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打了幾通電話來,沒接到,直到進了家門才瞧見。
(意思是如果像上個禮拜那樣天天加班,或許就不會錯失來電了?)
讓我吃驚的是,Ted此時應該在挪威才對,怎麼會打電話給我?
查看最近的一通未接來電,不過兩分鐘前的事兒,
急急回撥給他,Ted明亮的聲音聽起來完全不似在國外,
結論是:飛機故障了,這一故障就延遲了一天一夜,
賠償什麼的自是不在話下,我問他seminar呢,
他少爺倒是一付不在乎:「喔,第一天沒啦!」
兩個禮拜前吧,Ted突然跟我說,他有可能沒辦法去挪威了,
原因竟然是他媽媽說觀音跟她託夢,說Ted這回出門會有血光之災。
我在電話那端聽得原委,完全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當然最後還是找到了「化解」的辦法(笑),
我只覺得觀音大士託夢託得有點晚,要託夢的話早點託不是好辦多了嗎?
Ted說他要搭今天晚上十點的飛機。
九點四十五分,再接到他的電話。
「我要bording了。」Ted說。
「嗯,一切平安,自己多小心啊。」我說;
即使不相信那些血光不血光的東西,
但是Ted他阿母搞這事出來倒也讓我心裡毛毛的,多少要擔心他。
「那,再回到台灣,landing之後給我個電話,讓我心安?」我問。
「嗯,好啊。」他說。我喜歡他那樣明亮且鏗鏘有力的聲音。
「那就這樣,回來再跟妳說。」
通話時間一分十七秒,寥寥數語卻覺溫熱熨貼。
Ted平安出門(還帶著我幫他做的poster),也希望他平安回來,
喔,如果順便帶兩隻燻鮭魚給我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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