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贛南客家小辣城，尋烏臍橙征世界（橙黃桔綠系列  五之1）

@秦    島

 

　　每年到了12月，一粒來自“世界橙鄉”贛州的“香水炸彈”開始頂著肚臍招搖過市，宣告著：“寒風中，我來了，帶著暖意與香甜來了。”

　　首先聲明一下，我是閩西南客家人，又是閩南人，客家和閩南話都會說。今天我要寫的贛南，有著“江南宋城”、“紅色故都”、“客家搖籃”、“客家原鄉”的美譽，作為中國三大客家聚集地之一，與廣東梅州、惠州、閩西汀州並稱為“客家四州”之一 ，具有濃厚的客家文化，保存有600餘座客家圍屋。

　　贛南主要由地級贛州市下轄的3區、13縣、2個縣級市組成，總面積39379平方公里，約佔江西省四分之一；2022年末戶籍為986.23萬人，常住898.81萬人，約佔江西省人口的五分之一。以每年一定要吃的贛南臍橙，撩人的酸甜比，豐盈的汁水，成了名副其實的“中華名果”。

　　水果專家會說，是小小橙子陪我們走過漫漫長冬；如果冬天有果香，那一定是橙味的。自10月起各類橙就爭先恐後地上攤，壘成一座座黃中帶青的“橙牆”，而懂行的水果獵人，會耐下性子，等待著橙中王者——贛南臍橙上市。

　　贛南臍橙首先外表就比普通柳丁多了一層豔麗，金燦燦的果皮仿佛能抹去冬日的陰霾，單是看著，就好像在心裡種下了一顆“小太陽”。濃郁橙香，黃金酸甜比令人回味無窮。與其他柳丁相比，它格外迷人的特點之一便是香氣，將其稱作“香水炸彈”，屬實貼切。

　　和香水一樣，贛南臍橙的香分前中後調。未剝開時湊近細嗅，能聞到淡淡的橙香，精油般的芳香，讓人慢慢放鬆下來；若是剛採摘的臍橙，還自帶一身樹葉清新，是為前調。剝開，橙皮中富含的芳香烴四散奔走，一時間滿屋橙香，令人舌底生津，這是中調。

　　掰開鮮黃色的果肉，輕咬一口，豐沛的汁液溢滿了整個口腔；細嫩的果肉撥動舌尖；八分甜中那一點點的微酸，叫人回味無窮；濃鬱的橙香塗滿唇齒之間，這是後調。

　　三重香味相互疊加，互為表裡，這便是贛南臍橙自然、珍貴、無與倫比的味道。果肉細嫩，橙香濃鬱，吃起來八分甜兩分酸。市場上有個品種為紐荷爾臍橙，可溶性固化物可達85%，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果肉細膩程度高，化渣好，輕輕鬆松徒手榨汁；更是以汁水豐富的特點被選為NFC果汁的原料。

,　　江西一個愛寫散文、攝影和朗誦的好友賀兄推介說，恰到好處的甜酸比，加上獨特的香氣；細膩的果肉，還有豐富到可以輕鬆徒手榨汁的汁水，難怪贛南臍橙會成為每個冬天裡，不可或缺的一種對味蕾的“犒勞”。

　　對贛州人來說，贛南臍橙是金光四射的水果自信。贛南地處北緯24.35°- 32.36°之間的“臍橙帶”，屬於典型的亞熱帶濕潤季風氣候，春早、夏長、秋短、冬暖，光照充足、雨量充沛、無霜期長、雨熱同季，9～11月晝夜溫差大，有利於臍橙果實的糖分積累，簡直是為它量身定做的產區。

　　贛南臍橙濃鬱的橙香，得益於當地的稀土紅壤，其中贛州核心產區尋烏縣所產臍橙當然是上品。尋烏人將種植臍橙視為祖業。嫁女兒的人家，不是問房車、不是問存款，而是問家裡種了多少臍橙樹。因為在尋烏人心中，有臍橙樹，就意味著日子有盼頭；種起一片臍橙果園，需要至少三五年的時間，也是恒心的一種證明。

　　尋烏人以能吃辣聞名，剁辣椒是一種醃菜，出遠門帶上一瓶剁辣椒就是最好的準備。很多在外辛苦打拼的贛州人，心心念念的就是這一口剁辣椒，辣都扛住了，還有什麼是扛不住的嘛！

    　　與此同時，尋烏人心中，臍橙不僅僅是水果，而是未來生活的搖錢樹。

      　　　2023..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