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3/4 原載澳門日報
慕里安納度•達文西之名先後讀了兩本小說,分別是丹•布朗的《The Da Vinci Code(達文西密碼)》和約翰•德西蒙的《The Da Vinci Chair(達芬奇的椅子)》。不管譯者把Da Vinci叫作達文西也好,達芬奇也罷,都無損我讀懸疑推理小說的好奇心。
同樣把達文西扯到小說裡的兩本書,相比較之下,應該是丹•布朗的稍勝一籌。《達文西密碼》以揭開傳說中的亞瑟王的聖杯為懸案,搜羅了大量的宗敎史和藝術史注入故事中,情節緊湊,把讀者的好奇心提到了喉頭,欲罷不能。
跟故事的主人公蘇菲和蘭登一起破解密碼,從巴黎的羅浮宮追蹤到蘇格蘭愛丁堡的羅絲林敎堂。所有線索都解開了,所暗示的聖杯之謎昭然若揭,然而,耶穌這位救世主的玩笑是不能隨便開的,所以作者就此打住,留待讀者自己去破繹那個其實已在書中破繹了的謎。
謎底是讀者自己猜出來的,就更顯得耐人尋味。掩卷的時候會一時間不能抽離,有那麼一瞬間懷疑書中所暗示的都是事實,這就是小說引人入勝之處,虛構的眞實感非常強。
而《達芬奇的椅子》以一把傳說是達芬奇製造的椅子為懸念,說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神秘的力量來自達芬奇的椅子。達芬奇為了不負他的才華,造了這把椅子,貫注了他畢生的藝術造詣,讓坐過它的人承傳他的藝術天賦。
但椅子同樣受了詛咒,使用的人一旦離開了它,便會遭逢厄運,被大火燒死。五百年後它被故事的主人公保羅的名畫家父親擁有,後被原來的主人德國的薩伏伊大公偸了回去。失去椅子的保羅家發生了一場大火,父母親幾乎喪命,因而展開了尋找和爭奪椅子的故事。
雖然小說讀來有離奇詭秘的效果,但懸疑小說寫得沒有眞實感會敎讀者興味減半。我想,留一個想像的空間對讀者是必要的。喜歡讀這類小說的人都愛幻想,如果沒有想像的餘地,就會興味索然。一如一本自己讀過,覺得很精彩的小說,一旦被拍成電影,總覺得失色了許多。
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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