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開始,因國共內戰而下野的老蔣,雖然少了總統的職位,卻依然以國民黨總裁的身分調兵遣將,裹脅強徵兩百萬的軍人與難民退守台灣。當時一個不到六百萬人口的小島,要供養兩百萬的敗軍與難民,是可想而知的困難。
幸而不久之後韓戰爆發,美軍進駐台灣,也開始對台軍援;但因中國內戰而民窮財盡的台灣,面對老蔣這一個流亡政權與百萬敗軍,經濟依然窘迫。因而老蔣也必須加強推廣軍國主義,讓台灣孩子從小就認識「偉大的軍人」。
「只能往前進,不能向後退。」是老蔣要教導台灣孩子的第一件事。但令人不解的是軍人如果都向前,不後退,為何老蔣與他的百萬大軍不在對岸,而在台灣,難怪他當總統,我們被統。這是我小學二年級讀的課文,國語課本第三册第十七課<我的爸爸是軍人>:
我的爸爸是軍人。他的身體練得很強壯,槍打得最準確,軍禮行得好漂亮。他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多麼讓人敬愛。爸爸到過許多地方,打過許多仗,都是為了保衛國家。
爸爸的朋友裡,也有許多是軍人。他們有的是陸軍,有的是海軍,有的是空軍。爸爸常常說:「做一個軍人要勇敢,只能往前進,不能向後退。」
爸爸就是一個勇敢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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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軍」是老蔣要教導台灣孩子的第二件事,因為中國的軍人不是用來打仗,而是鎮壓人民與鞏固朝廷的工具,解放軍不也常要搞「軍愛民,民敬軍」的宣傳。難怪他當總統,我們被統。這是我姊姊小學四年級讀的課文,國語課本第七册第二十三課<敬軍>:
星期六下午學校開級會,李念平做主席,討論敬軍問題。級會開始,主席首先說明開會的理由,然後請大家發言。
小華舉手說:「軍人最偉大,不怕苦,不怕死,保衛國家。」
另一位同學接著說:「軍人最可愛。前些日子,我家收割稻穀,有四五位戰友來我家幫忙。他們氣力又大,工作又快,弄得滿身污泥,也不說髒;熱得滿頭大汗,也不說累。忙了半天,連飯都不吃就走了。」
小明也站起來說:「軍人最能幹。他們會築路、架橋,我家門前的那條路,就是戰友們修的。他們不但什麼都會做,而且還很有學問呢!他們在我家附近設立了一個識字班,許多人都在那裡讀書。他們教得和學校裡的老師一樣好。」
主席說:「軍人既然這樣偉大、可愛、能幹,現在新年快到了,我們應該怎樣表示敬意,使他們快樂呢?」
大家又熱烈的討論了很久,最後決議:
一、自由捐款勞軍。
二、捐送書報勞軍。
三、邀請軍人到家裡過年。
討論完了,主席宣布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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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範戰士張可法」是老蔣要教導台灣孩子的第三件事,1949年一到台灣,老蔣立刻頒定這一課,老毛搞的「學雷鋒」,還在1963年之後,連這種造神運動也要學老蔣,難怪他當總統,我們被統。這是我姊姊小學四年級讀的課文,國語課本第七册第二十二課<模範戰士>:
張可法從小過著農村生活,身體健壯,精神飽滿;對人熱誠,工作認真;在他的臉上,永遠顯露著和藹可親的笑容。
自從他入伍來到軍營,大家都喜歡他,爭著和他作朋友,他對人十分親切,如果同營的弟兄,害了病或受了傷,他就像一位溫柔細心的護士,送茶飯,煎湯藥,看護照顧,有時更用自己節省下來的錢,買些東西給他們吃。他很能刻苦耐勞,不論在後方築路架橋,或在前方構築工事,他總比別人做得多,做得快,所以大家都敬愛他。
他是一位有名的神槍手,每次射擊比賽,誰也勝不過他。有一次,他和共匪作戰,敵人像一窩蜂似地,衝了過來。張可法不慌不忙,瞄準目標,連發數十槍,敵人就一一應聲倒下。其餘的全都抱頭鼠竄。
他痛恨共匪出賣祖國,殘殺同胞。所以他時常氣憤的握著拳頭說:「將來 總統下令反攻大陸,看我殺個痛快!」
這次陸海空三軍,選舉模範戰友,張可法光榮的當選了。同營的夥伴們,都為他熱烈的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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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的國軍」是老蔣要教導台灣孩子的第四件事,古寧頭戰役是國共內戰期間難得的一次勝仗,當然要大肆宣傳。至於其他敗仗,那與總統無關。難怪他當總統,我們被統。這是我小學三年級讀的課文,國語課本第六册第二十六課<英勇的國軍>:
金門是福建省沿海的一個小島,也是我們反攻大陸的跳板,所以共匪總想把金門奪過去。
一個秋天的晚上,天上全是黑雲,看不見一點星光。海水打上岸來,發出很大的聲音。這時候,有兩萬多個匪軍,偷偷的坐著船向金門進犯。岸上的國軍發現匪軍來了,立刻起來應戰。等到匪船快要靠岸,國軍就用機關槍和大砲向匪軍射擊,把匪軍打得七零八落。
有一部分匪軍偷偷的上了岸,國軍就拿起步槍,上了刺刀,向前衝鋒,和敵人作激烈的肉搏戰。一個排長衝到敵人隊伍的前面,拿出手榴彈向敵人扔過去,炸死了許多匪兵,可是他自己也壯烈的犧牲了。
正在緊急的時候,國軍的戰車趕來助戰,把岸上的匪軍包圍起來。天空中又來了我們的飛機,一陣轟炸,把匪船統統炸沈。岸上的匪軍受不住國軍砲火的轟擊,又無法後退,就全部投降了。從此以後,共匪不敢再來侵犯金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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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老蔣在小學課本裡的造神運動,比起對岸從解放至今依然存在的課文,還真是「小神遇大神」,這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語文課本第八册第17課<狼牙山五壯士>:
1941年秋,日寇集中兵力,向我晉察冀根據地大舉進犯。當時,七連奉命在狼牙山一帶堅持遊擊戰爭。經過一個月英勇奮戰,七連決定向龍王廟轉移,把掩護群眾和連隊轉移的任務交給了六班。
為了拖住敵人,七連六班的五個戰士一邊痛擊追上來的敵人,一邊有計劃地把大批敵人引上了狼牙山。他們利用險要的地形,把沖上來的敵人一次又一次地打了下去。班長馬寶玉沉著地指揮戰鬥,讓敵人走近了,才下命令狠狠地打。副班長葛振林打一槍就大吼一聲,好像細小的槍口噴不完他的滿腔怒火。戰士宋學義扔手榴彈總要把胳臂掄一個圈,好使出渾身的力氣。胡德林和胡福才這兩個小戰士把臉繃得緊緊的,全神貫注地瞄準敵人射擊。敵人始終不能前進一步。在崎嶇的山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敵人的屍體。
五位戰士勝利地完成了掩護任務,準備轉移。面前有兩條路:一條通往主力轉移的方向,走這條路可以很快追上連隊,可是敵人緊跟在身後;另一條是通向狼牙山的頂峰棋盤陀,那兒三面都是懸崖絕壁。走那條路呢 為了不讓敵人發現群眾和連隊主力,班長馬寶玉斬釘截鐵地說了一聲「走!」帶頭向棋盤陀走去。戰士們熱血沸騰,緊跟在班長後面。他們知道班長要把敵人引上絕路。
五位壯士一面向頂峰攀登,一面依託大樹和岩石向敵人射擊。山路上又留下了許多具敵人的屍體。到了狼牙山峰頂,五壯士居高臨下,繼續向緊跟在身後的敵人射擊。不少敵人墜落山澗,粉身碎骨。班長馬寶玉負傷了,子彈都打完了,只有胡福才手裡還剩下一顆手榴彈,他剛要擰開蓋子,馬寶玉搶前一步,奪過手榴彈插在腰間,他猛地舉起一塊磨盤大的石頭,大聲喊道:「同志們!用石頭砸!」頓時,石頭像雹子一樣,帶著五位壯士的決心,帶著中國人民的仇恨,向敵人頭上砸去。山坡上傳來一陣嘰裡呱啦的叫聲,敵人紛紛滾落深谷。又一群敵人撲上來了。馬寶玉嗖的一聲拔出手榴彈,擰開蓋子,用勁全身氣力扔向敵人。隨著一聲巨響,手榴彈在敵群中開了花。
五位壯士屹立在狼牙山頂峰,眺望著群眾和部隊主力遠去的方向。他們回頭望望還在向上爬的敵人,臉上露出勝利的喜悅。班長馬寶玉激動的說:「同志們,我們的任務勝利完成了!」
說罷,他把那支從敵人手裡奪來的槍砸碎了,然後走到懸崖邊上,像每次發起衝鋒一樣,第一個縱身跳下深谷。戰士們也昂首挺胸,相繼從懸崖往下跳。落葉樹響起了他們的壯烈豪邁的口號聲:「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萬歲!」 這是英雄的中國人民堅強不屈的聲音!這聲音驚天動地,氣壯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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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課本裡「小神遇大神」的現象,不只是在兩岸之間,中國自己的課本裡也有,比起跳崖,還有更慘烈的。這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語文課本第十册第13課<董存瑞捨身炸暗堡>:
1948年5月25日,攻城的大炮震撼著整個隆化城,解放隆化的戰鬥打響了。戰士們像潮水一般沖向敵軍司令部所在地—隆化中學。嗒嗒嗒……從一座橋上,突然噴出六條火舌,封鎖了我軍前進的道路。那座橋架在隆化中學牆外的一條旱河上。狡猾的敵人在橋的兩側築了牆,頂上加了蓋,構成了一座暗堡。衝鋒的部隊被壓在一個小土坡下麵,擡不起頭。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戰士倒下了。
董存瑞瞪著敵人的暗堡,兩眼迸射出仇恨的火花。他跑到連長身邊,堅決地說:「連長,我去炸掉它!」
「連長,我掩護!」戰友郅順義也懇切地說。連長和指導員商量了一下,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同志們,打手榴彈!」連長給戰士們下了命令。
董存瑞抱起炸藥包,郅順義背起手榴彈,同時躍出戰壕,了上去。他們互相配合,郅順義扔一陣手榴彈,董存瑞就向前躍進幾步;郅順義再扔一陣,董存瑞再躍進幾步。跟在後面的戰友把一捆捆手榴彈送到郅順義手裡。
敵人的機槍更瘋狂了,子彈撲哧撲哧打在董存瑞身邊,地上冒起了點點塵土和白煙。董存瑞夾緊炸藥包,一會兒護左忽右地匍匐前進,一會兒又向前滾了好幾米。突然,他身子一震,左腿中了一槍。他用手一摸,全是血。敵人的機槍一齊向董存瑞掃射,在他面前交織成一道火網。董存瑞離暗堡只有幾十米了。他隱蔽在一小塊凹地裡。郅順義接二連三地扔手榴彈。董存瑞趁著騰起的黑煙,猛衝到橋下。
董存瑞看看四周,這座橋有一人多高,兩邊是光滑的斜坡。炸藥包放在哪兒呢?他想把炸藥包放到河沿上,試了兩次,都滑了下來。要是把炸藥包放在河床上又炸不毀暗堡。就在這時候,嘹亮的衝鋒號響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由遠而近。
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董存瑞昂首挺胸,站在橋底中央,左手托起炸藥包,頂住橋底,右手猛地一拉導火索。導火索「哧哧」地冒著白煙,閃著火花。火光照亮了他那鋼鑄一般的臉。一秒鐘、二秒鐘……他想巨人一樣挺立著,兩眼放射著堅毅的光芒。他擡頭眺望遠方,用盡力氣高喊著:「同志們,爲了新中國,衝啊!」
巨大的響聲震得地動山搖,前進的道路炸開了。戰士們沖過煙霧,沿著董存瑞開闢的道路殺向敵軍司令部,消滅了全部敵人。勝利的紅旗在隆化中學上空迎風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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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也許奇怪,老蔣在台灣的小學課本裡,怎麼沒有像對岸有五壯士、董存瑞或邱少云之類的「英雄」,這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台灣人對這類「造神」課文太熟悉了,寫了也騙不了台灣人。軍國主義的祖師爺日本,早在戰前的台灣小學課本裡,就已經現出「本尊」了,這是初等國語科二(三年後期)「爆彈三勇士」課文:
「ダーン、ダーン。」ものすごい大砲の音とともに、あたりの土が高くはねあがります。機関銃の弾が、雨あられのやうに飛んできます。
(「碰!碰!」伴隨著轟隆隆的大砲聲,周圍塵土飛揚。機關槍聲中,一片槍林彈雨。)
昭和七年二月二十二日の午前五時、廟巷の敵前、わづか五十メートルといふ地点です。今、わが工兵は、三人づつ組になって、長い破壊筒をかかへながら、敵の陣地を、にらんでゐます。
(一九三二年二月二十二日的淩晨五點,就在距離廟巷的敵軍陣營前不到五十公尺的地方。現在,我們的工兵分成每三人一組,帶著長長的破壞筒,向敵軍陣營瞄準。)
見れば、敵の陣地には、ぎっしりと、鉄条網が張りめぐらされてゐます。この鉄条網に破壊筒を投げこんで、わが歩兵のために、突撃の道を作ろうといふのです。しかもその突撃まで、時間は、あと三十分といふせっぱつまった場合でありました。工兵は、今か今かと、命令のくだるのを待ってゐます。しかし、この時とばかり撃ち出す敵の弾には、ほとんど、顔を向け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すると、わが歩兵も、さかんに機関銃を撃ち出しました。そうして敵前一面に、もうもうと、煙幕を張りました。
(放眼望去,敵軍陣營中佈滿了鐵絲網。工兵要做的事就是將破壞筒投向鐵絲網,為步兵開出一條突擊的道路。而且,事態緊急,到突擊之前只有三十分鐘。工兵們正在待命。但是,這個時候敵軍發射出的子彈讓人無法正面突擊。因此,我們的步兵也開始機關槍掃射。就這樣,敵前瞬間揚起白茫茫的煙霧。)
「前進。」の命令がくだりました。待ちに待った第一班の工兵は、勇んで鉄条網へ突進しました。十メートル進みました。二十メートル進みました。あと十四五メートルで鉄条網という時、頼みとする煙幕が、だんだんうすくなって来ました。一人倒れ、二人倒れ、三人、四人、五人と、次々に倒れて行きます。第一班は、残念にも、とうとう成功しないで終わりました。第二班に、命令がくだりました。
(「前進」的命令已經下達。正在待命的第一班工兵英勇地向鐵絲網突進。前進十公尺、前進二十公尺、前面還有十四、五公尺的鐵絲網時,做為掩護的煙幕逐漸消散。一個人倒下、二個人倒下、三個人、四個人、五個人,工兵一一倒下。第一班很遺憾地沒有達成任務。接著對第二班下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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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の弾は、ますますはげしく、突撃の時間は、いよいよせまって来ました。今となっては、破壊筒を持って行って、鉄条網にさし入れてから、火をつけるといったやり方では、とてもまにあひません。そこで班長は、まづ破壊筒の火なはに、火をつけることを命じました。作江伊之助、江下武二、北川丞、三人の工兵は、火をつけた破壊筒をしっかりとかかへ、鉄条網めがけて突進しました。北川が先頭に立ち、江下、作江が、これにつづいて走ってゐます。
(敵軍的攻勢愈來愈猛烈,突擊的時間逐漸迫近。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沒有時間帶著破壞筒前進,再將破壞筒插入鐵絲網後點火。因此,班長命令大家先將破壞筒的引信點火。作江伊之助、江下武二、北川丞三位工兵握緊點著火的破壞筒,向鐵絲網的方向前進。北川帶頭,江下、作江緊跟在後。)
すると、どうしたはずみか、北川が、はたと倒れました。つづく二人も、それにつれてよろめきましたが、二人はぐっとふみこたへました。もちろん、三人のうち、だれ一人、破壊筒をはなしたものはありません。ただ、その間にも、無心の火は、火なはを伝はって、ずんずんもえて行きました。
(這時,不知什麼緣故,北川突然倒了下來。接著另外二個人也跟著步閥踉蹌,但是二個人馬上又踩穩了腳步。當然,三個人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放下破壞筒。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無情的火已經燒到了引信,接著燃燒了起來。)
北川は、決死の勇気をふるって、すっくと立ちあがりました。江下、作江は、北川をはげますやうに、破壊筒に力を入れて、進めとばかり、あとから押して行きました。
(北川鼓起不怕死的勇氣,站了起來。江下、作江像是要激勵北川一樣,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破壞筒上,從後面推著破壞筒前進。)
三人の心は、持った破壊筒を通じて、一つになってゐました。しかも、数秒ののちには、その破壊筒が、恐しい勢で爆発するのです。もう死も生もありませんでした。三人は、一つの爆弾となって、まっしぐらに突進しました。めざす鉄条網に、破壊筒を投げこみました。爆音は、天をゆすり地をゆすって、ものすごくとどろき渡りました。すかさず、わが歩兵の一隊は、突撃に移りました。
(三個人的心透過手中的破壞筒合而為一。然而,幾秒之後,破壞筒就將以驚人的威力爆炸。已經顧不得生死,三個人變成了一個炸彈,直挺挺地向前邁進。目標鐵絲網丟出破壞筒。一時之間天搖地動地發出了轟隆隆的爆炸聲。我們的步兵隊伍見機不可失,開始進行突擊。)
班長も、部下を指図しながら進みました。そこに、作江が倒れていました。「作江、よくやったな。いい残すことはないか。」作江は答えました。「何もありません。成功しましたか。」班長は、撃ち破られた鉄条網の方へ、作江を向かせながら、「そら、大隊は、おまへたちの破ったところから、突撃して行ってゐるぞ。」とさけびました。
(班長也指揮部下前進。這時,作江倒了下來。「作江,做得好。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呢?」作江回答,「沒有。我們成功了嗎?」班長讓作江面對著已經擊破的鐵絲網,大聲地說「看吧!隊伍已經突破了那裡,正向前突擊。」)
「天皇陛下萬歳。」作江はこういって、静かに目をつぶりました。
(「天皇陛下萬歲。」作江這麼說,安靜地閉上眼睛。)
看了英雄的「祖師爺」,才發現中國的軍國主義還真不長進,都已經到21世紀了,還在搞20世紀初期日本軍閥的「造神」把戲。何況「天皇陛下萬歲」確實是戰前日軍的口號,至於土八路是文鄒鄒的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還是「宰了日本鬼子」?會不會喊「爲了新中國」,還寫進小學課本裡,那就考驗大家的歷史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