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日本前輩作家森鷗外的作品之感受實在是一波三折,看過電影《舞姬》覺得比《情人》拍得有韻味,但一讀原著卻二樣情;莒哈絲的《情人》原著小說比電影好太多了,但森鷗外的《舞姬》原著小說卻比電影失色。失望了一陣子,無意中讀到森鷗外的《雁》,才為之改觀。
如果你了解森鷗外在寫《舞姬》(星光,1984)與《雁》(久大,1992)時的內外在環境背景之不同,便不會太訝異。森鷗外是明治維新後期1882年以軍醫身分赴德學衛生學的留學生,《舞姬》就是以他留德時與劇團女舞娘交往為背景而寫,雖然舞娘已有身,但在日本駐德長官的命令下,男主角還是離她而回日。
是森鷗外為了自己的前程吧,他自白道:「如果我長久在德國鬼混下去,有一天,祖國可能不要我,那麽我這輩子也無法替自己洗刷污名,簡直是被放逐到國外。」即使女友發現,咬牙切齒地說:「豐太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沒想到你欺騙我的感情。」(p.19)最後精神崩潰,他也只交待好友相澤照顧母子,自己回日本去了。
你混淆了作家與作品,森鷗外=豐太郎?我覺得更可能的原因是森鷗外的文學觀,《舞姬》是1890年之作,當時曾引起文學本質的論戰,由於森鷗外持文以載道觀,所以才會對情欲的描敘不夠深刻,文章的思想內容重於文字之美。
而《雁》完成於1915年,据《雁》的<導讀>:「1905年,夏目漱石連載《我是猫》之後,森鷗外深受刺激,亦覺技癢,重新提筆寫小說…從此,創作、翻譯與評論齊頭並進,是森鷗外文學創作的豐收時期。」
那只!森鷗外1907年還升任陸軍軍醫總監和陸軍省醫務局長,直到1916年才退休,但隔年又任命帝室博物館總長,1919年則任帝國美術院長,1922年死於肺結核和腎萎縮。
無妨!能者多勞,能寫出好作品就好。相對於《舞姬》的有骨無肉、有形無神,《雁》就發揮了日本傳統文學以來擅長的象徵和暗示之文字美(鳥籠裡的雀象徵被包養的阿玉,書名《雁》呢?大概是自由吧!一條蛇要吃雀但被學生殺死、則有性及解放的意含)。森鷗外藉被高利貸業者「末造」包養的「阿玉」對「末造」之輕視,在經過性啟蒙和渴求獨立下,對日常從門外經過的學生「岡田」、由單相思而性幻想:
「讓末造擁抱身子,自己閉著眼睛想岡田;常常在夢中跟岡田在一起,沒有任何煩人的過程就在一起。然後想道:啊,真高興。對方卻不是岡田,變成了末造,猛然驚醒,神經昂奮,再也睡不著,,有時煩悶得哭了。」
「清晨醒來…阿玉的想像在這時候有時也相當放肆,目中漾出一種光芒,如醉酒般,從眼皮直紅到臉頰。」
森鷗外>百度百科
森鷗外(1862~1922) 日本小說家、評論家、翻譯家。
本名森林太郎,號鷗外,別號觀潮樓主人、鷗外漁史。1862年7月9日生于日本石見(今島根縣)鹿足郡一藩主侍醫家庭。從小受到良好的國學、漢學和蘭學(江戶時代中期以後由荷蘭傳入日本的西方學術)教育。1882年畢業于東京第一大學醫科學校,曾任陸軍軍醫。1884年赴德國留學,廣泛涉獵歐洲古今名著,深受叔本華、哈特曼的唯心主義影響,哈特曼的美學思想成爲他後來從事文學創作的理論依據。1888年回國,曆任軍醫學校教官、校長、陸軍軍醫總監、陸軍省醫務局長等職。晚年擔任過帝室博物館館長、帝國美術院院長職務。1922年 1月19日逝世。
森鷗外留學歸來,以啓蒙家的姿態開始文學活動。他翻譯西方著名作家歌德、萊辛、易蔔生等人的作品,同時創辦《柵草紙》等文學刊物,介紹西方美學理論,開展文藝批評,並致力于戲劇改良、詩歌革新活動,在日本近代文學中産生過較大的影響。1890年發表的處女作《舞女》,連同他的《泡沫記》和《信使》被認爲是日本浪漫主義文學的先驅之作。《舞女》的主人公是一個留學德國的日本青年官吏,爲了追求個性解放和純潔的愛情,他曾愛上一個德國窮舞女,但在日本專制官僚制度和封建道德的壓力下,終于遺棄了她,釀成愛情悲劇。作品反映了個性解放的要求與社會現實的矛盾,最終卻與現實妥協。一般認爲它是日本近代文學初期的代表作品。
1910年前後,森鷗外寫了《青年》、《雁》等取材于現代生活的小說。《雁》是作者這一時期創作的藝術成就較高的作品,描寫明治年間一個貧苦的少女淪爲高利貸主的情婦;她渴望擺脫這種屈辱的境地,暗自愛上一個每天從門前經過的大學生,但由于一個偶然的原因,失去了表白愛情的機會,她追求幸福的努力終于化爲泡影。作者懷著同情寫出一個普通婦女的不幸,但卻把這種不幸歸結爲偶然性的惡作劇,最後用一只碰巧被飛石擊斃的雁來象征她的命運。日本評論家認爲,作品的心理刻畫細膩,人物、場景描寫逼真。
1910年日本政府制造了所謂“大逆事件”,加強了對思想文化界的專制統治,森鷗外開始轉向曆史小說的創作。他把自己的曆史小說分爲“遵照曆史”和“脫離曆史”兩類。前者完全依據史料寫作,後者則借助曆史事件的描述來表達作者的理想和信念。第一篇曆史小說《興津彌五右衛門的遺書》,贊美武士殉死行爲。但緊接著創作的同一題材的短篇小說《阿部一家》,卻客觀地抨擊了這一封建道德行爲。阿部一家由于未被允許爲藩主殉死而受到歧視,終致滿門被殺戮,揭示了封建殉死制度的虛僞、腐朽和慘無人道的實質。這兩篇傾向不同的作品反映了作者世界觀上的矛盾。短篇小說《高瀨舟》屬于作者所謂“脫離曆史”的曆史小說。作品寫一個犯人在囚船上講述自己的經曆。他的弟弟不堪貧病折磨,自刎未死,他在弟弟的懇求下幫助弟弟結束了生命,因而被判罪流放。他認爲囚徒的生活比他原來的境遇還優越,所以處之泰然,這就更加深入地揭示了封建幕府時期社會底層人民的生活慘狀。
作者晚年埋頭于史料的考證,也寫過幾部人物傳記,如《澀江抽齋》等。所傳人物多爲專心學術、不問世事的學者,表現作者晚年企圖擺脫世俗的心境。
森鷗外的作品側重于體現他的倫理道德觀,反映了明治時期上層知識分子思想上的矛盾。早期作品文筆優美,抒情氣氛濃郁。後期大多數作品,特別是曆史小說,往往采取冷峻客觀的筆調。
http://baike.baidu.com/view/89696.html?tp=0_11
一八九五:文人森鷗外
不知森鷗外是何許人,你很難體會《一八九五》的用心;知道森鷗外是誰,你卻又會想導演多給他一點骨肉戲份。
《一八九五》描寫客家人組織義軍在鄉野林間伏擊日軍的抗日史實故事,但是編導無意一面倒地揚客抑日,安排日本文人角色,成了重要的抒情手段。
這位日本文人名叫森鷗外,是與大作家夏目漱石齊名的日本文豪,大導演溝口健二曾把他的同名小說改編成為經典電影《山椒大夫》,在1954年的威尼斯影展上獲得銀獅獎。
森鷗外曾經留德,專攻衛生學,後來出任日本近衛師團的軍醫部長,1895年日本在馬關條約中取得了台灣,他就隨同日本北白川宮能久親王來到台灣,史書上記載,他駐台時間不到三個月,就匆匆回到了日本,一種說法是當時來台的日本二萬五千名陸軍中,有二千多人因為罹患腳氣病去世,疫情失控,成為他無能面對的現實,只能調回日本。
好電影都能讓人看見夾在縫隙中的真實人生,《一八九五》對我的最大啟示錄就是森鷗外的現身,因為我讀過他的小說,看過根據他的小說改編的電影,卻不知道他曾在台灣政軍情勢動亂不堪的1895年來過台灣,僅管,他是政治和軍事上的勝利強人,但是做為他的讀者,你不禁會好奇,這樣的一位文人能在動亂的大時代中產生什麼樣的功能?
《一八九五》安排了森鷗外這個角色,其實是想平衡過去抗日電影一面倒的敘事情懷,透過森鷗外的觀察和文筆,寫下另類的日本人文觀點。北白川宮能久親王從澳底登台,一直到台南罹患瘧疾喪命,不但是日本皇族第一次在海外陣亡,也為台民的抗日傳奇多添了無數傳說,讓親王和森鷗外都有一定的戲份,基本上就使得《一八九五》有了更恢宏的史詩企圖。
《一八九五》對日本人的描寫在於親王原本以為只是一場輕鬆的接收之旅,站在台灣東北角的海岸岬岩上,他有著經略台灣的野心,但是面對台民的強烈抵抗,很快就有了「這不是接收,這是戰爭!」的體認,原本以為的單純接收,最後演變成為殺戮極慘的戰爭,他的錯愕,其實反証了台民硬頸相抗的血性義氣。
森鷗外是文人,也是軍醫,但是即使貴為陸軍部醫務局長,但是他的醫術成就不高,甚至曾是決策錯誤引發同業非議的庸醫,但是他以文學小說傳世,醫術的誤失反而被後人輕輕帶過,《一八九五》雖然也翔實呈現了日軍備受腳氣與瘧疾所苦的實況,但是更想依靠的卻是他以文人所筆寫下的台灣見聞與台灣心情,一句「6月6日【芒種】,汐止紮營,見到一隻火金姑,如暗夜燈火,十分高興。」似乎就替戰雲密布的緊張情勢,多添了些許詩情。
看過《一九八五》,我就查訪了許多森鷗外的資料,補足了自己無知的這一頁歷史空白,我一直認為這就是電影工作者的良心工程之一:開啟許多生命中的小窗子,留待觀眾去打開,鑽研與挖寶…這一點,我感謝《一九八五》的點撥。
但是就戲論戲,森鷗外卻有點礙手礙腳,型與戲都有關係。
貴島功一朗飾演的森鷗外總是穿著胸前有多條綴飾的改良式陸軍士官服,傳統都是素面,只有他有綴飾,刻意突出,難免就礙眼;其次則是身份,他是軍醫,也是御醫,每日要恭敬地替親王量體溫,符合軍人身份與服從天職,但是卻與文人氣節有了期待上的落差。至於他踏上台灣,驚見福爾摩莎之美,偶有驚豔之筆,卻無惜人之情,在日軍巨輪輾過的大地上,他只有旁觀,沒有歎息,亦無勸阻,只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驗收著台灣的風土人情,也讓這位知識份子的良心,失去感動的力量。
是的,森鷗外即使貴為親王御醫,也只能奉命行事,但是他的無作為,也同樣成為角色的負債,他曾在美麗的河床上見到洗衣的黃賢妹,沒有異文化的碰觸,只有相對一視的暗自心驚,言語不通的他們或許那是唯一的接觸機會,但是不能有戲,卻也是可惜(畢竟,森鷗外對於中國古典文學涉獵不少,若能因此有了詩情感觸,信筆寫下詩文,是不是更能彰顯這個角色隱含的反戰心情?),無作為,就與內心的吶喊形成了沒有交集的失落。
電影中給了森鷗外極多的篇幅,甚至他的文字書寫成為日本觀點的代言心聲:「來到台灣之前,我天真地以為可以解救這些文明落後的百姓,但日復一日,在槍林彈雨中,我逐漸發現我只是扮演著強勢的侵略者,未能站在這些充滿韌性與勇氣的人民角度來看待這場戰爭,我懷疑,我的憐憫,會不會只是屬於一個高位者的虛偽驕傲。」文人不能改變歷史,文人只能記錄歷史,但在歷史翻動之際,無作為的文人,又能以多華麗的詞藻掩飾歷史的無情呢?
我佩服《一八九五》找到森鷗外來為日本代言的發想,但是森鷗外在電影中只成了文化包裝的符號,你看不到他的內心與掙扎,體會不及他的矛盾與惶恐,更無法掌握他對台灣人精神的感動。華麗的詞藻不能包裝空洞的靈魂與角色的蒼白,看著森鷗外的戲服,或許你更能體會我的感受了。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russiablue/3/1310859990/20081024141751/
另參本館後評《一八九五》
征露丸殺人事件--森鷗外一生「最大的悲劇」
「作家森鷗外」鼎鼎大名,但「軍醫森鷗外」的事蹟,恐怕就少有讀者清楚了。森鷗外,本名森林太郎,生於一八六二年,卒於一九二二年,日本陸軍醫官兼小說家、評論家,與夏目漱石齊名,並稱明治大正時代文豪雙璧,在台灣較知名的作品有「舞姬」、「青年」、「山椒大夫」等,但文學史家認為晚年的歷史傳記小說「澀江抽齋」、「北條霞亭」、「伊澤蘭軒」,是他的最高傑作。除文學活動之外,東大醫學院畢業、留德修習衛生學五年的森鷗外,長期側身陸軍軍醫官僚系統的經歷,相當負面,論者避談,始終諱莫如深。這段過程和影響,直到一九八○年代,才打破禁忌,陸續有探討評述問世。本文即介紹「軍醫森鷗外」罕為人知的面貌,並觸及他與征露丸、台灣的因緣關聯。
征露丸殺人事件--森鷗外一生「最大的悲劇」
號稱「家庭常備良藥」的征露丸,在台灣,相信絕大多數人都服用過。但或許少有人清楚,百年前征露丸的問世,其實是日本醫學史上試行錯誤的產物,更隱藏標誌著小說家森鷗外(本名森林太郎),他以另一身分「陸軍軍醫行政官僚」,所鑄下的恨事敗筆。
一八六八年明治維新後,精米碾製技術進步,去掉米膜(銀皮和黃皮)的純白米飯愈趨普遍,糙米在日本的城市及軍隊中幾乎絕跡。同時,俗稱腳氣病的多發性神經炎卻逐漸蔓延,成為常見的國民疾病,尤其學生宿舍和兵營裡頭,越來越嚴重。患者首先雙腳開始麻痺,後擴及兩手,終至突發心臟急症、呼吸困難而亡。由於歐美地區罕見類似病例,因此,腳氣被西方醫學界認為是東亞米食國家特有的風土症。
平時三餐,攙雜多種副食菜餚,整體病況還可以掌握。但在只能以主食米飯果腹的戰地沙場,病情猖獗流行,完全失去了控制。
慘事發生
一八九四至九五年的中日甲午戰爭,日本陸軍陣亡者九七七名;腳氣患者四一四三一名,其中四○六四人不治,達戰死者四十倍以上。陸軍十多年後才在內部刊物坦承:如此慘狀,「古今東西戰役罕見其例」。反觀日本海軍,這場戰爭,僅有三四名士兵罹患腳氣,且症狀輕微,無人病死。
為什麼差異如此巨顯?日本海軍與軍醫高層多留學倫敦,承襲英國傳統,傾向實證主義,重視診療「病人」,甚過診療「病症」,也就是「醫人重於醫病」。留英學成歸來的海軍軍醫高木兼寬,觀察比較國內外飲食衛生習慣,大膽假設「腳氣病源食物說」,懷疑食用純白米飯是導致營養失衡、引發腳氣的元兇。於是從一八八二年起逐步改良海軍伙食,實施米麥混合,增加奶品和肉類的供應,實驗結果成效卓著,於是全面推廣。但他們無法提出確切的學理依據,明白指出究竟哪一種營養成分過多或缺乏,去說服陸軍軍醫部門的同僚。
至於日本陸軍風氣,向來崇尚普魯士,其軍醫行政高層,也以留德的森鷗外的理論馬首是膽,(受當時德國先進蓬勃的細菌學影響)堅信「腳氣病源細菌說」,大肆抨擊「食物說」。森鷗外倡言,「和食」營養豐富,決不遜於「洋食」,峻拒陸軍採納米麥混食,斥責海軍的「洋食實驗」為毫無科學根據的魯莽舉動,甚至嚴厲指控主導海軍伙食改革、留英的高木兼寬為「英吉利之流的乖僻學者」、「權謀者」,從事「虛假、獨斷」。
原本應是一場公共衛生醫學的學理探討,竟然觸動了民族主義的敏感神經。
台灣經驗
目睹海軍實施伙食改良後,成功抑制腳氣病,不少陸軍軍醫的態度略有鬆動,但森鷗外堅持己見,毫不妥協。甲午戰後,日本併吞台灣之初,他從陸軍軍醫監調任台灣總督府陸軍局軍醫部長,依舊嚴禁征伐戍守新殖民地的陸軍部隊擅自提供米麥混食。結果呢,他駐台短短不到三個月內,將近二五○○○名士兵中,竟有百分之九十罹患腳氣,二一○四人病死。據史家近幾年來考證,森鷗外當時之所以匆匆離開台灣,除了束手無策外,更是意圖逃避責任。後來他還在公私文件上故意遺漏或竄改紀錄,強要抹消該段污史劣跡。
接續森鷗外,繼任台灣總督府陸軍局軍醫部長的土岐賴德,眼見事態急迫,申請准許米麥混合的伙食。誰知,返回東京擔任陸軍醫校校長的森鷗外,作梗到底,遊說陸軍軍醫行政高層,祭出一紙行文措詞異常古怪的訓令:「關於麥飯混食,可以實驗,不准施行。」收拾「慘」局的土岐賴德,火冒三丈,憤罵森鷗外是「嫉妒他人偉勳、執著自家陋見的齷齪小人」,「囿於私見、貽誤國家大計的區區賤大夫」。
推崇「大和米食」傳統,卻又愛張揚「德國醫學」權威的森鷗外,沒有從甲午戰爭、台灣經驗中學到教訓、憬悟過來。專長為細菌學、衛生學的他,一九○四年日俄戰爭前夕,直覺認定,木餾油(creosote)既然能夠殺死傷寒菌,當然也可以消滅「腳氣菌」。於是,發動大量生產主成分木餾油的錠劑,提供陸軍士兵攜至戰場服用,預期能夠發揮神奇藥效,免受「腳氣菌」荼毒。
「征露丸」誕生
標榜征服露西亞(編者按:指俄國,Russia)的征露丸,從此誕生。日俄戰爭持續一年六個月期間,日本陸軍出征兵員上百萬,每人分配六○○粒,所以,總共生產了約六億顆征露丸。休兵後清算,日本陸軍戰歿人數四七○○○名;腳氣患者二一○○○○名,超過總兵力的五分之一。其中二七八○○名士兵不治,比陣亡者的半數還多出四三○○人。征露丸的腳氣病療效,等於零。
據日俄戰爭被俘的俄國士兵說,看到許多日軍喊衝喊殺,但腳步漂浮欠穩,還以為他們喝酒壯膽上戰場,所以特別「神勇」。殊不知,這是腳氣作祟的緣故。乃木希典大將,受挫於攻打俄國租借軍港旅順的「二○三高地」戰役,折損大半兵員,禍首之一就是腳氣病。
對照陸軍的「慘勝」,在提督東鄉平八郎統率下,殲滅傾巢東來的帝俄波羅的海艦隊的日本海軍,情況與十年前的甲午戰爭雷同,因採行米麥混合的主食,只有零星水兵出現輕微腳氣症狀,並無病死案例。
一九○七年,森鷗外升任陸軍軍醫總監,這是陸軍軍醫行政官僚系統的最高職位。
一九一○年,留學瑞士、德國的農業化學家鈴木梅太郎,從米糠中成功萃取出維他命B1--可惜論文以日文發表,翌年波蘭人芬克(Casimir Funk)在倫敦發表英文論文,後來居上,獲得「維他命發現者」的榮耀--並指稱可以預防腳氣病的發生。迷信「細菌說」幾近偏執的森鷗外(他連水果都要煮熟消毒才敢吃),抱持本位主義,譏諷農學家鈴木是「鄉巴佬學者」,輕浮奚落笑罵:「如果米糠可以預防腳氣,那喝馬尿也有效。」還揶揄高木兼寬是「麥飯博士、麥飯爵士」。
發現維他命B1
之後,鈴木梅太郎陸續以家禽雞鴨做實驗,都獲得維他命B1能夠消減腳氣病的積極效果。但直到一九二二年,慶應大學醫學院助教授大森憲太,才正式為腳氣病患施行維他命B1臨床投藥,在下半年大獲成功,證明腳氣病源於缺乏維他命B1,宣告「食物說」的正確,徹底粉碎了頑固、子虛烏有的「細菌說」。但這時候,原先激烈論爭的兩造都已經過世了,高木兼寬死於該年四月,森鷗外七月初病故。
高木兼寬,日本首位國內授予的醫學博士(森鷗外譏為麥飯博士)、東京慈惠會醫院創辦者、日本首家護士訓練所發起人。一九○五年,獲封男爵(森鷗外譏為麥飯爵士);一九五九年,英國將南極洲大陸東部半島一處海岬,命名為「高木岬」(Takaki promontory),以紀念表彰他在維生素醫學的貢獻。作家吉村昭的「白色的航跡」(講談社‧一九九一),即是以高木生平事蹟做為材料的傳記小說傑作。
森鷗外,身為小說家,他當然是大文豪--所以才獲頒文學博士!但做為一名軍事醫官,卻是個政策謀殺、禍殃無數冤魂的「大庸醫」--所以沒獲頒醫學博士?正由於敬畏森鷗外在文學上的「美事美談」,因而,他在醫學上的「惡行惡狀」,即使到了二次戰後,文化輿論界仍然諱莫如深,無人聞問。直至八○年代初,東京大學醫學院教授山本俊一,率先發難曝光,這段錯綜複雜的「森軍醫草菅人命的史實」,才打破禁忌,陸續揭露公諸於世。
意外的贖罪?
除了光芒耀眼的文學成就之外,高居日本陸軍軍醫官僚大位的森鷗外,在醫學理論及臨床上幾無正面功績。他精力充沛,熱中黨同伐異,發表筆戰文章不勝枚舉,但非批評性的純專業論文,世人只記得一篇「關於啤酒的利尿研究」。文學評論家坂內正指出,在長達二十多年的腳氣病源論戰裡,墨守「和食至上及細菌說」的謬誤立場,害得數萬陸軍士兵病死,釀成日本醫學史上的慘劇陰影,讓口頭上至死都不認錯的森鷗外,晚年陷入極度惶惑憂鬱的境地。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劇」。
諷刺又驚奇的是,森鷗外所催生的征露丸,卻並沒有因治療腳氣無功而退出醫學舞台,反倒陰錯陽差,變身為止瀉特效的整腸劑,流傳盛行後世。今天,包括日本、中國、台灣在內,共有將近三十家廠商生產。為了尊重國際禮儀,以及沖淡戰爭記憶,絕大部份都已更名作「正露丸」(一九七四年日本法院判定「正露丸」屬普通名詞,禁止商標名獨佔),只有一家日本藥廠和台灣某藥廠,仍堅持「征露丸」的舊稱。
一顆顆嗅聞起來怪難受的「臭藥丸」,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森鷗外的「意外的贖罪」?
http://blog.roodo.com/kanbaku/archives/831178.html
芬妮的微笑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Bridge (2003)
導演:胡玫
編劇:王浙賓
演員:【刺秦】王志文 、【北部邊緣】妮娜(Nina Proll)
劇情簡介
1931年中國派遣12名留學生到奧地利警官學校學習,學員馬雲龍英俊的外表與率直的個性吸引了教官瓦格納的18歲女兒芬妮,兩人一見鍾情在奧地利甜蜜的交往,他們在曼斯特凡大教堂的廣場上相約今生今世在一起。馬雲龍學成歸國後,將一張船票寄到芬妮手中,經過與家人的激烈抗爭她終於坐上了開往中國的輪船,在海上漂泊多日後抵達上海。隨著馬雲龍一起回到他的家鄉,完全照著村里的習俗舉行古式婚禮,互相承諾永遠不分離,異國愛侶經歷七十年的風雨、社會變遷、文化轉變,深刻的表現愛情是化解種族與文化差異的最大力量。兩人在年老時相擁笑看彩虹,共同演繹一段跨越國界的傳奇愛情故事。
一個真實故事講述奧地利少女與中國留學生從相識到相愛,並且遠渡重洋到中國生活多年的傳奇愛情故事。影片中的女主角確有其人,現在居住在浙江東陽的一位奧地利老人。70多年前她一個人漂洋過海從維也納來到了上海,與心愛的人結婚後經歷了中國的戰亂、饑荒。儘管她一生有那麼多的遺憾,但是和一個愛戀的人終生廝守,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呢?她在中國的鄉下渡過半個世紀的生命,為兩國人民的友誼結合貢獻,老年時才回到奧地利接受奧國政府頒發的榮譽勳章。
中國與奧地利在歷史上唯一合作拍攝的電影是1941年由費穆導演的《世界兒女》,經過了六十多年再度聯手拍攝這部感人的真實愛情故事。
看電影「芬妮的微笑」-只要微笑,這個世界將屬於你!
很少看到這麼平實、老調、又可愛的電影。
電影是由大陸的中央電影公司拍攝,於是電影中可以看到許多老式的電影拍攝手法,最經典的是女主角芬妮下了船踏上中國,男主角迎面奔跑過來,在擁抱的前ㄧ刻把白色西裝外套朝鏡頭一拋…。看到這樣矯情地描述手法就覺得好笑到不行。不過故事發生的地點是在民初的中國,也因此老式的拍攝手法又不謀而合地與電影的時代背景呼應著。
這部電影的編劇王浙賓說,第一次拜訪真實的芬妮老太太時,她的純真笑容在他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也因此電影從芬妮拍攝畢業照時的微笑作為開始,帶出中文片名「芬妮的微笑」,就顯得比英文片名”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Bridge”有意義的多。
雖然女主角坐在轎子中,由男主角挑著過橋,還有男主角過世時,由女主角挑著過橋的象徵手法-女性一輩子透過這個男人的肩膀看世界,在他的呵護下走過,而在最後的最後,反過來由女性帶領著男性走過生命的最後一程,這樣的意向,也是這部電影深刻的部份。
「只要微笑,這個世界就會屬於你!」電影看完後,我只是一直傻笑,直到讀到這句話,我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這部電影。
http://blog.roodo.com/yiwen.liu/archives/650813.html
王志文說實話 《芬妮的微笑》起風波
【(楨:反中的法輪功)大紀元 2003年4月4日訊】據中華網報導﹐近日風波四起的《芬妮的微笑》讓不苟言笑的王志文更難見笑容。「有關于這部電影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至于制片方和投資方那邊,我更沒有什么可說的。」在接受記者電話采訪時,王志文的態度仍然十分堅決。
王志文「該說的」有很多:比如《芬》劇劇本的失敗、自己「馬云龍」角色的失敗等等。而這些“該說的”恰恰是「東家」眼中最「不該說的」。中國有古話說「拿誰的錢說誰的話」;巧的是還有一句「沒有批評就沒有繁榮」。于是,矛盾就此產生。
***《芬》劇和「口香糖」事件
「《芬》劇劇組找到我時,我毫不猶豫地接下了劇中的馬云龍這個角色。我确實是被這個故事感動了。那是一個將近70年的跨國的愛情故事,我想這個故事誰听了都會感動的。這正是我接受馬云龍這個角色的最重要原因。」王志文說。可是,劇本沒有故事本身那么感人,王志文說,「我們沒有把真實的人物和故事演出來。」
王志文說,拍戲前,劇組去芬妮生活了近70年的江浙一帶體驗生活,在芬妮生活的鄉下,老鄉們都知道芬妮這個人,她已經是一個地道的中國老太太:「對襟小襖、枯黃的頭發挽著一個小髻,除了碧藍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外,已經沒有什么能讓人判斷出她是一個奧地利人了。」現實生活中,老年芬妮能講一口地道的中國江浙方言。而這些在《芬》劇中卻是看不到的。
為了證實,記者專門看了一場《芬妮的微笑》,對于劇中老年芬妮的外形,雖然沒有達到王志文所描述的那樣,但是基本是相差不多的。而王志文提出的芬妮能講一口流利的中國江浙方言一事,的确是個遺憾。劇中老年芬妮始終講的是英語,而整個劇中芬妮講中文的戲也很少。(楨:為中外觀眾/商業考量,美片亦然!)
結束了《芬》劇的話題后,本网記者有些冒險地問了王志文有關于「性格個色」的問題。「這是一個人的性格,沒有辦法改變的。」王志文直言不諱。「不知道你說的『個色』是指什么?」他問,「如果你認為說實話說是『個色』的話,那么我覺得我們的采訪不必進行下去了。」記者說,直言不諱地給制片方當眾挑這么多「毛病」的演員不多。「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每一個演員對于片子就是真像他們說的那么滿意嗎?他們只是不愿意說出來而已!」王志文的語調已經提高了八度。
《芬妮的微笑》在全國五大城市首映無一成功,五地票房相加不足100万。這讓制片方和投資方惱羞成怒。「若不是王志文如何如何,《芬》會如何如何」成了他們對媒體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記者評价這种感情至深的電影的標准,充其量也就是用自己抹眼淚的次數來衡量。3月11號,記者看完這部片子后,最真實的感覺是有感動,但沒有眼淚。(楨:俗評!沒演出的應是夫妻妾婆四者間更深刻之)
「《芬妮的微笑》是一部難得的好題材,大從奧中關系,小到人情冷暖都有著深刻的意義。《芬妮的微笑》完全可以拍攝得更好!」一位著名的影評人在看完《芬》劇后表示。這時,記者想起了王志文的那句話:「讓我感動的是故事,而不是劇本,這部戲本來可以拍得更好!」
http://www.epochtimes.com/b5/3/4/4/n295903.htm
《芬妮的微笑》奥地利首映 王志文判若两人2003-3-04《北京娛樂信報》
王志文在國內首映式上炮轟電影《芬妮的微笑》的新聞讓記者們大跌眼鏡,而其出席奧地利首映宣傳後,會否再出現尷尬局面,又讓國內媒體爲其特立獨行的個性捏了一把汗。不過,昨天記者采訪了剛從維也納回國的中方投資人季福堂先生,他表示:王志文在國內外前後的言行表現大相徑庭,在國外十分客氣,態度也十分積極,完全不像在國內的傲慢,前後判若兩人。
昨天,季福堂先生對比王志文前後的不同表現,說:“我認爲在維也納他才是正常的、積極的、客觀的。”據季福堂先生說,《芬妮的微笑》在奧地利首映時盛況空前,2月26日,在維也納剛剛落成的一座五星級影城舉行了首映式。而奧地利總統辦公室秘書長、外交部副部長、維也納市長、前聯合國秘書長以及中國駐奧大使等各界社會名流600多人觀看了影片。影片結束,全場觀衆起立鼓掌,祝賀影片的成功。而當輪到王志文上臺講話時,身穿大紅唐裝的他一改國內的不屑一顧,而是微笑而誠懇地面對座無虛席的現場觀衆,精神狀態也非常不錯。據季先生描述:“王志文說能夠出演該片的男主角十分榮幸,和劇組合作也很愉快;影片能夠獲得觀衆的認可得益于兩個女人:一個是剛剛去世的故事原型瓦格納夫人,一個是前奧地利駐華大使夫人魏德女士;最後他對中奧雙方藝術家表示感謝,雙方的通力合作使得這部影片順利完成。
提起之前王志文在上海“莫斯科人瞎了眼,對影片很不滿意”這樣的言論,季先生表示,在奧地利王志文完全像換了個人,對他的表現,季先生還是相當滿意“志文的狀態好像特別好,特別興奮,他在臺上講了足足將近十分鍾的時間,講話的內容和接受國內記者采訪時完全不一樣。我覺得在維也納他才是正常的、積極的、客觀的。而在國內志文的那些發言我覺得太過隨便和輕率。”
而記者了解到,王志文在國內“炮轟”莫斯科電影節的事情,莫斯科方面顯然並不清楚。他們專程派代表趕到維也納爲王志文頒發最佳男主角的獎杯和證書。接過莫斯科人授予的獎杯,王志文不忘在臺上深鞠一躬,又把證書高舉過頭頂,全場的觀衆再次鼓掌向他表示祝賀。“到場的記者有奧地利的,也有從俄羅斯、法國和德國趕來的。他們顯然並不清楚王志文在國內發表的言論,因此沒有一個記者就此向王志文提問,大家聊得很愉快,在翻譯的幫助下,采訪一直進行到淩晨。志文的興致頗高,結束采訪後他又和奧方的演員一直玩到淩晨4點多才回來休息。”
季先生很誠懇地對記者說:“雖然王志文到現在也沒有就他在國內的言論和缺席北京首映式給我一個說法,但是我不想再追究什麽。因爲我曾經聽王浙濱老師說,王志文私下表示沒參加北京首映是因爲該片的女主角妮娜沒來。我和導演胡玫于次日就離開了奧地利,臨行前和王志文約好,等3月5日奧地利女演員妮娜趕到北京,我們再重新開始該片的巡回宣傳。”據悉,《芬妮的微笑》的主創人員已經約定于3月5日重新在北京集結,然後在沈陽、成都、深圳、廣州等幾個城市進行宣傳活動。
http://www.people.com.cn/GB/wenyu/64/127/20030304/935569.html
王志文又特立獨行 《芬妮》片方討“說法”
四川新聞網-成都日報02月23日訊:特立獨行的王志文又以其特立獨行的言行成爲新聞人物:20日《芬妮的微笑》上海首映式上,他身爲男主角卻炮轟影片,矛頭直指導演編劇,次日更是無端缺席北京首映式。這一系列舉動令該片投資方異常憤怒,片方前日向王志文發出“最後通牒”:要求王志文就自己的言行向媒體做出解釋。
事件回放一 20日上海首映式放炮
上海記者再三贊譽“王老師在戲裏表現很好”,但王志文卻不買賬:“演得不好。”有記者忍不住問:“那爲什麽莫斯科電影節將最佳男主角給了你?”王志文的回答讓所有人大吃一驚:“這樣的一個角色也能獲獎,莫斯科人瞎了眼。”“聽說你是因爲被劇本感動才決定接這個戲的。”王志文的回答讓人尷尬:“讓我感動的不是劇本,是故事。我對劇本不很滿意。”王志文對影片充滿了失望:“個人比較遺憾,前期准備大概只有一個月,這樣的一部大戲至少應該籌備一年。我想象中的瓦格納夫人(故事原型)和電影沒有關系。我想就這個題材再拍一部電影,我認爲有更有意思的拍法。”王志文舉了一個細節:影片中的晚年芬妮講述的是一口不流利的中文,而他認爲芬妮到了晚年應該講一口流利的浙江東陽的土話。“一個面孔完全是外國人樣子的大娘,一開口卻是一口標准地道的土話,很奇怪啊,有一種歲月感。”
事件回放二 21日北京首映式缺席
一走進會場,記者們就發現氣氛好像不太對勁。奧地利駐華大使、北京各界領導等紛紛出席,但原本說好出席的男主角王志文卻沒有來,讓人不禁想起他屢次在不同場合表示出的對編劇、導演藝術處理上的不滿。對此發行方的解釋是,王志文是因爲藝術上的分歧決定不參加這場首映式。該片制片人王浙濱透露,21日下午片方已經正式給王志文發去傳真,要求他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並對媒體進行解釋。據悉,24日劇組將參加奧地利維也納的首映式,王志文已定好昨日從上海飛奧地利的機票。王志文此次奧地利之行,其中一個重要活動就是給他頒發莫斯科“愛之戀”電影節最佳男主角獎。據制片人王浙濱透露,在拍攝期間王志文還經常耍大牌,對劇組工作人員極不尊重,“如果王志文在奧地利繼續發表有損中方的言論,我們將追究他的責任。”
劇組反饋 王志文不尊重大家
制片人兼編劇王浙濱與丈夫王興東是“金雞百花”的“得獎專業戶”,獲金球獎提名的《巴爾紮克與小裁縫》也是由她監制。對于王志文的種種言行,她感到可氣又可笑。她告訴記者,在向上海媒體高談闊論,炮轟影片時,王志文本人甚至沒有完整地看過一次影片,炮轟完當晚,王志文才在上海第一次看完了整部電影。王浙濱表示,王志文所說准備時間不足,其實是他自己的功課沒做好。影片劇本創作了3年,曾獲得了2000年的夏衍文學獎。劇組爲影片的籌備工作長達1年。劇組所有人都到過東陽實地采訪,與人物原型瓦格納夫人見面,但王志文因爲到位晚根本就沒見過瓦格納夫人。“作爲影片男主角,有意見在拍攝期間都可以提,但不能拍完了才說不好。他這樣做完全是缺乏職業道德的表現,他的心態有問題!這部電影不是‘王志文的微笑’,王志文的做法是對全體成員的不尊重。”
後果 肯定會處理王志文
王志文的言行已經令該片投資方非常憤怒:“你(王志文)片酬倒是領了,卻在影片首映式上說這樣的話!作爲一個演員如何向投資方負責?”該片制片人王浙濱表示,由于王志文的言行已經傷害了整個劇組和片方的利益,肯定會對他進行某種形式的處罰,並將根據事態發展追究其經濟甚至法律責任。據王浙濱透露,王志文與片方的合同上明確規定,他必須配合影片出席各地的宣傳活動,如果違約將處以經濟處罰,甚至追究法律責任。“劇組27日結束奧地利宣傳活動,從3月1日起將在廣州、成都、重慶等8大城市舉行首映活動。我們已經把劇組的意見轉達給他了,現在‘以觀後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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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people.com.cn/GB/wenyu/64/127/20030223/928844.html
《芬妮的微笑》王志文表態:不回應也不應戰
王志文在《芬妮的微笑》上海首映式上語出驚人,受到編劇兼制片人王浙濱的批評,昨日王志文接受記者采訪,首次對批評聲音開口表態:“我不會回應他們的說法,也不會應戰,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對于這部電影我要講的話已經講完了。”
對于片方可能依照合同追究他不配合首映活動的法律責任,王志文表示:“合同中寫明的是,要提前一個月和我協商首映的時間地點,必須‘征得乙方(即王志文)同意’的情況下才能生效。我有選擇的權利。”
記者問王志文,對影片最直接的不滿是否還是體現在藝術質量上?王志文表示藝術質量本來各有各的標准,他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一直堅持的一些問題編導不予理會,仍以他們原來的方案拍攝。比如片中“馬雲龍按芬妮的信仰在杭州舉行西式婚禮”的戲,婚禮舉行中正逢轟炸,主持儀式的神父看到倒塌的牆壁嚇得要中途退場,王志文堅持神父應該處驚不亂,“如果芬妮見到神父都這樣了,她怎麽可能堅持60多年始終不渝?這是人物的一個基調,沒有這個基礎就無法建立起人物的精神,可影片中缺少這一類的態度,使人物顯得很蒼白”。
至于有人提及的“王志文經常耍大牌,對劇組工作人員極不尊重”一事,王志文說自己不會爭辯:“我對劇組人員怎麽樣,他們自己心裏很清楚。”而王浙濱告訴記者,2003年2月20日王志文在上海首映新聞發布會上的言論,她直到21日上午離滬登機前看到報紙才了解詳情,“當時我感到非常意外和遺憾”。在和投資方及導演胡玫商量後,他們覺得劇組應該拿出一個態度,到京後王浙濱就代表劇組向王志文發去傳真,要求他在下午4點前趕到北京的首映發布會現場,並就他在上海的言行作出解釋,“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應”。
王浙濱表示,王志文在該片拍攝期間就曾向媒體發表過對影片不滿的言論,時隔一年半以後又于2月20日在上海發布會上重演,加上21日缺席北京發布會,已有三次不愉快發生。“我們事先簽訂的合同中對于他在參加首映和劇組保持一致方面有具體的說法,雖然沒有講明是哪個城市,但21日北京這麽隆重的活動,全國政協副主席和奧地利駐華大使出席,你人又在國內,沒有理由不參加。”
聽在奧地利的人員說,王志文在奧地利表現得很好。王志文與《芬妮的微笑》劇組産生分歧的事情公開後,片中男二號主演白石千找到記者,希望就此事也來說兩句。據他表述,王志文與劇組的矛盾是一開始就存在的:“當時王志文一進劇組,上來就改劇本,這本身就不對……後來雙方的矛盾慢慢演變成王志文對胡玫的不滿。”白石千舉例說:“有一次,拍一場吃自助餐的戲,胡玫要求王志文和白石千以及幾位外國演員在吧臺上拿起吃的邊走邊吃,我理解這是爲了節省影片時間,如果非要拍攝從把吃的拿到餐桌上再吃,就會浪費很多不必要的時間。但是志文兄非堅持要把吃的拿到餐桌上來,並說這是一個西方飲食習俗,並當場罵胡玫無知,說她沒有社會知識。”總之,在影片拍攝過程中,“王志文經常表示對胡玫的不滿,像‘無能’這樣的話都說過。而我覺得胡玫還是很大度的,很多時候她都不跟王志文爭。”當記者最後再次問及二人爭執的原因時,白石千明確表示:“只是藝術之爭而無其他。”
事件回放
■2月20日上海首映式
首映式上,上海記者再三贊譽“王老師在戲裏表現很好”,但王志文卻不買賬:“演得不好。”有記者忍不住問:“那爲什麽莫斯科電影節將最佳男主角給了你?”王志文回答:“這樣的一個角色也能獲獎,莫斯科人瞎了眼。”“聽說你是因爲被劇本感動才決定接這個戲的。”王志文回答:“讓我感動的不是劇本,是故事。我對劇本不很滿意。”
■2月21日北京首映式
男主角王志文無故缺席在全國政協禮堂舉行的首映式。對此發行方的解釋是,王志文是因爲藝術上的分歧決定不參加這場首映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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