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拍開心內的門窗-王昶雄的小說「奔流」
第六組
組員:
資一A 鄭翔耀
資一A 陳啟文
資一A 謝佳純
資一A 蔡信維
資一A 卓士勳
一、前言:
阮若打開心內的門,就會看到五彩的春光,雖然春天無久長,
總會暫時消阮滿腹辛酸,春光春光你何在?
望你永遠在阮心內,阮若打開心內的門,就會看到五彩的春光!
阮若打開心內的窗,就會看到心愛彼的人,雖然人去樓也空,
總會暫時乎阮心頭輕鬆,所愛的人你何在?
望你永遠在阮心內,阮若打開心內的窗,就會看到心愛彼的人。
註解:「門」是出入必經的關卡,更代表一家精神所在。運用巧妙的門,自有借景、引景之效,把室外景物之美攝入室內。「窗」更饒富情趣。一扇扇的窗,都是房子的眼睛,透過這個眼睛,可以看到外邊形形色色的景象。有藍天白雲、山川草木,也有人物靜物,更有童年的夢境,未來的夢想,簡直是一幅幅神祕的天地,門窗裏外的乾坤,看你怎麼扭轉!
這首歌是王昶雄所寫的「阮若打開心內的門」,小時候就曾經聽過不下數遍但一直不曉得是誰所做詞,當老師在課堂上唱過且介紹時,才知是王昶雄所做的,便對他產生了興趣,進而想要多瞭解他的生平、事蹟。對他的成名作品「奔流」有無限的想像空間,這兩個字實在是太虛幻、飄茫了,讓我們無法從字面上感受到故事的主要內容,綜合以上兩點,這也是我們的研究動機。
二、作者生平:
王昶雄(一九一五~二000),本名王榮生,一九一五年生,臺北淡水鎮九坎街(今之重建街)人。一九二三年就學淡水公學校(今淡水國小)。後到日本求學,一九二九年畢業於郁文館中學,復進入日本大學文學系攻讀文學,一九三六年奉父命轉讀日本大學齒業系,一九四一年畢業。王昶雄在學生時代即加入《青鳥》月刊及《文藝草紙》月刊等同仁雜誌,開始寫詩、寫小說。一九四二年回台後,加入張文環主持的《台灣文學》為同仁,同時也在《興南新聞》等發表作品,一面行醫,一面寫作。小說〈奔流〉是他日治時代文學的代表作,到今為止,也只有〈奔流〉一篇被譯為中文發表。旅日時期,王氏曾於同人雜誌、報紙發表詩文,而詩篇為主。
一九五三年,王昶雄將其照安齒科診所遷至台北市中山北路一段巷內,忙碌的門診,使他無法像「文學少年」時期一樣,「本職」與「副業」兼顧,但是他並沒有封筆,時有遊記、小品散文之作,難能可貴的是他的中文,亮麗清穎、可圈可點,毫無「語言障礙」,其與呂泉生教授合作的台語歌曲:「阮若打開心內的門窗」、「結與結」、「我愛台灣我的故鄉」、「失落的夢」,無不是膾炙人口。由其是一九五六年的「阮若打開心內的門窗」風行全島、歷久不衰。
王昶雄戰後的文學,呈現的是與戰前不盡相同的風貌,可以說是「散文家」或「雜文家王昶雄」的時代。大量用來關懷戰後文化文藝運動發展的文章,從詩歌到繪畫、雕刻、歌仔戲、掌中戲、民主戰士、原住民的舞蹈、淡水線的火車、古都滄桑....,顯示他寬泛的文學興趣,也是自覺地扮演了推動文藝向前運動的鼓手。《驛站風雲》和《阮若打開心內的門窗》兩本結集出版的文集,記錄了他戰後文學的「足跡」。
喜好品酒的王昶雄先生素有「酒中仙」的封號,書中談酒的篇章最富趣味。他說 ,「酒豈只能化解生命的沈醉,酒本身就是點綴人生艷麗的色彩!酒的迷人在於風情,是情的昇華。他最欣賞李白的詩句:「且盡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酒酣身熱之際,最能顯露真正的自己,是以即使大醉,有時雖付出嘔吐狼藉的代價,但它象徵著飲者的天真灑脫。
三、「奔流」的人物角色
主角:伊東春生、林柏年
主角是一位到內地(日本)留學的醫生,由於父親的過世回到了台灣繼承父親的醫業,在一次偶然地相遇之下結識了伊東春生這個人,並且在他的身上找到身為台灣人卻有內地的氣息,對他就特別有好感,他跟主角一樣是本島人(台灣人),並且在台灣教授國文(日文)。
林柏年則是他的學生,在兩次的互相拜訪之下,主角感到伊東很強烈地想成為內地人的意思,例如在很輕鬆的場合他還是很堅持地說日語,對於自己身為台灣人血統,感到可恥,甚至不去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親是台灣人的事實,在新年的時候母親大老遠地趕來,可是伊東他卻很無情地把她拒絕在門外,而林柏年則是伊東的表弟,對於他這種完全地內地化不以為然甚至不屑。
前半段故事敘述是以伊東春生為主,而後半段就以林柏年為主軸來發展,由於林柏年有參加劍道比賽,而伊東及學校內的老師都對本島人的學生期望很高,但是口頭上卻不表現出來,而主角卻在內心非常熱列地期待本島青年的發展,最後他們拿到劍道比賽的優勝,把日本的國技--劍道 變成自己的東西,而林柏年也跟伊東以前年輕時一樣,違背父母希望他們成為醫生的願望,而獨自半工半讀去學習劍道,在此卻看到伊東幫忙柏年籌助學費的一段,在故事的最後,主角探尋出伊東的背景,因為日據時代的來臨而導致一些家庭革命,而過的日子並不是很好,伊東承擔了種種的壓力,背叛父母希望他進入醫校的要求,自己半工半讀去念文學,在此看到伊東與柏年相像的一面,可能伊東曾受的痛苦是比柏年大的吧。
四、王昶雄的文學與藝術觀
在文學作品及藝術觀方面,王昶雄主要的見解有:
一、 作品的風格從求精和勤奮中得來,而個人的風格,則多受制於先天的性向和後天的習性,作品的風格加上人品的風格,自然形成了藝術家的風格。
二、 藝術家要取材或尋覓靈感於生活時,自己該有一套能判別「高超低劣」的審美眼力,也可以說是一種藝術創造中陶冶出來的美學觀;眼力告訴我們:「只要 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然後才會產生上乘之作。
三、 藝事能有運斤成風之妙,全在於「熟」,所以有「熟能生巧」的諺語;學不可以不熟,但熟不可以不化,「化」而後才有自己面目。
四、 偏重臨摹的結果,很容易陷於文人畫的末流;寫生才是作畫的根基。
五、 藝術生命所依傍的是夢,沒有夢,就沒有人生、沒有藝術,持續的夢是開拓文明的尖兵、創造力的泉源。
(以上選自
http://www.ptl.edu.tw/publish/bookevlu/31/text_06.html 老榦新芽─評介王昶雄散文集)
至於王昶雄的文學觀,一直堅持著三個原則:
(一) 文學是不該穿制服的,在任何環境下,總要有自己的個性。
(二) 文學的精神是自由的表現精神,文學精神存在的地方,就是自由存在的處所。
(三)小說的構想和技巧,雖然無定法,但理應不斷的求新、求變。
(以上選自
http://www.legend.net.tw/abcbbs/w5.htm ,以及青少年時照片)
五、結論:
〈奔流〉是描寫日據末期在皇民化運動下的本土知識分子的苦悶與掙扎,是以主角的觀點出發,發展卻是從伊東春生與林柏年開始,其實伊東與柏年就好像主角內心兩個極端的想法一樣,在那時日本化教育的盛行,但仍舊不能擺脫身為台灣人的氣息,作者以反諷的手法來描寫在日據時期受到日本化教育的台灣人內心的感覺,進而引起共鳴,也許在那個時候真的有台灣人如伊東這樣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顧,而一昧地想擺脫台灣人的血統成為日本人,主角在這篇故事中看到柏年與伊東兩人,內心的矛盾其實是在兩人之上的,也很明顯的感受到故事中的一些無奈,強烈的感覺那時在日據時期身為台灣人的悲哀。
六、參考書目:
台灣時期日據小說選讀 作者:許俊雅 出版社:萬卷樓圖書有限公司
七、參考網址:
http://www.south.nsysu.edu.tw/sccid/liter/27.html (台灣文學步道)
http://value.yam.com/taipeipeople/lit11.htm (2000台北人物誌)(小時候照片)
http://ws.twl.ncku.edu.tw/kok-ti/si/si-jin/o/ong-chhiong-hiong/ong-chhiong-hiong-kan-kai.htm
(台灣文學研究工作室)
http://www.lib.nsysu.edu.tw/sys/media/media/subject/sub90/sub9005.htm
http://library.taiwanschoolnet.org/cyberfair/C0118800001/cc3-7.htm (日本留學時照片)
http://www.twcenter.org.tw/b01/b01_4001.htm (老年時期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