仔細觀察,塗鴉充斥在我們的生活周圍,這些塗鴉有時候被當作公害污染,必須擦除;有時候被當作美麗的裝飾,增添逛街行走的樂趣;但是更多時候則被當成一把灑在牆上的沙,無足輕重,沒有意義.但這些不被看見的塗鴉有意義嗎可以站在傳播學的領域中發問嗎 他們和日常生活的關系是什麼 塗鴉可以研究嗎
牆上的塗鴉並不全然只是受壓迫者的發聲,塗鴉所依附的「牆」,更有可能是壓迫者的場域.當研究者肯認塗鴉的抵抗意涵時,卻同時發現更多壓迫性的塗鴉,例如「滾出去!黑鬼!」這種仇恨式的言論也化作塗鴉的形式出現.換言之,有更多塗鴉是在對同性戀,黑人或是女性挑戰的,這些敵意塗鴉實體化了被壓迫者所處的艱困環境,可能進一步讓這些被壓迫者噤聲.
另有研究者將塗鴉視爲公害,研究社區如何清除塗鴉的研究,例如Tweedy(1995:68)觀察社區居民協力防制塗鴉,共同推動「塗鴉零容忍計畫」(Zero Graffiti Tolerance).Tweedy(1995)指出塗鴉被當成社區景觀公害,移除塗鴉需要耗費大量的社會成本,社區居民必須透過警方的配合,舉辦社區會議,宣導法令教育等多方面努力,一起禁絕塗鴉,透過解決青少年的犯罪問題,也促進在地居民合作.
塗鴉研究是一個沒有典範(paradigm)的領域,他廣含各個學門的問題意識,也各自回應每個科系對他的發問,我們可以說,這種沒有疆界,沒有終止的特色,也回過頭來定義了塗鴉爲何,塗鴉正是一種難以被掌握,難以被意義所匡現的現象,他是牆上出現的文字,是破壞公物的污染,是顛覆霸權的希望,也是召喚革命的種子.塗鴉是現象,是名詞,也是動詞.
http://nccur.lib.nccu.edu.tw/handle/140.119/33217
照片中你看到了什麼?電箱?招牌?路標?不﹗不﹗是公共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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