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寄青《兒子看招》(皇冠,1996)
天下有『不是』的父母,父母不要只是一味要兒女反省,父母自己也要懂得反省。父母每次都要求子女按照自己的願望來做事,但是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兒女來完成!這是施寄青的獨家教育法。不論是唇槍舌戰、軟硬兼施、苦口婆心,施寄青都有辦法讓眾兒子們信服得五體投地,在建中教書的日子裡,在婚姻破裂的心理重建過程中,她又如何將兩個正需要母愛的小孩用最正確的方式來與他們溝通?『兒子看招』有顛覆教育的逆勢操作法,有感人熱淚的辛酸掙紮,天下父母不能不看,天下兒女更應該仔細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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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寄青(1947年-),陝西省華縣人。臺灣教師、作家與女權運動人士,現居臺灣苗栗縣南莊。臺北市立第一女子高級中學、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畢業。臺北市晚晴婦女協會創辦人。
曾任臺北市立建國高級中學國文教師,並曾任臺北市晚晴婦女協會理事長、臺北市婦女新知基金會顧問、董事。
施寄青精通英文,曾譯有《印度之旅》、《南與北》、《李艾科卡反敗爲勝》、《紫色姐妹花》等。早期著作與譯著主題以女權運動與性別教育為主,近期創作方向則轉往宗教鬼神與占卜方面。
1996年中華民國總統選舉,施寄青以及吳月珍參選第九任總統、副總統選舉,申請為被連署人連署不足,中央選舉委員會不准其登記也駁回其訴願,向行政院提起再訴願也駁回,向行政法院提起行政訴訟也駁回,向司法院大法官聲請解釋憲法,最後依據《司法院釋字第468號解釋》,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等法規就連署及保證金之規定不違憲。
家世
父施友仁為中國國民黨將領。1949年隨父母來臺,父旋返中國大陸作戰,後因無援,投奔中華人民共和國,任陝西省政協委員。母迫於生計,於是改嫁,繼父雖待之頗佳,但施寄青與弟妹少時生活艱困,並未享受身為將領子女的優渥。因丈夫外遇而離婚,育有段奕倫、段奕德兩子。
著作
《神之所在》書泉出版社,2009年10月,ISBN:978-986-121-507-5
《我的老媽是名牌》平安文化,2009年 (與段奕倫、段奕德合著)
《我在臺北長大》,台北:小魯文化,2008年7月10日,ISBN:9789862110478
《嬈嬌美麗是阮的山》,台北:大塊文化,2006年(與陳正武等人合著)
《通靈者說》,台北:大塊文化,2006年5月 ISBN 986-821-740-7
《高校生的7堂性別課》,台北:女書文化,2005年 ISBN 957-823-356-6
《看神聽鬼:施寄青的通靈偵察事件簿》,台北:大塊文化,2004年
《女生愛男生兩性平等教育》,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1999年
《回家真好:原鄉的變調》,台北:皇冠出版社,1997年 ISBN 957-331-477-0
《兒子看招》,台北:皇冠出版社,1996年 ISBN 957-331-357-X
《跟我談性》,台北:平安文化,1996年 ISBN 957-803-084-3
《女人治國》,與陳燁合著,台北:圓神出版社,1995年 ISBN 957-607-182-8
《婚姻終結者》,台北:皇冠出版社,1993年 ISBN 957-330-889-4
《走過婚姻》,台北:皇冠出版社,1989年 ISBN 957-330-016-8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6%BD%E5%AF%84%E9%9D%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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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寄青,陝西省華縣人,1946年出生。父親施友仁爲國民黨起義將領,現任陝西省政協委員。施寄青1949年隨父母到臺灣,父親又返回大陸領兵。不料時局變化,父親帶兵起義。從此,家人分居海峽映兩岸。施寄青的童年在外國人辦的“希望會”孤兒院渡過她從小酷愛讀書,每當放學,別的孩子們早早回家,她卻常常到沿途的書店翻閱,直至店門關閉時方才離開。中學時,就能寫言情小說。畢業于臺灣政治大學中文系e她性格豁達,文學造詣很深。大學畢業後,曾與臺灣一位外交官結婚。 數年後離婚:此後,她帶著兒子返回臺灣。經過一段痛苦的反思,堅強地開始新生活,找到了自己熱愛的職業,擔任臺北市建 國中學語文教師:她深深體會到:“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人生一樂也!”在教學中,她善于采用開放式的教學方法,教書育人,提高了學生升學率,受到家長和師生們的尊敬。
施寄青在教學之余,刻苦學習英語,從事翻譯。已經翻譯出版的有《印度之旅》、《南與北》、《反敗爲勝》、《紫色姐妹花》等六十多本書,被臺灣人士譽爲“翻譯界第一把快槍手”。她的著作《走過婚姻》一書,上市不到一月,便再版六次,轟動臺島。
施寄青熱心于社會活動,加入“婦女新知基金會”,任該會董事。她尤其關心離婚、喪偶以及其他在生活中受挫的婦女,積極創辦了臺灣的“晚晴婦女協會”,扶助及輔導遭遇婚變的婦女,成爲一位有影響的社會活動家。她經常利用大專院校講壇及熒屏講演等機會,喚起受挫折的婦女在生活的顛簸中重新站立起來。她以自己的經曆現身說法:“挫折是不會打倒人的,只有自己打倒自己。”擲地有聲的語言在社會上引起強烈的反響。她反對選美活動,認爲“身體的美麗是暫時的,最不可信賴的,唯有厚植的實力,才能在社會上生存”。她希望女性不要企盼以身體的 美麗去作進身階梯,而要充實自己的才華。
施寄青3歲離開父親,一別就是二十多年,她天時無刻不在思念大陸的親人,終于19朋年7月回西安探親。此間,參加了西安市作家協會、西安市婦女聯合會、國民黨革命委員會西安 市委爲她舉行的座談會。在會上她作了親切感人的發言,給與會者留下深刻的印象。1989年7月,她再次回到西安探視病中的父親。她對親屬講:“大陸安定團結,至關重要。”
http://baike.baidu.com/view/558136.html?tp=0_10
施寄青《看神聽鬼》(大塊,2004)
內容簡介
某天,一向敬鬼神而遠之的施寄青,接到弟弟的來電,他囁嚅地說:「老爸看到鬼了……」年屆九旬的老父因此嚇得半死。從不信鬼神的婦運戰將,被此事激發了好奇心,抱著踢館的心態,決定一探靈界究竟。一場考驗通靈高人、不可思議的探訪之旅,於焉開始。
富有盛名的慈惠堂師父;對靈異世界素有研究並著作無數的張開基;暢銷書《如來的小百合》的作者、曾因陳進興案聲名大噪的蔡伶姬;行事低調、直覺能力超強的半僧居士;以及臺中的年輕通靈者三少爺;能感應正靈邪靈的學生太太小慶……都在書中大顯本事。
原來通靈者也同一般人一樣,「一樣米養百種人」,也各有各的專長和侷限,以及他們的人生哲學。這本書有如一場通靈大觀,但並無隱諱瞹昧之處,一向敢做敢言的施寄青,將這個不可知的世界解了密,以清楚的解讀引導讀者去認識、解釋、判斷和運用所謂「通靈」。她自己從懷疑論者到如一般村夫愚婦事事求神問蔔,再回到知識份子的冷靜,了悟人生,回歸生命本質。這一趟旅程,也能對讀者有所啟發。
書的後半部,作者特別針對前一本著作《挑戰維納斯》,再補充一些對減肥瘦身新的體悟。
施寄青以精練的文筆、率直真誠的敍述,說了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傅大為推薦序<當通靈碰上科學>
「看神聽鬼」這本書名,有時很容易會與「裝神弄鬼」一詞混淆,但是二者當然很不同。裝神弄鬼,有很清楚批評鬼神、或是指責他人利用鬼神來愚弄人的意思。但是聽神看鬼?意思就變了,它可以有很多種意思,包括很嚴肅來看鬼神的意思。
而這個新詞,就是施寄青新書的書名。
將近一年前,才看了施寄青引人爭議的新書「挑戰維納斯」,同時也請她來高雄醫學大學演講,現場還立即秀了她身材。而現在,我又在讀這本很好看的新書「聽神弄鬼」,這是她的快筆所致?還是她真的對鬼神之道認真起來了?
這本書很好看。認識施寄青多年,平常聽她所談的,都是婦運與批判父權之事,我感到的是她熊熊的批判之火、犀利的言詞論辯,但是關於她自己,除了多年前的婚變之外(「走過婚姻」一書的主題),我對施寄青的生平,所知甚少。聽神看鬼一書,藉著要處理她繼父看到鬼一事開始,讓我看到施寄青感人的家世。她大半生以批判父權而聞名,對於棄她們一家於不顧的父親,施寄青也批評的毫不留情,但在通靈人蔡伶姬的解讀之後,她寫了「父親的畫像」一節,第一次以女兒的身份,訴說父親公忠體國的英雄主義,娓娓道來,額外感人。這種父親畫像的份量,幾乎可說是我平生僅見。
這本書很有趣。除了以女性主義批判父權外,施寄青過去曾以膽識與知識來批判算命,這次,她更以通靈人的觀點與功力,來批判宗教,特別是那些斂財、香火鼎盛的宗教勢力。她一方面以通靈人來檢查與批判宗教,另方面她也以自己多方面的關係、認識、與觀點來反省與挑戰通靈一事。
甚至以物種滅絕、以邏輯分析、以人生智慧來解構一些通靈人的因果宿命論。施寄青聽神看鬼,對她佩服的通靈人,她很認真,但又絕不盲目以之為權威。她很聰明地懷疑通靈人的世界觀,但又謙虛的引以為友,藉著她們的話語,來反省自己的前半生、來消除己執、還有自己一家子人的恩恩怨怨。當然,通靈人的功力,是否真的足以挑戰大勢力的宗教?卑微的通靈人,與不可一世的宗教建制,二者的關係是甚麼,這些都可以是進一步玩味的問題。
這本書很好讀。施寄青的文筆,近來益加洗鍊。文中酸、甜、苦、辣諸味,應有盡有。我今年夏天忙著改自己的學術文稿,有時搞的頗為勞累,但一想到可以休息來讀讀她的書稿,往往暑意全消、精神就來了。
我有時在想,如何能夠她學學她的文筆文采?她看了那麼多通靈的書,寫來卻完全不為所滯,聽過那麼多靈言靈語,但運筆起來卻是有條有理、辯才無礙。我過去也略微讀過中國古代的筆記小說、神奇志怪,知道施寄青的聽神看鬼,在漢文化中有悠久深刻的歷史,絕對不能等閒視之。同時,這幾年來,西方電影裡面的通靈傳奇,也是越演越多而越真實,但慚愧的是,對於臺灣本土的通靈,我卻知之甚少,而這本聽神看鬼,沒有一般人類學的夾槓、歷史學的冬烘、宗教學的訓誡,讀來平易近人,所以真是好讀。
不過,這篇短文,既然忝為「聽神看鬼」諸序之一,我也該對此書的作者,施寄青老友、老姊,說幾句話,作為期待、也作為建言吧。聽神看鬼中的施寄青,也許是通靈人的話聽多了,空山靈雨,常常一而再再而三的稱自己老。說甚麼退休後的老懷、回歸的田園、晚年內心的安寧等等,但是,施寄青真的老了嗎?固然,她說哪有長生不老之事,她也蠻能安於老,甚至老來作怪、做個麻辣老女人等等。其實,就憑施寄青這樣第一勇的來顛覆「老」這個迷思,她就沒有真的老。
如果真做個麻辣老女人,那又何必退休、回歸田園、求得晚年內心的安寧?從我認識施寄青近二十年來,教過她的兒子,讀過她「走過婚姻」一路下來的許多書,到批判算命、挑戰維納斯、到今天的挑戰通靈人,真是讓我們學術中人眼花撩亂,許多比妳年輕很多的朋友,追著讀你的書,多少也有點疲於奔命。
這樣的人,到今天仍然四處出擊、以今日之我挑戰昨日之我,我只想說,在中國與臺灣的文化裡,不會稱之為老的,哈哈哈。
《看神聽鬼》第五章 大開眼界 通靈師父大顯本事
我原先對鬼神的態度是敬而遠之,也沒興趣探究,甚至採取康德的觀點:假若人死後靈魂會變鬼,但衣服是無機物,為何見鬼的人敘述的鬼都是穿衣服的?
兒子見我如今對鬼神有興趣,便拿他師父的書給我看。天哪!這些書跟《封神榜》、《搜神記》或八卦雜誌沒兩樣。他師父有如張天師一般神勇,降魔伏妖,神功蓋世。他寫的各種靈異故事十分精彩,電視上播的靈異節目與之相較遜色多了。若不是繼父見鬼讓我見識到慈惠堂師父驅鬼的功力,我一定會認為兒子精神有問題。
如今我既然要搞通神鬼之事,總要抱持開放的心態,不能有任何成見。因此,我對靈異之事求知若渴,到坊間找各種書來看,繼續觀察師父的道行。
那天師父在我家作了一陣法後便到院子看看,又到每個來求教的鄰居家中幫他們看風水。他對一些鄰居身體的病痛、毛病或個性往往說得很準,鄰居們嘖嘖稱奇。晚上,大夥一起到板橋師父堂中去請教。
鄰居們又成了我的白老鼠。
不可思議的通靈本事
就在中元普渡之前,來了一對夫妻,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安慰他們說:「我不知道你們找師父做什麼,但師父本事很高,一定能解決問題的。」他們苦笑與我道別。
隔了兩天,他們帶了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過來,男孩眼神呆滯。師父用他的衣服包住一杯米為他收驚。原來他發高燒十多天,看遍各大醫院,找不出病因,本以為是SARS,結果不是。又去十幾家廟拜過,作法也無效,經人介紹才來堂裡。
師父口中唸唸有辭,拿掉他的衣服後,杯中的米陷落,形成三個英文字,師父不認識英文,但他很準確地唸出來。他大約要顯本事,把我叫過去,問我那三個英文字母是否如他所唸,我一看,果然是。他告訴我有兩個女的站在門口,一個年紀跟這個男孩差不多大。要我跟男孩談。
我問他說:「你知道這三個英文字是什麼意思?」
他說:「是我們學校××商專的英文簡寫。」
「你學校最近發生過意外死亡的事嗎?」
他想了一會說:「我有個女同學因一氧化碳中毒在年初死去。」
「她是你女朋友?」
他母親在一旁澄清說:「不是,他人緣好,班上有十七個女生,跟他都很要好。」
他接著說:「我們導師也去世了。」
「怎麼死的?」
「也是一氧化碳中毒死的。她對我們很好,我們有事都去找她。」
「她先死還是你同學先死?」我問。
「她先死。」
「不會吧!應該是你同學先死,她因糊裏糊塗死,死了去找導師,又把導師糊裏糊塗帶走。」師父在一旁點頭,表示我的判斷對。
他想想後說:「同學先死。」
我安慰他道:「她們倆人找上你,不是要害你,只希望你通知她們的家人為她們超渡,你要她們家人到師父這兒來,她們家人若不肯,你們花點錢為她們超渡。師父這兒不貴,一個人三千五百元即可。中元普渡快到了,幫她們超渡一下。」
他母親連忙說:「沒問題!我說過,只要有人能救我兒子,就是花二十萬也行。」
「不必花二十萬,師父祭改一次只要三百元。」我半開玩笑道。
師父形容站在外面的女孩樣子,果真像他的同學。
男孩與父母親千恩萬謝去了,留下感到不可思議的我。
有求必應?
我一向認為人該自立自強,怎可心存僥倖去求神拜佛。我跟師父說我的觀點,他笑道:「不錯,五年前、十年前,可以靠打拚成功,如今不行了,要求母娘幫忙,這年頭不一樣了。」臺灣社會早已變了,辛勤工作遠抵不上股海翻騰。投機取巧者大行其道,苦幹實幹倒大黴。
聽師父這麼說,我的僥倖心生起,於是每次來便求東求西,一如村婦村夫一般。好康道相報,我告訴許多人師父的本事,結果找來不少白老鼠。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地來了不少人。師父要我常去,如此才有感應,我當然會懷疑他想拿我當廣告。不過說實話,他原有客戶不少,不過大多教育程度不高,自我來了後,帶來了不少高學歷者。
我的減肥書《挑戰維納斯》一出來,果真是轟動武林,驚動萬教。因為我太會耍噱頭,穿著泳裝亮相,展現一點贅肉都沒有的身材。師父認為是母娘加持的結果,我不敢否認,但我也很清楚,在政治口水漫天飛、大家都厭倦之際,婦運戰將以五八高齡展現傲人身材,自是有賣點。我這次表現又是引起兩極的反應,不過我不在乎,只要能引起注意,讓我的書大賣即可。
有一次我去堂裡,師父說:「你上週六去臺南哦?我也去了。」
「師父怎麼知道?你去臺南給人安神位?看地理?」
「我是陪妳去,妳腳受傷了。」
原來師父通靈,知道我去臺南打書,偏在出發前,一個踉蹌跌傷膝蓋,又沒時間照頻譜儀,便帶傷去新書發表會,回程又去臺中。我已一年多沒這樣東奔西跑了。
哇!師父隨時隨地可探知我的行動,那我還有什麼隱私可言,太恐怖了。我只好多謝師父關照。
拚總統/拜會施寄青詢問流年?馬幕僚否認
作家施寄青爆料,去年馬英九帶領幕僚到南莊時,特別向他請教自己的流年運勢,當時他就曾經警告過馬英九要特別注意有人會對自己不利,不過,包括前臺北市社會局長顧燕翎和民政局長林正修等,都出面澄清,強調當天只是例行性的出遊,況且類似的建議很多,希望外界不要多做聯想。
去年二二八當天,馬英九率領多位核心幕僚到南莊集體出遊,依照施寄青的說法,馬英九是為了參選特別去拜會她,詢問自己的流年運勢,事隔不到一年,作家施寄青出面爆料說,當時曾經警告過馬英九小心可能遭到刺殺,這一趟出遊,施寄青解讀是馬英九刻意造訪,不過這樣的說法,遭到當時在場的前臺北社會局局長顧燕翎否認。
前臺北市社會局長顧燕翎:這實際上就是一個簡單的,大家的過年的時候一個集體的活動。
至於施寄青宣稱顧燕翎,因為在他那兒住了4個月,透過他的幫忙才化解了疑似肺癌的症狀,顧燕翎也說根本不是這樣,顧燕翎表示,「健康檢查發現肺上有小小一個陰影,醫師就懷疑可能會有惡性,要我做進一步切片檢查,但是也是因緣際會,我後來並沒有去切片陰影就不見了,我是離開臺北市到苗栗南莊山上去住,過一種比較簡單的生活,我覺得是生活方式有改變。」
施寄青宣稱當時4個通靈者就混在人群中,感應到馬英九可能有危險,他立刻就告訴了馬英九,當天也在場的馬英九團隊林正修,則是低調的澄清這類的建議真的很多。
記者:大部分都提醒安危的事情嗎?
前北市民政局長林正修:是啦真的類似安危,或是說地上在選,天上也在,地上在拼,天上也在拼,很多道教都這樣講,我相信有很多道教徒,各種教徒都在幫我們。
面對一連串的靈異傳言,幕僚們選擇低調不願多談,實地看看當天的畫面,馬英九被大群幕僚包圍,究竟通靈者是誰不得而知,可以確定的是競選團隊恐怕不希望,鬼神穿鑿附會之說影響大選結果。
http://www.ettoday.com/2008/01/16/301-2218516.htm
繼父過世前見異象 施寄青接觸靈學 出書談鬼神
作家施寄青早年從事婦女運動,這幾年卻專心研究靈學,開始接觸通靈者,施寄青說,這她原本也不信鬼神,5年前繼父過世前不斷看到異象,為了減少繼父的恐懼,施寄青開始走訪民間的通靈者,接觸靈學,並且陸續出了和鬼神有關的兩本書。
簡單的休閒穿著,戴著毛線帽保暖,隱居山林的施寄青現在自己種菜,過著悠閒的田園生活,曾經參與婦女運動,敢說敢做的施寄青,這幾年卻專心研究靈學,開始接觸通靈者,會有這麼大的轉變,關鍵就在於5年前繼父過世。
施寄青表示,「我為了讓父親死前不要活在恐懼當中,所以我就開始解決這問題,我不像一般人探討這個事情,就立刻被鬼神所惑,我是用非常理性態度去面對這件事情。」
父親看到異像,讓施寄青對通靈者有了不同的見解,為了減輕繼父的恐懼,她開始接觸靈學,從原本不信鬼神到接觸通靈,施寄青還把到各地接觸通靈者的經歷紀錄成書,陸續出了兩本和鬼神有關的書籍。
施寄青指出,「利用我們人類已發展的科技或是學問來探討這個領域,如果這個領域會帶給我們很多反省或是省思的話,其實對我們人類邁向安和樂利社會,會有更大的助益。」
一向言詞犀利的施寄青,總是有語出驚人之舉,這幾年接觸靈學的轉變,同樣讓人驚訝,她不在乎外界的看法,繼續過她的隱居生活。
http://www.ettoday.com/2008/01/17/11445-2218526.htm
赫赫有ˋ名的通靈人馮馮 雙重面目 ?晚節不保? by施寄青
施寄青 第七類接觸 討論靈異與哲理網站
http://www.007contact.com/html/v1/main.aspx
象山姥姥】 施寄青,三年六班,青島出生,原籍陝西省華縣,曾任教臺北市立建國高級中學。創辦臺北市晚晴婦女協會,2002年自教職與婦運退休,境內移民至苗栗縣南庄,過著滋滋冒油,優哉游哉的現代陶淵明生活,.
成名50年代馮馮辭世遺願版稅回饋佛界 中國時報 2007-04-24
民國50年代重要作家作家馮馮於4月18日過世,享年76歲。馮馮對年輕讀者來說是陌生的名字,但他曾是曾聲震四方的作家。民國53年,他以小說「微曦四部曲」(皇冠)得到多方讚譽,而榮獲第一屆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獎,皇冠出版創辦人平鑫濤稱之為「天才、奇才、鬼才」。
馮馮一生神祕而傳奇,連最早出版他作品的平鑫濤都只知他叫「馮馮」,不知全名叫張志雄。2003年,馮馮的回憶錄「霧航」(文史哲)出版,讀者才可窺知他的曲折生平。出生於廣州的馮馮,隨海軍輾轉來台,由於他常寄信給母親,竟被誤認為匪諜,監禁了4、5年,馮馮後來又被以精神失常開除軍籍;獲得自由後,他只好自力更生,在火車站、公園、街頭流浪,做苦工、做擦鞋童,在如此顛沛的生活裡,馮馮勤於自修英文,曾考取編譯人員中的榜首。
這位「擦鞋童」還會寫小說,平鑫濤曾在文章裡描述,民國52年的某個下午,有個方臉大眼,皮膚白皙,舉止斯文的年輕人,用布袋背了好幾疊厚厚的稿紙到他家,這就是馮馮與他的百萬字小說「微曦四部曲」,出版後意外暢銷,後來他陸續推出「昨夜星辰」、「紫色北極光」、「紫楓」(皆為皇冠)、「空虛的雲」(天華)。
精通9國語言馮馮因緣際會移民加拿大,從此潛心向佛,信眾敬稱他為「馮馮居士」。在「霧航」一書裡,馮馮形容自己「一生都像在濃霧中航行」。作家季季與馮馮同為皇冠第一代簽約作家,她印象裡的馮馮脾氣好,永遠帶著笑容。
文史哲出版社社長彭正雄形容馮馮非常慈祥,樂於為身邊人解憂釋疑,不喜麻煩別人,幾十年來都單身自立。彭正雄表示,馮馮遺願裡交代,希望以他最後積蓄成立紀念館與基金會,並將書籍版稅都回饋給佛界。馮馮告別式將於5月9日下午2點在第二殯儀館舉行;5月10日上午10 點半在師大路的師大禮居舉行音樂追思會,將播放馮馮創作的音樂曲目,悼念這位長者。
晚年晚節不保的馮馮? 施寄青的親身觀察 大通靈者之死
我在研究靈異之初,看了不少Π的書,他很早便不避諱的談他的通靈能力,他幫過不少人,也替許多不孕的夫婦求子成功,他們在喜獲麟兒後寄照片給他,他有幾百張嬰兒的照片。
我雖從未體驗過他的特異能力,但從他的書以及受他惠的人口中,他應是我見識過的通靈人中功力最高的。
他自幼坎坷,母親為人侍妾,他又是來路不明的私生子,乃其母被強暴後所生,他成長於國共內戰之時,很早加入軍隊,卻因逃兵而遭受白色恐怖之酷刑。
受盡凌辱後,在美國人協助下,潛逃至加拿大。至加拿大後,他成了虔誠的佛教徒。
他是一個天才,雖未受過多少年正規教育,卻是博覧群書,從自然科學到人文,從語言到音樂,全是無師自通,也因他博學多聞,很能掌握靈界訊息。
只可惜他早活了四十年,除了受過他幫助的人外,不瞭解他的人都以為他是怪人或是精神有問題。連我今天公然談這些事,還有不少人批評我,認為我精神有問題,何況是他所處的時代。
我在未經靈異之旅前也把他當成怪人,直到經歷過後,才知道他寫的很多東西都是真的,而且發人深省。看過他所有的書後,我對通靈事有了更多的瞭解。
從他書中得知他自小吃素,力勸人不要殺生,過著十分清貧的日子,在加拿大嚴冬之際,家中無暖氣,到處去撿拾報紙柴火來燒。十分樂意助人。
他為人服務不收費,但要對方捐給他指定的佛教團體,再將收據寄給他,他接到收據就會替捐款人辦事。
他在加從未有過正式的工作,我很好奇他與他母親如何生活。他與母親相依為命,字裡行間充滿了對母親的愛戀。他終身未婚,在他要死的前兩年,他出了厚厚三本一套的書,書中寫他自幼到老的所有過程,書中坦誠自己是同性戀者。
很多友人勸他不要出這套書,但他堅持要出,也許這些事藏在心中多年,已成了沉重的負擔,他年事已高,不能不一吐而快。
我很佩服他的勇氣,他的書有類廬梭的《懺悔錄》。
由於我寫《看神聽鬼》時引用他書中的資料,所以書成後,特別送到與他有聯絡的出版社,請出版社老板代轉。書中附有我的聯絡電話。
他來台時打電話過來,我因赴日本而失之交臂。他在電話中跟我兒子暢談很久,他告訴我兒子我們會有相見之時。
二○○六年初冬,嘉義一位癸教授來電邀請我到她所屬的扶輪社演講,她說因看過我的書,很希望能當面請教。
她告訴我她跟Π很熟,她的兒子是Π替她求來的。所有的醫生都告訴她,她不可能生育。她千方百計找到Π,Π那時早已金盆洗手,不再服務了。
Π起先拒絕,但經不起她苦苦哀求,便要她到美國去見他。
她長途跋涉到他家,他家佈置簡單,案上只有一座小小的白瓷觀音,Π坐得離她遠遠的,要她跪在觀音前求。Π問她要男生?女生?她說她本人無所謂,但因丈夫是獨子,所以希望是兒子。
她跪了十五分鐘後,Π說可以了,但她說她千里而來,她想跪久點,好讓神明知道她是誠心誠意。
她回台後不久果真懷孕,Π交待她一些食物的禁忌,要她去抓一些草藥,她去抓藥時才知是很便宜的常見藥材。
她的醫生根本不相信她懷孕,還以為她求子心切而精神出狀況,連她丈夫也認為她千里迢迢走美找Π求子是荒唐的事。
當她懷孕後,她先生再也不敢說她腦袋有問題,孩子出生後,果真是個男孩。
她從此每個月供養Π,她稱Π為叔叔,Π若來台灣,她一定竭誠招待。
她告訴我Π不久會回台,我本不想答應這場演講,因我久己不彈此調,但因認識她會有機會與Π見面,便答應下了。
這次演講十分愉快,在癸的策畫下,讓我有賓至如歸之感。演講完到她府上聊天,她告訴我她跟Π結緣的經過。
二○○六年年底,癸突然打電話來說Π罹患癌症,回台就醫,但他不肯接受西醫檢查,她知道阿里山上有座寺廟的師父用另類療法治好癌症,所以送他到那座寺廟去療養,誰知他才去不了兩天便嚷著要下山,她希望我能到嘉義,隨她到廟中勸他安頓下來。
因為癸看過我的《妖嬌美麗是阮的山》書中提到癌症患者一定要接觸大自然。
兒子由於是Π的書迷,也很想認識他,於是我們便到嘉義,兒子還帶了一台頻譜儀送他,他也打算如Π手頭拮据,他願包個紅包給他。
當晚下塌癸家,癸告訴我們二○○六年三月間Π回台時還是個溫和的老者,可是這次回台,他完全變了一個人,脾氣十分執拗,完全不講理,疑神疑鬼,在她家住的期間,說要回台定居而且要買房子,她便陪著他到處看房子。
他看了後先說要買,隔一天又變卦,他三不五時向他在台熟識的朋友告狀,說在她家吃不好,住不好,那些人還真以為她虐待他,讓她百口莫辯。
她親眼抓到他撒謊,睜眼說瞎話,氣得跟他辯解,Π又顧左右言他。
他早已不是她以前認識的Π了。由於他不肯好好就醫,徵得他同意才送他到山上廟裡住。
她想我住的地方有鄰居可以提供療養處,所以要我勸Π到南庄來療養。
我直覺Π決不會到鄉下去,因為他怕寂寞。
第二天,我們到阿里山上去看他,他一見我們來便抱怨不已,他說廟四週全是鬼,而且是日本鬼子,他根本睡不好,又冷的半死,上廁所還要走很陡的樓梯,差點没摔死他。由於這座廟在日據時代是日本神社,廟後即墳場,埋了不少日本人。
有一位師兄很仰慕他,放下工作來陪伴他,他對這人不但不感謝,反而把他呼來喝去的,不斷抱怨他,這位師兄好脾氣,逆來順受。
他私下告訴我兒子,如果不帶他下山,他會走下去。
癸只好掏錢給師父當成他那幾天的食宿費用,便把他接下山。
回到癸家中,我跟他閒聊,聊起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家人,他剛赴加時曾在那家待過一陣子,他對他們没一句好評。
癸會看到有的没的,她告訴我,Π的母親三不五時在她家出没,嚇得她半死,她請Π跟他母親溝通,請她不要出來嚇人。
由於他們母子感情太好了,即便陰陽兩隔仍糾纏不休。
他講話尖酸刻薄,很愛抱怨,完全不像我得自他書中的印象。他還說他吃牛肉,對照他書中一再強調吃素的重要及好處,十分反諷。他給我們聽他譜的交響樂,也許我没音樂天份,聽不出什麼名堂。
我在跟他談天時,頭皮一直發麻,兒子身上一直寒毛豎立,直到跟他分手為止。
之後,癸告訴我們他不滿意她的安排,便搬到台北,由平日供養他的人出面替他租房子,還委託鄰居太太為他料理三餐,不多久,他們就發現他十分難纏,不停抱怨,才知錯怪了癸。
我說他大限己至,為何不交待後事。
癸本來以為他經濟狀況不好,直到他這次來台,才發現他十分富有,在夏威夷還有靠海邊的豪宅,價值至少兩百萬美元。
他存款簿中還有好幾百萬存款,由於他一向哭窮,習於受人供養,一應費用都要朋友支付,那些人一直以為他窮,後來才發現他很富有。
我問癸他那些財產日後留給誰?他在書中不斷要人看開世間名利,他為何老了還執著於世間財富?
他從未工作過,版稅收入不豐,他怎會有錢?癸說她曾委婉問過,Π說是他投資股票賺的。難道說他因通靈而會選股嗎?
他在癸家時,癸看到他胸前有個男人,理平頭,身體很魁梧,兩隻腳卻細細的,腳上還有腳鐐,面容十分生氣。
癸問Π是怎麼回事,Π要她不要亂說話。癸說:「如果他是你的寃親債主,你應好好跟他和解。」Π 卻斥責她,要她少胡說。
Π到台北後,癸去醫院看他,他要她趕快回去,她知道他怕她說出這事來。癸問我他為何不肯面對這事,我說也許他在受白色恐怖酷刑時,吃不住而出賣對方,導致對方送命,不過這純屬我的猜測。
癸問我可以勸勸Π嗎?我告訴她我無能為力,他對佛教經典嫻熟,自己又是大通靈者,生平幫多少人處理過陰陽兩界間的事。他有什麼不明白的?我絕對勸不動他。
兒子把他書中提及的一個故事影印下來,要我去看他時帶給他。
這故事是說一個老和尚十分貪財,終日聚斂,後來生病要死,他的弟子求Π出手救他。Π告訴老和尚要散財才能得救。老和尚死也不肯,最後死了。一個人貪財至此地步,令人感嘆,人死了什麼也帶不進棺材。
不意他快死前竟與老和尚一樣,他每次說要立遺囑,等照顧他的人到齊後,他又說東說西,不談主題。
大家也不好逼他,最後是不了了之。他還交待死後要建他的紀念館,他的東西包括那台頻譜儀都要陳列在紀念館。
他至死都看不開名利。說實話,他早年因通靈事蹟太神奇,曾聲名大噪過,如今早已没多少人知道他。我若是他,一定散盡家財給公益機構或是照顧他的佛教團體,但他卻始終不肯大方捐出。
他在二○○七年夏天去世,由於他並未有清楚的遺囑,在美國的產業充公。還有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想繼承他的財產。
C曾問我是否要跟他談談,這世能為大通靈者,也是累世修為,他這世一直也在修行,為何到晚年功虧一簣呢?累世修行毁於一旦,太可惜了。
我告訴他,我没這個能耐。
我年輕時便看過他的書,一直無緣見到。直到他晚年快死前才有兩面之緣。他是我最好的殷鑑。
一個大通靈者,道理說的頭頭是道,最後仍通不過名、利、財、情關,通靈又有何用?誠如一位朋友說的,不管有多大的神通,没有智慧和慈悲是無用的。
http://www.facebook.com/note.php?note_id=252071451419
(楨:上下文在鬼打架!施寄青的《看神聽鬼》另參本館:三施一胡《兒子看招》《超心理學》《我有死亡經驗》《生命輪廻》 從《難以置信》到狂信 《飛進第六感》)
評述作家馮馮的晚年爭議 2012/04/13 王尚智
朋友捎來一篇文章,那是施寄青女士早先為文有關作家「馮馮」在過世前的一些觀察。
讀完我不勝欷噓!凡俗人們以一種各自的預存立場,用「平常人」的標準去衡量像「馮馮」這般超越常態可歸納的人,其實正恰好凸顯出人間價值的種種荒謬與無奈。
馮馮早年不見容於台灣文壇、更不見容於佛教界,遠走美國、加拿大之後,其實從未得到片刻安寧。
我所認識與體會的馮馮,到老也始終是個「孩子」!包括其純真的微笑,純真的憤怒、純真的抱怨,純真的寂寞,乃至純真的情慾掙扎。
我不知道在這地球上,還有誰願意為已經過世的他,解釋幾句。
但今晚剛回到台灣的這一刻,或許地球上合該是我應該要為他這麼寫上幾句!
為馮馮「平反」?「以正視聽」?應該都不必了。此生結束,如今已然回到觀音菩薩懷中身旁的他,應該早就不介意自他的人聲鼎沸了!特別是他一生歷經了如此多的「被誤解」,這般晚年的「繼續被誤解」或許才正好符合他的生命軌跡。
佛陀已然提示,在法末見濁的時代,所有密行者當深心攏束;但即使如此,各種誹謗逼迫依然如至,當以般若空觀隨順而住。
馮馮的遭遇,應該是對於所有修行人最好的例子,與提醒了。
至於我所要為「馮馮」說幾句的評述是:
1.我與馮馮於1997年相識於溫哥華,見面、電話,隨順聯絡。他始終是柔軟悲憫但受盡苦難的人。從佛法的角度,人生苦難所換得的領悟,深刻真實。馮馮遭遇的苦難不是常人可以體會,也非精神醫療科學所能丈量分析。
事實上,歷史上許多大修行人的晚年,並非都要安詳以終,反倒經常是以佛門中所謂「瘋行法」去破除自相,同時切斷與眾生凡俗的情感連結,如此才能免去今後反覆輪迴。這些狀態往往非一般人自以為是的認定「修行人晚年應該更具智慧、平和自在」。蓮因寺的懺公晚年同樣也是如此,外人看似為失智的老年癡呆、喜怒不明,只有智慧深遠的弟子們能印解,老法師實則有自身解脫的「密意」。
2.馮馮曾親口告訴我,一些人非要匯錢給他不可,或送他各種資產,但就算給了他馮馮的態度也是「不干他的事」,他自始至終還是過著他習慣的貧苦生活。我並不認為,馮馮名下有幾百萬美金、房屋,是有何「言行不一」之處?外人並不知,有許多知名的「大外道」活佛上師們,也經常會定期請他吃飯、送他禮物紅包,請馮馮幫他們「看看」。他多次私下笑述點滴給我聽,常擊掌大笑,卻又收斂神情表達同情。
3.馮馮生活上的「難纏、難伺候」,許多是在於,所有這些「超能者」的感官極度敏感強烈,日夜無法休息,不是常人能解。我第一次在溫哥華見他時,心中才默唸楞嚴咒,他立刻刺眼的流淚。更何況台灣,一直是個歷史、人心、時空不夠深邃吞吐承納之地,六道靈界活躍、業果單薄立現,是對於修行人腦波干擾很大之處。
不只是馮馮,很多超能者即使避於台灣的山居,仍無法獲得平靜~
4.馮馮曾說,他晚年最後的作品是他的交響樂。但由於非他個人因緣可及,畢竟無法完成整個樂團的調度與策劃,假手他人之力才因此被迫做了許多「退讓」,以換得能得到特定的外界資源,成就他想以此音樂創作,讚頌諸佛菩薩成就法界莊嚴的心願。
當時他說時的語氣又感動、又氣憤、又高興、又無奈的神情,令我難忘!
5.馮馮吃牛肉?真有人親眼所見?我徹底不相信。因為,任何吃素者多年下來,肉食全然如屎尿之味。這不是葷食者能體悟的!
反倒是馮馮個性中,總愛故意對那些死命固執戒律或倚法增上慢的傢伙們,故意說一些「氣他們的話」!這才是真正原因。
6.對於馮馮是同性戀,以他生平苦難與承受種種非人能想像的對應歷程,追尋片刻的身心相依,是可以理解的。佛門乃至各宗教中難免同性相依甚多,本質上都是為了排解難解之苦,從來都不是追求性愛愉悅之樂。
畢竟「身」之為業獸,慾望的本能如同花開,亦是生滅法相。不少修行人由此同性欲解,雖為犯戒,但卻寧可以同性翻覆之欲,以斷男女欲結成命因。其中掙扎,或各令人同情就是。
整體來說,施寄青引述各方信息的文章中,對於馮馮晚年的行為觀察,其實非常表面,對其真實個性與心性,只是凡眼分別所見;既沒有對馮馮有各種深刻的瞭解,也沒有以菩薩包容的心性或耐性去聞思其念,當然看到的是馮馮這般一副庸俗晚年的境界了。
希望我的以上分享,能讓曾受馮馮在如此封閉保守當年,如此大無畏的書寫而受到啟發幫助學佛視野的朋友們,能有一些真正均衡如實的悲智眼光。
對於馮馮,我們自當一起,與他一生景仰依靠的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一同祝福,並感念他!他的神通已渺、爭議已渺,祝福他終能脫透塵擾,入寂靜莊嚴涅槃。
天才,奇才,鬼才──馮馮的故事
馮馮居士特輯
http://blog.udn.com/powerecho/6326175
學佛上的失智與精神分裂
今天偶而看到報紙有關失智的報導,裡頭有一張「極早期失智症篩檢量表」,它的第一項的評量是「判斷上的困難:如落入圈套或騙局…」,這讓我想到很多學佛人在現在的學習過程有失智乃至於精神分裂,這種類似於精神科的病症。
以前的修行人出現「魔障」,那是真正用功擊發陰境造成的結果,還不至於出現「判斷上的困難:如落入圈套或騙局」這種現象,這類似於詐騙集團掏空你的資產一樣。
網路近些年流傳著某位居士念佛傳奇故事,劇情好像西遊記、三國誌一般,把阿彌陀佛名號當成金箍棒、青龍偃月刀,千里走單騎、深入沙漠、深谷,伏虎降魔…,這些劇本誰說出來的?千里走單騎嘛!你想想有媒體記者跟拍嗎?還不是自吹自擂!古代祖師的傳奇都是鄉人見到而將事蹟傳開的,你去看虛雲老和尚的四十八奇,那條是虛雲老和尚自己說的!
卻有不少人趨之若鶩,幫他弘揚這些業績,不管它是「虛擬傳奇」還是「魔宮傳奇」,正常的學佛態度總是要用佛經與祖師的行誼來照一照,蓮池大師說「澤圖辟怪,寶鏡遁妖」,看是真聖賢,還是真妖怪!不然都罹患了「學佛失智症」:「判斷上的困難,如落入圈套或騙局」!
「失智」一類的學佛人佔相當的族群,另一類族群,我把它歸類成「精神分裂」,這兩類人都有一種「同質性」:偶像崇拜的精神官能症!
這也是最近在網路看到的現象(以前就存在著,只是這個症候比較新鮮),有個念佛學人向某位青年法師提問:「依著某老法師學,聽到功夫成片,伏煩惱之類的話,念佛越念越灰心,沮喪。覺得西方門檻太高,自己煩惱粗重,念不到功夫成片?」
這位法師說:「你一定要掌握你判斷是非邪正的一個標準,一個尺度,就是聖言量,佛講的是可靠的。跟佛不相應的,不一致的就是不可靠的。你翻開淨土五經,祖師的著作,有哪個說非得要功夫成片才能往生哪?你能找出聖言量的依據嗎?」
這下就有那位老法師的偶像崇拜者跳出來,像影印機一般把自己的偶像師父的嘉言集拷貝再三,再拿一個不具名的出家僧(應該是被虛擬出來的)的話指責這位青年法師種種論述的不對,到處大量貼文去攻詰,達到保衛自己的偶像師父,最後都被刪文!
這種現象如同精神分裂患者,「你怎麼說我有病,你才有病!」再去找一個也許是虛擬的正常人(本質上還是精神分裂症虛擬的)證明「你是有問題的,你才是真正有精神病!」我常把這類人稱為「法蝟」,好像是護法護教不遺餘力,法衛嘛!本質上是像刺蝟一般縮在那裡,保護一個「我」所「執取」的對象,誰碰觸到這個範圍,我的蝟針就刺過去!
佛法與世法一樣,社會愈是文明進步,在缺乏正知見與真善知識的引導,有愈多罹患學佛上失智、憂鬱、精神分裂種種精神官能症的人!
http://club.fjdh.com/1523/viewspace-107128.html
馮馮寫給讀者 2005-10-22
前些日子,我在部落格寫了有信367,給珍惜一文,提到台灣一代傳奇小說家馮馮的小說《微曦》四部曲。這篇小文引起了熱烈迴響,喚起了許多四十歲以上的讀者的記憶。讀者們也殷殷追詢,如何能夠再買到已經絕版的《微曦》四部曲。
令我驚訝的,作家馮馮,竟然親自在部落格留言版留言。為了讓更多人看見,我在未經他同意的情況下,將他的留言重新轉貼在這裡。另一位「珍惜」先生,我也把他的留言貼上。他是這整個事件的起緣。
我已經讀完了《微曦》四部曲,我猜馮馮指的「未能暢所欲言」應該是指的第四冊對蔣中正「歌功頌德」的部分。那些部分如今讀來,卻別有一番心酸─我從國小國中高中,不知道寫了多少這一類的文字?所以一看就有戚戚焉,這一種歌功頌德,反而成了時代傷痕的印記。
至於馮馮所說的「流水帳」,卻是我讀來最感興趣盎然的,像在中和頂溪買地種種糾紛、馮馮自己蓋房子,砌好了牆卻沒錢蓋屋頂,就這樣住進去了,這些在現在簡直都是不可思議的奇怪,但是幾十年前的台灣卻是有過這樣的生活!
台灣的歷史呈現,一直被主政者主宰,從前國民黨時代,不喜談日本殖民,現在民進黨時代,又不愛談當初播遷來台的種種,人民也開始厭倦了官方為了政治正確而切斷人民的歷史命脈,開始從地方史經營出一種局面。但是人民的「感情歷史」在現在卻還是缺失的一塊,馮馮的小說,正是這最重要的一塊,他讓我們不但看到人活過當時歷史的種種感情流動,並且也影響了、浸透了後來的人們,這樣的力量,應該繼續傳遞下去,就像爸爸媽媽書架上的書,應該一代一代傳下去給孩子讀,那麼孩子就會明白,爸爸媽媽所曾經感動過的感動。
也許不只有他,還有其他作者,是我們不該遺忘的。我誠摯的希望,能有國內的文學研究者,能重新對馮馮的小說加以評價,也有出版社能夠推動馮馮其他的小說重新上市,也有人能夠拍攝錄製馮馮的紀錄片,讓他的傳奇,存留於永恆的黑盒子之中綻放光芒。或是如果馮馮願意,以書摘的方式讓讀者重新閱讀《微曦》,我相信一定會引起非常多新一代讀者的興趣,或是,至少至少,有人願意重新製作廣播劇,讓舊時代的苦難聲音,催眠我們,使我們暫時忘記新時代的困境,而在微曦的捲湧下收爪入眠‧‧‧
馮馮留言:
祥麟,謝謝你又再寄來你彙集的網上網友信息,每篇都充滿誠懇關懷,令我感動無己,實在說你們各友所給予我的鼓勵和溫暖,遠比我的舊作的所謂勵志為多。一介過氣落伍的老年人,何幸獲得你們如此的關懷,祥麟勸我再回應,所以就再煩一次,敬覆如下:
1。「文心雕龍」作者劉勰說:「為文勿以辭害意」。法國作家福樓拜說:「無論潮流怎樣變,寫實終歸是文學的主流」(大意憶及)。因此,拙於詞令文才的我,正好避重就輕寫些較為熟悉的經歷與時代感受,文筆太樸素平實,以致當年飽受一些御用作家譏為「流水賬」,沒料到了今天,仍有你們垂青那本流水賬,真是感謝。
2。我嫌舊作《微曦》未能暢所欲言,太多顧忌,又有些說教意味。因此兩年前重寫成為《霧航》,以明真相,又插印照片,以作記錄,也是首次與讀者見面。你們若看到此書,請多指教。這裡要謝謝網友邱瑜豐先生數次在網上介紹此書,也謝謝作家唐潤鈿女士在「華副」上發表鴻文介紹,多有溢美過獎,令我汗顏。
3。唐女士大作稱我為「神秘作家」,早在三十年前,皇冠雜誌也稱我為神秘作家(作者似是陳麗華小姐,舊作已失,記不清)。八、九年前,紐約版世界日報週刊全版介紹我,也如此稱謂,也過譽稱我是作曲天才奇才。平鑫濤先生也在網上刊文稱我「奇才天才鬼才」,後此均為過獎溢美,誠意鼓勵,令我愧不敢當。其實我無才可言,只有瞎幹。現已年老,幹勁也沒有了,我也毫無神秘。可能由於我很少公開露面,深居簡出,也從不以照片示人,因此被視為神秘。如今《霧航》一書登了許多照片,再沒有神秘了。
4。四十多年前寫《微曦》為了自勵,而寫下自勉的一些短句,例如「意志决定一切」。當然只是少年自勵的豪語,今天看來就覺得很幼稚可笑。
5。珍惜先生把我比希臘史詩英雄,謝謝您過譽,實在說我的作品尚未足以反映時代,我倒是很想認真寫一部非自傳的現代史背景小說,可因為手指痛難以執筆(五十年前被白色恐佈刑求夾斷了手指,至今仍痛)。而且當今報刋出版社,都不接手寫稿子,只收電腦打字,我沒買到中文打字軟體(手寫板或羅馬拼音均可)。又兼體力精神大不如前,銳氣已折,若要用英文寫,則有心無力,我英文未足以寫文學。我母去世之後,我至今仍在悲痛,意志消沉,未能振作。
6。《微曦》無可能再版,因為底版已損壞,重排成本太大,恐怕要五十萬元以上。這樣厚的書,銷路欠佳,不會有出版公司願意再版,皇冠出版社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再版來害他們賠錢。現在消費者很少買厚書,《霧航》的銷路也不很好,文史哲出版社主持人彭正雄先生不計較賠賺而印行此書,我衷心至感。本來北京人民出版社有意願印行此書,條件是要我改成簡體字橫排,又須砍掉前半部抗日戰爭部份(前年大陸仍未反日),我不肯。我構想自譯成英文,但未能實行。你們若看到此書,跟《微曦》比較一下,就知《微曦》失落了多少又轉位了多少,又有多少昧著良心的馬屁。《霧航》是我真誠的自白,現在不再有所忌諱了。
7。多謝世芳與珍惜勸我製作記錄片,我想不值得吧?當然也不無夢想,希望《霧航》拍成電影,更夢想由國際名導演李安先生執導,這真是太大的奢望了。
8。翔兄:
很歡喜看到你的大文說拙作《微曦》影響了你兒時的志向,終於實現了夢想成為海軍軍官,從年歲推斷,你可能已經升到上校吧,可能作了艦長或司令,可能赴美接艦?可喜可賀!我很佩服你,羨慕你,我自幼對海軍的羨慕至今未改,仍是個海軍迷,一見軍艦就着迷。去年去參觀了「米蘇里號」,還戴上了美國海軍大等帽子拍照,又在船橋上坐半天,16英寸口徑巨炮前拍照,你不會見笑這個四十三年班的淘汰生?
我去年2004年11月悄悄回國,悄悄訪遊左營軍校路官校後門,隔門內眺,當年我参與植樹的樹苗,今已高大成林。當年的日式營舍已被大樓取代,回想當年,不勝唏噓。我又往訪「鳳山招待所」魔鬼地獄(現稱海軍明德訓練班),不能進去,只能在大門外看看,當年囚禁我的日式木造營舍仍在,只是看來卽將倒塌。又去了大貝湖跑馬場,當年的陸戰旅隊部及馬房(我被囚之處)已不在。我又去了員林國小舊址,那是「海軍反共先鋒營」當年(1953)舊址,已拆改為國宅,我當年在此被洗腦,鬥爭,刑求,做苦役。我也去看了當年被上「電刑」的三軍精神醫院,各處都令我心痛流淚。「平反會」說毫無証據,又無軍法審判文件,海軍否認我所說的一切白色恐佈,海軍早已銷毁紀錄文件,因此我得不到平反。
我多麼羨慕你們年輕一代能享有的自由安定,再無白色恐佈,我但願我晚生二三十年。我所以遯居海外,不敢回國,就是因為身受白色恐佈之痛太深,在《微曦》(1964)出書之後,新的恐佈拘捕又來了,斧底遊魂,我被迫亡命海外。可是我難忘臺灣,去年我竟悄然往訪舊地,左營小火車站已拆改了,我去後壁與林鳳營看他們的小車站當作是左營。
我先後進兩次軍校,在大陸幼年進黃埔幼校,1949年進海軍,也在軍中十年之久,却始終無法養成一個大丈夫男子漢,也做不成軍人,至今仍是一個軟弱的遊子,自己也勵不了志。
9。關於我的同志傾向,青年時代的荒唐,當然不足為訓,不足為法,亦不足為傲。現在坦承出櫃,只是對自己交待,並無提倡之意。假如我能改造自己,我還是希望做一個正常人,結婚生男育女。很不幸,可能由於缺少父愛與兄弟,孤獨成性,從小就傾慕軍裝的「叔叔」「哥哥」,寄予遐想。少青年時期就迷戀海軍官兵而臭名昭彰,這也可能是軍校不要我的原因之一。
匪諜嫌疑,加上又是個同志,又通信大陸,沒給槍斃,已是萬幸了。至今年老,也仍懷念當年的海軍軍官好友偶像,早已斷絕音訊,只能憶念而已。四十多年來,在外國,我仍在櫃中,並無冶遊同志塲所,亦無濫交,因為怕HIV與AIDS。現在年老,更無亂來,當年戀情,早化雲煙。
10。異性交往,等於零。曾申請一位小姐來加結婚,不料她一到埗,就跟老外帥哥跑了,我賠了機票與婚宴,也傷了心,從此不再敢娶「過埠新娘」,長做孤獨老漢,以此終老吧。
讀書,學習,創作都要趁著年輕,雖說學到老,終不及年輕那麼好!
祝你們都平安、快樂、進步!
馮馮敬上
《霧航》新書介紹
http://www.lapen.com.tw/a2.htm
文史哲出版社郵購網址
http://www.lapen.com.tw/a6.htm
皇冠書蟲迴聲谷討論區
http://www.crown.com.tw/forum/bbsshow.asp?repno=900&page=2
《憶神祕作家馮馮--《霧航》見證時代》唐潤鈿
http://www.ylib.com/class/topic3/show2.asp?No=194221&Object=bid&TopNo=49316
珍惜留言:
馮馮先生,桂冠詩人,雖不能說俯拾即是,倒也年年俱有。可是,編寫伊利亞得和奧德賽的荷馬,就不是代代都能產生。史詩的場面,不須要巨大長遠。巨大長遠,是史家的事。史詩,著重的是人性。舉個例子,《齊瓦哥醫生》就是一部史詩。史詩會生,都是因為人倫遭遇劇變。史詩會存,往往是因為歷史遭到消音。也許,《微曦》未能暢所欲言,反而造就了您這部傑作。我還沒讀過《霧航》,但是《微曦》所述,深映於心。您寫《微曦》,也許是因為您個人迫切的寫作慾念,更可能是上蒼的旨意,讓我們在大悲大痛之後,透過您的自省和見證,浴火重生,更能上進,生生不息。
今天,海峽兩邊,兩個政治實體,三個政治理念的衝突,使得隱約顯示人性的《微曦》意義更高。在我猜想,《霧航》會略近於報導事實,必多明節之舉。至於生存之苦,以及新生之喜,反而會少些。不曉得是不是這樣?因此,《微曦》和《霧航》必須共存,相輔相成。對於《微曦》,我的掛慮,不在於銷量多少,版絕文散才是問題。《微曦》是一團明火,照亮了我們的過去和隨後得走的路。然而,薪火也是要傳承的。荷馬是幸運的,因為,他的史詩傳了下來。您的,也該傳承。
也許,我們可以這樣作。與其重新製版,不如退而求其次。用現存的書,掃描下來,轉成PDF檔,這有點像縮影微片,但卻是電子檔案,存在網上。待有機會,再來打字作版。機會未達之前,總有人讀,複製,和保存。先置《微曦》於不朽,再以待良史。掃描的工作,簡單易行。有幾位熱心的網友,分工合作,就可以進行了。當然,版權和著作權,也該照應。也許,可以請求皇冠出版社玉成。
人生,總有浮沈。把一個夢,分成幾個階段。每個階段,逐次展開,沙也能成塔。製作記錄片,用意在此。事實上,有一天要拍《微曦》,要拍《霧航》,劇作組正可以參考先行的記錄片。可以見證的人,是會凋零的。總不能臨時要拍了,才來作考據。只是一分愚見,逗笑了。
敬祝安
http://blog.chinatimes.com/kingkong/archive/2005/10/22/21171.html
馮馮回覆【3】
我的十多年前拙作歌曲「誰來拭乾我的眼淚」中有一句,「觀音菩薩啊,大慈大悲,觀音菩薩啊,尋聲求苦,衪悲憫眾生疾苦,衪早已悲淚盈眶......」,此曲曾在北京音樂廳公演,由由中央樂團及合唱團演出,唱者硬咽,無法終曲,聽眾掩面飲泣。在佛教聖地臺灣,反而無人問津,CD一張也賣不出,佛教名山無一人肯支持發行,甚至說「太像天主教」,不准在寺廟播放。我也進不了主要的音樂廳演出,因為我在音樂界太無名氣,不能進音樂廳,只有一些朋友來我家聽聽,女生們都泣不可仰。
我沒有觀音菩薩或聖母那麼大的慈悲,可是也有微末的同情心,因此我筆下,都寫人生現實的悲劇,與時代的悲哀。不過限於功力太低,力不從心,拙作哪讀得到反映時代?真是小兒科啦,謝謝你們的過獎。
我很不滿意拙作,《微曦》《空虛的雲》《霧航》算是代表作,前兩者受到很大的壓力,不能暢所欲言。若不慎言,在兩岸休想出版。《霧航》在已經自由開放的臺灣社會出版,這是倖致,在北京就被封殺。《空虛的雲》在大陸也被封殺了,作為一個寫實的作者,出路真少。我因噎廢食,實不得已,鬱鬱症也越來越深。母親去世已三年,我依然無日不在悲傷之中,日夕懷念她,振作無力,已經停了筆。
我到夏威夷,是母親的遺願。1997年我帶她去俄國莫斯克林母林宮劇院,出席我拙作「雪蓮仙子」的世界首演,在零下二十度的奇寒,俄人觀眾排長龍進塲,演出時全塲歡呼,爭着献花給我母子。我從出生起,深受母恩,無可報答,唯一的只有在俄京演出獲頒及博士,聊可博慈母破顏一笑,可是她不喜虛榮,她只想回廣西家鄉或臺灣不再捱冷。我就帶她到夏威夷小住,她决定到海邊居住,不幸她未能長壽,等不到移居就去世於溫哥華,最後幾天都問:「甚麼時候遷居夏威夷?」。遺言又說:「把我骨灰撤在大海,媽媽就跟潮水來看你了。」
我終於搬來夏威夷,住在偏僻的島上海角,仍在家中供奉母親骨灰,早晚為她誦經。我沒有把她撤在海中,我有生之年,都會帶着她。在夏威夷海邊,望着大洋十多浬,白浪翻滾,令我懷念澎湖,我卻寫不出文章或音樂。
謝謝你們不斷的熱心鼓勵,我很感動,或者我應該恢復寫作,再寫一本中國人與臺灣人,在大時代背景的苦難血淚。這一次,不再寫自憐式的本身,而是寫眾生。希望我能如願,不再交白卷,希望你們多多指教。
謝謝各位名作家江世芳,夏瑞紅,珍惜,等各位熱心的文友。
各位的鼓勵是雪中送炭,非常溫暖,假如我能在寫作,都要感謝你們的鼓勵。夏作家說要訪問我,我不敢當,但是歡迎指教。
又,問:關於我是佛教徒怎麼跑到天主教去?
答:我出生一個月,就被母親抱到天主堂(聖心)受洗,後來在天主教學校。我母是佛教徒,因此我信佛,也信天主,是跨教份子。
有人問:為甚麼變成天主教?
答:我無分別心,我尊重各種宗教,我對聖經比佛教還熟知。佛教有人視我為妖邪異端,我不在意,不過已經不願再寫佛教文章,大概「緣」已改變了。
問:「白色恐佈」是否太誇大?真有其事嗎?
答:請你找一本書《十字架上的校長》,看看山東流亡學生的悲慘遭遇,虔誠的基督教張敏之校長如何被誣匪諜,被前總統下令提前十天格斃,家人被拒刑前訣別,此書是張校長夫人的血淚回憶,由聯合報記者執筆。白色恐佈受害人之中,外省人比228的本省人同樣悲慘,而且很少獲得平反。我的平反申請就去年被拒絕了,理由是「查無實証」「所報日期不確」「無任何資料可以証明」「不予補償」。因此,我本來打算回臺定居,現在已經心淡了。
馮馮敬上
http://tw-buddha.com/forum2/index.php?showtopic=3166&hl=%B6%BE%B6%BE
另參本館:白色恐怖的真相 《中國古代同性戀史》《紅太陽下的黑靈魂》
標題:佛教對同性戀的看法
摘自「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尋」(下) 天華出版公司 作者 馮馮
「佛教沒有說禁止同性戀吧!」
當然有!佛教經論很多典籍都有提及,在「四分律」第三十五品就有。
「四分律」是經名,有六十卷,是五部中曇無德部之律藏之一,是佛陀所說,
在佛滅後百年,法正尊者(又名法護,梵音為曇無德),於上座部之律藏中,
採集成文,隨說所止,而為一分,四度完結,故稱為「四分律」,是很重要的
律藏。對於戒律有很嚴格的要求,此經由姚秦佛舍耶與竺佛念兩位大師合譯為漢文。
四分律三十五品曰:「佛言:黃門與我法中,無所增益,不得與出家受具足戒,
若已出家受具足戒,應滅擯─是中黃門者,生黃門,犍黃門,妒黃門,變黃門,
半黃門」。黃門就是不正常的男性,梵語般叱阿毗曇。
僧祇律曰:「是不能男,有於六種,謂從生不能男,一、生,謂從生不能男,
二、捺破,謂妻妾生兒,共相妒忌,小時捺破。三、割卻,謂若王若大臣,取人割卻男根,以備門閹。四、因他,謂因前人觸故,身根生起。五、妒,謂因見他人行淫,身根生起。六、半月,謂半月男,半月不男。」
四分分律三十五所說佛陀言,黃門不得出家受具足戒,若已出家,就應戒絕。佛言舉出五種不男:「生」、「犍」、「妒」、「變」、「半」。這五種都須戒絕。
據「玄應音義」的解釋:「生黃門」,就是生來男根發育不全者,「犍黃門」
就是以刀閹割者,「妒黃門」就是見到其他男子而生妒淫心者,「變黃門」就是
遇男則生女慕之心.遇女則生男慕者,「半黃門」是就半月不男,半月為男者。
這樣已經很明白指出:「生黃門」是天閹,「犍」是人閹,而「妒黃門」是同性戀者,因羨妒其他人男子的形貌或陽根而起淫心邪意,「變黃門」是雙性戀者,又傾幕男性英俊偉岸,又愛女子,者兩種人佔同性戀人數的大部份。
另外又有言及「五種不女」,曰:螺,筋,鼓,角,脈(見大藏法數三十二卷),應須戒絕!「不女」就是指「女同性戀者」。為防範自瀆及同性戀的行為,沙彌戒律第十四品「睡眠」就有規定:「臥須右脅,不得仰覆臥.....不得與師同榻.....不得與同事沙彌共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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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舞幹嘛沒事ㄦ,貼這種文章ㄋㄟ。其實係前些ㄦ日子看到有人問佛教對同性戀的看法,正好讀到有關這方面的書,就將它貼上來。貼一點點而已,事實上這係一篇以醫學及佛學觀點來看「愛滋病」的文章,有興趣的好朋友可去圖書館借來看看,可以增加對「愛滋病」不少的認識喔!
http://bbs.nsysu.edu.tw/txtVersion/treasure/religion/M.855729782.D/M.863623083.A/M.863623587.A.html
佛乘世界馮馮居士_戒淫漫談
http://www.book853.com/show.aspx?id=1588&cid=128
是不是同性戀就不能有宗教信仰!
提到馮馮居士,真的很令人難過的一位修行者,在軍中被強暴,每天都被侵害,最後造成精神上有些問題,到社會上又被抓去當美軍大兵的玩物,紅樓戲院那邊附近...唉,不過他最後的態度是原諒那些人,真的是包容心很大...,可以去看看霧航,就知道他的心路歷程...
http://wbbs.cc.ncku.edu.tw/ccns/index.php/6/96/296918
馮馮居士的經曆——懺悔是需要勇氣的
說起懺悔,衆所周知信仰上帝的宗教(猶太教、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之類)有著很深的懺悔意識,許多人也因此認爲東方人的宗教信仰中最缺少這種懺悔精神,特別是在我們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們,去寺廟裏燒香拜佛、頂禮禱告的目的大多是求神佛保佑自己或者親人能夠生活順利、升官發財之類……其實佛教也是講究懺悔的,佛家的懺悔叫做拜懺,又稱爲禮懺,就是禮拜諸佛菩薩,懺悔自己的一切罪業。但佛家的拜懺和基督教的懺悔有所不同,對佛懺悔,並不是求佛赦罪,而是求佛證明,向佛坦白自己所作的罪業,下定決心,不再故意作惡。但是一個人的懺悔是需要勇氣的,這是戰勝自我的第一步,而只有自勝的人才能稱得上強者!
我所知道的兩位舉世聞名的懺悔錄作者,一位是古羅馬的聖奧古斯丁,另一位就是法國啓蒙運動思想家盧梭。
奧古斯丁是古羅馬帝國時期著名的基督教思想家,在他的懺悔錄中奧古斯丁爲自己年輕時代曾經縱情肉欲、偷竊、遊學等等劣行而向上帝懺悔,他寫道:“我青年時一度狂熱地渴求以地獄的快樂爲滿足,滋長著各式各樣的黑暗戀愛,我的美麗雕謝了,我在你面前不過是腐臭,而我卻沾沾自喜,並力求取悅于人。”
而法國人盧梭的懺悔雖然更像是對自己的時代發出的挑戰宣言,但是其剖析自己的勇氣卻是令人敬佩的。在十八世紀講究出身和門第的法國,盧梭這個鍾表匠的兒子,一個下層知識分子憑借著刻苦鑽研自學成材,而成爲了一個影響著時代的思想巨人。在他的懺悔錄中他這樣宣布:“我現在要做一項既無先例、將來也不會有人仿效的艱巨工作。我要把一個人的真實面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這個人就是我。”是的,他正是這樣深刻的解剖自己的,他坦誠自己曾經說謊、行騙、偷竊、背叛,甚至于抛棄親生子女,讓他們在孤兒院中長大……這些自揭家醜的行爲並沒有損害他們作爲聖賢的形象,相反,在我看來正是因爲他們有懺悔的勇氣更值得人尊敬,正如盧梭所說:“沒有可憎的缺點的人是沒有的”。
近日看了有關那位神奇人物馮馮居士的經曆,這位篤信佛教並且以他神異的“慧眼”能力使許多懷疑是否真的有佛菩薩存在的人都皈依了佛教的馮士雄先生晚年也勇敢的承認自己是個“同志”,並且已經皈依了天主教。這對于有著許多傳奇經曆的馮馮居士來說不啻于自毀形象,而且更加讓詆毀他爲妖魔怪道的人有了談資、把柄。有些人正因爲他曾說過自己能夠透視人體所以看到美麗的女人毫無感覺,現在卻承認了自己原來是因爲“同志”傾向所以沒有感覺而大失所望,甚至懷疑他的那些神奇經曆是否真實,可我卻佩服他說出真相的勇氣。
其實,同性戀自古有之,甚至于在舊約中也記載了掃羅王的兒子約拿但對大衛王那種真摯的愛,至于皈依天主教,我覺得任何宗教都是對那個宇宙本體的不同解釋,也許大家都是從同一個源頭演化而來的……在看馮馮居士的經曆時,我並沒有被他神奇的天眼通而觸動多少,但是他晚年的坦誠卻讓我非常感動,他並不是菩薩的化身,只是一個和我一樣的凡人,但是他有勇氣親手打破自己在“迷信”他的人心目中的神像,這一點讓我敬佩,他說自己在所寫的《霧航》這部書中“以最誠懇最坦率態度來反映個人的遭遇與種種失德與不光明的一面,還有當年的環境與恐佈。此書算是一本「懺悔錄」”,雖然我無緣得讀此書,但是我相信馮馮居士的魅力正來自于他的這部懺悔錄而非他的異能。
在我看來一個人不管是否信仰宗教,不斷地反省自己並對自己所犯的錯誤誠心懺悔都是進步的開始。每個人在生活中都可能作過讓自己後悔、不安、難過的事,在我的人生中也有我應該爲所說過的謊言、心中曾有過的嗔恨而懺悔!
這兩天秋日的夜晚,我總能看到南方天幕上一顆閃亮的星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當我凝望著他時心中就油然升起一種感動,好像有個聲音在我心裏回響:“看到了嗎?經曆了如此漫長的時空你看到了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通過你而——觀自在!”是的,衆生皆有佛性,當我看到這穿越了若幹光年的星光時,好像那無數的光子鋪就了一條通往生命源頭的回家之路……
http://hi.baidu.com/sytdd/blog/item/2d780dafb546d4044a36d621.html
(轉帖)一個同志力挺馮馮居士的妙文 同性戀與佛法
馮馮居士的同志身份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很多人不明白爲什麽這好的老人會是同性戀呢。這裏說說我自己對有關問題的想法。因爲我自己也是一個同志。呵呵。
首先我認爲應該對馮馮居士在自傳中的這種不忌諱不隱瞞表示很敬佩。至于,現在的社會對同性戀還是有很多不同看法的,尤其在學佛的圈子裏,更是諱若莫深。佛法說發露。就是自己敢于承認並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試問我們每個人能做到這點嗎?只有大修行人才能讓自己如赤子般不瞞人,不瞞己,不瞞天。
第二,有些人奇怪,據說馮馮居士五世修行身,爲什麽這一生會成爲同志呢?同性戀和異性戀一樣,都是一種情欲。按佛法究竟,這二種情欲都是要斷的,不然汝愛我身,我貪汝色,生生世世糾纏不清,怎麽會解脫生死之道呢?五世修行,也許斷了男女的情欲,但對男性身體的貪戀呢?我們在輪回中死死生生,生生死死,男人女人都當過,在自己的八識田裏各種種子具足。而學術界也承認,世界上絕對的同性戀很少,絕對的異性戀也很少,絕大多數都是帶有其他性向情結的。有些修行者在生生世世的修行中可能男女情欲一斷,自然沒任何情欲了,但人些修行者可能斷了男女情欲,對男性身體在八識田裏還有種子等待暴發。所以,此生示現同性戀,正可以看清同性情欲的不淨及纏覆,從而在後面的修行中徹底斷盡情欲。
第三,也有可以馮馮居士是故意示現同性戀身,表示解脫與救渡與性向、種族、男女沒關系,而是智慧的解脫。讓現代好多學佛而又疑懼自己性向的同性戀看到解脫的希望。學術界公認同性戀群體的智商高于普通人群,焉知這裏面沒有來應劫修行的轉世者呢?
不過佛經也講,在成佛的那身,必須是現莊嚴淨妙的大丈夫身,十方三世佛都是如此。那一生需要斷的只是很微細的塵沙惑,情欲煩惱早已斷盡。
說實話,我剛看到有人馮馮居士是同志的網頁後,並沒象有些熱愛馮馮的人那樣認爲是誣蔑或是假話,因爲我看到馮馮青年時期的圖片,就有一種同志直覺上的吸引。但真正知道馮馮是同志後,還是心裏很難受。一個孤獨的老人,青少年經曆了那麽多磨難,沒有倒下,中老年後一心勸人向善,寫出好多宣揚佛法的文章,更加尊重這位老人了。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呵呵。大家可以批評,漫罵和詛咒就免了。
2樓
反對派意見:
看看宣化上人的開示吧
同性戀是自掘墳墓:http://www.xuanhuafb.com/html/xhkse/xhkse58.htm
來生願做連體嬰:http://www.xuanhuafb.com/html/xhksc/xhksc36.htm
3樓
馮馮居士是在發露懺悔,他實質上沒有做過同性戀的性行爲,在國民黨的監獄裏受過性侵犯,導致精神失常。這不是他自願的。同性戀的心理可能來自于他生在兵荒馬亂年代,從小顛沛流離,受盡淩辱,吃盡苦頭,心理上需要一個“強大”的依靠。所以總是表露一種渴望被保護的戀父情結。這可能就是同性戀心理産生根源。環境塑造人,這也是他的業報。既然他敢于發露懺悔,就能消去這種罪業。他這一輩子都是清清白白,安于清貧,守戒律的佛教徒,一生從未近男色女色。
5樓
這種對同性的畸形欲望的惡念有沒有實施都是邪惡,況綿延幾十年到死也不能免除,這是業力還是有別的原因? 同性戀死前表示悔改就能得救,那是你說的。相信宣化上人的開示是叫人立時悔改,不是綿延幾十年到死再表示錯了.. 一個人學佛幾十年具邪淫的這種念頭,也是守戒律嗎
6樓
馮馮居士只是有同性戀情懷,仰慕那些身材高大,有大丈夫偉岸相的海軍軍官,但實際上沒有想像過要行淫,也就沒有你說的邪淫。如果他不發露懺悔,而且他又沒有實行,你又怎麽知道他有同性戀情懷?既然他已經懺悔了,對真正的同性戀也有開示引導的作用,我們就應該用寬容的胸懷接納他,而且他一生爲佛教界做了很多有益的事情,寫了很多導人向善和吃素的文章。
9樓
應淺月說得有道理!馮馮居士怎麽是同性戀呢?他有一篇文章,我這下懶得找,是說:有人問他爲什麽不找女朋友?他說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一眼可以看見美女裏面的五官內髒,他不覺得有什麽好看的!那麽同理,再帥的帥男,在他眼裏不也是一坨屎?他有一種很大的愛心,有時候看他寫文章,就覺得很有婦人之仁,也許因爲這個原因,加上他終生不娶,很多人就猜測他是同志了吧?!
10樓
他是宣化上人的弟子,已經向宣化上人懺悔了 宣化上人只是說個人因果自負,沒有太多責難他.
13樓
2005年 馮馮居士給讀者的一封回信
關于我的同志傾向,青年時代的荒唐,當然不足爲訓,不足爲法,亦不足爲傲。 現在坦承出櫃,只是對自己交待,並無提倡之意。 假如我能改造自己,我還是希望做一個正常人,結婚生男育女。 很不幸,可能由於缺少父愛與兄弟,孤獨成性,從小就傾慕軍裝的「叔叔」「哥哥」,寄予遐想。少青年時期就迷戀海軍官兵而臭名昭彰,這也可能是軍校不要我的原因之一。 匪諜嫌疑,加上又是個同志,又通信大陸,沒給槍斃,已是萬幸了。 至今年老,也仍懷念當年的海軍軍官好友偶像,早已斷絕音訊,只能憶念而已。 四十多年來,在外國,我仍在櫃中,並無冶遊同志場所,亦無濫交,因為怕HIV與AIDS 。現在年老,更無亂來,當年戀情,早化雲煙。
如上所知 1. 馮馮居士的同性戀情節是從小到老的長期畸形存在,而不是上網友說的帥男人在他眼裏是一拖屎。。至今仍懷念那幾個帥老頭 2. 青年背背山熱戀轟轟烈烈學院著名“臭名昭彰”,非強迫行爲.3. 國外無濫交,是怕得病,非懼因果. 從全文看,無懺悔同性戀是邪淫惡行是下地獄果報警醒後人。 2003,居士老母去世口眼具開,也就是人們說的死不瞑目. 同年,居士出自傳,坦言是同性戀. 2005回信如故,年老無堪力戰,但情思綿綿邪戀不禁,2007死于癌症。 綜上其非真正具德師,然末法造神厲害,反觀上幾粉絲發言維護,以妄語想象更改事實是邪師癡迷者通病 .2年後死,無見文字痛懺邪淫果報警示後人 相反同性戀卻多有堅固,奉爲偶像 粉絲瘋狂鼓吹,荒誕浮大也不可理喻
14樓
我聽一個精神病醫學研究專家說:人人都有精神病。不可能所有衆生生來就是完美的,如果已經完美了,圓滿了,那還用修行嗎? 我研究馮馮很久了,如果要挑他的毛病,我也照樣能說得出,挑的都不是他自己坦白說出來的.如果真要造神塑造偶像,馮馮居士又何必發露懺悔,保留自己的光輝形象,這“神”造起來不就更完美嗎?何必自暴其短?讓人非議?這根本就不符合造神的目的和有些心機和意圖人的正常邏輯。 再說這神造起來,誰又能從中獲利益?馮馮居士已經去世了,受不了名聞利養,這“神”造出來,又是誰受用?馮馮居士自謙沒有修爲,從沒收過徒弟,也沒有親眷繼承他的“衣缽”,到底是誰在造神,爲什麽造神?如果照你所誣賴,是“粉絲”在造神,造來有什麽用?“粉絲”又沒神通,根本就造不出來,就算是假扮有神通,被明眼人一眼就識破,也造不長久。如果真要造神,我神化自己好了,獲利我自得,又何必利用一個死人來造神?! 我仗義執言是爲馮馮居士討一個公道,不希望他身後還受到世人的誤解,不能因爲一點小瑕疵,就抹殺他對佛教界的貢獻。 你自己掂量一下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做得比馮馮更好嗎?做過的善事比馮馮多嗎?對佛教的貢獻比馮馮大嗎?我除了看到你一張嘴在那裏一張一合,沒看到你有什麽真本事,議人之非誰都會,而且你議的是非的“素材”都是馮馮自己坦白出來的。你也“坦白”你的醜事惡事讓我議議看?看你有沒有這種敢于直面自己缺陷的胸懷。 尖酸刻薄的話我比你更會說。還是那句話,沒有衆生天生就是完美的,你糾他人缺點不放,忽略他的優點。同樣,我也一味指責放大你的缺點,你會覺得我公正嗎?己所不欲,不施于人!
15樓
我個人認爲,同性戀也好,異性戀也好,關鍵是性行爲不可過度,在不傷害自己的前題下,我想是無可厚非的!
16樓
馮馮晚年信奉了基督教又做何解?
17樓
那是他不得已的無奈的借口,因爲總有佛教徒找他幫看病看運氣看因果,稍有怠慢,就被罵“你馮馮有什麽了不起,算什麽佛教徒”。馮馮居士已經是家徒四壁,還要省吃儉用,給人買藥免費送藥。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他的能力承擔範圍,讓他苦不堪言,被罵只能隱忍,又不能罵回去。 所以才想這個方法,這個辦法還挺靈的,一說信天主教,很多佛教徒包括你,就立即排斥他了。他也樂得清閑,正好閉門修行。他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沒有實際上沒有去教堂參加宗教活動的,他從小就讀教會學校,聖經早就翻爛了。外道的教義早就了解了,皈依什麽法,他自有擇法眼。
18樓
那個“江南四月”,你說的 2青年背背山熱戀轟轟烈烈學院著名“臭名昭彰”,非強迫行爲 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是不是你語文沒學好。或者是現在“非主流”都流行這樣說話。不過我還是從某些詞句片斷揣測你想要表達什麽。可能你是在溫室裏生活慣了,不知人間的腥風血雨,不知世途險惡人情冷暖,那麽我就來跟你說說。馮馮居士當年是廣州國民黨海軍士官學校的學員,那也是爲了“當兵吃糧”混口飯吃,那時國民黨兵敗的消息不時傳來,他們也是整天惶惶不知終日,哪有心情“風花雪月”,還“學院著名”?你當是現在的高校大學生嗎?一直生活在恐怖的陰影中,朝不保夕,害怕哪天被解放軍俘虜後遊街批鬥槍斃。
所以最後就跟隨國民黨敗退逃到臺灣,海軍裏當一名普通士兵,因爲寫信與大陸的母親聯系,被國民黨臺灣當局以“通匪共諜”罪名抓捕入獄,受到偵訊拷問。蔣介石因爲在大陸全面潰敗,已經神經質了,懷疑身邊到處是“共諜”,所以一到臺灣就開展白色恐怖大清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使“共諜”一人漏網,很多國民黨軍官兵或隨軍來臺人員,是遭到冤殺的,無聲無息的就在人間蒸發了,人的生命在亂世就像螞蟻一樣微不足道。馮馮算是幸運的,像他這種沒有背景關系的最下層士兵,最後的結果也只是抛屍到海裏喂魚。幸運的原因就是他在嚴刑拷打下,在同獄其它囚犯欺壓下(那些人都是當兵的丘八粗野的武夫,馮馮年紀小個頭又小,肯定被欺負了),最後精神失常發瘋了,臺灣當局看從他那裏也問不出什麽來,放在牢裏也浪費糧食,就把他驅趕到大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你還以爲國民黨白色恐怖的監獄是“斷背山”,兩個大男人關在大山裏,無聊亂搞?!真是天真幼稚!他在大街上只能當流浪漢乞食活命,精神病好一些之後,就在車站附近給人擦皮鞋和其它雜活爲生。馮馮的環境轉好是因爲他的一部小說發表。當年接待他的出版商編輯在回憶文中說,看到當時的馮馮就像一個流浪漢,興高采烈的背著一個裝滿書稿的破麻袋來投稿,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撿破爛的乞丐。這個編輯就是臺灣著名女作者家瓊瑤的丈夫,九十年代馮馮返回臺灣時,還邀請瓊瑤夫婦觀看他的音樂會。小說發表成名,他又憑自己的外語特長謀得海軍的聯絡翻譯官職位。又接母親來臺團聚。算是開始過上好日子,可好景不長。六十年代,老蔣要扶持小蔣上臺,又要清洗軍政系統。馮馮被要求作間諜(因爲他的職務是與美軍作翻譯聯絡的,可以收集美軍情報,當然也包括要他犧牲色相),不然就要繼續追究以前的“匪諜罪”。馮馮只得憤然離開這是非之地,攜母遠渡加拿大,過清貧半失業的生活。 如果不是潔身自好,馮馮大可以選擇這種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糜爛的生活,做爲美軍和國軍聯絡官,那可是肥差。既可以討好當局升官發財,又有好日子過。雖然曆經了這麽多人間苦難,但馮馮還是保持一顆對觀世音菩薩虔誠感恩的心,還是用樂觀的心態和盡自己的能力幫助其它人。而且還寫了很多勸人吃素信奉因果導人向善的文章。對于他的天眼神通,他都謙恭的歸功于佛菩薩的加持,自己沒有神通,勸其它人應求觀世音菩薩,韋陀菩薩,地藏王菩薩保佑。這是最令我感動的。
贊同,看來明事理的師兄還是多的,同性戀也是衆生,說不定有的同性戀比那些所謂的正道異性戀更善良、對待感情更專一。
http://www.bskk.com/viewthread.php?tid=225157
馮馮居士:吃肉的危險
……………
的確,吃素要注意營養均衡,要懂得分配,不能天天只吃幾片菜葉就算數,我不鼓勵人人變成像我這樣的素食享受者,但是,我認為要有強健的體魄才可以做事。我不是一個苦行的素食者,我認為過分的苦行毫無意義!與其做餓鬼,何如做一個壯健的弘法者!千萬別誤會我是主張人人每天只吃兩片菜葉子,也別誤會我是抨擊寺院的苦行飲食制度。但是,那種苦行有什麼好處呢?我主張出家人也得吃得夠營養,吃得飽,鍛煉體魄,為弘法大業而保重,不可誤以為挨餓挨苦就可以成佛救世!在我看來,“過午不食”,“夜不倒單”,都是不合保健之道的!我才不修這種苦行呢!我是該吃的吃,該睡的睡,該動的動!我修的只是凡夫禅,可沒有打算成佛,叫我每天少吃一點果子,我是不干的!
當然,我也反對吃富豪人家的那些豪華素筵!什麼冬菇,什麼“竹笙”等等名貴素菜,一頓素菜招待大法師,就耗費了數百元美金,那簡直是浪費!名為素菜,卻又都油膩得要命,又拼命放味精與醬油。有名的法師常常被宴請吃這些豪華素宴,吃多了怎麼不得高血壓、糖尿病呢?大法師來找我看病的,十居其九都是這兩種病。在家人供養法師,若太豪華奢侈,非唯浪費,也還對法師健康有害啊!尤其是那些冬菇,與油炸的食品,都不是健康食品,這是素食中最不合衛生的東西!不能說素食就毫無缺點,缺點就是在於太講究調味,味精太多,醬油太多,腌菜醬菜太多,這些是對健康不好的,不宜多吃!總之,吃素要懂得平衡營養,不可偏食!不可太少也不可太多!
我吃素全不用這些人造調味品,而且,我盡可能吃新鮮的蔬菜與生吃。平日飲食有度,不多不少,這就是我的秘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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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是吃素?吃葷? 馮馮 (另參本館:假吃素之名)
原始佛教的戒律最初只有五戒,當時尚未有出家剃度,佛陀說法大多是在鹿野一帶的野外樹林,沒有廟宇殿堂,也沒有像後世的出家僧侶,當時的所謂出家,與後世的大不相同,與中國佛教的出家制度更大大不相同。佛陀的削發,只是把長發截短,並非剃光頭發,佛陀的隨行弟子,也都無剃光頭發,他們的衣著也並非後世所繪描的袈裟。實際上,他們只是穿一般印度人的袍子,並無特定專用的僧袍。袒右肩是一般印度人的習慣,可能是爲了方便右手做事幹活,不致被又寬又長的袖子所妨礙,後世才把這些便服衍化成了袈裟與三衣。
佛陀隨行信徒當時很多是帶有家眷同修的,佛陀自己就帶有祂的太太耶輪,太子妃與兒子羅侯羅同行同修,還有祂的堂弟阿難陀,後來國破家亡之後還有父王淨飯王與母後及王族全族主要人物和臣僚及眷屬,一大批人,連同弟子信衆,好像逐水草而居的遊牧部落,流浪生活在恒河與印度河流域沿岸,這與當時的印度農業社會是不甚契合的。佛陀並未蓄意成立一個宗教,衪並未自稱爲“佛”或“佛陀”, 衪只是把一個慈悲平等的人生哲學帶給當時的封建不平等階級制度的印度社會,衪主張廢除婆羅門教的神秘統治與極端不平等的階級制度——祭司最尊,帝王次之,貴族又次之,商民、富民又次之,最下賤的是勞動的役工與奴隸。佛陀主張衆生平等,無分貴賤,衪反對神秘思想,反對奴役制度。實在說,衪是一位社會革命家,而不是宗教家。後世弟子把衪衍化爲超級的神祗,恐怕並非佛陀的始料所及吧!
佛陀與隨行徒衆,不受當時的婆羅門教祭司與帝王貴族的歡迎,自不待言,除了少數土邦君主信佛教者之外,大部份邦國的統治者都與婆羅門教結合在一起壓迫佛陀與徒衆,恐怕這也是佛團不得不像遊牧民族般流浪的原因,並非佛團有意不從事農耕生産,也並非他們存心以沿門托缽來維生,依賴社會的施舍。印度民族自古已是人口過多,生活貧苦,自顧不暇,哪有多余的糧食供養大批的佛團?推想佛團人數愈來愈多,可能到達數千人之衆,除了一些基本徒衆,仍然以托缽化緣維生之外,可能其他徒衆並非全以化緣作爲生活來源,很可能也有不少牧羊、牧牛,帶著牲口之群一路追隨佛陀,他們之間可能也有以物易物的原始貿易,情形恰似遊牧民族的社會。
從現代人的知識來推斷,很難接受印度那麽貧窮的農業社會能夠長期供養一大群可能被當時的婆羅門教與君主視爲異端眼中釘的“不事生産的”“遊手好閑”的流浪隊伍。我推斷佛陀的團隊並非全部依賴乞化爲主,可能是逐水草而遊牧,只有到達信佛的都邑才托缽乞化,求乞除了是結緣與方便之外,還含有折磨自己的自我我慢之心,從接受施舍之中學習謙卑與無我。這種乞化絕非西方現代社會資産階級所鄙視的貪鄙行爲或懶惰。
佛陀與隨行徒衆,既以乞化作爲學習謙卑消除我慢,當然不會計較施主所布施的質與量,施主布施什麽就接受什麽。施主布施任何事物,都不會遭到拒絕,較爲富有或慷慨的施主,也許會布施美食,也難免不無葷肉,佛陀與徒衆固然是吃素,但也斷不會堅持施主必須布施素食,很可能是人家布施什麽就吃什麽。一般堅持佛教可以吃肉的人,都認爲佛陀與徒衆並非吃“絕對素”而是吃“方便素”,而且並不戒吃肉。人家布施什麽就吃什麽,布施了葷肉,自然也同樣感激地吃了它,以免辜負施主的善意,除非是肉已腐敗,也斷不會予以抛棄,暴殄天物。再者,倘若佛團果真是遊牧生活,也自然是以葷食爲主。
這些都是推斷,現代人很難考據兩千多年前的佛陀生活情況,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印度人自古就太貧窮,人口過多,農牧生産不足以養民,印度原是由數百個土邦組成,土邦帝王窮奢極侈,橫征暴斂,階級森嚴,貴族與祭司與富人,生活奢侈,低級的貧民與奴隸則窮苦饑餓,難覓一飯,何來肉食?更何來肉食供養佛陀與徒衆?佛陀最初接引者均是貧苦人民,貧民何來肉食供佛?印度是農業社會,農村以牛、羊牲口爲勞動工具,全靠牛只耕田及運輸農産,所以,不待佛教之興起,印度農村早已不喜宰殺耕牛以自斷生洛,印度農村以來牧羊取乳哺養嬰兒及雞、鴨産卵佐餐,所以農人若非不得已,斷不肯屠殺牲口。早在佛教興起之前,印度古代以來的宗教,又多以牲口動物爲神聖,禁予屠殺。直到現代,印度教、耆那教、婆羅門教、錫克教等大多數宗派都戒葷食,實行素食。一般來說,印度農業社會自古以來均已素食爲主,難得葷肉爲餐,印度鄉人窮到連飯都難得一飽,何來葷肉去供養佛陀?佛陀原本是太子,在皇宮中錦衣玉食,什麽山珍海味葷肉沒有吃的?祂都抛棄了,卻要到野外鄉村路邊托缽乞化吃窮人的雞、鴨、牛、羊?難道窮人有葷肉的供養?而且會比皇宮內的葷食更好吃嗎?
貧窮的印度人民哪有葷肉供佛?只有素食、青菜、水果、香花,這是可以斷言的。何況,不信佛者,不會布施給佛團,只有信佛者才會布施給佛團,信佛者都知道佛陀所設立的五戒,首戒殺生!那麽,有哪一個佛弟子敢犯戒去殺牛、殺羊、殺豬、雞、鴨來供養佛陀?更別說他們還得依賴這些牲口過活了。
最可能用葷肉供養佛陀的人,當然是富人與貴族了。不過,不信佛的,也不會去供養佛陀與徒衆,能不加予迫害就算好了,還想他們供佛?另外,信了佛的貴族富衆,明知佛陀戒殺生,怎麽敢犯殺生來供佛?佛陀難道自己犯戒來吃葷肉?
由此推斷,佛陀與徒衆不可能是主動的肉食者,也不可能是被動的肉食者。只有完全未研究過印度文化的人才會武斷認定佛陀是個肉食者,或者只有嗜吃葷肉者以乞佛陀也吃肉作爲學佛也可吃肉的藉口。
誠然,密宗信徒有人吃素,也有不忌葷肉的,但是,密教並無規定一定必須吃葷肉。一般仍然吃肉只是自古以來的生活習慣與風俗環境使然。西藏高山冰雪終年,何來青菜?遊牧的藏人,哪有青菜可吃?不吃牛羊吃什麽?就像北極圈的愛斯基摩人(吃生肉者),冰天雪海,連草都不生長,他們不捕魚殺鯨叫他們吃什麽?他們買得起必須從美國南方空運去的蔬菜嗎?藏人與北極圈土著的情況相比,還是略勝一籌。西藏現代已經步步開發,成功生産了蔬菜與水果,但數量不足,恐怕素食仍然是屬于昂貴難以企及的豪華享受,不是一般窮苦的藏人所能負擔的。千百年來的生活習慣,不是一時就可改變過來的。佛亦曾說過不毛之地寸草不生,可以權宜。但衪也對弟子說過,衪入滅後,各人雖三淨肉亦須戒,可見衪仍是希望不殺生、不吃葷的,一時條件的限制,允許權宜方便,並非就是等于全面開禁與破戒,在不毛之地可以吃葷,到了蔬菜豐富的地方就應守戒別開吃葷肉了。
推想佛陀在未出家修行之前,住在皇宮內,難免吃肉、吃葷,但是,衪雖然厭惡肉食與宮中的豪華生活,但也看到了人生疾苦,所以衪離宮到野外去苦修七年,等到衪成道後周遊列國弘法,吃葷的機會,在托缽乞化的生涯中,恐怕也是絕無僅有吧(已如上述)?更不可能在弘法中提倡肉食來自犯“殺”戒而失信于自己,更失信于徒衆。
信筆至此,憶及數年前,美國西來寺舉行全球僧伽大會與溫哥華加拿大佛光會舉行同項大會,從世界各地來附會的佛教僧伽數千之衆,顯密並茂,南北同乘,人才鼎盛。負責招待者席開數百兩邊,一邊是素廊,另一邊是葷桌,任由來賓自由選食,于是乎,顯宗僧伽與居士都去取食素桌,密教者與奉密的居士,則去葷桌吃肉、吃魚與雞、鴨,各得其所哉,皆大歡喜。我想來也是佛光會的方便法門而已,斷非佛光會主張吃葷,他們平時都是吃素的,爲了佛教的團結而煞費苦心地葷素兼陳,實乃不得已。但是未必人人能予體諒,保守的顯宗弟子不少頗有不滿言辭,至今也仍有余音常聞。
有人持以問我的看法,我認爲那是方便法門,出于不得已,並非提倡葷食,反正各同來會的密教弟子,若無大會招待,他們在外邊亦是自尋葷食,在外吃葷在大會吃葷又有何分別?大會體從賓客的生活習慣而予以葷肉招待,可能是爲了顯密團結的大前提,欲成大事,不拘小節吧。有人說著已經違反了佛陀願意,我說,現代的佛教還有誰不是或多或少地違反了原始佛教?能做到八正道就夠好了。吃葷吃素個人自主,因果自負吧!
又想起:(根據“美國佛說”登載)曾經在過去吃素二、三十年的嘉瓦仁波切,在數年前訪問紐約莊嚴寺之時,帶了北京廚司專門替他做紅燒牛肉。達賴說,本來吃素,因爲醫生說他患了肝病,非吃牛肉治不好,所以他恢複吃葷,又說這個北京廚子,什麽也不會做,只會做紅燒牛肉。達賴此次訪臺,可能也仍是吃葷吧?不知帶去北京廚子沒有?以達賴的政教合一地位,吃葷吃素並無影響,也是他個人的自由,他人無權過問,不知他的肝病可痊愈了?紅燒牛肉大概很有療效吧?想來是“西藏大夫”的醫法吧?我身邊的醫生卻無此一秘方,不過,我可不敢用紅燒牛肉治肝病,因爲我怕因果,我不是“活佛”,我不能破因果!佛陀說衪不能破因果,何以我這種小人物能破因果呢?大概連佛陀都不能,“活佛”們卻是有大法力可以破因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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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佛教對素食戒律的看法 在臺灣原始佛教協會網站上(http://www.oba.org.tw/),看過引經據典反擊中國大乘的素食戒律的討論串。
佛陀讚嘆素食嗎?
http://www.oba.org.tw/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t=364
http://www.oba.org.tw/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t=404
http://www.oba.org.tw/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t=419
提婆達多
http://www.oba.org.tw/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t=428
問疑:為何在僧中提倡素食會導致僧團分裂?
http://www.oba.org.tw/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t=436
主要的論點約有下面幾點:
1.佛陀成道前六年遍試苦行而形銷骨立仍無法悟道,佛陀教法重視心念清淨,不尚極端苦行。
2.葷食直接或間接殺害牲口魚獸。素食亦不免直接或間接殺害蟲蟻鳥鼠。(在田邊觀察過農事,就不難理解這個道理)
3.佛陀反殺生但不倡議素食,反對以素食為律為法,在佛陀時代,提倡素食等嚴格頭陀行的是提婆達多(他是佛陀的堂弟,曾試圖分裂教團並以巨石襲擊佛陀,在佛教中被視為外道,故有人以此譏誚大乘行的是提婆達多的法)
4.素食是階級化的做法,不合佛陀不分階級施行教化的本意。
5.中國大乘素食戒律源自佛法見解"不究竟"的梁武帝之斷酒肉文,梁武帝如何不究竟法,由中國大乘祖師達摩和梁武帝的故事,可窺一二。
在臺灣比較容易接觸到的是禪宗等大乘教理,金剛經、六祖壇經、禪宗公案、鈴木大拙等是我接觸佛理的開端。近日開始閱讀"印度佛教史",開始理解沒有人自稱小乘,只有南傳佛教,原始佛教和部派佛教,漢傳大乘原來是具有"中國特色"的佛教。在網上找到了"臺灣原始佛教"的網站,在他的討論區爬文,許多的觀念衝擊了我以往佛教的認知。
http://blog.roodo.com/david999/archives/157534.html
另參本館:《提婆達多》的佛陀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